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韋叔諧押后,李承乾帶著李外福還有就是蘇定方,馮子戴以及幾個侍衛(wèi),在和韋叔諧交接后就先行離開了。本來按照慣例,馮子戴應(yīng)該隨著韋叔諧等人一起回長安,接受賞賜的。結(jié)果主動要求和李承乾一路同行,答應(yīng)在韋叔諧抵達長安之前達到長安,至于進京的原因,韋叔諧帶了另一份圣旨上面說的,高州總管馮昂等人剿匪有功,理應(yīng)受到賞賜,但是高州離不開馮昂坐鎮(zhèn)收拾殘局,所以有其子代領(lǐng)封賞。加上本身馮昂也有意讓馮子戴回到長安,在長安任職。
經(jīng)過這件事后,長安必定不可能全部放心自己,所以把自己的孩子留在長安也是沒辦法的選擇。一個很老土的辦法質(zhì)子獲取信任。而且馮子戴也需要一片天地來施展自己的才華,長安無疑是一個好選擇。
李承乾等人快馬趕往絳州龍門,此地距離長安不是很遠,但是回去的時候也沒有經(jīng)過長安城,直接繞道而去。那里還有個未來的第一高手等著自己。
幾日后,一行十多人終于風(fēng)塵仆仆的剛趕到了龍門這個地方,龍門當時也就是個小地方,相當于現(xiàn)在差點的縣,好點的鎮(zhèn)。由于天色已晚,所以趕緊找了家客棧歇著,因為地方小,所以所謂客棧也就是一個大點的農(nóng)舍,好在干凈,寬敞一行人也十分累了,連李承乾這個嬌生慣養(yǎng)的人都可以忍受,所以其他人毫不在意的就吃了點東西,出了幾個哨崗其他人都早早的睡了。這個時候李承乾叫阿福把這個客棧的主人叫了過來。來到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想找個人就得靠他們。
不到一會,在阿福的后面一個老頭,歲月的痕跡在他臉上的表現(xiàn)的很徹底,進來的老頭顯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估計是被嚇著了吧,一行十多人都是帶著兵器的,而且一個個都是在軍隊里面老兵壯漢,以為是什么強盜土匪之類的。現(xiàn)在來找麻煩了。看到李承乾后干凈作揖道:“大爺,可是飯菜不合口味,我馬上去辦。”看到這個樣子李承乾也猜出了原因于是說道:“主人家受驚了,飯菜味道還不不錯,找你來是想打聽點事。你只要回答就行了。”聽到這個話,老頭的心放下了點點了,但是緊接著心又提著嗓子眼了,怕回答不了,一怒之下砸了這個店,那就更加的慘了。沒有注意到老頭的表情,李承乾道:“龍門這個地方是不是有個叫薛仁貴的人?”老頭絞盡腦汁的想了想,低聲說道:“這個地方的人我都熟悉,沒有這個人,是不是大爺你記錯了。”聽到這個話,懷疑自己記錯了,不由的笑了出來。看到李承乾笑了,老頭的心更加緊張了。這個時候李承乾道:“那這里有沒有姓薛的漢子,有一身的好功夫,現(xiàn)在估計在家里種地打獵吧。”老頭不敢多言趕緊又想,不過情況沒什么變化,還是只能低聲答道:“姓薛的漢子沒有,但在西山有個姓薛的孩子現(xiàn)在就是十多歲吧,好像叫薛禮,雖然十多歲但是一身力氣驚人,每天背著兩百斤的黑炭來來回回的。”一聽到有人叫薛禮,李承乾心里高興啊,才想到薛仁貴本身的名字就是叫薛禮,仁貴只是他的字,說不好現(xiàn)在還沒取字呢。所以趕緊的說道:“主人家,明天你安排個人帶我們?nèi)ヒ娨幌陆醒ΧY的這個人。”說完示意了下阿福,領(lǐng)會意思后的阿福拿出一貫錢遞給老頭,老頭都被嚇慘了,怎么還敢要錢,但是一直在阿福堅持下,才千恩萬謝下出去了。
然后李承乾道:“阿福,給兄弟們說下,都早些歇息,明天還有事干。然后你也早些歇著。”聽到吩咐后,李外福關(guān)好門給外面還在哨崗的人吩咐去了。由于這幾天沒都沒怎么消息,所以很快都睡著了,但是這家客棧的主人和兒子兒媳等人卻是不敢睡。至于是為什么,那就不可而知了。
長安侯府此刻卻是燈火閃著,潞國公侯君集此刻卻是無法入睡,坐在侯君集對面的卻是是中年文雅之人。侯君集可是一臉怒氣,對著中年人道:“你說說,這個都成什么樣子了,東邊臨走之前忘記囑咐一句,現(xiàn)在就成了這個樣子,你說該怎么辦吧?”中年人道:“事情都這樣了,你再生氣也無事于補,還是想想辦法該怎么提醒下,何況高州事情這樣解決對殿下也不一定是一件壞事,等到殿下回來的時候,都知道高州是我們這邊的人,殿下一直忍,合適的時候暴露下自己的實力也是必須的,省得被人懷疑,反而不好。不過提醒的事情也不可落下。”侯君集也知道現(xiàn)在是無可奈何,這么一想似乎也不是很嚴重。于是說道:“提醒的事情你親自去吧,你做了這么久的師傅,似乎一件事也沒為你的徒弟做過。每天都在我這里混吃混喝。”中年人很無奈的答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未到,等我有錢了,就給你。”侯君集聽到這個話,就無法可說了,原計劃就是讓李承乾一直這樣胡鬧,但是不過火,讓他的幾個兄弟全部跳出來,甚至讓皇帝有廢除太子的想法。目的就是為了消除一切隱患,為太子繼承大位掃除一切可能的障礙,卻沒想到這次高州卻讓李承乾成功的平息了叛亂,這個不是把自己往耀眼的地方推嗎,要是以后還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一絲一毫都得小心,這樣做萬一引起別人的注意,尤其是那幾個老狐貍注意,就太麻煩了。甚至功虧一簣,而這個中年人就是侯君集的師弟王進公。侯君集師傅除了李靖外,還有個就是和中年人同宗師門,兩人曾經(jīng)同樣擺在王殘老人門下。有人傳言王殘老人傳之于戰(zhàn)國鬼谷子一派,具體可信度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侯君集打仗確實厲害得緊,但時為人比較驕傲,沒幾個人降服得了。至于王進公歷史上沒留下什么名字,就算是野史也一筆帶過,畢竟做為一個失敗者,是沒有任何言論的。何況還是和謀反有關(guān)。王進公的另一個身份就是李承乾的首席軍師。當然是以前的李承乾,至于現(xiàn)在就不可而知,全天下似乎除了李承乾本人外,還沒有任何人知道此李承乾不是貨真價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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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薛禮、薛仁貴?龍門這個地方就你一個姓薛的?”看到眼前這個似乎比自己還小的孩子,李承乾不由的再次問道。面前是一個比李承乾大不了多少的孩子,不過一身黑灰,蓬頭垢面的,遠處還是一大背筐的黑炭。和自己想象中的陜北大漢差距很大。這個孩子答道:“回大人的話,草民薛禮,乃家父說取名字。仁貴是俺似乎取的,還沒人知道。大人怎么會知道?”看到薛仁貴言辭得當,開始還很疑問,如今一聽有個師傅,難怪如此,要不然薛仁貴一身本事,武藝和軍事知識從哪里來的。歷史上的太宗就問過薛仁貴的師傅,結(jié)果被搪塞了回去,太宗愛才也沒怪罪。所以現(xiàn)在的李承乾也不好問。李承乾于是問道:“你家里有些什么人?你一直以此為生?”說完就指著不遠處的黑炭。薛仁貴此刻還是比較老實的答道:“家里還有一個老娘,一個妹子。”聽到這句話,他避而不答關(guān)于師傅的事,看來他的那個牛叉師傅有了交代。所以也不好問,怕把這個猛人給嚇走了。
本打算多了解薛仁貴的事情呢,卻有人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