“作法!你知不知道因為這個封建迷信的行為,在古代害死多少孩子。”
“國家剔除這種封建行為肯定是有依據(jù)的,這種常識都不懂嗎?”
“我絕對不會讓你把我孩子當(dāng)畜生一樣用來作法的。”
初九月說完警惕的看了眼周圍,抱著孩子快速離開。
保鏢保姆都沒有幫趙初鳶把人攔下,他們也認(rèn)為作法驅(qū)趕邪物的行為很荒謬。
趙初鳶看初九月抱孩子離開,很慌亂,掏出手機給徐振奕打電話。
她很聰明,沒有說她很聰明,沒有說請大師做法的事,只是說初九月把孩子抱走了。
徐振奕沒有聽信趙初鳶的話,掛了電話就給保鏢打電話詢問事情始末。
得知趙初鳶荒謬的做法后,他很生氣,但是顧不了那么多,只能先去找初九月。
一個小時后,徐振奕在兒童醫(yī)院找到初九月和孩子。
初九月對于趙初鳶行為真的很生氣,直接問徐振奕:“我問你,我跟你媽,你選擇誰?”
徐振奕:“……九月,我知道你在氣頭上。我們先不要說這些,等孩子退燒了沒有事,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談?wù)劊脝幔俊?br/>
初九月知道徐振奕說的這些話是托詞,往后退著,冷笑道:“我知道你不會放棄你媽。我們離婚吧,這樣誰都解脫了。只希望,你別跟我搶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
她看著病床上帶著呼吸器的孩子,抹去眼角的淚珠,“孩子已經(jīng)夠可憐了,我不想他再平白受罪。振奕,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放手吧。”
徐振奕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堅定道:“不可能,我不會離婚的。即使你跟我打官司,我也不會離婚的。”
說完,他逃似的跑出病房。
初九月捂著臉哭的很傷心。
徐振奕回到家里,看趙初鳶還挽留著那所謂的大師,讓他“隔空作法”,一下氣的差點沒暈過去。
趙初鳶看他青筋直冒,指揮著保鏢保姆把祭壇給砸了,在邊上叫嚷著。
大師看他們鬧得那么兇,怕牽扯出什么,趁機跑了。
趙初鳶上前拽住徐振奕的手臂,發(fā)瘋的喊:“振奕,孩子還在發(fā)燒,你做什么啊,大師都給你嚇跑了。”
“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孩子本來就高燒,被你帶回來一趟,差點休克。”徐振奕輕輕的把她的手摘下來,放緩語氣說:“媽,你能不能不要再這樣頑固不化的做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
“我做什么了,我參加琳瑯的茶會,她不請自來還跟琳瑯解下梁子。這次,她又不請自來,跟我吵架,要搶走孩子。孩子是被她嚇到的,你要怪就怪她,為什么要怪罪在我身上。”
“就是她來了我們家,才會出這么多事。徐家所有不好的事,都是她造成的。你快點跟她離婚,那樣,我們家什么事都沒有了。”
徐振奕看趙初鳶半點不知悔改,還把所有事都怪罪在初九月頭上,心里涼透了,“媽,等你什么時候想通了,我再回來。”
趙初鳶懵了下,隨后反應(yīng)過來追上去,“振奕,你說什么?你要去哪里?”
徐振奕不理趙初鳶,上臥室拉出一個行李箱隨便收拾了幾件衣服塞進(jìn)去。
趙初鳶上前去搶他的行李箱,抓著他的手臂哭道:“振奕,你要去哪里?不要媽了嗎?你留我一個人在這碩大的別墅,我會害怕的。”
徐振奕對她這招很無奈,只能冷下心來呵斥:“媽,我沒有丟下你,我只是想去陪陪孩子。九月現(xiàn)在一個人帶孩子,肯定忙不過來。”
“你什么時候想清楚了,我再回來。”徐振奕把行李箱交了出去,隨后下樓,吩咐保姆和保鏢幫他收拾行李,他會給他們地址。
趙初鳶看徐振奕心意已決,哭的更是呼天搶地,堵在臥室不讓傭人進(jìn)。
她含辛茹苦帶大的孩子,要老婆不要她了!
不要了!
趙初鳶越哭越傷心,最后干脆坐在地上哭。
掌握徐家這邊信息的琳瑯,知道徐振奕離開后就打了電話過來,她佯裝不知發(fā)生什么事,輕快的問:“伯母,要去逛街嗎?”
趙初鳶:“嗚嗚……”
一聽到琳瑯的聲音,趙初鳶哭的跟找到親人了似的。
琳瑯裝出被嚇了一跳:“伯母,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哭了啊?”
趙初鳶就把初九月跑回來破壞作法的事,孩子差點出事,徐振奕遷怒她已經(jīng)搬離別墅等,全部說給琳瑯聽了。
“琳瑯,你說我現(xiàn)在怎么辦啊?”趙初鳶說完又哭了起來。
琳瑯很心疼的說:“伯母,其實這事不賴你,你別傷心了。你也是為了孩子好,是他們不相信而已。”
“我就說不賴我,振奕非說是我的錯。”趙初鳶想到徐振奕臨走時說的那些話,她又哭了起來。
琳瑯在那邊欲言又止。
趙初鳶聽出她有話想說,著急的問道:“琳瑯,你是不是有什么辦法能讓振奕回來。”
“伯母,這是您的家事。我不好過多說什么的,你別傷心了。我待會就來看你。”琳瑯說完作勢就要掛上。
“琳瑯,琳瑯,別掛。”趙初鳶急的站了起來,“你告訴伯母,你有什么辦法能讓振奕回來。”
琳瑯嘆了口氣,“伯母,你有沒有想過,振奕會那么生氣會離家,有可能是初總逼迫的。”
“沒錯,是她在我們母子之間從中作梗。以為生了孩子就了不起,她想的美。我一定會讓她知道這個家是誰說了算。”趙初鳶說完話,整個人斗氣昂昂的。
初九月哄睡孩子,確定他溫度退了些,就開始布置房間,把新買的小床裝上搬到臥室。
她正按照步驟在組裝,撿木塊的時候被刺刺穿手指,看著鮮血流下來,眼淚沒有任何征兆的落了下來。
就這時,門鈴被按響。
初九月看了眼門眼,看是徐振奕,打開了門。
徐振奕一進(jìn)門就看到初九月的手在滴血,忙放下行李箱,抓住了她手腕把手指放到嘴里吸.吮。
“你干嘛,很臟的……”
初九月掙扎著要抽回手,輕輕的拍打他手臂。
徐振奕任由她拍,確定她的手指沒有出血后才放下來,之后拉著她坐在沙發(fā)上,黑著臉翻出醫(yī)藥箱,給她消毒貼創(chuàng)可貼,做好這些,他抬頭時看到不遠(yuǎn)處放著的木塊,擰眉道:“為什么不等我來再做,你細(xì)皮嫩肉的劃傷了,我還得心疼。”
初九月聽著這些責(zé)備的話,不但沒有反感,還伸手摸他的臉頰,輕聲道:“我總得學(xué)會做這些的。”
“以后,我不想再從你的嘴里聽到這些需要自立自強的話。有我在,你永遠(yuǎn)都不需要考慮這些。”徐振奕霸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