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并非是出去還手表,而是打算出去散散步。
他看出來了,這手表陳喬肯定是喜歡,他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和借口,讓陳喬收下。
再者,區區七百萬對他來說,還真不算什么。
他出來一是敷衍陳喬,二是出來看看金陵市還有什么地方靈氣充裕,之后考慮在那置辦一片土地。
剛才陳喬的話,讓張帆在心里久久回味。
她說,自己的手表,甚至比莫雪琴的還要珍貴。
走在曾經熟悉的街道上,他自言自語道:“陳姐姐,這只是個開始。以后我會讓你知道,莫雪琴與你之間的距離,宛如一道銀河!”
……
張帆走后,房間內。
陳喬一個人呆坐在那里,半天都沒有從剛才的情緒當中回過神來。
剛才和張帆擁抱在一起的瞬間,她分明有種熟悉的感覺。
那感覺,只在張帆身上才出現過。
但是為何,在這個少年身上,也會出現同樣的感覺?
一定是錯了。
一定是自己太思念張帆,才感覺出錯的。
她不停在心里責備自己,剛才為何要對一個剛認識一個月都不到的男人那般曖昧,甚至還親吻了他的臉蛋。
不管是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罷,這輩子她只是屬于一個人,那人就是張家大少,張帆!
陳喬嘆口氣,打開了火,準備熬粥。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一會張帆回來了,就給他當做夜宵吧。
嗖~
這時候,陳喬打開的火忽然熄滅了。
一股陰風出來,讓她忍不住渾身一冷。
“誰?”她下意識問了一句。
“呵呵,張帆的女人,看似水準倒是不差!”一個蒼老,但陰毒十分的聲音傳了過來。
那聲音毫無違和感,就是從客廳傳來的!
陳喬嚇了一跳,手中的碗盆也都掉在了地上。
“你是誰!”
一名看似六十出頭的老者出現在客廳內,他面對陳喬而坐,眼眸里閃著陰毒的光!
“姑娘,要怪就怪你和張帆認識,今晚過后,你會死,張帆也會死!”
陳喬大驚,一股寒意順著她的腳底升起,直覺告訴她,這人不簡單。
接著,老者一只手抬起,頓時周圍氣流驟變,在陳喬身邊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壓力,陳喬的身體,也慢慢順著這股壓力被抬起。
她想叫,但嘴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仿佛被蒼穹灌耳一般。
只是雙眼驚恐的盯著老者。???.??Qúbu.net
老者手臂收回,陳喬的身體也朝他靠過來。
咣!
就在陳喬欲要接近老者時候,一陣精光閃過,將老者身上的真氣撞了個稀碎!
他后退兩步,站定。
眼眸里滿是不敢相信:“沒想到你區區一個女人,身上竟然會有法器護身!也罷!那我就先將你帶回去,慢慢攻破!”
說完,老者牽出一根真氣鎖著陳喬,從樓上一躍而下,將陳喬帶走了。
……
半個小時后,繆俯。
白屈和任潔知道陳喬被抓,已經過來了。
陳喬已經昏了過去,宛如一個睡美人。
當繆老把陳喬扔在地上的時候,白屈過去就要凌辱她。
但忽然被一道精光打翻在地,樣子狼狽到了極點。
“這女人身上有法器,別說是你們了,就連我也是碰不得!”繆老淡淡的說。
“媽的!”白屈大罵一聲,本來他想的是將陳喬好好玩弄一番再殺死,但是沒想到這女人身上竟然會有法器!
“繆老,那你快把這法器給我弄掉?。 卑浊钡?。
繆老冷笑一聲:“這可不簡單,若是要解開這道屏障,我也需要用三天的時間?!?br/>
“三天,那不是黃瓜菜都涼了!”白屈急了。
繆老笑笑:“你也不必著急,若是你把玉佩給我,那我只需要一天的時間便可!還有,反正這女人是為了吸引張帆而來,倒不如讓她先沉淀沉淀!”
白屈暗罵一聲,他才不管什么沉淀不沉淀的,他要的是張帆的命!要的是瘋狂玩弄眼前的這個女人!
“行了,先讓她體會一下什么叫絕望吧!”說著,繆老大手一揮,陳喬瞬間就醒了過來。
看到眼前出現的兩個人,她眼眸中滿是驚訝。
不過對這個女人她倒是十分熟悉。
她茫然道:“任潔,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這話讓任潔瞬間就笑出聲來了:“我為什么會在這里?這要問問你男人,張帆??!”
陳喬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趕忙抱住自己的肩膀,蜷縮在角落里。
“你們想干什么!”
白屈聲音冷了下來:“你是張帆的女人,那就該知道自己會有這一天!張帆殺了我唯一的兒子白哲,我要他死!”
陳喬眼眸當中布滿了恐懼,她不停的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張帆只是一個普通人,怎么會殺害你的兒子?這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錯了!”
白屈狂妄的大笑幾聲:“弄錯了?如此的深仇大恨,你以為我會弄錯?哼哼!不過你也不要著急,等過了今天,我就讓你享受一下什么叫人間至苦!”
任潔也在一旁冷笑,見到陳喬仿佛像是見到了張帆一般:“陳喬,那天在酒會上張帆讓人抽我耳光,告訴你,從那一刻起我就決定了,我要張帆死!要讓他死的很難看!”
她越說越激動,但是卻讓陳喬腦袋里嗡嗡直響。
殺人?
張帆到底都做了什么?
若是真的,那么這些人將自己抓過來也并非偶然了。
“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她眼圈紅了。
“如果不是,我們為何要抓你?”繆老也覺得好笑,看來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陳喬深吸口氣,驚恐的說:“若真是張帆所為,請你們放過他,你們想如何對付張帆,我都替他接下了!”
繆老眼眸一亮:“姑娘,說話前可要想清楚?。 ?br/>
陳喬認真的點頭:“只要你們放過張帆?!?br/>
繆老哈哈大笑,接著向她伸出手掌:“那你先把你懷里的玉器給我,我就放你一馬!”
陳喬不解的將懷里張帆送她的玉器掏了出來:“當真?”
繆老臉上掛滿了陰笑:“對,只要你把這東西給我,我就放你和張帆走!”
陳喬猶豫了一下,接著就用力將玉器從脖子上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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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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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