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頭卻是沒出什么事,可藥服了三貼了卻也為什么作用,難道自己理解錯了師父的意思,安然很是不解
“小姐,小姐”小桃卻是哭著跑了過來
“怎么了,別急”安然拉住她
“小石頭,小石頭死了”小桃不停地哭
“什么”安然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腦中炸開了,一路跑過去。
小石頭睡在石頭床上,沒了動靜,安然卻是不相信,小石頭昨天還和她說等他病好了讓安然去他家里玩,安然顫抖這手搭上小石頭的手腕,卻是沒了脈搏,把了幾次都一樣石頭奶奶一直在一旁抹眼淚
安然心里難受“大娘,對不起,都是我……”。
石頭奶奶卻搖搖頭,“王妃,你是好人,不怪你,是石頭命薄,我一個人也沒什么意思,我去陪他們吧”,說著便要王旁邊撞
安然忙拉住她,卻聽見后面傳來聲音“奶奶”,安然忙回過頭,石頭卻是睜開了眼
“石頭,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石頭搖搖頭,想了一下,摸了摸自己額頭“姐姐,我肚子好像不痛了,身上也不燙了”
安然不敢太欣喜,定了定神再次給石頭把脈,雖然脈象薄弱卻是一切恢復正常了。“小桃,快去叫藍老先生”
“好”小桃把眼淚抹干,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藍息也來確認過小石頭的身體是完全恢復了,便安排下去確定了藥方。一個月過去了,大家的身體卻是都恢復得差不多了,觀察了一陣便陸續回家了,寺里病人用過的衣服器具之類的也都全部處理了。皇上聽說了也很高興,說是要重賞安然,下了詔書讓盡快回鄴城。顧夜白先讓御醫和侍衛們先行回去了,自己卻決定多留幾日,安然知道肯定是因為命案的事。
“姐姐,你和我一起回家吧”小石頭拉著安然的手不肯走
安然蹲下來摸摸他的頭“小石頭聽話和奶奶回家,姐姐以后會來看你的”
小石頭還是有些不舍,一步三回頭“那……姐姐要記得,再見”
安然笑著對他揮手“再見”。
小石頭現在不懂,很久以后他才會明白,在他心里知道溫和從容的姐姐對他到底有著多大的影響。在很多年以后,他成了一個很好的大夫,他還是記得有個人在不遠處對他溫和的笑,對他說再見。
小石頭離開了,安然也有些不舍,顧夜白過來牽起他的手“走吧,我們去衙門”
“嗯”安然回頭看他在嚼著什么“你在吃什么”
顧夜白想了一下湊了過去,貼上她的唇舌頭在她嘴里掃了一圈,淡淡的梅子味馬上在整個口腔彌漫開來
安然推了推他“佛祖都看著”
“嗯”顧夜白舔了一下她的嘴唇,放開她“□□”。
安然想果然說不過他,卻聽得他自言自語“還會臉紅,看來得多練練”,安然突然覺得嘴唇有些痛。
衙門倒是一早集結了一大群人,議論紛紛,看見顧夜白和安然過來卻是自覺讓出了一條路。堂下跪著一個婦人,低著頭,頭發散落著倒也看不清臉,從衣著看來應該家里也是有些錢財的。劉知府看到顧夜白來了,想要起身顧夜白卻是示意他繼續,便牽著安然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劉知府驚堂木一拍“大膽范氏,還不從實招來”
那婦人卻還是低著頭不說話,看著顧夜白在旁邊,劉知府也是有些著急“有人親眼看見陳四失蹤前和你在一起,還要,你要不去做賊心虛怎會大半夜去祭拜他”
范氏卻連頭都沒抬一下。顧夜白卻是起身慢慢走到她面前,慢慢開口“聽說夫人還有兩個孩子”,顧夜白也不管她有沒有回答,站在她面前,“我耐心可是沒劉知府好,也不知道那么多刑具夫人能熬到第幾個”,卻是頓了一頓,“到時候兩個孩子沒爹沒娘的……”他卻不說了,坐回了椅子上。
范氏終于是抬起了頭,卻是對著顧夜白“王爺明鑒,陳四的死和我無關”。
劉知府擦了擦汗,還是王爺有辦法“和你無關,那這兩件事那你怎么解釋”。
“有勞老爺聽我慢慢說……”原來范氏和陳四本是青梅竹馬,但卻因為她爹欠了范大不少錢,便把她給了范大抵債,范大是做生意的,生意一不好他便拿范氏撒氣,陳四看不過去幫了她兩回,范大便一口咬定他們兩個余情未了,有□□,對她是越發暴躁了起來。入冬沒多久,范大說想和陳四談談,叫她去約陳四到家里,她想著讓陳四解釋清楚也好,不想他們兩個喝著酒發生了爭執,陳四被范大失手打死了,她嚇慌了,想要報案,范大卻跪下來求她,說以后會好好對她,他要是去抵了陳四的命兩個孩子可就沒爹了,她就心軟了,后來范大說把尸體扔到很遠的地方去了,腐爛了沒人知道,卻不想……“我一直覺得良心不安,后來聽說尸體找到了,這才……”
劉知府卻是有些不信“既是這樣你為何不早說,你是不是因為范大死在瘟疫中了就推到他身上”
“大人明鑒,我沒有,我……”范是又低下了頭“我不想孩子長大被人看不起,被人說他們的爹是殺人犯”,“這……”
“好了,結案吧,本王沒空在這和你墨跡”顧夜白起身欲走
安然也站起來對劉知府說到“仵作也說過陳四腦后被撞擊程度很深,她一個婦人拿來這么大的力氣”,安然走過去把范氏扶起來“回家去看孩子吧,不管怎么你還陪著他們就夠了”。
顧夜白卻是過來牽著她,“帶你去個地方”
“咦”安然看向他“什么地方,不回家嗎”,
不急”又從口袋里摸了顆梅子喂她“去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