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bào)告攝政王之太子要納妃 !
洛子夜盯了一會兒,在他身上趴了一會兒,頭皮也發(fā)麻了一會兒。
一張臉上臉色幾變,扭曲了半晌之后,變成一種語言難以言表的顏色,好在他抱著她下水的時候,并沒有脫掉衣物,所以眼下隔著幾層布料,也看不出她這一下撞上來之后,他是否產(chǎn)生了什么變化!
只是,壓在他身上,她感覺到他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
她咽著口水,回頭看了他一眼。見著他一貫傲慢輕鄙的容色,此刻似有些古怪,似乎正在隱忍著什么。額頭也有豆大的汗珠,沿著那張俊美的臉孔,慢慢地滾落了下來,似非常難受!
這樣子,令洛子夜飛速地爬起來,盯著他,有點(diǎn)捉急地問了一句:“小臭臭,你怎么了?”
怎么了?
他一雙魔瞳瞇起,掃向她。容色古怪了半晌,也終于沒能說出一句話!他怎么了?這該死的女人,一下撞上去,沖力如此之大,她頭部也比較硬……
但是高貴冷艷傲慢如攝政王殿下,他會承認(rèn)他蛋疼么?
他半天都沒動。
也忍著沒有失態(tài),洛子夜一雙桃花眼盯了他一會兒,看著他額角冒出的細(xì)密汗水,籠成的一片薄霧,又盯了一下剛剛被自己的鼻梁和腦門,大力撞過去的地方!
一下子秒懂了。
正常男人常有的生理反應(yīng),俗稱蛋疼!她登時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蹲在他身邊看了一會兒,而攝政王殿下似也終于慢慢緩了過來,額角沒有繼續(xù)出汗了。
但是臉色并不怎么好看。
那雙魔瞳沉迷起,眉心習(xí)慣性的浮現(xiàn)出折痕,鎏金色瞳孔斜睨著她,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這模樣,令洛子夜覺得他看她的眼神很萌,而且非常苦大仇深,這樣苦大仇深的小模樣,倒是洛子夜第一次見!
這樣子,很快地戳中了洛子夜心里的萌點(diǎn),于是關(guān)心地問他:“那個,臭臭,撞壞了嗎?”
她一問,他臉色一青。
看她的眼神又恐怖了幾分,幾乎是森然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沒有!孤很好!”
很好能是這樣的表情?
洛子夜在心里腹誹。
而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后,終于起身。隱忍著某些令正常男人,要崩潰到暴走的痛苦,暫且靠坐在墻邊沒動!并將她一把撈入懷中,不允許她亂動,以免造成二次傷害。一口輕輕地咬在她耳垂上,似可以化解痛苦……
這一咬,洛子夜耳垂一麻,頭皮也發(fā)麻得更厲害。
問了一句:“小臭臭,你是不是很疼?”估計(jì)沒有體會過的人,很難知道!她這還不是輕輕地撞上去了,是直接從滑倒,來了一個狠撞,她很佩服他沒有捂著褲襠一下子就跳起來,在屋子里頭猴子一樣的竄動。
反正之前看電視劇,誰要是被撞慘了,估計(jì)都是要捂著跳半天的……
伴隨著她這一句關(guān)心的話問出來,他咬著她耳垂的力度,也重了一分。魔息繚繞之間,他魔魅的聲線,也從她耳邊傳來:“嗯,很疼!”
的確很疼,這一點(diǎn)并不需要避諱。
她在他懷里坐著,感受著他咬她的力道加大,心里更是一突,整個人都毛毛地起來。嚴(yán)重懷疑并擔(dān)心,他會不會出于疼痛,對她進(jìn)行更深一層的打擊報(bào)復(fù)!
于是,為了獲取原諒,并贖罪。她問了一句:“額,揉一揉能好嗎?”
問完之后,她臉紅了一下,畢竟她雖然是個色女,但是一直以來,也沒有做什么特別出格的事情啊。這個,這個……
而她這一問,他臉色也僵了幾秒。
凝眸看向她的頭頂,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冷醇磁性的聲線,也從她頭頂壓來:“你確定?”
他這三個字一出。
洛子夜心里一陣激動澎湃,悲傷莫名,淡淡苦逼,十分尷尬,笑容猥褻,內(nèi)心各種糾結(jié),悲喜交加,正反兩種情緒縱情交纏,也不知道自己是高興有機(jī)會能猥瑣到美男子多一點(diǎn),還是憂傷說不定真的得做這種事兒而痛苦多幾分。
于是她開口道:“我,我那個啥,也不是很確定……”
說著這話,她簡直郁悶到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先前做得最出格的時候,也不過是想趁著他睡覺偷看一眼,以及某次為了報(bào)仇摸了一把。
但是揉一揉這個梗……
越想她越是臉紅,從她身后,他也能看見她漸漸紅透的側(cè)顏,以及耳根都跟著燒了起來。他看了一會兒之后,忽然沉聲悶笑了起來,最終到底也沒真的為難她,在她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才道:“不必!”
“揉一揉也不能好,估計(jì)短期是沒用了!”洛子夜很快地總結(jié)了一下眼前的情況,不過幸好他剛剛說了,還沒有撞壞!不然她今天就死慘了。
卻不知,她這一句總結(jié)語出來之后。
他好不容易才好了幾分的臉色,登時又難看了幾分!那雙魔瞳睨著她,若不是怕嚇到懷里這小東西,他大抵眼下就想……
好好教訓(xùn)她!令她知道短期之內(nèi)能有用沒有。
低沉魔魅的聲線,也緩沉響起:“洛子夜,你若是真的想知道,短期之內(nèi)有用沒有,孤倒是不介意從你身上驗(yàn)證!”
“啊?啊哈哈哈……你說什么呢,啊,臭臭,你現(xiàn)在還疼嗎?”她立即干笑,故作關(guān)心地扭頭看他。
見他一雙魔瞳還是不那么友善地盯著她,眉宇間還透出一種,想把她丟出去,卻偏偏努力克制著的訊息。令她嘴角的笑容僵了僵,扯起的弧度更加諂媚……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已經(jīng)不打算繼續(xù)就這個話題,跟她探討。
畢竟這對于他來說,真的不算是什么光榮的事情,并且還非常丟臉。俊美的容色黑沉了一會兒,方才問道:“你在洛子煜府邸的密道里頭,打算做什么?”
洛子夜臉色一僵。
她知道整個天曜的事情,沒有幾件能夠瞞過他的眼。但是她沒想到,一個已經(jīng)死掉的皇子的府邸,她借用一條密道,也會如此輕易地被他發(fā)現(xiàn)!
她揚(yáng)眉看向他那張引人沉墮,遠(yuǎn)超少年之美的容顏。久久盯著,沒有說話!
他知道她在用那條密道,那么他知不知道,她在用那條密道具體在干什么?
她眼神看向他,那里頭透著一點(diǎn)隱約的距離感,以及防備。這令他的魔瞳,也凝鎖了她幾秒,心里也浮現(xiàn)出幾分無奈,清楚她這是不信任他的表現(xiàn)。一陣詭異的沉默過后,他終于道:“你不愿意說,孤便不問,也不會查!同時,孤會幫你守好,不會令其他人探查到!”
他這樣一說,洛子夜反而覺得噎了一下。
鳳無儔從來是直來直往的人,既然做出了這樣的許諾,她完全不擔(dān)心他只是隨口承諾,并不能兌現(xiàn),甚至在背后玩陰招。他既然這樣說了,就一定會做到。他能給她這樣的自由度和幫助。
但,在他問起的時候,她心里是擔(dān)憂防備的。
并且已經(jīng)開始想著是不是要換個完全隱蔽的地方,來做這件事情。眼下跟他比起來,她真的顯得有點(diǎn)小人之心了!過多的言詞,此刻也只會顯得矯情,故而,她沒說多的話,只是道:“多謝!”
表示感謝,也接受他的善意。
畢竟他要是愿意幫忙,這事情也容易很多。而且,她要幫將那些武器早日鍛造出來,一定的原因,也是要借那東西,用個法子為他拿回天子令!
所以這一次的幫助,她沒什么不好接受的。
然而,她這一聲“多謝”說出來,卻令他心中泛起淡淡無奈。她還是將他們之間的界限分得很清楚,即便方才有過片刻溫情,即便她膩在他懷里,嬌軟的喚他,但是她還是不肯信任他,甚至他出手幫她,她還要道謝!
這番認(rèn)知,令他有了幾分不豫。
惱怒之下,又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魔魅的聲線,直接抒發(fā)了他的情緒:“孤并不希望,你我之間,界線如此分明!”
“那里分明了?”洛子夜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接著道,“就算是夫妻之間,彼此也要有點(diǎn)秘密,不想告訴對方,比如偶爾藏點(diǎn)私房錢什么的吧?平常相處,相敬如賓一下,互相說一下感謝,這也是正常的吧?”
何況他們也不是夫妻!
然而說完這話之后,她自己臉色先一僵。
她為什么要用“夫妻之間”,來為他們的關(guān)系作舉例驗(yàn)證?他們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進(jìn)化成這樣兒了?
但,他聽了這話。
那雙魔瞳里的神采,卻驟然亮了幾分。心情也好了不少,便是直接笑了。揚(yáng)眉看著她,一貫壓迫感逼人的聲線,此刻聽起來倒是溫柔得很:“你想藏私房錢,嗯?想藏多少?”
“既然是私房錢,當(dāng)然不能告訴你多少了!”洛子夜虎著一張臉說完。
說完“噗!”的一聲,一口老血險(xiǎn)些沒吐出來了!這說成啥玩意兒了,為啥這樣掰扯了一會兒,好像他們儼然已經(jīng)是夫妻了喂!
這認(rèn)知出來,她臉色一下子就綠了!
但攝政王殿下聽了,倒是很滿意,揚(yáng)聲便大笑起來。令人一點(diǎn)都不難窺探他的好心情!名外的閻烈聽著這笑,摸了摸鼻子,王倒是少有心情這么好的時候,好想偷看啊……
但是他不能。
因?yàn)樗麑γ妫@會兒就站著一只鳥,鳥視眈眈地盯著他,只要他有絲毫松懈,它大抵就會闖進(jìn)去搗亂。那正是一臉苦大仇深的果爺,伸出一只翅膀指著閻烈:“七夕是前天,知道嗎你?你知道嗎?”
“知道啊,怎么了?”難不成現(xiàn)在鳥也要過七夕了?
果爺立即倒地哭,因?yàn)樘瘋Z法錯誤都少了,抽搐道:“大街上的鳥,都公母結(jié)伴地飛,果爺奈何太帥,奈何果爺太帥,一只單身狗……”
閻烈糾正道:“你最多是一只單身鳥!不要以為你單身了,就能把品種都變化了。”
果爺?shù)芍粡堷B嘴上下翻飛:“你讓果爺進(jìn)去搞破壞,恨秀恩愛的人果爺,果爺恨秀恩愛的人……”
閻烈:“……”
其實(shí)前幾天是七夕的事情,他也知道啊。他還以為恨秀恩愛的人,只有人類而已,原來鳥也是一樣!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會讓它進(jìn)去的……
而屋子里頭。
很快地傳來洛子夜不悅的聲線:“笑什么笑,不許笑!”
“嗯,孤不笑!”攝政王殿下倒是很好說話,立即不笑了,但是眉眼里的笑意,卻泄露了他的情緒。也隨口問了一句,“你答應(yīng)了龍傲翟什么,他會同意幫你救云丞相?”
他這話一出,洛子夜立即覺得自己翻身的機(jī)會來了。
擠眉弄眼地看他,被這貨笑了半天,也終于到她反擊了不是?嘻嘻一笑,“我承諾他,他把這件事兒給我辦成了了,我就取了你的狗命!”
她這話一出,他容色立即冷了下來。
魔瞳掃向她:“你打算如何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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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殿下冷汗如瀑:好疼好疼,好疼,你們的月票呢,還不來撫慰孤?
眾:您那么牛逼的一個人,至于嗎?應(yīng)該不會疼吧?
攝政王:不會疼?你們以為孤是金剛蛋蛋?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