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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紫晴早就有所懷疑,只是不敢肯定而已,后山有著宗門眾多弟子把守,個個實力都不算很弱,就算有人闖入也絕不可能沒有動靜,除非是本門弟子則另當別論。
而且,一個實力只有元陽境一重天的人怎么可能做到不驚動把守的弟子,因此,紫晴才有所懷疑,可她哪里會知道,秦陽的確是本門弟子,卻又正是從后山潛入,只是有著別人沒有的本事罷了。
當然,越是聽見秦陽承認自己的身份,紫晴的怒火更勝剛才,哼聲道:“既然是本門弟子,難道一點規(guī)矩也不懂,隨意在宗門禁地亂闖嗎?”
身為宗門四大巨頭,有著各自單獨的修煉之地,普通弟子是無法闖入的,不說秦陽僅僅是一個內(nèi)門弟子的身份,即使是精英弟子也不敢闖入四大巨頭的修煉之地。
感覺到了紫晴更大的怒火,秦陽非常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紫晴師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這里了,見師姐劍法驚人,就忍不住想切磋一下,還請師姐息怒。”
“切磋?”紫晴又憤怒又覺得好笑,雖然沒有看不起秦陽的意思,卻帶著責備道:“你可知道,若不是懷疑你是本門弟子,你很可能就死在我的劍下,你還好意思說切磋。”
“師姐,我知錯了。”
“哼!”
這時候易海和刑格笑盈盈的走過來,刑格還忍不住拍著手,道:“精彩,真精彩。”
紫晴瞥了兩人一眼,冷言道:“看夠了?看夠了就滾。”
秦陽愣了又愣,這次發(fā)現(xiàn)這位傳聞中的紫晴師姐脾氣還真不怎么好,不過這兩人又是誰呢?
易海始終保持笑瞇瞇的神色,刑格卻一副隨意的樣子,歪著腦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秦陽,笑道:“小子,劍法不錯。”
伸手不打笑臉人,秦陽抱拳應道:“過獎了,敢問你是?”
“我叫刑格,這位叫易海,咱們宗主大人的公子。”刑格清了清嗓子,故意高調(diào)的介紹著易海。
聽到這話,易海臉上無奈,沒好氣的瞥了刑格一眼,沖秦陽笑道:“秦陽,你別聽這家伙的,什么公子不公子,同在華云宗,我們都是師兄弟。”
實際上,早在秦陽報出名號的時候,易海就知道了他的底細,盡管和秦陽沒有見過面,卻從父親易海那里聽說過這樣一個人,今日見了秦陽和紫晴比劍時所表現(xiàn)的實力,就更加認同父親的選擇。
秦陽不是蠢人,宗門四大巨頭不曾見過,名字卻早就在子弟之間流傳開了,沒想到今天會一次性遇到四大巨頭中的三位。
“如果我沒看錯,你剛才施展的是那套弒殺七劍?”早在易海得知秦陽修煉了弒殺七劍時就有著震驚,今天見到了劍法的真正威力,又震驚了一次。
弒殺七劍和其他劍訣不同,修煉非常困難,若是不能將七大劍招修煉純熟,單一的劍招威力根本不明顯,而且太多人想修煉最后卻以失敗告終,誰會想到被一個在宗門沉寂了九年的秦陽學會了。
“臥槽,我就說剛好像聽到了這名字,原來如此,難怪你小子劍法如此大的威力。”刑格笑罵一句,隨即又沖紫晴道:“紫晴,當初你也想修煉這劍法,最后卻放棄了,嘿嘿,現(xiàn)在是不是很后悔?”
“刑格,你再啰嗦一句試試!”紫晴嬌喝一聲。刑格馬上哆嗦了一下,閃到了易海的另一邊躲起來,探出個腦袋笑道:“紫晴,你知道我膽子小,別這么大聲嚇人好不好。”
“哼!”
秦陽忍俊不禁,以前總認為四大巨頭乃是宗門年輕一輩中最強的四人,個個都冷傲不已,可如今看來卻并不是那么回事,除了紫晴的性格冷一點,易海和刑格都很隨和。
“喂,秦陽是吧,你愣著干嘛,還沒告訴我們你咋就將弒殺七劍修煉會了呢。”刑格笑著問。
苦笑一聲,秦陽道:“我最開始也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或許是一種運氣吧。”
真是運氣嗎?
刑格三人可不會那么相信,但每個人在修煉上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且易海是三人中最清楚的一個,秦陽幾乎是突然冒出頭來的,沉寂九年沒有任何突出的表現(xiàn),反而還被冠以“廢物秦”的名頭,單憑運氣來解釋太過牽強了,當然,秦陽不打算說,他們也不準備再多問。
說著,秦陽又看著紫晴,帶著自嘲的意味道:“紫晴師姐的劍法才驚人,即使修煉了弒殺七劍,和紫晴師姐比起來相差太遠太遠了。”
“臥槽!”剛說完,就迎來了刑格的罵聲,接著道:“我說小子,你可真會想,你現(xiàn)在才多少實力,紫晴多少實力?你修煉劍法才多久,紫晴又修煉了多久?”
刑格一連串的質(zhì)問,讓秦陽啞然,細想之下的確如此,滿打滿算真正意義上的修煉才一年出頭罷了,當然,是撇開在重域空間里的不算,以外界時間流速來計算。
“再說了,你紫晴師姐已經(jīng)悟出了劍意,明白否?”
劍意!
秦陽心中猛烈一顫,武者都想觸碰到這個邊緣,不論是以劍為修還是以其他兵刃為修,這是一個境界,觸碰到了這個意境,整體實力將會產(chǎn)生巨變,有質(zhì)的飛躍。
難怪紫晴如此之強,原來已經(jīng)悟出了劍意!
“刑格說得不錯,你還有很多路要走,別因為這次比劍而帶來心理負擔。”這句話是紫晴說的,同是華云宗弟子,同為修劍者,秦陽有此表現(xiàn),她也頗為高興。
易海卻好奇起來,蹙眉問:“秦陽,這里是紫晴的修煉之地,平常不容許其他弟子出入,你真是無意中來到這里的?”
“這個······”秦陽有些為難,正在組織語言的時候,小丟丟的聲音便響起了:“當然不是,我們是從后山爬上來的。”
從后山爬上來的!
三人都下意識的多看了秦陽幾眼,有著正門不走,為何會涉險爬后山,還有,怎么沒有把守的弟子發(fā)現(xiàn),即使秦陽劍法不錯,想要必過守衛(wèi)也沒有那么容易。
最奇葩的是這個穿著紅肚兜的小家伙又是誰?
“哎,這件事說來話長,總之我有我的理由,想避過耳目找到宗主,這次外出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針對秘密,有人準備暗中策劃,準備都宗門下手。”
此話一出,三人的臉色同時發(fā)生了巨變。
“秦陽,此話當真。”
看了三人一眼,秦陽表情變得非常嚴肅,重重的點頭:“千真萬確!我懷疑宗門被安插了耳目,所以才從后山潛入,想讓宗主拿一個主意。”
每個人的眉頭都緊蹙在一起,刑格看向了易海:“喂,你打算怎么辦?”
遲疑半晌,易海道:“既然我們知道了這件事,還是應當先和宗主商議,如果真有心懷不軌之人對宗門不利,也斷然不會讓他得逞。”
“那還等什么,現(xiàn)在就走。”看得出來,紫晴也是一個急性子。
四人剛走幾步,身后就傳了吆喝聲:“你們都給我站住!”
頓下腳步,四人回頭看著氣呼呼的小丟丟,見他那粉嘟嘟的模樣,縱使一向冷傲的紫晴都忍不住笑了。
“喂,小鬼,你誰啊,想干什么?”刑格笑著道。
小丟丟一記白眼砸向了刑格,根本就不想理會,走到易海身邊時,也用露出同樣的表情,讓兩人郁悶中又帶著好奇。
可當小家伙走到秦陽面前時,馬上就變了一副態(tài)度,沖他抖了抖眉:“爹爹,想不到你這么夠意思。”
“夠意思?”秦陽也云里霧里。
小丟丟眨了眨小眼睛,然后斜眼看向紫晴,又沖秦陽擠眉弄眼,這個時候秦陽要是還不明白就是傻子,敢情這小鬼頭將紫晴給看上了,這事······真讓他苦笑不得。
“爹?”刑格吞了一下口水,易海也愣了又愣,紫晴更是木訥了,三人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只有兩三歲大小的小不點居然是秦陽的兒子。
“咳咳,說來話長,說來話長。”秦陽大囧,自從有了丟丟之后,這種場面已經(jīng)不止一次了,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就在這個空檔,小丟丟已經(jīng)大步的走到紫晴面前,沖她吹著口哨,道:“嗨~美女,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丟丟,你叫紫晴是吧,長得還不錯,這么說吧,本丟丟看上你了,做我媳婦吧。”
當小丟丟的話說完,秦陽有些崩潰了,易海和刑格石化了!
至于紫晴,她臉上的表情非常奇怪,最后忍不住咯咯咯咯的嬌笑起來,如果是換作他人這么說,估計很大可能會挨揍,一個小屁孩這么說,這讓她如何是好呢。
秦陽趕緊一把將丟丟給拉住,控制在懷里,壓低聲音警告道:“小混蛋,你給老子閉嘴,你要氣死老子是不是。”
小丟丟用力的掙脫了捂住嘴的手,趁秦陽不注意就溜走,同時還露出狡黠的笑容,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道:“爹爹,你該不會和丟丟搶吧,你可不能耍賴,說好了回宗門就給我找媳婦的,我就喜歡這個妹紙。”
“你給我過來。”
“我才不干。”小丟丟撲向了紫晴,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就跳到了她身上,還真露出一副大爺?shù)臉幼樱е锨绲南掳停溃骸版ぃ嫠`,來給爺笑一個。”
哐當兩聲,刑格和易海雙雙倒地,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紫晴居然被一個兩三歲的小屁孩調(diào)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