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蘇尋敲響了書房的門。
“是小蘇吧,進來。”
書房里傳出李建國亢奮的聲音。
蘇尋推開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見了撲在書桌上的李建國。
把門關(guān)上,然后走過去問道:“李教授,你又發(fā)現(xiàn)什么了?”
“你看這個。”李建國遞給蘇尋一張他整理出來的數(shù)據(jù),然后一邊給他解釋:“我這些天沒日沒夜的翻看你上次送來的那些明朝古籍,寫這些書的那個書生絕不是一個普通書生!外族入侵,仙佛抗敵,天下大災,一個普通書生在那個時候還有時間靜下心來寫完這些書嗎?”
蘇尋點了點頭等著下文。
李建國說道:“這些古籍單本看的確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無非就是相當于古代的日記而已,可是這些古籍每本開頭第一個字連起來卻是一句話。”
蘇尋低頭看向了他先前遞給自己的那張紙,念了出來:“掩日山中有詭異。”
掩日山他自然知道,位于龍國的西南方向的深山大澤中,山高陡峭近乎能掩日,所以因此而得名。
“不錯,就是這句話,這些古籍的作者應該就是掩日山附近的人,他上面記載的很多事情地點都在掩日山,所以“掩日山中有詭異”這句話絕不是巧合湊成的。”
“這個作者可能被控制了,應該是想要利用這個方法將這個消息傳遞到某個人手里,就是不知道他成功沒有。”
李建國分析得頭頭是道,可是蘇尋卻不得不給他潑一盆冷水:“李教授,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管他有沒有成功把消息傳出去,跟我們還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這……”李建國語塞,是啊,這么多年都過去了,什么事都可能發(fā)生,這個過時的消息已經(jīng)沒什么價值了。
畢竟這又不是藏寶圖。
就相當于二戰(zhàn)時期的一則加密軍事情報,然后現(xiàn)在偶然有人解密了出來,可二戰(zhàn)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所以這則情報也沒什么卵用了。
半響,李建國嘆了口氣:“我有些魔怔了,罷了罷了,你下去陪小韻聊聊吧,我看會兒書。”
“也不能這么說,有時間我們可以去掩日山看看。”蘇尋安慰了一句。
李建國擺了擺手:“瞎折騰。”
蘇尋下樓了。
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柳韻扭過頭:“這么快就聊完了?”
“主要是我想下來跟你聊聊。”蘇尋坐到她身邊,一股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曠神怡。
柳韻撇了撇嘴:“我們有什么好聊的,又想占我便宜?”
“怎么會呢。”蘇尋風輕云淡,然后轉(zhuǎn)眼就躺在了柳韻的大,腿上。
柳韻有些惱火:“起開。”
“不。”蘇尋躺著只能仰視柳韻,然后由衷的說了一句:“這皮卡丘的眼睛睜得真大。”
“去死吧你。”柳韻羞怒不已,抓過一個抱枕捂住了蘇尋的臉。
蘇尋一開始還掙扎,然后很快就停止掙扎了。
柳韻見狀有些慌了,丟掉抱枕,試探性的喊了一聲:“蘇尋。”
然而蘇尋雙眼緊閉,手和腳無力的耷拉著,一言不發(fā)。
“蘇尋,你別裝了,我知道你在嚇我。”
柳韻推了推他,聲音已經(jīng)有些顫抖了。
然而蘇尋還是一動不動。
柳韻俏臉發(fā)白,顫抖著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蘇尋鼻子下面。
沒有呼吸。
轟!
她腦子里轟然炸開,一片空白,整個人失了魂一般呆呆的坐在原地。
死了,蘇尋死了。
是自己害死了他。
然后下一秒,已經(jīng)死去的蘇尋突然一把將她撲倒在沙發(fā)上,貪婪的啃著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啊!唔唔唔……”
柳韻被嚇了一跳,然后緊接著才緩過神,來這混蛋剛剛故意嚇自己,心情跟坐過山車一樣,又氣又怒。
然而因為嘴巴被堵住了,只能發(fā)出一陣嗚嗚聲,伸手打他,蘇尋也不管。
柳韻也不能真用力打,最后只能閉上眼睛任由蘇尋擺布了。
我睡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氏自我催眠法。
緊接著感覺自己緊身褲扣子被解開了,她猛然睜開了眼睛:“不要。”
催眠不下去了。
蘇尋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柳韻紅著臉點了點頭,又閉上眼睛裝死,心理底線變成了只要不脫她褲子在這里那啥就行。
看,就是這樣。
當你想要達到某個目的時,先提出一個更過分的目的,當對方拒絕,你再順勢提出你心里最開始想要達到的那個目的。
對方就不會覺得那么過分和難以接受了。
二十多分鐘之后,蘇尋心滿意足的從柳韻柔軟的嬌軀上起來。
柳韻紅著臉整理自己那有些凌亂的皮卡丘背心,不敢看蘇尋的眼睛,更不知道說些什么。
“柳老師,你真潤。”蘇尋砸吧砸吧嘴,真心夸獎了一句。
柳韻現(xiàn)在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紅著臉:“滾!”
“調(diào)皮。”蘇尋笑了笑,摟著她又親了一口,另一只手拿起了手機。
柳韻無奈了,只能任這個油鹽不進,死皮賴臉的流,氓抱著吃豆腐。
劃重點,死皮賴臉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蘇尋長得帥。
要是長得不帥的人還死皮賴臉,那在女人眼里就是真流,氓了。
剛剛打開手機,一則被推送的新聞就彈了出來。
看見標題上的掩日山三個字,蘇尋下意識點了進去。
新聞內(nèi)容是掩日山在今天晴空萬里卻突起大霧,山中鳥獸爭鳴,四面八方有不少體型龐大的飛禽走獸還在往掩日山趕去。
蘇尋臉色一變,幾乎是下意識的聯(lián)想到了剛剛在書房和李建國的對話。
“怎么了?”雖然嘴里叫他滾,不過看著他凝重的表情,柳韻還是難掩關(guān)心之意。
蘇尋一笑:“沒事,我打個電話。”
然后他的手機就先響了起來。
“叮叮叮……”
是玉陽子打過來的。
“喂。”蘇尋接通。
玉陽子有些凝重和急切的聲音傳入耳中:“盟主,那則關(guān)于掩日山的新聞你看了嗎?從四面八方趕去的不是尋常飛禽走獸,全都是誕生了靈智的妖物,還有我們一直盯著天妖教也有教徒也去了。”
雖然蘇尋還沒有正式繼位,但他當盟主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shù)氖虑榱耍诜Q呼上自然就得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