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隊伍的后續部隊,也全都趕了過來,呼呼啦啦的,就圍在了王天與老頭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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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一把抓住了那個首領模樣的人,嘴里嗚嗚哇哇的說著,時不時還用手指著王天,臉上露出恐懼,但更多的是敬畏的神情,首領也時不時的看上王天兩眼,滿眼的不可置信。
場面突然就僵持不動了,而王天也發現自己能動了,同樣是一臉驚訝莫名的表情。
我去,難道我真的穿越了?就是被那個閃電球帶來的,看著這一群次果果上身的人,王天覺得應該沒有哪個劇組敢這樣拍。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個:自己真的穿越了,而且還是穿越到了遠古時期。
歐買噶!別人穿越,我也穿越,別人魂穿,我卻是身穿?別人穿過來就是現成的身份,什么王子,國公,穿越成皇帝也不在少數。
而自己沒戶口也就算了,竟然一穿過來就讓自己面對一群野人,是野人吶,語言不通,尚未開化,可千萬別是食人族!
這比狗屎運還不知道少多少的概率,難道老天是想讓自己一穿過來就變成野人的食物?然后就通過野人的嘴巴和其他地方,去往生嗎?不就是一死嗎?不用這么玩我吧!
回過神來的王天,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慢慢后退,卻踩在了自己的衣服上,一沒把持住,身體就像后摔倒了。
雙手一撐,回頭往后一看。
嘶………
好吧,差一點嚇尿。
他發現自己的后面就是懸崖,我去,王天暗罵了一聲,這要不是剛穿過來時,自己和這匹倒霉的馬都不能動彈的話,不然那時恐怕已經連人帶馬一起摔下去填坑里了,也就不用再擔心是不是食人族了。
王天一動,對面的原始人也全都跟著動了,但好在不是向著他而來,而是全體后退了一兩步。
見到這個動靜,王天深吸了一口氣,看來暫時不用擔心自己會住到原始人肚子里去。
王天再次小心地站了起來,雙手提著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防止再踩到衣服被絆倒。又回頭看了一眼,后面的懸崖,雖說不是很高,也就五六層樓高度,但如果摔下去不死殘廢是一定的。
提著衣服往前走了幾步,對面的原始人立刻緊張了起來,手中的武器再次握緊。
王天也緊張啊,生怕一點突發情況,就把原始人給惹惱了,把自己扎成刺猬或者直接扔下懸崖。
他慢慢的把自己的手舉了起來,示意一野人不要沖動,嘴里說到:“別,別沖動,后面的懸崖,危險,打架的不要”。又用手指了指后面的懸崖,從對面的原始人的神情來看,應該是明白了。不由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自己剛剛說話的語氣,怎么這么像漢奸對島國鬼子講話的口氣?額,好吧!是武工隊長對小鬼子說話的口氣好不啦。
原始人的反應,卻是讓和自己一起穿越過來的這匹馬受到了驚嚇,向后邁著蹄子退了兩步,王天急走上前一把拉住了韁繩,抬手安撫了一下馬。
這可是和自己一起穿越過來的唯一的伙伴,來自同一個文明世界,可不能讓它給摔死了,雖然也和原始人一樣,無法交流,但好歹來自同一個地方不是!
王天一只手牽著馬的韁繩,一只手照樣舉著,嘴里說著“后面危險我們沒有惡意”,手又對著后面指了指。
原始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本彎曲的身體,也挺直了,而不再是先前一副隨時攻擊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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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再次開口說話,然后走上前去,來到了王天和先前對峙的原始人中間,對著原始人烏拉烏拉的一通講。
又走到那個首領面前,拉著首領對著王天走了過來,在距離王天還有十來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看了看王天手里牽著的那匹小馬,沒錯,就是小馬,高頭大馬變成了小馬,大叔也變成了小正太。
然后噗的一聲跪了下去,首領和一群原始人也跟著老頭跪了下去。
老頭嘴里念念有詞,用手指了指天上,又指了指王天,然后再指了指背后的洞穴,臉上神態平和,身后的原始人也讓開了一條路,正對著洞穴//門口。
老頭又指了指洞口,王天似乎是明白了,是要邀請自己去洞里做客?
掃了一眼在場的原始人,發現原來用力握著武器的原始人,全都放松了下來,心里知道自己沒有猜錯對方的意思,也就放松了下來。
伸手想在身上掏點什么東西作為見面禮,卻發現現在穿的是工作服,也就是古代人的衣服,根本沒口袋好吧,但掏了半天,總算摸到了一個一串的東西。
自己雖然穿著上班的工作服,可褲子卻是平常穿的,腰帶上掛著一串鑰匙,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無奈,只好指了指地上的那一桿槍,示意老頭叫人給搬過來,然后牽著變小了的馬走到洞口的一邊,找了棵樹系上去。
看著跟過來的一眾原始人,全都在眼睛里流露出敬畏的表情,而自己穿越帶過來的那把槍,此刻正在原始人手中傳遞。
首領走了過來,用肢體語言問他,這桿槍為什么這么沉?王天明白后,說道:
“鐵的,重”。
又指了指洞口拴著的馬,
“馬,不咬人”
又指了指正在吃草的馬,示意馬吃素,別害怕。然后就開始脫衣服。
衣服太長了,根本走不了路,一不小心就會絆倒。
片刻之后除了一條底//褲外,已經光潔溜溜,這才發現自己原本當兵時候曬成了古銅色的肌膚,現在全身上下都起了皮,露出來的皮膚白靜白凈的,就像傷口好了之后長出來的新肉。
隨著一眾原始人進到山洞內部,發現山洞里面還挺寬敞,平均高度在三米左右,人在里面呆著也不覺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