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站起身,呵呵一笑:“為了茍且偷生,連身邊的女人都殺,看來白段然把你趕出來,是正確的選擇。”
白屈身子一震:“張大師,我可都是在聽你的話啊!”
張帆笑笑:“我是說過,但我只是說會考慮,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你必死!”
白屈眼睛瞪圓,不甘心的說:“張帆,你說話不算數(shù)!你還是人嗎!”
“呵呵,我是不是人?”張帆站直了身體,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若是我不來,那么你們肯定是要玩弄陳喬,然后等我過來,一起殺掉對吧?我覺得,我會給想殺我的人,第二次機會嗎!六年前的教訓,已經(jīng)足夠了!”
聽了這話白屈后退兩步,仿佛在看一個魔鬼,他手指顫抖的指向張帆:“六年前……張家!你是張家人!”
張帆眼神冰冷:“被你猜中了,不過你也要死了,就帶著這件事,下地獄吧!”
說著,張帆單手一握,一把無形的劍氣凌空形成,劈頭蓋臉的朝白屈而去。
怎奈白屈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被張帆攔腰斬斷!
院落里,重新歸于平靜。
張帆將陳喬抱起,騰空一躍,便消失在了夜空中。
……
在這個血腥的夜晚,莫雪琴卻毫不知情,此刻的她,正在一家規(guī)格極高的酒店內(nèi),和文家人商量事情。
畢竟那天文天從是在水格云酒店出事的,這件事莫家有無法逃避的責任。
今天文家人過來,就是為了和她說這件事的。
莫雪琴只穿了一件名貴的真絲外套,下面是一條熱褲,眼眸深邃無比,其中透著絲絲的高傲,她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神情淡漠。
對面,是一個滿臉邪氣的人,從進門開始,他的眼神就一直肆意的往莫雪琴身上灑!
他早就聽說過了,莫雪琴可是個極品!
她漂亮,高傲,同時還冷酷,吸睛!
他就是喜歡挑戰(zhàn)高難度,這時候見到莫雪琴,那隱藏在心里的瘋狂早就爆發(fā)了。
若是能把莫雪琴的心俘獲,那是怎樣一種享受?
“你叫,文杰對吧?”莫雪琴對來人很不感冒,手中的紅酒晃動兩下,那兩瓣誘人的紅唇貼著酒杯抿了一口。
“恩,莫雪琴,我早就聽說過你,不過你真人比傳說中更有韻味,哈哈!”文杰哈哈大笑。
莫雪琴表情未變,輕佻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文大少爺指的是哪方面?”???.??Qúbu.net
說著,她還故意挺了挺身子,這樣子更是讓文杰腎上腺急速飆升,仿佛只要他輕松一伸手,就能碰到莫雪琴那精致無比的臉蛋。
文杰是文家宗脈。
文匡震一共有三個兒子,大兒子文向東,他文杰,便是二兒子的獨生子!在文家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文匡震也相當看好他!
更重要的是,文杰已經(jīng)是一名準武者了!文匡震已經(jīng)在有意要培養(yǎng)他了。
文杰哈哈大笑,眼睛盯著莫雪琴的身子,眼神早就將他出賣:“莫總,這種事就不要讓我說出口了吧?不過若是你身邊缺個男人的話,我倒是愿意效勞!”
莫雪琴暗中一笑,她對這種人可不感冒,她話鋒一轉(zhuǎn)說:“對了,文天從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文杰冷笑,兩只手交叉在胸口:“文天從那廢物據(jù)說十年之內(nèi)是站不起來了!”
十年,莫雪琴身子震了一下。
這種打擊確實是挺大。
她抿嘴笑笑:“這件事,我替文少感到悲哀。”
文杰眼珠轉(zhuǎn)轉(zhuǎn),立馬就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不過文天從再怎么廢物,那也是文家人,家主對這事很憤怒,所以才讓我來和你莫家交涉~”
莫雪琴單手托著下巴:“那請文少說說,這件事文家想怎么辦啊?”
莫雪琴絕對是談判高手,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她看一眼就知道文杰就是個紈绔,談判?
他還差的很遠!
文杰認真的說:“這事,家主說了,因為是在莫家的酒會上出了事,所以莫家也有責任。”
莫雪琴大點其頭,一雙眼睛里滿是精明:“恩,這個我不否定,莫家是有責任。”
文杰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莫雪琴這么主動就承認了這點,這讓他有點不知道該咋辦的意思。
見他愣神,莫雪琴捂嘴輕笑:“文少還有什么要求,可以都提出來。”
文杰已經(jīng)亂了,他還想著莫雪琴會和他商榷一些賠償?shù)膯栴}啥的,沒想到莫雪琴壓根不這么玩啊。
“家主說了,莫家理應給一些經(jīng)濟上的賠償……”
莫雪琴想笑的不行,文杰這兩句,甚至都已經(jīng)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了,她溫柔的笑笑:“文少,你一口一個家主,難道你自己就沒什么要求想提?”
文杰臉色難看了一下。
莫雪琴這是在挖苦他啊!
啪!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莫雪琴,你啥意思?”
“呵呵,文少先別生氣。之前文天從來酒會為的就是和莫家商榷進入江北市場的事情,但誰知道出了這種事。我代表莫家,決定將之后進入江北市場分紅的錢,提高百分之十。”
文杰不懂這些,更不知道莫雪琴說的百分之十有多少。
“這……”
莫雪琴接著說:”再者,我會配合文家一起對付白家!讓白家體會到絕望的痛苦!”
文杰還是有點不滿意,冷道:“這個,我得回去稟報一下。”
莫雪琴眉頭動動,兩步走近文杰,坐在了他旁邊的位置。
頓時一團清香就落在了文杰身邊。
“難不成,文少還想讓我作陪嗎?或者說,今晚不讓我離開了?”
別說,文杰還真是這么想的!只是看莫雪琴如此的強勢,他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啊。
莫雪琴下意識的將身子靠向文杰,身子挺的直直的:“文少,如果你有這樣的打算,我勸你還是放棄的好,文莫兩家現(xiàn)在交好,若是因為你破壞了這份和氣,這個罪名你能擔當?shù)钠饐幔课抑牢纳倌阆矚g玩,今晚我特意幫你安排好了一切,今晚你就不要走了~”
說罷,莫雪琴披上了一件外套,裊裊的離開了。
文杰則是眼神冰冷下來,看著莫雪琴轉(zhuǎn)身大步離開的樣子,暗中咬著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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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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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