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bào)告攝政王之太子要納妃 !
這墨玉笛對著門面襲來,不想被毀容,唯一的法子自然只有回?fù)簦≠鵂a冷笑一聲,微微抬手,手中的軟劍,立刻迎了上去。
……
洛子夜當(dāng)然不曉得那兩人又開始打架了,她偷偷摸摸地到了武琉月的窗口。而對方正打算出門,所以算是背對著她!作為武神的女兒,當(dāng)然會有武功在身。
武琉月也是剛聽說那些東西都被翻出來了,打算出去看看情況,然而她門還沒推開,就聽見了自己身后的響動。
洛子夜也并沒打算偽裝自己,所以進(jìn)來的時候,也沒有故意去隱藏身型。很直接地一腳,就對著武琉月飛了過去!武琉月飛快地一轉(zhuǎn)身,洛子夜的一腳,就踢到了門上!
她落地,也并不在意自己失手,或者說根本就沒想自己會得手,原本就只是攔著不讓武琉月出門罷了!這一擊之后,她看著武琉月笑道:“你可以馬上就叫人進(jìn)來幫你,畢竟你的三腳貓功夫,上次在大街上,本太子是見過的,要是沒有人進(jìn)來幫你,你今天也許會被爺打得很慘!”
這是激將法!
武琉月性子高傲之極,素來認(rèn)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出色的,她不僅要做最出色的公主,還要當(dāng)世上最尊貴的女人。而洛子夜眼下的話,分明就是在侮辱她,說白了就是說她連洛子夜這樣的草包都打不過,竟然也要立刻叫下人進(jìn)來,才能打贏!
這當(dāng)然等于是無形的一巴掌,揮上了她的臉!
她冷笑了一聲,匆忙走到床邊,取來自己的寶劍,開口道:“你盡管放馬過來,上次在大街之上,你以為本公主是真的不及你?本公主不過刻意讓你,可笑你如今竟然還敢高興,當(dāng)街羞辱了本公主,卻不知大禍臨頭!”
她這話,自然就是指自家父皇,立刻就要趕來為自己出頭的事。
洛子夜聽完她的話,拿著扇子撫掌:“哎呀,爺真是好害怕啊,小美人兒,看著你長得這么標(biāo)致的份上,爺先讓你三招!”
這話,當(dāng)然是在繼續(xù)激怒她。
果然,她這話一出,武琉月立即被激怒,出招都忘了章法。揚(yáng)手一劍,就對著洛子夜劈來:“你這登徒子,本公主今日非將你碎尸萬段不可!”竟敢公然評價她的容貌!
這一劍殺過來,洛子夜毫不猶豫地一腳,對著她的手腕踢了過去!
武琉月這會兒正在生氣之中,也沒有認(rèn)真防守。洛子夜這一腳,非常精準(zhǔn)地踢在她手腕上,霎時間她手腕劇痛,手中劍一松,就落到了地上!
她立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著洛子夜,幾乎是磨牙切齒地道:“洛子夜,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你說讓本公主三招,但是本公主一出手,你就……”
“啪!”的一聲,洛子夜悠閑地打開了自己的折扇。看著她一副痛苦的樣子,也曉得自己這一腳,正好踢到了日前武琉月被自己弄傷了的手腕上,這令她很是滿意。
一雙桃花眼含笑,吊兒郎當(dāng)?shù)乜粗骸鞍パ剑媸遣缓靡馑肌2贿^公主,你會不會太蠢了,我說讓你三招,你馬上就信了,我說我是你親爹,你信不信?”
她這話一出,武琉月的臉色立即青了!
愣是手腕上的疼都顧不得了,瘋了似的,撿起地上的劍。一下子就對著洛子夜劈了過去!
唰——劍光一閃,直擊門面!
砰——長劍宛刀,對著腦門劈下!
轟——劍氣如虹,攔腰掠過!
這三招都是殺氣騰騰,對著洛子夜毫不客氣的襲擊而去!而洛子夜這三招也都沒回?fù)簦味惚埽瑥乃齽ο伦呙摗?br/>
而武琉月這三劍,第一劍擊穿了洛子夜方才站立之地,那身后的屏風(fēng)。第二劍,毫不留情地劈碎了洛子夜身后的板凳。第三劍,將桌案上的花瓶,攔腰斬?cái)啵榱艘坏兀?br/>
當(dāng)然,也就因?yàn)樗孪染捅宦遄右箓耸郑赃@動作難免遲緩了許多,而且殺傷力也并不是很強(qiáng)。洛子夜避過的都非常輕松!
避過這三招之后,洛子夜手里的扇子,搖晃地更得意了一些,挑眉看著武琉月道:“吶!爺可是已經(jīng)讓了你三招了,看見沒,爺一生就這么放蕩不羈的信守承諾!”
她是說了讓武琉月三招,但是她并沒說這三招什么時候讓!
武琉月更是臉色發(fā)青,這洛子夜,在打傷了自己的手腕之后,再讓三招。這是明知自己手腕受傷了,不可能輕易傷到他。這分明就是耍賴的行為,但偏偏洛子夜干完這一切之后,還一副正氣浩然的樣子,恬不知恥地說了一句“他放蕩不羈的信守承諾”!
這真是——呸!
武琉月惱怒之下,也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直接就對著洛子夜咆哮了一句:“洛子夜,你無賴!”
洛子夜聽完,挑了挑眉,她倒也好說話,非常坦然地承認(rèn)道:“爺一生里就致力于當(dāng)一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說起來倒是要多謝公主,給了爺一次機(jī)會,成全自己的聲名!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了之后,本太子一定會廣而告之豪杰們,自己讓了公主三招!”
“什么?”武琉月嚴(yán)重懷疑自己聽錯。
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有人會立下這樣的志愿嗎?她咬牙,又聽得洛子夜來了一句,出去了之后,還要告訴天下豪杰自己被洛子夜讓了三招!
是讓了三招沒錯,但是這三招是怎么讓的?
這簡直……
有口說不清!她惱恨之下,大罵了一聲:“洛子夜,你無恥!”說著,劈手扯起床褥之下的鞭子,對著洛子夜的臉就打了過去!
那鞭子揮舞的速度很快,比武琉月在用劍的時候,技巧高段了不止一點(diǎn)半點(diǎn)。
洛子夜眸色瞇了瞇,這才算是明白了,武琉月最擅長用的,恐怕并不是劍,而是鞭子!這姑娘藏得很深,倒還算是謹(jǐn)慎,能將鞭子藏在床褥之下,便足以說明這也是個做事習(xí)慣留后手的人!
這樣的人,她當(dāng)然不能輕敵!
這速度極快的鞭子揮過來之后,洛子夜的速度更快。揚(yáng)手一拽,就將武琉月鞭子的鞭尾扯住!武琉月一愣,怔然看著洛子夜,她的確可以說是萬萬沒有想到,洛子夜的速度,能快到這個境地上,她卯足了勁,用盡全力的一揮!
沒想道竟然這么輕易的就被對方握住,這對于武琉月來說,是完全不可思議的!
不是她托大,她用鞭的技術(shù),就是父皇都贊嘆過。可區(qū)區(qū)一個洛子夜……
她怔然之間,回神之后,便用力一扯,打算將自己的鞭子,從洛子夜的手里頭扯出來。然而洛子夜豈會讓她得逞,她也握住,兩人一人抓著鞭子的一端,成了一場拉鋸戰(zhàn)!
而這一場拉鋸戰(zhàn),令武琉月更是震驚!
因?yàn)檫@交手之中,她只能感覺到洛子夜身上的微薄內(nèi)力,那內(nèi)力微薄到也許只是一個內(nèi)力奠基。但自己的內(nèi)力,已經(jīng)算是同輩之中非常不錯的了,可竟然不能從洛子夜的手里把鞭子抽出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子夜微微扯唇,笑得很肆意。
她當(dāng)然知道武琉月在想什么,而她也并不打算告訴武琉月,自己是如何把控住這力道的。其實(shí),要握住鞭子,與內(nèi)力相抗,并不一定要內(nèi)力,還能是力道,以及握著鞭子的角度!
武琉月又用力地抽了幾下,也沒能將鞭子從洛子夜手里抽出去!
洛子夜看著她如此辛苦了抽了幾下,最終不怎么動作了之后,才露出一個痞笑,開口道:“公主抽夠了沒有,抽不出來,那就換本太子了!”
武琉月瞳孔一縮!
洛子夜這話的意思,是他根本還沒有用實(shí)力來跟自己比嗎?所以,在自己打算將鞭子抽出來的過程中,他根本就沒怎么動,眼下才是準(zhǔn)備用實(shí)力了?
這令她心中驚懼,卻也覺得洛子夜在吹牛。
心中也更加堅(jiān)定了一個想法,那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手里的鞭子,就這么被抽出去!端的是用了全身的力氣,也要將這鞭子握住,不然這臉就丟大了!
洛子夜懶懶一笑,開口道:“準(zhǔn)備好了?”
她的笑容看起來非常和善,但,說完這話之后,只是在分秒之間,那眸色就冷了!揚(yáng)手,也就在武琉月卯足了力氣,攥著鞭子的情況下,用力地一抽!
武琉月不肯放手,她的力道也不肯停歇!
洛子夜全力一扯之后……
“噗通!”一聲響,兩人一撞。隨著洛子夜這鞭子的一抽,武琉月又不肯放手,力道拉扯之下,武琉月竟攥著鞭子,落到了洛子夜的懷里!
兩人都是一愣,這情況……
而洛子夜不知何故,就比尋常女子要高上不少,武琉月一抬頭,就看見了洛子夜的喉結(jié)。這抬首之間,心跳忽然快了幾分,她什么時候與男子這樣親密地接觸過?她面上一燥。
洛子夜眼下也很無語,她沒想到打架會打到這么坑爹,把人直接打自己懷里來了!
低頭看了武琉月一眼,洛子夜的一張臉也是雌雄莫辨,生來就是一副令人心動的好相貌。一雙桃花眼更是風(fēng)流,這一低頭之后,武琉月也正好抬頭!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洛子夜看起來的確是很英俊,半晌之后,武琉月的臉忽然紅了!
她癡然看著洛子夜的臉,腦中掠過無數(shù)的念頭,已經(jīng)入獄的人,這時候卻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且將他們的陰謀和陷害,都翻了出來,令驛館的領(lǐng)事,發(fā)現(xiàn)了那些刀子。這已經(jīng)是能令洛子夜脫罪的有力證據(jù)!
而,顯然的,洛子夜的身手,不管她武琉月承認(rèn)不承認(rèn),也的確是在自己之上!
這樣的謀略,這樣的武功,這樣的……容貌。洛子夜當(dāng)真就是外人描述的紈绔子弟,可以讓她拿來欺辱,抬高自己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而且在這人懷里,那感覺,那感覺……武琉月越想越是入神,竟在洛子夜懷里,半晌沒有出聲,也半晌忘了出來,癡然了。
倒是洛子夜看著她的眼神越發(fā)熾熱,眉梢挑了挑,估計(jì)這姑娘是個花癡。她當(dāng)即邪邪一笑,挑眉道:“怎么,公主在本太子懷里,這么久都舍不得出來,莫不是看上本太子了?”
她這話,立即將武琉月從恍惚之中拉回現(xiàn)實(shí)!
洛子夜瞟了她一會兒,腦中靈機(jī)一動,也想到了怎么收拾她的法子。便也干脆低下頭,作勢要吻她!武琉月立即臉色緋紅,都忘記了他們兩人方才的劍拔弩張,伸手就要推拒。
然而,洛子夜更加癡然地看著她,似乎很為她的美貌心動。
那手也很,一把就扯開了武琉月的腰帶!武琉月一時間心里又羞又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理智告訴她,洛子夜不懷好意,而且眼下是自己的敵人,她應(yīng)該立即推開。但是私心底又莫名地有些期待,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什么。
于是,這猶豫之間,竟也沒有反抗。
洛子夜瞟了一眼屏風(fēng)后頭的浴桶,把武琉月的腰帶扯下之后,也就在武琉月有點(diǎn)想入非非之時。忽然揚(yáng)手一甩,直接就將她扔進(jìn)了浴桶里!
武琉月早就沐浴完畢,只不過因著習(xí)慣,她沐浴之后就要睡覺,不喜歡旁人來打擾,所以那浴桶還沒有收拾出去。而到眼下那水,自然是涼了,她落入水中之后,冷水一泡。整個人登時就清醒了!
她正要起來,可洛子夜已經(jīng)很不客氣地摁著她的腦門,把她往水里壓。
這姑娘在陷害自己的時候,心里估計(jì)就跟這冷水嗆鼻一樣,透心涼還很清爽!武琉月伸出手掙扎,想自救!然而洛子夜力道太大,她嗆了水也沒多少力氣。
并且聽得洛子夜痞子般地道:“公主,看你身上挺臟的!爺幫你洗洗干凈。方才你的腰帶爺都扯開了,其他衣物也要爺一并褪下嗎?”
武琉月這會兒才算是明白了,她不僅得罪了一個無賴,還得罪了一個流氓!并且是個心狠手辣的流氓。
她咬牙道:“不!不用……”
“哦?本太子還以為公主很需要呢!”洛子夜似乎也并不在意,就這么不咸不淡地感嘆了一句。
這令被往水里猛摁的武琉月,在已經(jīng)被閉過氣的情況下,找到了一絲清醒。然而也就是這一絲清醒,令她希望自己眼下根本就是不清醒的!
因?yàn)槁遄右沟脑捥靼琢耍揪褪窃谛呷杷f她方才在洛子夜扯下她腰帶的時候,她沒有出手反抗!甚至還隱隱期待,他們之間能有更進(jìn)一步的發(fā)展。
就這么摁了幾下,由于門口的人,在出了這么大的事兒,著了火的情況下,都奔出去救火的救火,善后的善后了。武琉月那時候也被洛子夜的幾句話激得沒有大聲叫人,于是眼下,這屋里頭這么點(diǎn)動靜,外頭也沒有人知道,更沒有人進(jìn)來營救武琉月!
洛子夜就這么不斷地摁著她,武琉月也不斷地在水里掙扎!
這掙扎之間,武琉月的腰帶原本就被扯落,這會兒更是衣衫不整。兜衣都斜斜地滑落了下去,而直到她被洛子夜這行為不斷灌水,灌到?jīng)]力氣掙扎,眼見再不收手就要斷氣之后,洛子夜這才停了手!
并且隨手取過一旁疊放了幾層的干凈布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漬。
隨后低頭打量了武琉月一眼,此刻這女人,面色慘白,衣衫松松垮垮,這一切自然也在洛子夜的預(yù)料之中!
武琉月這會兒嗆了水,便是止不住的咳嗽。根本沒有呼叫的力氣,這一抬頭,就看見洛子夜盯著自己,而且那眼神就在她胸口!她也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在水中掙扎的時候,衣衫都散開了,此刻更是春光乍現(xiàn)!
她立即捂著自己的胸口,怒道:“洛子夜,你再看本公主就挖了你的眼睛!”
“那也要你有本事挖!”洛子夜容色淡淡,擦干凈手之后,將手里的布巾扔下。而也就在這會兒,聽見一陣腳步聲跑來,想必是火已經(jīng)救完,場面也控制住了。那么到了這會兒,再想去不動聲色地整武項(xiàng)陽,也不是很方便,尤其武項(xiàng)陽眼下正在外頭,她大庭廣眾之下動手,一個處理不好,定然會被人發(fā)現(xiàn),還會讓人懷疑這些東西是她今日丟進(jìn)來的,只能下次了。
于是,她扭頭對著武琉月道:“告訴你皇兄,讓他等著,這筆賬爺事后再跟他繼續(xù)算!”
洛子夜這一副態(tài)度,還有那長相,看起來的確是吸引人。尤其那言語中的威脅,還有說這話的囂狂,令武琉月在她身上看到了一股男人味,但眼下她正在狼狽之中,所以心中再多的想法,也都沒有表達(dá)出半分來,愣是連叫人也沒有,只怔然看著洛子夜!
其實(shí),武琉月也知道自己不能叫人,這要是有人進(jìn)來看見這一幕,就會認(rèn)為她被人輕薄了,勢必名節(jié)和尊嚴(yán)掃地,這樣的臉面,她武琉月還丟不起!所以,她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洛子夜從窗口處離開。
而也就在她以為,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的時候。走到窗口出的那人,忽然回過頭來!
月光之下,那頎長的身影,還有那張?zhí)焐L(fēng)流的臉,慢慢側(cè)過。看向武琉月,事實(shí)上洛子夜也就只是隨便一轉(zhuǎn)頭,根本不知道眼下的意境,已經(jīng)落到武琉月眼中,那意境是多么惑人。她轉(zhuǎn)頭之后,似笑非笑地看了武琉月一眼,那眼神似乎在掃她的胸口!
最終道了一句:“還挺大!”
說完,便從窗口躍了出去!武琉月一愣,反應(yīng)過來之后,那臉一陣青一陣白,對著窗口怒吼了一句:“洛子夜!你流氓!”
她憤怒地打算起身,但是洛子夜下手太狠,她眼下喝了太多水,渾身乏力,根本站不起來。手腕更是傷上加傷,疼到無以復(fù)加!這令她盯著窗口的眼神,又復(fù)雜了幾分。
唾了一聲:“臭流氓!”
洛子夜一路飛馳而去,雖然這次沒能把武項(xiàng)陽一起教訓(xùn)了,但是她也不急,來日方長。而關(guān)于武琉月,扯開她的衣帶,就是料到了那女人在水里掙扎的時候,必然會在無意之中將衣服掙開幾分,所以么……
沒錯,她就是想把這女人往水里壓,往死里整一頓之后,再侮辱一下對方!
對于女子來說,洛子夜方才的行為,簡直就是無恥的登徒子,看了人家姑娘家的身子,根本就是要人命!不知道武琉月會不會因?yàn)樾邜u心過剩,為了自己的貞潔和清白,懸梁自盡。
不過粗略估計(jì),武琉月應(yīng)該很難有這樣的羞恥心!
她正這么想著,也回頭看了一眼驛館。驛館的領(lǐng)事,也是個硬脾氣,一看見那些刀劍,讓人去稟報(bào)皇帝了不說,還讓人去請禁衛(wèi)軍以保護(hù)貴客使節(jié)們之名包圍驛站!
隨后又命驛館的防衛(wèi)兵,將冥胤青的屋子包圍了起來,并直言不諱道:“眼下在鳳溟冥王殿下的院子里,無意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東西,想必王爺也應(yīng)該知道這都是些什么。所以短日之內(nèi),王爺不能從驛館出去,除非皇上親自下令。同樣的,下官也請王爺近日自重,不要行些令我等為難之事!”
這話的意思,就是他們要把冥胤青軟禁起來了,除非有皇上下令,否則冥胤青要是想走,那就只能來硬的。
洛子夜也清楚,這樣的情況之下,冥胤青當(dāng)然不會走,因?yàn)樗静皇菤⑷藘词郑髦\也不算,最多就是個從犯!而且這從犯的程度,還不是殺人的從犯,而只是陷害的從犯,他要是真的打算硬闖出去,那就等于承認(rèn)了殺人嫁禍的事情,全是他做的!他不會這么蠢,也不會擔(dān)下這樣的罪名。
而冥胤青聽了那驛館領(lǐng)事的話,冷笑了一聲,倒也沒有對那驛館領(lǐng)事多開口,倒是扭頭看了武項(xiàng)陽一眼,冷聲開口道:“龍昭大皇子,你是不是欠本王一個解釋?”
武項(xiàng)陽也登時覺得非常頭疼,事情弄到這一步,他除了一口咬定,這件事情跟自己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全部都是冥胤青做的之外,就只剩下一個辦法,那就是對著天曜的皇帝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說出真相,自己雖然也會背上不好的名聲,跟冥胤青一起落水。但是至少不會跟冥胤青對上!
而完全把責(zé)任栽給冥胤青,那就一定會和冥胤青反目。以龍昭的實(shí)力,當(dāng)然不怕跟冥胤青對上。但是以他武項(xiàng)陽的實(shí)力,尤其龍昭還有弟弟覬覦著皇位,這樣的時候,他當(dāng)然不宜樹敵!這真是左右為難,而這一切,當(dāng)然都怪武琉月那個蠢貨,要是沒有將這幾把刀帶回來,今天晚上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他思慮之間,便也只是沉眸苦笑,不知道這件事情應(yīng)該如何是好。
……
洛子夜見此,也知道武項(xiàng)陽的猶豫,只冷笑了一聲,以冥胤青的本事,這個人雖然是無腦了一點(diǎn),但也知道不留任何證據(jù)。那就說明不是真的蠢鈍到?jīng)]有救的人,要是武項(xiàng)陽真的敢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栽贓到他頭上,恐怕武項(xiàng)陽決計(jì)不會好過到哪里去!
到時候就看他們兩個狗咬狗了!
看到了滿意的場景,洛子夜也不再逗留,縱身往鳳無儔和嬴燼所在的地方而去。而奔到那邊之后,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著那屋頂上,一陣黑白色的內(nèi)息,霍然相撞!
她愣了一下,想起來自己上次貿(mào)然沖過去,險(xiǎn)些直接被這兩人的內(nèi)力打死,最后她沒事,但是這兩人都受了很重的傷。所以這一次看見這番情景,她也只是觀望了一下,并沒有隨隨便便地過去,也沒有輕易接近。
“轟!”是內(nèi)力相炸的轟鳴聲!
洛子夜眉頭一皺,看見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閻烈和青城,她慢慢地挪動著步子,到了這兩人身邊,看了一眼打斗場中的情景,事實(shí)上是什么都看不見的,因?yàn)檫@兩人為了避免洛子夜回來之后,他們還沒打完,而她又如上次一般貿(mào)然闖入,所以在動手之前,已經(jīng)用內(nèi)力形成一個半球體,弄成一個結(jié)界,隔絕開來!
所以從外頭看,只能看見流動的光圈,聽見內(nèi)力相撞的聲音!
洛子夜扭頭看了閻烈和青城一眼,問了一句:“你們兩個的主子之間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為什么每次見面都會打成這樣?”
她這樣一問,他們兩人無語地看著這個引發(fā)了一切動亂,還懵然不知地罪魁禍?zhǔn)住?br/>
盯了一會兒,在洛子夜打算問他們怎么了的時候,青城終于因?yàn)樗倪t鈍,受不了的扭過頭去。開口道:“我不知道!”
閻烈看了一會兒,覺得這時候要是對太子說,王是因?yàn)榕c人爭風(fēng)吃醋,想弄死情敵,才開始打架,實(shí)在是顯得王太沒有風(fēng)度,會降低王在太子心中的印象,于是他默了一會兒,同樣扭頭看向打斗場,也道:“不知道!”
都不知道?
洛子夜看了他們兩個人一會兒,想著自己離開的時候,那兩人明明還好好的,雖然情況是有點(diǎn)劍拔弩張,但是也還并沒有到需要撕逼到如此地步的境地。
于是又問了一句:“你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创蚣埽撬麄儍扇藙邮种埃f過什么話,你們應(yīng)該知道吧?”
閻烈一聽完,立即覺得自己為自家王傾訴委屈、揚(yáng)眉吐氣、力壓嬴燼,讓他閻烈為王鞠躬盡瘁的時候到了!扭頭就對著洛子夜告狀:“他們動手之前,是嬴燼罵了王老男人。激怒了王,王才跟他動了手!”
“啥?”洛子夜扭頭看了那邊一眼,想了想嬴燼往常的形象,那妖孽素來都是一副絕世小受的柔弱模樣,有時候勾人得像個妖孽,但是罵人……?
青城立即不甘示弱,扭頭就對洛子夜道:“他主子好到哪里去了?竟然罵我們主子死人妖!”
“哈?”洛子夜又扭頭看了一眼,實(shí)在難以想象鳳無儔那樣狂拽的人,會罵出這種話來。不,她根本都不相信鳳無儔會罵人!
但是扭頭看著閻烈和青城互相瞪眼的表情,沒有一個人為自家主子辯解,顯然這應(yīng)該都是真的!
洛子夜無語了一會兒,摸了摸鼻子,實(shí)在是不明白這兩個男人好好的對罵個什么。瞟了他們一眼,問:“那到底是誰先罵的?”
貌似誰先挑釁,誰的問題就會比較大。
她這話問完之后,閻烈立即指著青城的鼻子,道:“他家主子先罵的,他罵了王是老男人,說王出來幫您,其實(shí)就是妄想老牛吃嫩草。王怒了,才會出手!”
青城一聽,登時也不高興了!咬牙便道:“閻烈,你這混球!真當(dāng)我青城是好欺負(fù)的嗎?由著你胡說八道詆毀我家主子?分明是你家主子先罵我家主子小白臉,在太子府吃軟飯。還說我家主子不過是太子養(yǎng)的玩物……”
閻烈馬上打斷他,怒道:“胡說!那件事情已經(jīng)是之前了,分明是你家主子先挑釁……而后來他們打起來的起因,也是你家主子辱罵在先!”
這兩人就到底是誰先罵人的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辯論,并且對著洛子夜?fàn)幭喔鏍睿?br/>
閻烈看著洛子夜道:“他家主子慣于裝可憐,當(dāng)著您的面,就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你要是不在,私下里就開始挑釁王!有時候您在,他都挑釁。像嬴燼這樣表里不一的人,我認(rèn)為太子應(yīng)該跟他劃清界限,免得常常被騙!”
他話一說完,青城立即反擊:“哈?我家主子慣于裝可憐?難道不是因?yàn)槟慵抑髯邮饬枞耍磕阒髯泳褪窍矚g欺壓人的性格,天生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欺負(fù)我們主子,還說我家主子裝可憐,真是可笑!我覺得太子才不能跟你們主子有什么關(guān)系,否則必定一生被欺壓!”
那邊兩個主子打得不可開交,這邊兩個下人告狀到泡沫四濺!
洛子夜無語地看了一會兒,摸了摸鼻子,扭頭準(zhǔn)備走人:“那個啥?你們慢慢打,慢慢吵。爺先回天牢了,再不回去,估計(jì)馬上爺越獄的消息就傳出來了!”
她說完就轉(zhuǎn)身。
閻烈正準(zhǔn)備告訴她不用再回天牢了,王已經(jīng)下令不讓人關(guān)她了。而那邊打斗的人,卻忽然停住。那內(nèi)力化出的結(jié)界,也在頃刻消散,速度極快,似根本沒存在過!
也幾乎同時,才走了兩步的洛子夜,兩只胳膊分別被兩只手拉住,閻烈根本沒開口的機(jī)會!
而兩只手的主人,鳳無儔和嬴燼,也立即對視一眼,呵斥對方:“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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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不給力啊哎,伐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