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準武者實力大相徑同,只是文杰看似更加拼命一些罷了。
剛才倆人出拳的時候拳影都帶著一絲真氣,力量自然也比普通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是白家準武者看似稍弱一些,拳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血跡。
文杰同樣狼狽,但他氣勢一點不弱,反而是舔著嘴角笑笑:“不怕死的,就來!”
白家準武者眼看準備二次沖擊,這時候其他兩名準武者站了出來,冷道:“這里是白俯,容不得你放肆!”
文杰眉頭挑挑:“哦,你們想三人一起上?”
“這又不是武道場,為何不可?”
“哼哼,白家人果真卑鄙!”
嗖嗖嗖!
毫無預兆,白家僅有的三名準武者都一口氣沖了出去。
大有要碾壓文杰的架勢。
面對同級別的三名準武者,文杰全力著招架,但逐漸還是落了下風。
他被其中一名準武者一記重腳踢中,飛出幾米遠,擦著地面停了下來。
文杰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今日,白家都要完蛋!”
一名準武者大笑出聲:“憑什么?就憑你的一張嘴嗎?”
文杰咬牙,一個翻身跳了起來,單腳跺地,頓時將體內(nèi)所有的真氣都激發(fā)了出來。
他雙拳漸漸用力,把這兩股真氣集中在拳頭之上。
拼了。
文杰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三名準武者對手,只能是拼了!
忽然間,文杰動了。
整個人弓背而去,宛如一只獵豹!
其中一名準武者微微一愣,他這速度比剛才快了不少,看似力量也強了一些。
他趕忙用雙手去擋。
然而文杰的拳頭接觸到他胳膊的時候,只聽到一聲脆響。
嗷~~~
那名準武者發(fā)出一陣慘叫。
他的胳膊,被文杰硬生生給打斷了!
文杰這是拼了!
他將自己所有的氣力都用上了。
但這一擊過后,文杰邊沒了力氣,被其他兩名準武者過來狠狠的擊打!
轉(zhuǎn)眼,文杰就被踩在了地上,毫無還手的余地。
“將他殺死!”
說著,其中一名準武者慢慢運氣,眼看指尖的氣流就在微微顫動,忽然,一道精光從外射入!
毫無預兆的,直接射穿了他的腦門。
他一聲不吭,倒在了一邊。
其他兩名準武者瞬間僵住。
同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白段然,怎么?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威名?我來殺你,你還不乖乖送死?”
人未到,氣先行!
文匡震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股傲人的真氣,已經(jīng)深入每一個人的骨髓里了。
傳聞武道天者只需震懾便能殺人!此刻在文匡震面前,白段然是深切的體會到了。
這感覺,讓人瘋狂!
文匡震隨手扔給文杰一枚丹藥,后者趕忙服下。
白段然悄悄告訴身邊的人去通知白瑩和白凌強逃跑,之后站出來說:“白家和文家,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么做?”
文匡震瘋狂的大笑幾聲:“無冤無仇?我孫兒文天從的雙腿,又是怎么回事?還是說,張帆和你白家無關(guān)?”
白段然頓時無語,而是搖頭:“這件事和張大師無關(guān),全都是我所為,若是你想報仇的話,那就請便吧!”
文匡震哈哈大笑,笑聲如打雷一般。
“好啊,白段然。什么狗屁張大師,他將你白家至于水深火熱之中不說,還殺了你白家人,到現(xiàn)在你反而還為了他說話?哈哈……”
文匡震自然無法理解白段然對張帆的感激之情。
白段然深吸口氣:“要殺便殺!但求你不要亂殺無辜,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文匡震的眼眸忽然停住,衣袖使勁一揮!
瞬間,一道勁風閃過。
這充滿了真氣的勁風當中,滿是風刃!
一般人可能看不出其中的端倪,但這剩下的兩名準武者可是看的相當清楚。
御氣傷人?。∵@是武道宗師才會有的境界!毣趣閱
這名老者,竟然是武道宗師!
頓時無數(shù)真氣匯聚而成的風刃朝白家人飛去。
文匡震的這一下,直接讓白家人倒下了一片!
偌大的白俯家院之中,大半都躺在了血泊之中,院內(nèi)的樹木和石柱都被這風刃攔腰斬斷,文匡震只是一揮衣袖的瞬間,就將白家人都置身于水深火熱之中!
這,是何等恐怖的畫面?
白段然瘋狂的叫著:“我說了這件事是我一個人所為,要殺要剮只對一個人來好!為何你要牽連這么多無辜的人!”
文匡震冷笑:“無辜?在我眼里只要和白家有關(guān)系的人,那就都是從犯!你放心,我肯定會讓你死,但也要讓你嘗到人間至苦!”
說著,他大手一抓,從旁邊的府院內(nèi)就升起一個少年。
白段然眼眸都紅了:“凌天!”
撲通!
他給文匡震跪下,磕頭如搗蒜:“大師,求求你放過他,他還是個孩子,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guān)系?。 ?br/>
文匡震眼神冰冷,身上散發(fā)而出的邪氣,讓他不寒而栗。
他若成魔,佛乃他何?
“現(xiàn)在,是不是體會到一絲痛苦了?”文匡震冷道。
白段然不敢回答,只是拼命的磕頭。
“哈哈哈!”文匡震瘋狂的大笑起來,接著五指使勁一抓!
轟!
白凌強身體頓時爆開,變成一團血霧!
渾身連個渣都不剩!就剩下這空中的一團血霧灑下來。
“不??!”白段然仰天痛哭。
那是他唯一的兒子白凌強,竟然就這么死了!
文匡震冷笑:“你兒子能死在一名武道天者的手里,也是幸運了!白段然,我就是要讓你體會到什么叫痛苦!”
說著,他直接躍上房頂,大喝一聲:“想跑!沒那么簡單!”
聲音如打雷,直接把院子里的樹都連根振飛。
接著,就是白瑩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掌控著浮了起來。
白段然瘋了,不管不顧的就朝文匡震沖過來:“你這個魔鬼!放了我女兒!”
咚!
旁邊的文杰直接抬起一腳,將他踹飛。
他飛出五六米遠,嘔出一口鮮血,劇烈的咳嗽起來。
文匡震冷笑:“這女人我先不殺,將他們兩個先帶回去,我要慢慢玩!”
文杰看到面容嬌俏的白瑩,眼睛閃過一絲邪笑,接著一只手卡住白段然的脖子,跟著文匡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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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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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