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先學(xué)聲狗叫我聽聽。”
聽見這話,再加上蘇尋那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青陽道長勃然大怒,目赤欲裂的瞪著蘇尋:“豎子安敢如此辱我!”
這人啊,就是犯賤,還雙標(biāo),明明是他想搶奪蘇尋的的小寵物,還想對蘇尋動手。
但栽了跟頭之后,反而還覺得自己委屈了,你說奇不奇怪?
對于這種人,蘇尋一向是不慣著,既然不會做人,那就讓他從此好好當(dāng)狗。
“啪!”
抬手一個耳光抽在了青陽臉上,蘇尋神情淡漠:“當(dāng)狗的不搖尾乞憐撒歡就算了,還對主子呲牙咧嘴,怎么,是想被打死頓成狗肉湯鍋嗎?”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青陽道長霎時冷靜了下來,再次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處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青陽臉色陰晴不定,心中屈辱無比,張開嘴汪汪汪的學(xué)了三聲狗叫。
他發(fā)誓,他一定要報仇,一定要將自己所受的羞辱百倍奉還。
蘇尋這才重新望向湖面,拿起魚竿繼續(xù)釣魚,一邊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這就對了,當(dāng)狗呢就得聽話,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你可以在心里想,但表面上千萬別表現(xiàn)出來,我很不喜歡,懂?”
青陽道長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點點頭,聲音干澀:“懂。”
蘇尋繼續(xù)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想報仇呢,你只有一次動手的機會,所以啊千萬要慎重,要是我沒死,嘖嘖嘖,那你就得倒霉了。”
“要是我死了,那你更得倒霉了,我的人會讓青陽觀上下雞犬不留,寸草不生,你信嗎?”
總之一句話,有這個膽量你就動手試試,但無論成敗,你青陽觀都只有死路一條。
青陽道長頭皮發(fā)麻,心神顫栗,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高傲的他此時十分乖巧聽話。
蘇尋仿佛又想到了什么,補充了一句:“對了,你們這些修煉道術(shù)的總會些奇奇怪怪的玩兒意,千萬別用在我身上,要不然我第一個就會懷疑你,很容易產(chǎn)生誤會。”
言下之意就是只要我懷疑自己被道術(shù)所害,那不管是不是你,我都得先弄死你。
青陽道長欲哭無淚,這踏馬的,老子不僅不能用道術(shù)報仇,還得防著別人用道術(shù)害你唄?
他心中是又氣又無奈,如果他修為再深厚一些,達到不懼子彈的地步,又怎么會怕蘇尋?
可惜這也只是想想罷了,畢竟在這個靈氣稀薄的時代,修道之人能修煉到他這個程度的人都不多了。
秦竹對著青陽挑釁的吐了吐舌頭:“臭道士,你不是要抓我嗎?你抓我啊,倒是來抓我啊!”
嗯哼,有主人護著我怕什么,有靠山的感覺真好~>_<~。
青陽臉皮抽搐,只能選擇性無視了秦竹,從來都是鬼見到他就跑,他什么時候被鬼這么羞辱過?
真的是,鬼仗人勢!
“你來江南市就是專門來找我麻煩的嗎?”蘇尋好奇的問了一句。
青陽道長嘴角抽搐了一下,我這哪兒是來找麻煩的,我踏馬這分明是千里送人頭來了。
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表面上恭恭敬敬的說道:“不是,我主要是想來見見那位網(wǎng)絡(luò)上傳得神乎其神的蘇大師。”
“哦?”蘇尋聽見這話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笑容,這不就巧了嗎?他看著青陽說道:“那你現(xiàn)在見到了。”
青陽先是一愣有些茫然疑惑,緊接著瞬間是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蘇尋。
王騰也是滿臉驚駭,下巴都差點驚得掉在了地上,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蘇尋居然就是蘇大師。
怪不得他釣魚都帶了這么多保鏢,想必肯定是提前算到今天自己和青陽會來找他麻煩吧。
一時間,王騰心情苦澀,原來,這一切都早已在蘇尋的掌控之中。
蘇尋不知道他的想法,否則肯定會笑出聲,他帶保鏢只是單純的怕死而已罒ω罒。
青陽道長的想法也和王騰一樣,嘆了口氣,自嘲一笑:“果然非浪得虛名,果然是算無遺策。”
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已經(jīng)被對方算到了嗎?所以才安排了那么多持槍保鏢,就是在等著自己入甕呢。
果真是不能小覷天下人啊。
蘇尋根本就聽不懂這家伙在說什么,不過也沒打算搞懂,突然想到了湖邊上還有一只呢。
“把王騰帶過來。”蘇尋說道。
王騰打了個寒顫,根本不用保鏢喊他,直接連滾帶爬的爬到了蘇尋腳下:“蘇尋,饒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也是一時糊涂啊,看在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他現(xiàn)在是連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寧愿不報仇,現(xiàn)在想回頭都晚了。
“可我不想給你這個機會,給你機會,那就是對我自己的不負(fù)責(zé)。”蘇尋說話的同時,已經(jīng)有魚上鉤了,連忙開始收線。
王騰又只能看向安子衿,一臉可憐兮兮的祈求:“班長,求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啊。”
安子衿還不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不過她當(dāng)然是堅定的站在蘇尋那邊,所以并沒有理會王騰。
“去自首吧,就說秦竹墜崖一案你也參與包庇王嬌,幫起掩蓋罪行了。”蘇尋將魚從鉤上取下,放進來桶里,給王騰指了一條明路
王騰身體顫栗,臉色慘白,半響才聲音嘶啞的吐出一個字:“好。”
話音落下,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仿佛丟了魂一般,宛如行尸走肉的離開了。
他只能選擇自首,否則恐怕只有死路一條了。
至于跑?
見識了蘇尋的手段之后,他根本不敢跑,因為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絕對無法離開江南市半步。
坐牢,至少還能保住小命。
本是意氣風(fēng)發(fā)前來報仇的,沒想到最終卻得去監(jiān)獄里一家團聚,讓他想哭。
蘇尋看向安子衿和廖瑜:“你們先回去,有空再跟你們解釋。”
“嗯。”兩人乖巧的點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蘇尋從兜里掏出那枚平安福,看向青陽:“這是你畫的?”
“是。”青陽點頭。
蘇尋又把平安福收了起來,打了個哈欠,隨口說道:“給我具體講講你們修道之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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