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晚瞟了眼周遭環(huán)境,確實不太衛(wèi)生。
但陸晟也過于自作多情了些。
手由陸晟的腰側(cè)來到他肩頭,宋晚說,“扶好,腿麻了。”
...
酒一直喝到后半夜才結(jié)束。
陸晟送宋晚回去,叫了代駕。
到了壹號公館,宋晚下車,走時卻被陸晟拉住了手。
他看著她,眼底熱潮很直白。
“我都給你賠禮道歉了,是不是該請我上樓喝杯茶?”
宋晚眼底含著戲謔,還真讓他喝上癮了。
不過--
她也的確需要點好茶解解酒。
陸晟一共進了宋晚家三次,三次都在睡她。
只是這一次,兩人睡到一半,有了小插曲。
外面門鈴不斷地被人按響。
鍥而不舍。
陸晟在床上抬起宋晚下巴,瞇了瞇眼。
“別跟我說,你還約了別人來喝茶。”?
宋晚呼吸有些滾燙,她揮開陸晟的手,聲音是嬌喘后的嘶啞,“還做不做,不做我換人了。”
陸晟扯了下唇,陰惻惻的口氣,“你最好有這個力氣。”
宋晚哪能有這個力氣,結(jié)束的時候,她累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門外的門鈴,卻依舊沒個停歇。
宋晚想不出,誰會凌晨一兩點來找她,但總這樣吵著也不是辦法,于是起身對半靠在床上,饜足抽煙的陸晟說,“你躲躲。”
陸晟吐了口煙,看向宋晚,“憑什么?”
問的那叫個理直氣壯。
宋晚有些好笑,問他,“想好對我負責了?”
陸晟捏著煙,沒吭聲,宋晚彎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隨后拍拍他的臉,說,“不躲沒關系,被人發(fā)現(xiàn)了,別說我逼你負責。”
說完推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留下陸晟坐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臉,勾唇,意猶未盡般。
宋晚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了外面的裴季,臉色陰沉的很可怕。
蹲下身,她將陸晟脫在門口的鞋,塞進鞋柜最里層,接著打開門。
“你怎么來了?”
眼中一片倦意。
裴季一句話沒說,繞過宋晚就直奔臥室。
宋晚跟在后面,想攔沒攔住。
裴季一把推開了臥室的門。
“出來!”
他這一聲喊下去,回應他的只有風卷窗簾的聲音。
裴季立馬來到窗口,唰的拉開窗簾。
探頭向外張望時,身后宋晚的聲音清清冷冷,“18層的高樓,你確定會有人從這里逃走?”
裴季回頭,對上宋晚毫無溫度的眼神。
目的表露的太明顯,裴季心下一緊,連忙過來,握住宋晚的手解釋,“晚晚,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晚抽回手,反問,“那是什么意思?”
裴季無從解釋。
他環(huán)顧四周,沒看出有什么異樣,但還是覺得不對勁,蹙眉問出了聲。
“為什么一直不開門?”
宋晚,“睡著了。”
“電話為什么關機?”
“失眠,怕吵。”
不管裴季問什么,宋晚始終淡定自若。
這讓懷疑宋晚有鬼的裴季,顯得很沒有道理,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宋晚看了裴季一眼,隨后坐到了床上,她說,“既然懷疑,就好好檢查,衣柜看了嗎?床下找了嗎?要不要去浴室和洗手間看一看,廚房也別落下了。”
宋晚越是坦然,裴季越不敢動。
畢竟,除了懷疑,他根本毫無證據(jù)。
“晚晚,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最后,他來到床邊握住宋晚的手,“是我的問題,我沒有安全感,我太在乎你了。”
渣男認錯的經(jīng)典語錄。
宋晚抽開手,眸子盈盈閃動,強忍著委屈的模樣,“我們在一起這么久,沒想到我在你眼里竟然是這種人。”
反客為主誰又不會。
裴季被動起來,只剩道歉。
“晚晚,是我不好,是我太小心眼....”
但平時一向好哄的宋晚,今天卻像換了個人似的,不管裴季怎么道歉,就是不松口,甚至表現(xiàn)的越來越難以接受。
最后,她起身,倍感羞辱的對裴季道,“你出去,我不想聽你說。”
裴季自然不肯,一陣推嚷拉扯下,卻還是被宋晚毫不留情的關在了門外。
裴季拍著門,試圖解釋,但無論他怎么央求宋晚開門,里面的宋晚都無動于衷。
她就那么站在玄關處,看著臥室里,赤腳走出來的陸晟。
隔著一扇門。
身后是裴季,身前是陸晟。
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此刻都做不到像宋晚這樣的淡定。
陸晟瞧著宋晚,半晌,說,“你挺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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