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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霞峰一役已經(jīng)過去了一段時間,然而熱度卻沒有那么快散去,這次前往的各大勢力中除了天云宗沒有一人損失,其余勢力都損失慘重。
武王爺?shù)娜藳]有一個活下來,神武閣加上帶回消息的才活下來四人,陰魂宗也死得七七八八,只剩下黑衣公子和黃韜兩人。至于那些小勢力的武者,最終離開了丹霞峰的只有不到五十人。
丹霞峰本就是天風(fēng)國的險地之一,如今又多了一個“墳場”的名號。
消息散播得很快,沒有多久時間,丹霞峰發(fā)生的事就席卷了整個天風(fēng)國,尤其是距離較近的人,當(dāng)初親眼看見了直沖天際的金光,此次各方勢力都死了人,也成為他們茶飯之后的熱門話題。
反觀各大勢力,經(jīng)過這件事后卻變得很奇怪,安靜得沒有任何動作,讓不少人都在猜測,這是不是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
皇族,武王爺府邸。
第一次是天浩帶隊,沒有一個人活下來,盡數(shù)死在秦陽的手里,第二次是兩個得力干將帶隊,除了被自己震斷一只手的大二,其他人無一生還。
阿二一只手臂空蕩蕩的,經(jīng)過了這些天的恢復(fù)已經(jīng)沒有大礙,雖然只是背影,他卻能夠感覺到武王爺?shù)呐稹?br/>
“王爺···”阿二想說什么,卻被轉(zhuǎn)過身來的武王爺伸手打斷,然后道:“你先下去吧。”
“王爺,此事他們做得太過火了。”阿二還是忍不住道。
武王爺一蹙眉,沉聲道:“下去!”
渾身一顫,阿二單手行禮:“是,王爺。”
等阿二離去,武王爺?shù)哪樕献兊酶雨幊粒瑴喩硪缟⒅还珊軓姷臍猓瑩]手一掌將一張金屬座椅震得碎粉,旁邊的守衛(wèi)看在眼里,紛紛忍不住顫抖了幾下。
“天凌,你欺人太甚!”說著,沖守衛(wèi)喝道:“都給我滾。”
“是,王爺。”
當(dāng)守衛(wèi)離去之后,廳堂涌現(xiàn)了一個黑衣人,看著憤怒的武王爺,卻笑了笑:“你似乎很憤怒。”
瞥了黑衣人一眼,武王爺哼了一聲:“你來這里就是為了看我的笑話,如果是這樣,請你離開。”
黑衣人笑聲更勝,走近到武王爺?shù)纳磉叄钜獾牡溃骸巴鯛敼?jié)哀,不過相比于大事而言,一個兒子的命也很值得,不是嗎?”
“你!”王爺震怒,但看到黑衣人的眼神,只能將怒火壓制下去,用力一拂袖子,丟下一句:“死的不是你的兒子,你當(dāng)然不關(guān)心。”
“王爺此言差矣。”黑衣人擺擺手,笑道:“王爺,以前你是找不到機會發(fā)難,可現(xiàn)在機會不是來了嗎?”
武王爺一聽,眉頭緊鎖起來,沉默了晌久,才唏噓道:“天凌并沒有那么好對付,他的兩個兒子都是年輕一輩高手,而我手下卻沒有一個得力干將,此時動手,我必敗無疑。”
“別忘了,還有我在。”黑衣人神色變得認(rèn)真。
看向了黑衣人的臉,武王爺臉色凝重,他本就是老狐貍一個,此人找上他,并且還要幫他,沒有目的怎么可能,已經(jīng)幾次問過對方有什么目的,但都沒有得到一個準(zhǔn)確的答復(fù),這讓武王爺更加謹(jǐn)慎。
黑衣人豈會看不出武王爺在響聲,輕笑著道:“我?guī)湍阕匀灰残枰愕膸椭愣啻螁栁业哪康模F(xiàn)在我可以告訴你。”
說著,黑衣人湊近到武王爺?shù)亩叄弥挥袃蓚€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些什么,聽聞他的話,王爺臉上發(fā)生了幾次變化。
·······
同樣是星火城,某一個隱秘的地方,其中一個黑衣首領(lǐng)滿臉憤怒的坐在上方,下邊一群黑衣人垂著頭,沒有一個敢多說什么。
“是誰殺了他們,說!”
一群黑衣人還是沒說話。
碰!
靠得最近的那人被黑衣首領(lǐng)一掌打了出去,震怒道:“廢物,都他媽都是廢物。”
“大人,請息怒,我等一定查出是何人所為。”其中一個黑衣人頂著壓低抱拳道。
黑衣首領(lǐng)還想發(fā)火,卻控制了情緒,起身站起來,緩步走到一群黑衣人面前,沉思片刻后道:“他們被殺死,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給你們?nèi)鞎r間將一切給我弄明白,否則別怪我無情。”
“是,大人!”
·······
陰魂宗那邊,陰震天回到宗門之后就閉門不見,就連宗主殷天正求見都也沒有出現(xiàn)。
此次陰魂宗的損失不小,黃凱帶的那一堆人死絕,黑衣公子帶的人也只剩下了他一個,黃韜帶去的兩人也被殺死,而殺他們一方最多人的就是江葉等人,最奇怪的是,回來之后,陰震天卻勒令不準(zhǔn)任何人去找那幫年輕人的麻煩。
當(dāng)聽到這道命令時,黃韜心中異常憤怒,連親生兒子被殺了都無法報仇,他身為人父,做得要多失敗有多失敗。現(xiàn)在連一群手下被殺了,依然不能報仇,怎么能不發(fā)火。
猛灌了一口酒,黃韜拳頭緊握,發(fā)出感知的聲音。
另外兩個老者走過來,對視一眼后坐到了黃韜的身邊,其中一人搶過他手中的酒壺,另一個人道:“老黃,我們陪你一起喝。”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陰魂宗金魂堂主和銅魂堂主,三人一直以來關(guān)系就不錯,自然知道黃韜心中的憋屈和憤怒。
“喝!”
三人各自灌了一口,金魂堂主道:“老黃,太上長老這樣決定一定有他的道理,不可意氣用事,仇遲早會報,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還有我們二人。”
看向兩人,黃韜微微點頭,道:“多謝。”
“謝個屁,來,今日陪你喝個痛快。”
·······
天云宗。
皇甫毅得知秦陽很可能死于爆炸之后,感到無比惋惜,當(dāng)初猶豫過是否離開,最后還是選擇了離開,可從得到的消息來看,即使他留下也起不來什么作用,比之陰震天幾人他的實力還弱上一線,更別說和一個超越了道胎境的高手一戰(zhàn)了。
仰望天空,皇甫毅微閉了一下眸子,喃喃自語道:“兄弟,老哥哥對不起你,對不起!”
“師父!”這時,身后傳來了高林的聲音。
扭頭看著高林,皇甫毅表情淡漠:“你怎么來了。”
猶豫了片刻,高林咬了一下牙,還是硬著頭皮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師父,我很想知道,你為什么那么在意秦陽,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皇甫毅向高林招了招手,轉(zhuǎn)身向屋內(nèi)走去,等進了屋,再探視了一番,發(fā)現(xiàn)沒有其他人窺視之后,才道:“小林,你拜入我門下也十幾年了吧。”
“是,師父。”
點了點頭,皇甫毅又問:“那十幾年來,為師對你如何?”
高林很是納悶,不知道皇甫毅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問,不過臉上卻充斥著認(rèn)真,道:“若不是師父全心教導(dǎo),徒兒不可能有現(xiàn)在的一切。”
“嗯,師父膝下無子,我的心中你就相當(dāng)于我的兒子。”皇甫毅嘆懷道:“很多事為師不是不知道,但卻假裝不知道,因為我相信你遲早有一天能成分辨是非。”
話說得不是很明白,但高林卻很清楚,渾身震了一下,然后猛然跪在地上,道:“師父,我·····師父,你責(zé)罰我吧。”
“起來吧,如果為師要責(zé)罰你,就不會和你說這么多。”皇甫毅將高林扶起來,認(rèn)真的看著他:“小林,太多的話為師不多說,只想告訴你,凡事多一個心眼,你看到的宗門并不是真實的一面,記住為師的話,除了你自己,別輕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天云宗的人。”
見高林想說什么,皇甫毅將其制止,又道:“去吧。”
站立了一陣,高林才離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皇甫毅又嘆了一聲。
·······
丹霞峰發(fā)生了如此大的事,但回華云宗的只有陸少白一人,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經(jīng)過了給易博等人說了一遍,當(dāng)?shù)弥仃柡芸赡芤呀?jīng)死了,每個人臉上都不怎么好看。
“宗主,我們不能太悲觀,秦陽身上藏著很多秘密,說不定哪天就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在安慰易博的同時,陸少白何嘗不是在安慰自己。
總得說起來,和秦陽接觸的時間不算長,不過秦陽的表現(xiàn)卻超過了他們四大巨頭中的任何人,很多時候都讓他們四人覺得這些年是白活了。
易博長嘆了一口氣,起身站起來:“罷了,希望他不會有事,少白,你給我將話帶到,還有一年半的時間,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都要在下次大會取得更好的成績,別辜負(fù)了秦陽為宗門所做的一切。”
“是,宗主。”
看著陸少白離開,劉長老忍不住罵了出來:“欺負(fù)我華云宗地勢偏遠,我草你媽,一群混蛋。”
易博拍了拍劉長老的肩,道:“我們遲早會出頭的,而且那小子也并不一定死了。”
“你是說······”
“少白說得對,那小子身上的秘密很多,也許你們都看出來了,該謹(jǐn)慎時他異常謹(jǐn)慎,該囂張的時候卻比誰都囂張,我絕對不信他手里沒有保命的手段。”說著,易博露出笑意,又問道:“你們誰知道他口中的老八是誰?”
顧長老和劉長老不禁對視了一眼,一下就想到一個地方去了,不出意外,秦陽口中的老八就是讓他在短時間做到質(zhì)的飛躍之人,那位暗中助他的神秘高手。
·······
遠在那個神秘之地,躺在地上的秦陽發(fā)出了一絲呻吟,猛然睜開眼睛,眼珠轉(zhuǎn)動了幾下,然后直挺挺的坐了起來,環(huán)視了四周一眼:“臥槽,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