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在家就叫你哥？
    姜雙玲：“？？？？”
    還“嗯”？哥你個大頭鬼？！
    這狗男人還記得自己之前是怎么叫好姐姐的嗎？
    姜雙玲暗自磨牙,??避開婆婆的視線，抬手在齊珩的手臂上擰了下，嘴上卻是笑道：“是啊,??叫哥哥,??這是愛稱?！?br/>     說完了之后，姜雙玲覺得自己是在挖坑埋自己。
    為什么她就不敢在長輩面前老老實實吐『露』事實真相呢？
    還愛稱……
    她現在自己都信了一孕傻三年這句話。
    說多錯。
    那邊的趙穎華聽她這么一說，『露』出了一個『迷』之微笑，覺得她兒子兒媳這對情侶,??還真有意思。
    “這稱呼好，聽著親近,??之前我在那邊聽他們唱山歌，也是什么阿哥阿姐的……”
    趙穎華說著就往前走了幾步,??離開了房間的門口,??從姜雙玲那暫時看不到對方的身影。
    沒見人之后，姜雙玲松了一口氣,??一雙杏眼瞪得極大，往身邊男人身上甩了幾個眼刀，這個臭弟弟，回來也不叫她起來，還故意抱她，還故意讓她叫哥。
    見婆婆開局就失利，姜雙玲頹然地倒在齊珩的身上,??齊珩回抱著她，在她的背后安撫似的拍了拍。
    “姜妹，怎么了？”
    頭頂傳來的聲音令姜雙玲一個惱火，仰著頭，臉上面如表情的,??示意齊珩把頭給低下來。
    男人老老實實的低著頭。
    姜雙玲捧著他的俊臉，搓面條似的搓了幾把，心里憤憤道：姜你妹！
    搓完之后一抬頭，姜雙玲發現趙穎華站在門口，神『色』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倆。
    姜雙玲：“……”
    見小兒媳看了過來，趙穎華友善地沖著她笑了下。
    姜雙玲淚流兩行，心想姜妹就姜妹吧。
    “好哥哥，我就是跟你鬧著玩，咱家那邊就這樣表示親密的。”
    說完之后，姜雙玲覺得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誰會信？
    她想去撞豆腐。
    “姜妹?！鳖^頂的男人突然又這么叫她，姜雙玲卻已經自暴自棄生不出什么反應了。
    她有些冰涼的臉頰被一雙溫柔的手掌抱在了手心里。
    搓了搓。
    姜雙玲被他這一把『騷』『操』作弄得傻愣愣的，下意識轉頭看向門外，卻沒有見到任何影子。
    想哭……
    回想起自己剛說的那一連串話，姜雙玲后知后覺的發現居然自然而然的帶著一股……
    清新茶味。
    茶里茶氣的。
    姜雙玲木著臉想，這還是她嗎？
    明明想在婆婆面前表現得好一點，卻莫名其妙變成了一種惺惺作態的茶味兒。
    她的眼睛幽幽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心想都是被豬隊友給拖累的。
    帶不動。
    “我就后悔當初給你做了二十四個小金豬?！币豢谝粋€豬的下場，現在她算是見到了。
    齊珩：“……？”
    小金豬？
    他拉過姜雙玲的手，輕聲道：“你別緊張，就按平常來?！?br/>     齊珩發現今天的媳『婦』兒行為里都透著一股緊張和古怪，他心里有擔心，卻也有著一點兒微妙的歡喜。
    “要是我媽站在你面前，你看你緊張不。”
    *
    趙穎華站在側面的小房間里，她看見了墻上掛著的畫和桌上的筆墨紙硯，覺得她這個兒媳『婦』有心了。
    她提筆沾墨寫了幾個字，把筆擱下，轉頭看見了床上的一件兔『毛』背心。
    兔『毛』軟又白，手指『摸』在上面滑溜溜的，帶著一股暖意。
    “小姜，這是你做的??？穿起來可真暖和?！?br/>     “還挺合身的?！?br/>     姜雙玲笑著點了點頭，她如今已經重擂戰鼓，之前的事情全都翻了個篇，“是我做的，今年兔養得好，得了好些兔『毛』皮，給做成了衣服和帽子，既保暖好看?！?br/>     姜雙玲發現她們婆媳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穿得。
    “兩孩也有，我給全家都做了件?！?br/>     趙穎華轉了一圈，詫異道：“小五也有?。俊?br/>     她有些無法想象他們家小五居然穿這樣的白兔『毛』小背心，而且她這個媳『婦』兒還手巧，在角落了繡了個漂亮的小白兔。
    ……
    若是穿在齊珩身上，那可真是……
    趙穎華想起兒子那嚴謹扣著的衣領和那張清冷俊美的臉龐，實在無法想象大衣底下居然還穿著這么件……可愛的小背心。
    這孩子小時候一板一眼的，從沒穿過這樣的衣服。
    姜雙玲：“……有，都做了。”
    她這個婆婆的關注點也不一般。
    趙穎華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她偏了下臉，用一種不甚在意的語氣“隨口”道：“是嗎？能讓他穿出來看看嗎？”
    姜雙玲果斷被自己口水嗆了下，下一秒斷反應起來，暗搓搓地等著看好戲，十分不要臉地沖著外面喊了聲，“哥，哥，你快進來啊，媽想看你穿小背心的樣子?！?br/>     “你姜妹親手給你做的兔『毛』小背心?！?br/>     要社死不如大家一起社死，死道友不死貧道。
    外面的齊珩：“……”
    齊珩動作迅速的解開衣服，脫下身上穿著的兔『毛』背心，用一件舊衣服包裹住背心，雙手按在墻上，整個人順勢向上，如同一只輕盈的貓，三兩下把衣服放在屋頂橫梁上，最后輕飄飄地落了地，全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哥？哥？你怎么不說話??？”
    嘴里大咧咧的叫著“哥”，姜雙玲不懷好意地找了過來，發現站在房間里衣著整齊的齊珩，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對方一遍，回想起對方今天早上似乎穿著……
    她的眼睛一亮，心想姜妹來扒你衣服了。
    “你把外套脫下來?！?br/>     她走過去，直接解開對方衣領的扣子，男人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隨她怎么脫。
    齊珩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仿佛不在狀態中。
    姜雙玲伸手放里面探了下，卻發現底下的衣服沒有那件兔『毛』小背心。
    姜雙玲：“？”
    怎么可能？！！！她早上明明看見了……
    齊珩垂了垂眼眸，低聲道：“我殺雞去?！?br/>     姜雙玲看著齊珩轉身去廚房的背影，十分疑『惑』地在房間里找了一圈，竟然都沒有看見那件兔『毛』小背心的影子。
    憑空消失不見了？
    姜雙玲后知后覺的反應道：糟了！剛打草驚蛇了！
    她都沒想到這狗男人居然提前把衣服藏起來了?。?br/>     想起這家伙剛的反應，姜雙玲暗自磨牙，這狗男人也太會演了吧。
    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
    *
    兩孩放學回來，趙穎華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孫，“來來來，快到『奶』『奶』面前來。”
    幾個月沒見面了，可沒把趙穎華給想死了，她的親手養大的大孫，這孩子小臉干干凈凈的，唇紅齒白，像個小福娃似的，比之前離開的時候躥了些個子。
    長高了，也變得更好看，像他爸爸。
    “『奶』『奶』。”齊越開口叫她。
    姜澈站在一旁，仰著小臉看著他們，輕輕地叫了一聲：“大姨?！?br/>     趙穎華滿臉慈愛笑容地應了好幾聲，“你是小姜的弟弟吧，跟你姐長得真像?！?br/>     “剛放學回來？餓了吧？來吃些東西?！壁w穎華來的時候帶了不少糖和餅，她把桃酥和糖倒出來給兩個孩子。
    齊越和姜澈兩孩吃了一塊桃酥就不怎么吃了。
    趙穎華倍感詫異，尋常的孩子應該都愛吃這些東西，怎么這兩孩見了糖也不激動，吃個一兩塊就不想吃了，別的孩子搶都搶不急呢。
    “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嗎？”
    齊越搖了下頭，實誠道：“等吃雞?！?br/>     一旁的姜澈同樣十分贊同的點點頭。
    兩位小同志踏進家門的時候，已經看見了雞的羽『毛』，探頭去廚房里瞄一眼，就能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有雞吃。
    而在小同志們的生活中，糖和餅常有，而雞不常有。
    斷還是留著肚吃雞，要不然好吃的雞肉就全都進了某個飯缸的胃里。
    羨慕嫉妒恨。
    “等吃雞？”趙穎華眨了下眼睛，“那你們就不想吃糖和餅嗎？”
    齊越：“先吃雞?！?br/>     “『奶』『奶』，你要吃糖桂花嗎？”
    “阿姐今天還做了紅豆餅。”
    平日里糖和餅吃得了，這兩孩都不是很饞甜食。
    他們只有一個目標，一心想吃肉。
    一提到肉，兩眼都冒小星星。
    趙穎華：“……”
    趙穎華哭笑不得，頓時后悔道：“早知道『奶』『奶』就給你帶只雞來。”
    “我媽做的雞肉好吃！！”
    “『奶』『奶』下次就帶個大公雞！”
    “你還喜歡吃什么？”
    “媽媽做的回鍋肉……”
    “燒茄。”
    “雞蛋餅?！?br/>     ……
    一說到吃的，兩孩接二連三報菜名。
    趙穎華聽著大孫嘴里一口一個媽，叫得那樣親密，嘴上的笑容更深了，之前心中的忐忑不安也消除了。
    孩子過得比在他二伯二伯娘那開心。
    夜里五個人圍坐成一桌吃飯，除了那一鍋雞肉外，姜雙玲還煮了另外幾個小菜，齊珩在一旁幫廚，大部分都是他幫忙洗好切好，姜雙玲掌個勺就行了，花不了少時間。
    想著家里了一個人，姜雙玲夜里飯菜的份量加了不少，結到了最后，統統吃完了。
    統統吃完了……
    姜雙玲曾經以為齊珩的飯缸屬『性』或許是遺傳繼承了她那個未見面的公公，現在想來，婆婆的力量也不容小覷。
    兩廂加起來，孩子當然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哪怕婆婆來了之后，全家最不能吃的還是她。
    婆婆夸獎她：“小姜你燒的飯菜真好吃?！?br/>     “謝謝媽夸獎。”
    姜雙玲想著以后的飯菜要準備些了。
    *
    兩個把兩個孩子安頓好，婆婆趙穎華也是個夜里早早的安歇的，屋快就變得安靜了下來，冬天沒有蟲鳴蛙叫聲，只有寂靜的寒風在窗戶外面呼呼地吹。
    夜里的一丁點動靜似乎都會放大。
    齊珩進了房間，把門給拴上，走到姜雙玲的身邊抱住她，姜雙玲手上畫著一副素描，被抱住后便停下了筆，示意齊珩幫忙把紙和筆拿去桌上放著。
    齊珩把事情做了，重新回到她身邊，貪念地將人抱在懷里，現在姜雙玲身體特殊，兩人也不能做些什么，他只能將人抱在懷里親昵。
    姜雙玲推了下他的臉，開口用微弱的氣流聲說夫妻倆之間的悄悄話，“你今天在媽面前『亂』說什么呢？”
    齊珩挑了下眉，“什么？”
    姜雙玲連忙捂住他的嘴，用眼睛瞪著他，“你不準大聲說話！跟我一樣，聲音輕點?！?br/>     他們家的房子不大，婆婆現在睡在隔壁，姜雙玲怕對方會聽到什么動靜。
    其實婆婆來了之后，姜雙玲就覺得有些微妙的不適應，以前身邊抱著她的男人在她眼睛看來只是自己的丈夫，現在對方還有另一個身份，他是人家的兒子。
    齊珩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你今天怎么了？”
    姜雙玲嘆了一口氣，抱著他的臉憂郁道：“第一次見到婆婆我心里緊張，畢竟……以前你只是我的丈夫，現在，現在……反正我也不知道在婆婆面前怎么對待人家的兒子……”
    “……我總不能把你當我兒子吧?！?br/>     她也生不出這么大一個兒子。
    齊珩嘴角一抽，“……”
    齊珩從背后抱著她，把頭擱在她的脖頸上，溫熱的呼吸從她的臉頰邊掃過，有些癢，他貼在她的耳朵附近，說話時氣流聲如一股風似的吹進耳朵里，“那你就只把我當成是，你的男人。”
    姜雙玲：“……”
    要真這么簡單就好了，狗男人。
    她現在就想去給這狗男人去租個丈母娘來讓他感受感受地獄模式。
    見她不回答，齊珩補充道：“你的好哥哥?！?br/>     姜雙玲的臉頓時黑如鍋底，見鬼的好哥哥！
    她板著臉回過頭，學著對方平日里的語氣一本正經且嚴肅道：“那我只能把你當弟弟，畢竟你得考慮考慮我的個人情況，我只有當姐姐的經驗，可沒有給人當妹妹的經驗，不像你這樣，你肯定當弟弟的經驗豐富?！?br/>     姜雙玲捧著他那張俊臉，假意無奈唏噓道：“沒辦法了，我只能把你當好弟弟看待?！?br/>     齊珩學著她的動作，雙手捧著姜雙玲的臉頰，同樣學著她的語氣無奈唏噓道：“可我也沒姐姐。”
    同樣也沒有對待姐姐的經驗，不僅如此，齊珩補充著自己的論據：“我從小就認識四個哥哥，知道怎么當哥哥。”
    論怎么給人當哥，沒有人經驗比他更加豐富，四個哥哥，各不相同，且都是親身體驗，兼有售后體驗服務。
    “姜妹，你比我小五歲。”
    姜雙玲心想：呸，我心理年齡比你大。
    “可我覺得我比你更成熟?！?br/>     齊珩：“……？”
    男人俊眉一挑，意思是“你哪里比我更成熟？”。
    姜雙玲在他的臉上拍了下，努力拼湊出“姐之蔑視”的眼神，嫌棄道：
    “你姐姐我就做不出藏衣服這種事情！”
    姜雙玲掐住他的脖，竭力搖了搖：“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把我親手做的小兔背心藏哪去了?！?br/>     真是能耐了，還偷偷藏衣服，臭弟弟行為。
    齊珩被她掐著脖，沒有控制自己的身體，反而放任自己的身體隨著對方的動作而晃動，原本那一雙清清冷冷的眼睛里，染上了一抹笑意。
    “你還笑，你要是不把衣服掏出來，你今晚上就給我滾下床……”
    齊珩斂了下滿是笑意的眼睛，忍笑道：“那你呢？我的『毛』衣呢?！?br/>     “——好姐姐也藏衣服？”
    “我還以為只有妹妹藏衣服。”
    姜雙玲：“……”
    這男人變了?。。?！
    還我沉默寡言冰冷話少的禁欲清冷軍官?。。?br/>     然別的女人沒說錯，男人結婚以后就容易變臉，這久，就快要變了一個人似的?。。。?br/>     *
    第二天吃完早飯，趙穎華去隔壁串門，姚平瑯這會兒正在家，見到許久沒見面的朋友，兩人也并不覺得陌生，快就聊在了一起。
    姚平瑯正坐在一個小爐的附近，一邊烤著炭火一邊打『毛』衣，她讓趙穎華坐在旁邊一起烤火。
    把兩個紅薯埋在火灰里烤著。
    姚平瑯其實不太喜歡打『毛』衣，但是最近老周也不知道咋回事，說是現在有一種新款式的『毛』衣，許多人都穿上了，他這一把老骨頭，也想趕一趕年輕人的時髦。
    于是姚平瑯也跟著打一件那樣的『毛』衣。
    唉，這么洞洞的『毛』衣，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
    “昨天來的，見到真人了？覺得小姜這個兒媳怎么樣？”
    趙穎華笑了，“這個兒媳我喜歡的，就是人羞澀的些……我當初啊，就想要這么一個閨女。”
    “昨天小姜叫了齊珩一聲哥，叫我媽，我聽得心都要化了，就跟了個親女兒似的。”
    算是實現了她的年夙愿。
    養了五個糟心兒子的趙穎華最喜歡這種溫溫柔柔的小姑娘。
    姚平瑯笑話她：“我還能不知道你，你就喜歡這樣的姑娘?！?br/>     “還真感謝你這個大媒人幫我兒子做得這一次媒，我看這小兩口過得真好……孩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壁w穎華『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孩子動了真感情，夫妻倆之間互有情意，這是演不出來的，能遇見一個喜歡的人相伴一生，大抵是最幸福的。
    “其實我也沒做什么，就提了這么一句，還是你家小五一去見了人，立刻就把人給定下了，后來還……男人遇見自己喜歡的，比什么都上心?！?br/>     “對，你說得對?！?br/>     兩人聊了幾句話，趙穎華注意到了姚平瑯手中織的『毛』衣，覺得這樣式可真新鮮。
    “你這織的是什么??？”
    “最近學到的新花樣『毛』衣，我也在『摸』索中，你要不要了解下，這樣式還怪奇特的，我也不知道那些男人為什么喜歡，老周讓我給他做一件?！?br/>     “千萬別給孩子看見，就怕孩子也喜歡上。”
    趙穎華好奇了，“什么花樣啊，讓我看看?！?br/>     “來來來，你看看，你看看，這種花樣的，全是洞，我覺著就不保暖……”
    *
    學校有事，兩孩只上半天課，下午早早就回來了，姜雙玲招呼著兩個精力十足的小家伙，畫了幾幅素描，讓孩們拿著玩填『色』游戲。
    牛家棟和朱明明都來了，一起趴在小板凳上給圖畫上『色』。
    牛家棟看著姜雙玲的肚，好奇地問齊越：“你的弟弟妹妹怎么還沒出來？”
    齊越：“我媽說還要再等一兩個月?！?br/>     朱明明：“可能是在睡懶覺。”
    姜澈：“因為小外甥還沒長大。”
    “那他出來后多吃點東西不久長大了?！?br/>     ……
    姜雙玲聽著這些小朋友的聊天茶話會，著實忍俊不禁，去給幾個小朋友倒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再準備些瓜小點心，讓他們的茶話會開得更加有氣氛。
    “蜂蜜水好甜！”
    “小姜阿姨我還想喝一杯。”
    ……
    院子外突然傳來些許動靜，姜雙玲原本以為是趙穎華回來了，沒想到卻是踏著寒風走進屋的齊珩，對方俊美的臉龐被寒風吹得有些白中泛紅。
    一見到這家伙，不免想到昨晚上的事情，關于姐姐弟弟哥哥妹妹的討論，兩人都還沒完，姜雙玲在心里嘖嘖了兩聲，故意大聲喊：“哥，你回來了啊？！”
    姜澈：“？”
    齊越：“！”
    朱明明：“……”哇！
    牛家棟：“？？”
    ……
    姜雙玲心里哼哼了幾聲，讓你當哥當個夠本，她不懷好意地拿起招待孩子們的小『奶』糕，特意選出最甜最膩味兒的那塊，加了勺蜂蜜進去。
    絕對甜膩齁死人。
    “哥，給你吃甜的?！苯p玲嫣然一笑，一副好妹妹的模樣，手中的糕點甜的發膩，語氣更是甜的令人起雞皮疙瘩。
    齊珩脫下帽子，一張俊臉沒有任何阻隔的徹底展現在她眼前，低著頭從她笑了下，主動吃了那塊小『奶』糕，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吃完了之后，他臉上的笑容加深了，一雙桃花眼眼尾上揚，眉梢眼角里都透著一股春情。
    旁邊趴在小板凳上的四個孩看著這一幕。
    姜澈：“！！?。?！”今天的阿姐格外反常?。?br/>     今天的姐夫同樣反常！！
    齊越：“？？？？！?。?！”今天的爸爸格外反常?。?！
    今天的媽媽更加反常?。?！
    朱明明：“?。。?！哇?。。　?br/>     牛家棟：“?。。。。窟住?br/>     震驚！??！叔叔阿姨在家里居然是這樣……
    耳邊聽著孩子們的動靜，尤其是朱明明小朋友的驚呼聲，姜雙玲臉都紅了，一路從臉頰紅到了脖根，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孩面前突然較什么勁兒。
    齊珩吃完了小『奶』糕，用猶帶甜膩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刮了一下。
    姜雙玲瞪著他。
    叫了一聲哥跟吃了那啥啥『藥』似的。
    這絕對是當了這么年五弟，心里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