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出了給兩個鄰居找點事情做的想法決定之后,王天開始兵分兩路,一對人馬由首領(lǐng)和大鯢帶領(lǐng),前往羊部落邀請他們明天來到有牛氏,明天三個部落一起進行圍獵,所得到的食物大家平均分配。
王天則和二哥他們來到了有牛氏冬天的宿營地,找他們的女首領(lǐng)雁三年明天三個部落聯(lián)合狩獵的事宜。
起先,首領(lǐng)并不同意離開天子,他有些不放心天子的安全,再出現(xiàn)上一次的事情,估計巫就不是追著他打那么簡單了。
而王天只是一句話就打消了首領(lǐng)老大的顧慮:“放心,有了閃電和它的族群,以后天底下再大再寬廣,咱們一人一馬哪里都可以去了!只要不下馬,絕對沒有人可以傷害到我們。”
首領(lǐng)想想也是,只要馬跑起來,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追趕得上,而且想要羊部落聯(lián)合出兵進行圍獵,也非得他這個首領(lǐng)出面不可。
“老大,你們通知到了就行,千萬不可不在羊部落過夜,讓他們明天跟著你們的足跡,以狼煙為信號集結(jié)即可。”
首領(lǐng)點了點頭說道:“天子,你放心,這些家伙竟然敢起劫持你的想法,以后我自然會讓他們好看!”
“呵呵!我現(xiàn)在就要讓他們好看,明天狩獵結(jié)束之后,我們割下皮子就走,將獵物的肉全都留給他們兩個部落,讓他們狗咬狗去!”
隨后兩隊人馬分頭出發(fā),首領(lǐng)在馬上想了很久才慢慢的體會出天子的意思,而大鯢這個未來貿(mào)易的掌門人,卻早已明白了天子此舉的意義。
“老大,只要咱們按著天子的說法,多來幾次圍獵,保管以后羊部落和有牛氏能打出屎來!”
天龍部落的眾人都很享受在馬背上風馳電掣的感覺,雖然覺得有些冷,大鯢更是滔滔不絕的給首領(lǐng)解釋天子這樣做的妙處。
但過了不一會兒之后,這家伙就不再吭聲了,所有的人在經(jīng)過一段較長時間的騎行之后此刻都覺得難受,不是因為冷,事實上眾人現(xiàn)在都是滿頭大汗。
身上獸皮衣服的透氣性確實不怎么樣,在馬背上一陣顛簸之后,大家都覺得熱的不行,屁股下面更是覺得火辣辣的一團,眾人全都是第一次騎馬,又沒有馬鞍和馬鐙,獸皮衣服和馬背一陣摩擦,那酸爽簡直了。
不多一會兒的功夫,大家只覺得屁股下面和大腿內(nèi)側(cè)仿佛著了火一般的難受,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意氣風發(fā)。
等到傍晚回到臨時營地的時候,王天發(fā)現(xiàn)這些家伙走路的姿勢都不對了,仿佛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夾了一根木棍似的,走起路來小心翼翼的。
由于到有牛氏的路程近的很,所以王天這一隊人馬全都表現(xiàn)正常,剛開始不明所以的他,還以為羊部落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招待方法…
…
在吃東西的時候,王天看著前往羊部落的一行人,端著一個碗蹲不敢蹲,站著還別扭的樣子,實在忍不住了。
一巴掌拍著了大鯢的屁股上,把大鯢拍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手中的碗差點沒飛出去,一臉哀怨的眼神看著王天,這就更肯定王天的想法。
“你們這一個個都什么表情啊,該不會在羊部落被人走了后門吧?!”
大鯢端著一個碗,一扭一扭的離開了天子老遠才問道:“什么是走后門……?”
“不是被人走了后門,你們干嘛一個個都是一臉便秘的表情?!”
王天一臉狹促的笑容,臉上露出了洞悉一切的表情,那樣子要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什么是便秘啊?”對于王天這些稀奇古怪的名詞,部落里最能說會道的大鯢也是聽不懂的。
“我是說你們一個個都是一副被人干屁×的樣子,難道羊部落是用女人來接待你們而是男人?!”
說完王天做了一個古今中外男女都能看明白的邪惡手勢,嚇得大鯢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原來天子不僅是語言動作邪惡,連心也是邪惡的,大鯢只覺得遍體生寒,想著剛才天子比出的動作,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恨不得將剛才的想法甩出腦后。
“難道天子有這個愛好?!看來以后得離他遠點……”
王天黑著一張臉,大鯢時刻的想法已經(jīng)被他知道,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家伙,等到他一靠近,大鯢又以那種詭異的走路姿勢一扭一扭的走開了,要是有個現(xiàn)代人在場,還真要以為兩個人一個是攻,一個是受……
最后還是首領(lǐng)說出了實情:“大鯢,別和天子鬧了,你把褲子脫了,不就全明白了!”
“等等,你要是敢脫褲子,我打不死你……”
王天手指著大鯢,惡狠狠的威脅道,這要讓自己看到了他的菊花,今晚惡心的還能睡得著覺才怪。
“天子,騎著馬趕路快是快,可就是屁股太難受!現(xiàn)在這還有這全都火燒火燎的。”首領(lǐng)一邊說,一邊比劃著。
王天在一陣啞然后,開始狂笑起來,想想自己在部隊剛騎馬時的酸爽又對首領(lǐng)他們投去了憐憫的目光。
這些家伙獸皮褲子里可全是放的空檔,這滋味能好受才怪,想到這里不盡又是一陣大笑。
最后好不容易止住笑意說道:“是我考慮不周了,以后只要穿上底_褲,在給馬匹配上馬鞍和馬鐙,情況就會大大改善的,但即使是這樣,剛開始還是會不適應(yīng),以后習(xí)慣了就好了。”
馬鞍和馬鐙是全套馬具中繼馬嚼和韁繩之后最重要的發(fā)明,在沒有鞍鐙的時代,人們需要騎跨于裸馬的背上,僅靠抓住韁繩或馬鬃并用腿夾緊馬腹使自己在馬匹飛馳的時候不致摔
落。
這樣就很容易出現(xiàn)首領(lǐng)今天所碰到的問題,這種方式是很不可靠的,首先是長時間騎馬容易疲勞,同時在奔跑的馬背上也難以有效地使用弓箭。
因為為了保持平衡,在這種情況之下,只能依靠雙手,因此在近戰(zhàn)中,騎手無法隨心所欲地使用刀劍和長矛,在劈砍或刺殺落空后,又或者雙方兵刃的撞擊等等,隨時都有可能會將騎手從馬上跌落下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人們逐漸摸索,制造出了馬鞍和馬鐙,可別小看這兩項發(fā)明,天朝歷史上的唐王朝正是憑借強大的騎兵一舉擊敗東西突厥、薛延陀、高昌、吐谷渾等周邊游牧民族,創(chuàng)造了農(nóng)業(yè)民族大規(guī)模戰(zhàn)勝游牧民族的戰(zhàn)爭奇跡。
這其中馬鞍和馬鐙起了很關(guān)鍵的作用,而根據(jù)考古發(fā)現(xiàn),在西漢的武帝時期,還沒有見到這兩樣?xùn)|西的影子,如果那時就有的話,估計就沒李世民什么事了。
這兩項工具的發(fā)明,也是經(jīng)過了較長時間的演變過程,高橋馬鞍的出現(xiàn),是一次質(zhì)的飛躍,馬鞍兩端從原來的平坦轉(zhuǎn)為高翹,這樣就限制了騎手身體的前后滑動趨勢,提供了縱向的穩(wěn)定性。
而馬鐙的使用,它通過固定雙腳提供橫向穩(wěn)定性,這樣就大大的解放了雙手,同時在馬鞍的協(xié)助下將人和馬結(jié)為一個整體,使得一邊騎行,一邊攻擊成為可能。
像首領(lǐng)他們今天的這種情況,雙腳長時間的懸空,臀部又在馬背上反復(fù)摩擦,能舒服那才是怪事。
看來明天圍獵的方式得改改才行,現(xiàn)在這種情況根本沒有辦法做到人馬協(xié)調(diào)一致,原先想著利用圍獵進行訓(xùn)練的目的,根本沒有辦法實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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