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記得我們以前有什么關系。”徐振奕冷漠的勾唇,“大哥要是舍不得顏小姐,可以和她一起走,我就不送了。”
語畢,徐振奕再次重復:“送客。”
顏余歡和徐云瑞兩人同時被轟出徐家。
徐振奕從初九月的手里接過空杯,遞給路過的傭人:“九月,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還好,剛才我沒覺得委屈,謝謝你替我解圍。”初九月微笑著搖頭。
這時,有人抱著一個禮物盒子走了過來:“徐先生,初小姐,這是剛剛送來的禮物,送禮物的人要你們收到禮物之后就立刻打開,看看是否滿意。”
“九月,你來打開。”徐振奕把盒子交給初九月。
“你送的?”初九月好奇的看著徐振奕。
徐振奕卻搖了搖頭:“不是,但我覺得既然是送給我們的,理應由女主人親自打開。”
初九月抿著一撇笑容,當場打開了禮盒。
可沒想到的是,裝在精美禮盒里面的禮物,卻是一個有點舊的小盒子。
帶著疑惑,初九月拿出里面巴掌大的小盒子,打開來看了,是一條保存很好,但卻能夠肉眼看出是用過的項鏈。
初九月不認識,徐振奕對這條項鏈卻大有印象,這是他很久以前送給葉詩雨的東西。
難道是她回來了?
“這會是什么人送的,怎么會是舊的?”初九月大惑不解,再次看向徐振奕,發現對方臉色有異,“怎么了?”
“沒什么。”在短暫的驚訝之后,徐振奕微笑著搖了搖頭,“可能是送錯了吧。”
“是么。”初九月拿起項鏈打量了一下,沒發現什么特別的,就將項鏈放回了盒子里。
徐振奕把禮盒遞給傭人,接著對初九月說:“你公司最近不是有個項目挺棘手的嗎,我正好有一個合作過的朋友,帶你去見見他,或許他能幫你渡過難關。”
“好……”初九月剛要答應,頓時覺得胸口一悶,呼吸也開始困難起來。
只覺得眼花繚亂了片刻后,初九月就眼一黑的暈倒在了地上。
“九月?九月!”初九月暈倒后,徐振奕連忙抱起她,“九月你醒一醒。”
徐振奕喊了幾聲,不見初九月有任何反應,又急忙喊人送醫院:“許兆,快備車!馬上去醫院!”
初九月被緊急送往醫院后,醫院給出的鑒定結果是中毒,需要立即洗胃。
徐振奕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對初九月下毒,非常震怒,便派了許兆徹查此事。
很快,許兆就查到了結果,結果顯示是初九月宴會上用過的酒杯被人投了毒。
想起在宴會上唯一和初九月有過近距離接觸的人就是顏余歡,徐振奕又派人找到了顏余歡。
可找到人才知道,顏余歡在離開徐家之后沒多久,就因為和初九月差不多的情況被送往了醫院。
只不過顏余歡的情況更嚴重一點。
初九月那杯酒潑到她身上后,她不僅中毒,就連臉都差點毀了。
“我都這樣了,你們竟然還懷疑我?我敢肯定是初九月嫉妒心發作,故意對我下毒的!”
顏余歡一臉大紅瘡,看起來相當恐怖。
看到自己這張臉,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把初九月扒皮抽筋。
許兆公事公辦的拍了幾張照片和幾段視頻后,對顏余歡道:“顏小姐好生休息吧,你的情況我會跟徐總還有初小姐如實匯報的。”
“你要告訴初九月我的臉變成這樣了?”顏余歡捂著臉,大聲叫囂著,“我告訴你,我不允許!你把照片刪掉!”
“再見。”許兆壓根就不帶搭理顏余歡的,拿好了證據就走。
只剩下顏余歡一個人在病房里大吼大叫:“你給我回來!初九月你個該死的賤女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過了幾個小時,初九月終于醒了過來。
看到初九月醒了,徐振奕提著的心總算稍稍放松了一些:“九月,你醒了?”
“振奕……我怎么了?”初九月睜開眼睛。
“你中毒了。”徐振奕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什么?”初九月驚訝,她掙扎著要從病床上坐起來,“我中毒了?為什么?”
“你在宴會上暈倒,送到醫院后醫生說你中毒了,我已經派人調查了,確實是有人在你的杯子里下毒。”
徐振奕小心的將初九月扶起來,在她身后放了個枕頭,“我最先懷疑的人是顏余歡,但她不承認是她做的,因為她也中毒了,許兆還帶了證據回來。”
“拿給我看看!”初九月靠在枕頭上,神情嚴肅起來。
當她看到顏余歡坐在病床上,滿臉是紅瘡的模樣時,嚇得差點把手機給扔了:“天哪,她的臉怎么變成那樣了?是中毒導致的嗎?”
“是。”徐振奕怕初九月再次嚇到,默默的收走了手機。
初九月倒抽了一口涼氣,摸著自己的臉:“那我的臉……”
她的臉不會也跟顏余歡一樣吧?
“你的臉沒事。”徐振奕連忙安慰,“她臉上的紅瘡是你把酒潑到她臉上導致的。”
直到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安然無恙,只是臉色有些蒼白,初九月才放下心來。
“其實我也覺得不應該是顏余歡做的,酒是我從傭人手里端來的,顏余歡那時候還沒來,她應該沒有什么時間在我的酒里面下毒。”
冷靜下來之后,初九月開始分析這次的中毒事件。
“感覺這個人應該不是想要我的命,而是給我一個警告,不然我現在就不可能這么精神的跟你說話了,可是這個人會是誰呢?”初九月擰著眉心,腦海中回憶著宴會之前的情形。
無意中望向徐振奕時,他那眼神中的震驚突然拉回了初九月的心神。
“振奕,你是不是知道是誰下的毒了?”初九月沒有放過徐振奕眼里的震驚,立即詢問,“你心里有眉目了嗎?”
“不是。”徐振奕的臉色和眼神都很快的恢復如常,他對初九月露出一個溫和的笑,“你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不要想這么多不開心的事了。”
“嗯,但是我還是很擔心。”初九月目光投向床邊和病房,“對了,孩子們呢?”
徐振奕柔聲解釋著:“孩子們在家,等你身體好點了,我帶他們來看你,沒帶過來是怕他們擔心過度,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