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齊暉拿著小風車屁顛屁顛跑到親哥齊越的腿邊抱了一下,??齊越將他抱在懷里，親昵的『揉』了『揉』他的小鼻尖，暉暉咧開嘴嘻嘻笑著,??哥哥放下后,??又去旁邊的舅舅姜澈那撒嬌。
    “暉暉真乖。”姜澈『揉』了『揉』齊暉『毛』茸茸的小腦袋，順嘴夸了句。
    齊暉小朋友完成例行任務之后，繼而又去『奶』『奶』那。
    “暉暉，今天的嗓門是那么大。”
    齊暉這個小家伙,??在家里人回來的時候，就容易變成一個熱情的小糖球,??必須在每個人身上都黏一黏，霸道的小糖球要讓所有人身上都沾上暉暉的黏『液』。
    暉暉總是十分熱情的接待家里人,??小姜同志覺得這孩子要是能去海底撈,??都能直接在門上崗。
    必須去學什么唱歌樂器，這個小家伙適合去學一門別的東西,??比如，迎賓，開飯店什么的，肯定能讓顧客感到家一樣的溫暖。
    暉暉小糖球黏完了所有人之后，開始說今天家里發(fā)生的事情，“今天橙橙哥哥來了?！?br/>     “是嗎？人來了呀?！壁w穎華頭一跳，嘴角『露』出分喜,??聽說兒媳兒媳有孫子來了，她若是說不高興，那都是假的，肯定高興啊。
    姜澈知道姐夫和親哥和嫂子要來，但是這些事情跟他沒有什么關系,??他只是在旁邊笑笑，轉(zhuǎn)頭看了眼齊越。
    齊越聽到二伯和二伯娘要來之后，也沒什么別的太大的反應，轉(zhuǎn)而又把家里的小糖球弟弟抱在懷里，在他手上的小風車上呼呼地吹風。
    “哇哇哇哇！?。「绺绾脜柡Γ。。。?！”暉暉這個小家伙，不僅是個小糖球，是個小彩虹屁精。
    “暉暉，你今天在家做什么呢？”
    小糖球故作隱秘的沖著哥哥齊越招了下手，齊越好奇的側(cè)耳湊過去，“暉暉，怎么了？”
    齊暉一副遇見大事的小表情，語氣深沉的叫了聲：“哥哥……”
    齊越：“……？”
    “暉暉今天跟爸爸媽媽善（商議）了大事?！?br/>     齊越嘴角一抽：“什么？”
    齊暉豎一根小拇指，煞有介事道：“爸爸說媽媽的一根頭發(fā)有三十個暉暉?！?br/>     齊越：“……”
    齊越愛憐的『摸』了『摸』弟弟的腦袋，淡淡道：“或許吧。”
    “媽媽滿頭都是暉暉?！?br/>     出來迎接聽見這句話的姜雙玲：“……”
    同樣聽見這句話的程明希：“……”
    程明希在簡單的愣怔過后，她看向眼前站著的齊越，這個孩子曾經(jīng)在她面前是個沒有半人高的小男孩，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個小少年了，只能依稀看出小時候的影子。
    她想問這孩子這年過得好不好，后來又覺得自己也沒什么立場去問。
    “小越，已經(jīng)這么大了。”程明希喃喃道。
    齊越看向她，禮貌地喊了聲，隨后又把注力轉(zhuǎn)向暉暉這個小糖球。
    五年過去，齊越也不怎么記得小時候的事情，
    “走吧，一進屋里去坐坐?！?br/>     姜雙玲招呼他們進大廳里去，在堂屋通向旁邊的小房間時，有一個過道，過道上有一個架子，架子上擺了許多框，這些框都是近才擺上去的。
    架子中間，是明顯的位置，家里人為了搶這個位置，個個都爭吵不已，齊越說要把自己喂老虎的照片擺在那里，暉暉說要放自己跟飛飛的照片，姜澈說要放自己和大象，趙穎華則覺得要放自己跟少年宮的孩子們，而齊珩則覺得中央必須得擺自己跟姜妹的照片……
    “放我的老虎照??！”
    “要暉暉和飛飛！！”
    “大象！”
    “我上課離開！”
    “我和姜妹！！”
    ……
    姜雙玲：“……”
    這樣喋喋不休地吵了大半天之后，后小姜同志一拍板，決定中央放飛飛獨自啃竹子的照片，國寶獨美，占據(jù)c位，家里的其他照片包圍著中央的小飛飛。
    齊程這個新來的小朋友外看見了這面照片架子，好奇地睜大眼睛去看框里的人，程明希跟著有些好奇地看過來，驚訝的看著墻上這么多照片。
    這對程明希來說，架子上的照片實在是太多了，不說架子上的，就連墻上都糊了很多照片，有一副巨大的全家福。
    怎么能拍這么多照片呢？
    她猶豫道：“弟妹，你們拍了這么多照片？”
    姜雙玲點了點頭，“今年家里買了機，多拍了些片。”
    “以前每年也拍些全家福?！?br/>     “這張……”程明希驚訝的看著墻上的那一張齊越喂老虎時候拍下來的照片，照片中的老虎張開血盆大，不像是假的，“這……”
    姜雙玲看向那張照片，失笑：“這是阿越在物園里喂老虎時候的照片?！?br/>     “在物園喂老虎？”程明希單看著那照片就覺得驚膽戰(zhàn)。
    姜雙玲幽幽嘆了一氣：“都是猴子給鬧的?！?br/>     程明希：“……？”
    姜雙玲簡單的說了齊暉小朋友抓猴子引的一系列鬧劇，包括上山等猴子，以及上山撿到大熊貓等等……
    “弟妹你這說的……簡直比傳奇話本上的故事要離奇，要不是有照片，我以為你在騙我呢……”程明希著實難以信這一系列故事。
    上山抓猴子？出門撿熊貓？
    她和齊程出門，就從沒撿頭大象回來，也沒有撿到白孔雀。
    而他們弟妹家這邊，居然能出門路遇國寶大熊貓。
    姜雙玲唏噓：“比故事要像故事。”
    程明希這兒有個疑問：“弟妹，為什么暉暉他一定要去抓猴子??？”
    一旁的姜澈『插』嘴道：“因為暉暉在學校里聽到了齊老大抓猴子的故事。”
    程明希：“齊老大？”
    齊越：“是我?！?br/>     程明希：“？？？？”
    齊暉：“哥哥齊大力，齊大力抓猴子好厲害??！大家都很崇拜哥哥，哥哥是咱們學校的傳奇，齊大力抓猴子?！?br/>     齊越：“……”
    小時候的故事，大了簡直要成為黑歷史，什么齊大力和齊老大，現(xiàn)在上初中的齊越回想來，簡直無法承認當初的自己居然能干出那些傻缺事。
    程明希用一種匪夷所的眼神看向齊越：“齊大力？齊老大？”
    姜雙玲：“阿越的力氣很大，暉暉也是，跟哥哥一樣。”
    暉暉小朋友得道：“我也是齊大力?！?br/>     齊越：“……”
    這種真沒什么得的，等大之后就后悔了。
    齊越看向姜澈，轉(zhuǎn)移話題：“我記得姜小花?！?br/>     姜澈一臉菜『色』，雖然他后來通過慢慢的升職變成了大花，但是小花的黑歷史著實不想再提。
    “是齊大力同志厲害，現(xiàn)在學校里流傳著齊大力抓猴子的游戲。”
    程明希：“為什么感覺你們生活過得很有趣，小越為什么抓猴子??？”
    齊暉：“因為我媽媽在山上摘桃桃的時候猴子搶了。”
    “我哥哥就很氣憤，要保護媽媽，所以要上山抓猴子去找它們報仇。”在齊暉小同志的中，他說出了另一個類似“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
    程明希：“？？？?。　?br/>     有這回事？？?。?br/>     為什么聽來，怎么也無法令人信？？??！這是現(xiàn)實能發(fā)生的事情嗎？
    姜澈、齊越：“？？？？！?。　彼麄冊趺床恢烙羞@回事？？
    姜雙玲：“？？？?。　?br/>     為什么這個破崽子知道我猴子搶劫了？？??！
    姜雙玲垮了臉，“暉暉，這是你聽誰說的？”
    暉暉小朋友老實道：“隔壁的云生哥哥告訴我的。”
    “媽媽，你沒猴子搶嗎？”
    齊越：“……”
    姜澈：“……”
    姜雙玲捂臉，這是什么靈魂問題？？？？
    ——她的的確確是山上的猴子搶了，但怎么著也不用兒子上山找猴子報仇。
    那些全都是謠言?。≈{言?。?br/>     程明希好奇道：“弟妹？你真的在山上猴子搶了？”
    姜雙玲搖了搖頭，“不算吧，就是跟一個朋友山上摘獼猴桃，回去的時候路上的猴子‘拿’走了一個。”
    她的這個“拿”字用的就很有靈『性』。
    程明希一瞬間就領了這個“拿”的含義，居然真的猴子給搶了。
    姜雙玲：“……”
    ?。。?！猴子搶了很稀奇嗎？？??！不猴子搶過的人生才是不完美的?。?br/>     “回家之后，阿越聽說了山上有猴子，就好奇地說想要見猴子，于是就帶著花生和香蕉去等猴子……”
    程明希：“……等到了嗎？”
    姜雙玲哈哈一笑，“當然沒等到?！?br/>     “然后又怎么抓到猴子的？”
    “后來我跟齊珩帶著齊越和我阿弟去山上摘野葡萄，結(jié)果猴子在樹枝上跳出來，我阿弟叫了一聲，發(fā)現(xiàn)了這只猴子，猴子能是受驚了一下，就往齊越懷里跳了過去。”
    程明希：“小越抓到了猴子?！?br/>     姜雙玲：“……是啊。”
    程明希：“你們都嚇了一跳?！?br/>     姜雙玲：“那倒不是。”
    程明希：“？？？？”
    “那個猴子嚇了一跳。”姜雙玲現(xiàn)在記得那個猴子目瞪呆的模樣，后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
    程明希：“……”
    齊程從程明希的懷里抬頭：“媽媽，我也想抓猴子?！?br/>     姜雙玲：“……”
    同一個世界，同一款孩子。
    程明?？聪蚪p玲，取經(jīng)：“你們家暉暉鬧著要抓猴子的時候，你是怎么哄他的?！?br/>     姜雙玲：“沒怎么，就說讓齊珩化妝成猴子從樹上跳下來，給孩子抓一抓?！?br/>     程明希簡直覺得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齊珩？猴子？？？?。?br/>     實在是無法把齊珩這樣的……一本正經(jīng)的軍官跟猴子聯(lián)系在一。
    程明希：“真有想法??！程程，讓你爸爸當猴子從樹上跳下來怎么樣？”
    齊程：“……爸爸不能當猴子??！”
    程明希：“為什么啊？”
    齊程：“猴子頭上全是『毛』?。　?br/>     恰好齊延這兒走了過來，好奇的問：“你們這在說什么呢？”
    程明希：“說你頭上沒『毛』?！?br/>     齊暉：“伯伯是不是鹽花生吃多了？”
    姜雙玲：“？？？”
    齊延聽見小侄子的話，開一笑：“是啊，伯伯就喜歡吃花生?！?br/>     齊暉轉(zhuǎn)過頭看向姜雙玲：“媽媽，你說得對，吃鹽花生掉頭發(fā)！！”
    程明希、齊延：“？？？！！”
    姜雙玲：“我沒說過這話??！我說的是不能給野生猴子喂鹽花生??！”
    “養(yǎng)小貓小狗的時候，也不能給貓貓狗狗吃太咸太油的東西，不然它們?nèi)菀住好弧荷徊缓?。?br/>     程明希看著齊延一個勁兒的笑：“齊延你聽見了沒有，你以后少吃點鹽花生。”
    齊延：“……你們到底在聊些什么？”
    齊程：“爸爸我想抓猴子！”
    齊延哈哈一笑：“程程，這哪來的猴子給你抓??？”
    齊程：“媽媽說，你從樹上跳下來，就是猴子?！?br/>     齊延：“……合著是要讓我去當猴子？”
    齊延實在是這些女人孩子的想法。
    齊程認真道：“爸爸，你沒有頭發(fā)，不能當猴子。”
    齊延：“……”
    猴子的事情告一段落，程明希聽說姜雙玲當初為了小暉暉畫了不少猴子畫，就說要去看看，姜雙玲欣然答應，“家里有一間屋子，專門用來放我的畫，有咱媽的書法?！?br/>     “有咱媽的書法??？那我得去看看了?！?br/>     “咱們這年在少年宮教書怎么樣？”
    “很好啊，嫂子，剛才照片架上，放了好張媽跟學生們的照片。”
    “有她練書法的照片?！?br/>     姜雙玲帶著程明希來到了家里的一間屋子前，那間屋子門窗緊閉，屋子上了鎖，姜雙玲拿出鑰匙打開鎖，程明希有些驚訝地看著那把大鐵鎖，“這……”
    姜雙玲嘆了氣：“這是用來防家里的那只小猴子?！?br/>     其實在這院子里，也沒什么上鎖的必要，比上把鎖，姜雙玲覺得適合掛一個牌牌：“暉暉和大白鵝不許入內(nèi)?！?br/>     這鎖是專門用來防暉暉的。
    這個小壞蛋就是個搞破壞的行家。
    程明希跟著進了屋子，齊暉和齊程個孩子也順著溜進來來，姜雙玲捏住齊暉小朋友的衣領，嚴格防范這種躁的二哈，給他來個手“牽繩”。
    “這些畫都是弟妹你畫的啊?！背堂飨ｓ@嘆的看著屋子里掛著的畫，有中國畫也有濃墨重彩的油畫，一幅幅栩栩如生，給人一種藝術的瑰麗美感，讓程明希不得不為之驚艷。
    她又看向了一旁懸掛著的書法，有那一卷卷的白紙，上面都寫滿了黑『色』的『毛』筆字，“咱媽的字又進步了。”
    姜雙玲笑：“咱媽是個書法藝術家。”
    “等些時候，媽的作品要去山城文化宮展覽了?！?br/>     “真的啊，那咱們得去看看。”
    “就是過年那兒。”
    “有春聯(lián)展覽。”
    “是嗎？”
    ……
    *
    二哥和二嫂帶著兒子程程開始在齊家住下，白天齊延早早的出門，跟著齊珩一出去，也不知道去見什么客人，或是辦什么事去了。
    程明希則帶著齊程跟姜雙玲熟悉山城這邊的環(huán)境，這兒寒冬臘月，齊越和姜澈都已經(jīng)放寒假在家，齊暉小朋友就不用多說，一早上來就在院子里翻跟斗。
    二哥二嫂家的齊程小朋友對安靜，很少吵鬧，姜雙玲發(fā)現(xiàn)，跟程程哥哥比，他們家暉暉小同志，就是個上躥下跳馬不停蹄的活潑大跳蚤。
    “你能跟程程哥哥一樣消停點嗎？”
    齊暉小朋友很審時度勢，跑到姜雙玲的腿邊粘著求抱抱，姜雙玲無奈的把這個小家伙抱在懷里，看著他牛皮糖似的在她懷里黏來黏去。
    “媽媽，暉暉是個乖孩子。”
    “暉暉，乖不乖不是嘴上說說的，而是要身體力行，你要在行上把乖這個詞貫徹到底哦。”
    “暉暉愛媽媽?！?br/>     齊越從一旁路過，『插』嘴：“你昨天說愛舅舅。”
    姜澈：“也說了愛舅舅。”
    齊暉：“爸爸媽媽哥哥舅舅『奶』『奶』，暉暉都喜歡啦！”
    姜雙玲在他的小臉上揪了一把，你這個中央空調(diào)-暉。
    姜雙玲去炸了些地瓜條，裹上酸梅粉給這些小家伙們當零嘴吃，順做了些小福袋餃子，一個個小福袋餃子，包著軟軟的肉餡，在年關的時候格外應景。
    “弟妹，你的手藝真不錯。”
    齊程喜歡吃炸地瓜條，“嬸嬸，真好吃。”
    “暉暉也愛吃?！眲偛乓爸娴臅煏熜∨笥衙俺鰜?，咯吱咯吱吃著脆酥酥的炸地瓜條。
    他們家的暉暉小朋友就是個哪兒都能出現(xiàn)的小幽魂，哪里有好吃的，哪里就有暉暉的出現(xiàn)。
    小暉暉同志是超級能吃。
    齊程看著他吃，跟著不自主的吃快了。
    “媽媽，漂亮的媽媽，有別的嗎？”
    “沒了，等著跟哥哥一吃飯吧。”姜雙玲笑著在他的小腦袋上彈了一下。
    家里多了三個人，日子是照樣的過，只不過……他們家的鍋算是要越來越大了，一鍋飯不夠吃，得煮鍋才行，齊珩和齊延都是飯缸大戶，齊越、姜澈、趙穎華這三個飯桶三巨頭同樣不容小覷，而程明希也是個“新巨頭”之一，姜雙玲帶著齊暉和齊程小朋友，他們?nèi)材茼攤€大飯桶。
    人多了之后，沒一頓飯菜都顯得格外豐厚，每頓都跟過節(jié)似的，吃得齊延都有些不好，“弟妹，也不用每一頓都這樣，太多菜了?！?br/>     “要不要咱明天少個菜？”
    齊珩幽幽道：“菜都吃完了。”
    齊延：“……”
    齊延十分痛疾首：“五弟你……剛哥吃飯的時候算了算，你比我吃得多啊，咱爸當年都沒你這么能吃?！?br/>     齊珩搖頭，“二哥，算上你多吃的碗飯，是你吃得多。”
    齊延：“啊這……”
    “小五，你這算數(shù)不對啊，我怎么記得你吃飯前吃了弟妹包的餃子?！?br/>     齊珩：“你吃了柿餅?！?br/>     齊延：“你也吃了地瓜干?！?br/>     ……
    姜雙玲：“……”
    你們兄弟倆倒是都對彼此很是關注熟悉啊。
    “飯菜我是照常煮?！?br/>     人多也有人多過年的熱鬧，加上齊延一家人，以及后面來的賀老爺子，他們家今年過年的人足足有十個，互熱熱鬧鬧地聊天說話，也不說別的，年節(jié)的氣氛比往年甚。
    賀老爺子帶著個孩子做燈籠，齊暉小朋友嚷嚷著要做兔兔燈，齊越在一旁做自己的老虎燈，姜澈則老實做賀老爺子教的過年紅燈籠，齊程跟著齊暉湊在一做兔兔燈。
    齊暉的兔兔燈他做成了“折耳兔”，姜雙玲幫他勉強改了改，倒是能看得過眼。
    “嬸嬸，我的兔兔燈也要畫。”
    “好的，程程，要不要幫你在著也畫個小兔子？”
    “嗯嗯嗯??！”齊程鼓掌開，“謝謝嬸嬸?！?br/>     齊暉提溜著自己的兔兔燈，迫不及待要出門搞事情去了，不外乎是要跟別家的小伙伴炫耀一下自己的兔兔燈，姜雙玲干脆揪住了這個小家伙，給他換了一身『毛』茸茸的猴子裝，跟拖了個猴子尾巴，再帶了個小花環(huán)。
    給換成這樣之后，齊暉小朋友不好出門了，老老實實拖著自己的猴子尾巴在院子里。
    齊程一見他這樣，特別高興，對著齊暉抱了又抱，一副自己抓到猴子的高興模樣。
    程明希見這小猴子裝格外愛，忍不住道：“能不能讓程程也換上這一套?！?br/>     “以啊，他們的身形差不多?！?br/>     于是齊暉開開的脫下猴子裝，把衣服送給程程哥哥，剛想提溜著自己的小兔子燈繼續(xù)出門顯擺去，卻又看見了穿猴子裝的齊程，沒忍住也去抱了他下，跟著一副“我抓到猴子了”的開模樣。
    個矮冬瓜一拉著手跳。
    程明?？粗约液⒆娱_的小模樣，也跟著高興，“暉暉和程程年紀差不大，正好湊在一玩?！?br/>     “也就同齡人玩得開。”
    姜雙玲笑了，“是啊?！?br/>     孩子們能玩在一，當然是一件好事，過年嘛，熱熱鬧鬧的。
    “小家伙們晚上想吃什么？”
    “想吃媽媽做的糖醋排骨?！?br/>     “那你是只想想吧，家里沒有排骨，晚上做夢的時候媽媽做給你吃。”
    “燒個竹筒飯給你們吃好不好？”
    “媽媽帶你們一烤竹筒飯?！?br/>     姜雙玲正要去準備烤竹筒飯的工具，想家里中午就自力生，大家一來烤竹筒飯吃，程明希跟著她一去，“你早就把米泡好了??？”
    “是啊，昨天我想著今天要不要燒竹筒飯吃?！?br/>     程明希拿一個竹筒，突然道：“弟妹，之前我來的時候，以為你是個很有機手腕的女人。”
    姜雙玲愣了下，不知道對方為什么突然提這個，但她也不是很在，笑道：“我也覺得自己挺有手腕和機?！?br/>     程明希：“？？？？”
    她嘴角一抽，“弟妹，你能也需要一點自知之明。”
    姜雙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