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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會回來……居然真的回來了……”越澤顫著聲音低聲念叨著,雙手情不自已的撫摸著珍珠,愛不釋手。
珍珠驚愕的僵著身子,瞪大著眼睛,半天回不過神。她怎么也沒想到,大大咧咧的越澤,從沒有將她放在眼里的越澤,會是這樣的反應,這……真的太奇怪了。他這意思,他是坐在這里借酒澆愁?因為她走了而憂愁?他會在意她走了?他不止是嘴上說說,心里也在乎嗎?
這個發現,讓珍珠暗暗的深吸了口氣。震驚,甜蜜,也憂愁。
她覺得,她不能用心靈回應多少,她只能在形式上將他當丈夫對待,也會關心他照顧他,可是,愛情……這個詞真的讓她不知道如何去詮釋,她幾乎把愛全給了靖影,要讓她再去愛越澤的話,她……不知道該怎么做。那個大西瓜的事,她理解的是讓自己表現成那樣,而內心的愛與不愛,這個,不是誰勸勸誰說說就能決定的,那是一個人由心而生的感情,就算是自己,也做不了主。所以,她有點怕了。
她想愛,怕愛不了,怕辜負愛。
感覺到了懷里人異樣的安靜,越澤才緩緩松開她,對上她錯愕憂郁的眼,他有點窘迫了,僵僵的松開她,呵呵一笑,“我……只是沒想到。你那么小氣,又有靖影在,以為你不會來了,太吃驚了。”
聽著他不自然的話,她淡淡笑了笑,側了側身走向床鋪,避開了這個話題,“我有點累了,想早睡。你也別喝酒了。”
“哦,好。”越澤難得聽話的應著,轉身就去收拾桌上的酒,神情看起來很雀躍。
珍珠也不知道要再和他說什么,心里也有點亂,便真的干脆就坐到床上去,裉了衣裳,利利落落的鉆進被窩,睡覺。其實她并不困,她是心沉。
越澤扭頭看了她一眼,看她將自己窩起來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不過,她能回來,他也不想再刺激她了,打心眼里不想。于是沒有再多做什么,洗了把臉,就上得前來,還算溫和的躺到她身邊,然后就直挺著注意著她的動靜。
珍珠感覺到了他的靠近,心里也緊張起來,手指緊緊的捏著被子,心里掙扎著,糾結著。憑良心說,越澤雖然一開始對她冷淡,不過現在是對她挺好的,一個常年在外的商人,心眼兒大,不懂得關心人,這個,她了解,不過越澤真的是個不錯的男人,他豪爽,坦率,是個很有魅力的男子漢。不然,原身珍珠也不會那么迷戀他。呵呵。不過,可惜的就是她先愛上了靖影,她沒辦法讓自己像愛靖影一樣的愛他。這是心里話,俗規里那些對女人的要求,其實還不就是面子上的,人家心里到底最愛哪個丈夫,她自己不說誰能知道?就像她嫂子,恐怕除了她之外,嫂子再不敢對任何人說。只要嫂子對兩個哥哥一樣好,就夠了。人心不是強迫的。
現在,只能盡可能的對越澤好,不讓他心傷,畢竟他們還有孩子呢。許多人過日子,還不就是得過且過。
至于靖影,唉。常言道當著人面教訓兒子,背地里沒有人時再勸勸妻。道理一樣,只要她在枕頭邊上好好哄一下靖影,靖影現在懂事了,定不會鬧騰的。
想完這些,珍珠總算安心了些。
背后的身體忽然間轉過來,一條手臂搽在了她胸前,男人粗獷略顯笨拙的聲音說:“你還在生我的氣呀?”
珍珠心里一觸,突然間很想笑,感覺越澤不像是會哄女人的男人,這還真難為他了。轉過身來,她盡可能溫柔的沖他笑笑,“沒有,別想那么多了,今兒好好睡,我一點兒也不想動。”
越澤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神情很認真,點點頭,“嗯,我摟著你睡。”說著,粗大的手掌蓋上她的眼睛,“睡吧。”
滾熱的身體和手貼在她的肌膚上,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溫暖,內心涌起一股暖流,她溫和的將他的手拿開,順勢握住,看向他,他俊逸的臉龐,五官很精致,眼睛很有神,和她第一眼看到他時一樣,讓她有絲絲心動,只不過當時他太冷峻,而現在是相反的。“越澤……我……”
越澤目光竟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別說了,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該在你面前那樣說靖影。”
珍珠驚異的睜大眼睛,他也會道歉?
越澤更不好意思了,臉龐都有點紅了,“其實我挺嫉妒靖影的,若是靖影不瞎,能力一定比我強。”
珍珠一頭黑線。
越澤也立即臉色一怔,然后神情慌亂了,“那個……我……你看我這嘴巴……”
看著越澤著急愧疚的樣兒,珍珠終于理解這個男人了,不由的撲哧一笑,伸手捂了捂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實話,沒有別的意思。”
“你真的不生氣?”越澤有點懷疑的看看她,眉宇間還是有點懊惱,“我沒有靖影和翔宇心細,說話也常常不會注意,其實我這人心眼兒不壞。”
珍珠無語的看著他,嘴角忍呀忍的老想笑,這個又像老大又像孩子的男人,其實蠻可愛的。現在她有點明白他以前總是冷冷的對她,一是因為他對不喜歡的人懶得理,二來他也確實不太會講話,總之就是這樣直來直去的性子。其實要說起來,這樣的男人比靖影那種人好哄多了。
心情突然好起來,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的心有點害羞有點柔軟,抬眼看了看他,心想不如就趁現在這良辰時機告訴他吧,難得他們現在氣氛這么融洽……
越澤這方有點緊張了,毛都炸了起來。珍珠怎么突然間這么含羞帶怯的?怪滲人的!
“那個……越澤……我,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越澤睜大了眼睛,精力超級集中。
“啪。”突然,門外有絲微聲響。
珍珠正要說,越澤警覺的一扭頭,“誰?!”然后不容分說,一縱身跳下了床,回頭對她說了句,“你別動。”話音剛落,人已開了門躍出去了。
珍珠張著嘴定在當地,心里好一陣兒迷糊,又氣又尷尬。
樓梯里,是手持著長劍冷厲而立的靖影。
越澤停在樓梯上,俯身看著他,臉色也暗沉下來,抱上雙臂,他不屑地問:“你什么意思?”
靖影側了側頭,沒有吭聲,冷氣壓一點點濃烈。
越澤瞇了瞇眼,走下來兩步,看著他,放緩了語氣,說:“規矩你也是懂的,不要過分。”
靖影還是不吭聲。
越澤顰眉,“我知道,開始時我是放棄了她,但她畢竟還是我娶過門的妻子,我隨時想要,她就必須是我的。”
靖影“唰”的揮劍過來,劍身電一般擱在了越澤脖頸,越澤臉色一變,驀地睜大了眼睛,“你……”
“要對她好,如果讓她傷心,我就會殺人。”靖影聲音低沉,語氣認真,冷氣壓降到了最低,含著嗖嗖的危險意味。
越澤的眼睛直直的瞪著他,實在不敢相信這老三居然敢威脅他!
靖影又唰的一聲抽回了劍,頭也未回,徑直篤定地邁出步子,身形一轉,迅速下得樓去。
越澤半天回過神來,心底冷颼颼的打了個寒戰,長吁了口氣,發現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陰郁的小子!
奔到樓下,沖出后院的靖影,眼睛里噙著淚花,奔到一顆槐樹下,長劍嗖嗖嗖左右一陣狠劈,枝葉啪啪落下,他身形踉蹌著后退了一步,眼淚順頰而下,又恨自己的軟弱,舉起長劍,用力刺入了樹干。
郁郁悶悶回到了屋內的越澤,神情都有點呆滯,看得珍珠心里也緊張了,用心想了想,便小心地問:“是……靖影嗎?”
越澤看了她一眼,坐到床上,沒有回答,重新摟住她躺了下去,“沒事了,我們睡。”
珍珠心里不安定了,靖影……還是不能釋懷嗎?他忍不住?無法接受?她在越澤這里,他一定無法入睡吧,唉……怎么辦呢?現在他該有多難受?該有多痛苦?這漫漫長夜,他要如何度過?她……心急如焚,可是,卻也知道,這個時候,縱是再擔心,也不能去看靖影。絕對不能。相信,靖影也沒有給越澤好臉色,看越澤現在的心情也不咋地,既然無法去見靖影,她還是讓留在身邊的人,好受一些。
想著,她努力的壓下心底的糾結,強行對越澤露出笑臉,“沒關系,總會要慢慢適應的,你也多體諒他。”
“嗯。”越澤沉沉的應了聲,思緒有點亂了。
珍珠見他這樣,想著他一定是在氣靖影,心里有點愧疚,便好言相勸,希望調解下他的心情,“你們兄弟這么多年,也知道他就那樣的人,他說什么你別在意,他也就是說說。”
“嗯。”越澤還是只應了一聲,眼睛望著房頂。
珍珠有點郁悶了,他這么心不在焉的,到底是怎么了?靖影到底說了什么戳他心窩的話?讓他這樣粗線條的男人也心神不安的?唉,靖影,怎么辦呢。
“呵,今天,聽說你跟一個什么地方的客商談生意,怎么樣?談得好嗎?”珍珠想了想,還是轉話題,事業有成的男人提起這個應該會有精神。
果然,越澤的臉色怔了怔,有點回神的意思,看了她一眼,但立即,眼神又有點飄了,繼續去盯著梁柱,有點敷衍的說:“談得還行,可能會出一批不小的貨。”
“哦,那挺好啊。”珍珠陪著笑臉,向他貼近了幾分,頭枕著他的胳膊,“沒事了,都會過去的,睡吧。”
“嗯。”越澤應的倒挺及時,卻明顯的只是條件反射的應,眼神兒根本沒有看她,也沒有閉上,還是放空一般盯著不知名處。
珍珠悄然看了他一眼,月光映著他的瞳孔,很亮,卻沒有焦距。她有點擔心,可是也不好多問,唉,他也要有適應過程,既然他不想多說,就讓他自己慢慢消化吧,怎么說也是親兄弟,會沒事的。
*
一大早,越澤跑得沒影兒,想是又去忙商鋪了。
珍珠一起床后,就直奔靖影的房間,昨夜的事,她不會提,但是由此猜測靖影一定心情差得很,她實在心疼,該去好好撫慰他一番。
一向早睡早起精神好的靖影,今兒卻還窩在床上,珍珠敲門,等了好一會兒,他才披了衣裳開了門,臉色灰灰的似乎很疲憊,又折回床上繼續躺著。
珍珠關好門,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看著他緊閉的眼睛,灰白的嘴唇,心里隱隱有點疼,卻還只得強裝著笑臉,將被子給他拉了拉,撫摸了下他的頭發,柔聲說:“怎么這么困?”
他懶懶的動了動眼皮,嗡聲應,“嗯。”
“呵,真可愛。”珍珠憐愛的摸了摸他的臉,光滑的肌膚如綢緞一般,“那就多睡一會兒,我陪著你。”
靖影沒吭聲,繼續乖寶寶一樣沉沉睡去。
珍珠就坐在床邊,仔細的安靜的看著他,看著他,唉,這個小男人啊,昨夜一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東想西,心靈倍受煎熬,所以才會到現在還困得迷迷糊糊。唉……靖影,你讓我怎么做才好?
心疼,憐惜,辛酸,無奈……就這樣看著他,也是一種幸福。很幸福。
時間一點點過,珍珠坐得有點腰疼的時候,靖影終于動了動眼皮,緩緩伸了伸懶腰,睜開了眼睛。
“靖影……你醒了?”珍珠心情雀躍。
靖影眨了眨眼睛,神情有點懵懂,像孩子一樣純純的,停了一會兒,才懶洋洋的應,“嗯。”慵懶的聲音,真是聽得人心都酥麻了。
“要起床嗎?我幫你穿。”珍珠比較激動,像打了雞血一樣,這樣的靖影好勾人,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自告奮勇地伺候他。
靖影也不客氣,就這么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后,懶懶的從床上坐起來。珍珠連忙到旁邊拿了衣裳,伸開,靖影很大爺的伸了手臂,倒是很配合,只是神情還是有點迷糊,珍珠看著他的臉色,殷勤的為他穿上衣裳,扣著扣子,系上腰帶,做得麻利熟練,看著自己將他打扮得整整齊齊,珍珠滿意地咧著嘴兒笑,甚至還有股子驕傲感。唉,突然發現自己還有點大女人,怎么這么會寵男人呢?沒關系啦,反正像她們靖影這樣嬌貴的男人,本來就是要讓女人寵的。
呃……
興沖沖伺候完靖影梳洗,然后一起用餐,完了珍珠提議去街上逛逛,靖影沒有異議,兩人便手牽手的出去了。
珍珠心里還惦記著餐具的事,便拎著靖影多走了些路,沒有多看其他東西,主奔陶瓷之類的店鋪。看了好幾家,她都不甚滿意,覺得不夠考究,形狀呀色彩呀都不合適,沒見著心目中的那種。直到到了有一家,她一眼就看到有一款土紅色的茶具,便興奮的跟老板商談起來,經過了解,這款正合適,她拿起靖影的手讓他摸了摸,小聲征詢他的意見,靖影很果斷的說:“就這套。”
珍珠頓了頓,問:“你知道我做啥用的?”
靖影笑了笑,說:“你轉了這么久,應該是為了配合我那日購的一批茶葉吧。”
珍珠暗自服氣,“靖影真聰明。”
“這種茶具,我在夷方用過。”靖影握起一個茶杯,抬頭看向老板,“我們要這套具。都華號的,商客有意搭配茶葉,若是成事,是一批五個柜的大生意。老板出個價。”
那老板一聽,連忙點頭,“好,都華號的,我明白,兄弟,這個價。”老板伸出三根手指。
珍珠知道靖影看不見,連忙在手下扳開了他三根手指以提示。靖影感覺到了后,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老板,你若不誠信,我不如自己下回帶一批回來。”
老板慌了,臉色一白,趕緊說道:“小兄弟,我貨不多,這樣吧,還這個價,兩套全歸你。”
珍珠暗暗驚了驚,這老板也挺精的。
靖影微皺了眉,詢問的看向珍珠。珍珠迅速在心里想了下,店里放一套,屋里再放一套,還挺好,便用力點了頭,“那好吧,我們要了。”
歡歡喜喜買了茶具,珍珠挽著靖影的胳膊往回走,一邊問:“已經有商客訂了茶葉嗎?”
“嗯。”靖影平靜的點頭。
“正好人家也要茶具?”珍珠恍了恍神,她只是想,像那些茶葉店似的,在店里擺上一套,弄點茶文化,只是為了好銷售茶葉而已,可沒想到也賣茶具,商號里經營的不都是自己從外地運來的嗎?干嗎要在鎮上以高價批?
靖影眨了眨眼睛,臉色忒無辜,“沒有。”
珍珠一愣,睜大眼睛看向他,靖影這張臉啊,怎么看都不像是會撒謊的,“你……你會唬人?”
靖影似乎想了想,“說了也沒有錯。”
珍珠腦子轉了好幾個彎,才算弄得七七八八。也是,這樣說,人家給便宜點,看,又白拿了一套,另外,說不定有一個當樣品還真能招上商客的注意,連帶著如果能買出去,也可以小賺一把。所以,真的是反正先這么說了準沒錯。
“靖影,你真聰明。”太喜歡這個男人了,思維超前衛的。越澤說的沒錯,靖影若是看得見,真的是做生意有一手。
回到店鋪,兩個人就忙活開了。
騰出來一個空兒,擺上桌子,就把茶具擺了上,現形的,沏了壺茶,兩個人閑人雅士一樣坐在那里,聊東聊西,品起茶來。有些好奇的伙計,時不時上前來湊湊熱鬧,打聽打聽,也有一些挑貨品的散客,也偶爾探過來體會一番。
說實話,這就是個意境,就像在電影院里看電影的感覺不同一樣。
“我教你的口決什么的,要不要練習一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珍珠斜著眼看向靖影。
靖影一臉的淡靜素雅,“死記硬背的東西,有什么可練習的。”
珍珠一頭汗,“哎,你不要牛叉,這個東西容易忘的,再說了,你不熟悉的話,就摸不出竅門,而且這個要熟悉才有效。”
靖影笑了笑,“嗯,我知道了。”
珍珠白了他一眼,轉過頭來,看到一名衣著……怎么說,有點兒中原的人走過,她下意識的一把拉住了人家,“這位大哥……你可是漢人?”
那男人回過頭來,看到兩人也挑起了眉,“姑娘,你看錯了。”
“哦。”珍珠有點失望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
那人目光停在她的手上,“姑娘手上的茶杯,倒是有些像漢邦的。”
“是嗎?有眼光。”珍珠伸手一指,“請坐。”
那人介意的看了看一臉灰灰的靖影,遲疑著坐下來,與珍珠談論起茶杯來,說著說著自然也講起一茶葉,這人本不是來選茶葉的,只是來隨意觀光游玩,但跟珍珠說的興起,便出言要購十盒茶葉,和這款茶具。
珍珠來勁了,以茶具原價賣給了他。得,也不用往屋里擺了。
等到打發走這位散客,再看靖影,他仍直挺的坐著,不太高興。珍珠趁人不注意,捏了捏他的臉蛋,哄道:“做生意嘛,總不能跟人家板著臉嘛。”
靖影停了一下,說:“我們家有四個兄弟,不需要一個女人拋頭露面。”說完,站起了身,腳步不緊不慢的向后院走去。
珍珠有點郁悶了,這靖影……真的是什么亂醋都吃啊。什么拋頭露面……還以為他的思維多前衛呢,還不是一樣保守,哼!不讓她露面,她還不如呆在家里呢。討厭,小氣鬼,不理他。
轉頭,隨意的在鋪子里看看,情不自禁的,還是轉到了手飾柜。這里有漢人的頭飾,每次看時都覺得心里親切,現在心情不好,看了這個也會少了點郁悶。想起以前,她呀,還開過一個小手飾鋪呢,就是讓她虧了兩萬塊的那個,唉,當時可真是虧啊,想起來她就恨。被女孩子偏愛的手飾鋪,怎么能讓它虧錢呢?真是無奈。不過現在好了,這里的這些小東西還賣的不錯,她愛不釋手的看了一個又一個,哦不過,這些品種還是單調了些,比起她以前賣的那些,差了太多,要是,多些品種的話,再特別點的話……腦子里開始浮現出現代那些即簡單又美觀的頭飾,女人的錢多好掙呀。
嘆息著,她忽然靈機一動,一扭頭,迅速的在一推銀飾里找了一根細銀棍,按照自己的想法拆拆扭扭,不好看,再捏捏彎彎,終于搗鼓出來一個世上唯一無二的男式頭飾。嘿,她覺得自己在這方面有天才,終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價值。
興沖沖的到后院,直奔靖影的房間。開玩笑,方才靖影不悅離去,她這心里堵著呢。
背著手,從門縫里就看見靖影端坐在桌子前,倒著水正在喝。
“有沒有人在呀?”珍珠笑瞇瞇的,一臉討好的背著手走進屋。汗,她又啰嗦了,靖影看不見,她藏什么藏。悻悻的拿出來頭飾,快步走到靖影背后,不等他反應過來,就往他發髻上一插。
“是什么?”靖影波瀾不驚地問。
“是我剛才為了討你歡心,處心積慮的為你制作的一個全世界最漂亮的簪子。”珍珠甜蜜的摟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背上,討賞的晃著他,撒嬌著哄著,“靖影真漂亮,靖影是最好看的美男子,靖影是珍珠最最喜歡的花樣美少年……”
靖影終繃不住臉色,忍俊不禁地道:“瞧你說的什么?”
“是實話,是真心話,是情不自禁想要說的話。”珍珠見他笑了,開心不已,啪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松開手轉到他身前,癡迷地看著他的臉,“靖影,你不是說我沒送你什么嗎?今天就送你一個,這可是我的獨具匠心哦!果然我們是一對兒,它好配你。”
靖影淺笑著伸手將簪子拿下來,在手里摸了摸,“確實很特別,不過,太粗糙了。男為戴這樣的也太花俏了。”
珍珠苦了臉,“是嗎?”怎么拿過來看看,再看看,也覺得是了。不禁有點萎靡,“嗯,那先扔這兒吧,回頭,我一定要弄一個最最好看的過來。哎,對了,鋪子里可有收一些寶石?我想要特別一點的。”
“你又要做什么?”靖影似笑非笑的睨著她。
“給你做禮物啊。”
靖影搖搖頭,“我不要。”
珍珠臉一皺,摟住他的脖子,晃呀晃,“干嗎啊,你不喜歡嗎?”
靖影垂下了眼簾,似乎考慮了一會兒,才淡淡的說:“明天,我帶你去看看。”
“是嗎?那好啊!”珍珠雀躍起來,轉念來又有點憂慮的看向他,小心地問:“靖影,你怎么了?你好像不高興。”
靖影卻溫柔一笑,搖搖頭,“沒有,只是有點累。”
珍珠看了他一會兒,心里還是不安定,“可是你心事重重的……”
靖影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臉上笑得盈盈如水,“沒有事,你不要多想。”
珍珠這才稍稍放心了些,露出笑臉,“那就好,嗯,你要是累了,你歇會吧,我去……”不等她說完,靖影突然低下頭來,來勢洶洶的吻住了她。
“嗯……”珍珠全身一個驚怔,但立即,她心顫了,激動了,緊緊摟住他,全身心投入的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