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這個樣子,薄年的心都快碎了,所以頭點的跟個搗蒜的一樣:“是的,我們還有希望。”
終于反應過來了,尚采薇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她要去看薛明城,要看看對方到底是什么樣子的,還有沒有開口的機會,所以想象的把結果想的太完美了。
此時她滿臉乞求的看著薄年:“求你了,就讓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眼神不斷躲閃著的薄年害怕尚采薇在見到薛明城后會被驚嚇到,還有一件事情他都沒有敢告訴對方,就是尚采薇都已經昏迷一天了,而他聽說了了,盛念蕓正往來趕。
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相遇,會不會對他們做出出格的事情,畢竟他們也出現在這里:“那個什么……”
“求你了,就讓我去見他一面。”尚采薇哪知道這些呀,還以為薄年是擔憂她的身體而阻止著,隨即拼命搖晃著對方的胳膊。
心軟了,薄年突然之間沒有了拒絕的勇氣點著頭,隨后扶著尚采薇朝著薛明城的方向走了過去。
全身都顫抖著尚采薇從來都沒有這么懼怕過,還好薄年在她身旁,要不然感覺真的快撐不下去了,站在窗外,她看見薛明明裹得跟個粽子一樣后嚇著了,連對方的眼睛都看不到,裹的像個木乃伊一樣:“怎么會是這樣?怎么會這么夸張?”
不由咽了下口水,薄年解釋著:“他已經很幸運了,一般人,估計命都保不住了。”
是啊那可是懸崖,將近2000米高的懸崖,真沒想到薛明城的命真大的,還保住這條命,但他什么時候起來至今是一個謎。
“明城,我的兒子,你怎么了?”
越是怕什么就會來什么,薄年生怕會遇到盛念蕓,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身后傳來了盛念蕓撕心裂肺的哭泣聲,從這個哭泣的聲音足以可以看出薛明城在盛念蕓心中的地位。
相信在場的每個人聽到后心都快碎了,而尚采薇也不例外,隨即本能的轉過身看向了對方。
現在的盛念蕓哪顧得了周邊的人,眼中只有她的兒子,整個人撲在窗戶的時候,就像一個瘋子,他拍打著窗戶嘴里呼喊著:“兒子,我的兒子,你這到底是怎么了?我要看我的兒子,快放開我讓我進去。”
如果不是因為周邊的醫生阻止著,感覺盛念蕓都要撲進去了。
“薛夫人,您先冷靜下,你的心情我們完全能夠理解……”
“閉嘴,我兒子他怎么他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盛念蕓怎么都沒有料想到薛明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雖然知道她的兒子不學無術,一天渾渾噩噩的,但怎么都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還會做什么極限運動。
想到這里,她拼命的捶打著自己胸膛,嘴里還大聲的喊著:“為什么不是我,老天呀,你睜睜眼吧,讓我一個人能承擔這些吧,放過他,他還這么年輕。”
相信這每一句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刺痛著尚采薇的心,這讓她情不自禁的走向對方,然后發出安慰聲:“盛阿姨,你別這樣。”
聽到這個聲音時盛念蕓如同觸了電,突然停止了哭泣,滿臉驚訝的循聲望去,當他看到眼前的人是尚采薇是后如同見了鬼呀。
緊接著她誤解了,自以為這件事情跟上上尚采薇有關,她就想嘛他兒子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危險運動,隨即像是找到了殺人兇手一般。
蹭的直接從地面上彈跳起來,拼命的拽著對方的衣服:“是你對不對?是你對不對?你是殺人兇手。”
渾身不由得一顫,尚采薇怎么成了殺人兇手了,她之所以在這里還不是為了鑰匙,她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看著對方悲傷的樣子,她心里也很難過,想要安撫對方,反被對方反咬一口。
尚采薇頭搖得跟個撥浪鼓樣:“盛阿姨,你誤會了,這跟我沒有關系。”
“跟你沒關系,尚采薇,你非要逼得我們家破人亡才行,是不是啊?你是不是想要知道你母親的鑰匙在哪里,但是我現在告訴你,我知道,但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告訴你的。”
盛念蕓盛終于將心中的那個秘密說出來了。
此時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尚采薇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這個中年女人,不敢相信對方是她母親的好朋友,好閨蜜,頭搖得跟個撥浪鼓:“盛阿姨,你誤會我了。”
“誤會,尚采薇,你就是個掃把星,你出現到哪里哪里就不太平,當初就是你,是你害死了你爸媽。”盛念蕓太過分分了,口無遮攔了,挑著最傷人的話戳痛著對方的要害。
心絞著痛,尚采薇感覺她都快無法呼吸了,這樣的話已經聽過不計其數,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此時聽到這些話后心還會這么難受。
她好像都開始質疑了,她是不是就如對方所說,她就是個掃把星,如果不是的話,那為什么每當她出現某個地方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你胡說些什么呢?這跟尚采薇沒關系,是你兒子他自己咎由自取。”薄年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尚采薇受這般委屈,直接將尚采薇拉到他身后保護著。
倒吸一口氣,盛念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隨即滿臉的邪惡:“如果不是你們來這里找我的兒子,我兒子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嗎,一定是你們,是你們逼他的。”
她越說越過分了,緊接著拿起電話吼道:“我要報警,我要讓警察把你們抓走,要將你們繩之以法。”
眉宇緊蹙,薄年還沒有見過這么無理取鬧的人,但是他沒什么好害怕的,就算天王老爺來了都不害怕,反之該受到譴責的應該是他們才對。
如果不是警察到來都不知道這場風波該如何結束,但是在這場風波當中受到最大傷害的是尚采薇。
尚采薇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一樣,兩眼空洞的坐在病床上。
見狀,薄年的心都快碎了,小心翼翼的湊到對方面前,努力調節著此時壓抑的氣氛:“想吃些什么或者想喝些什么?”
這像是薄年的一個人的獨白呀,因為房間只有他自己的聲音,而尚采薇呢,依然兩眼空洞的看著不遠處。
“你不要聽他胡說,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還有你爸媽的事也跟你沒有任何關系。”薄年努力控制著,同時間眸中閃過了一絲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