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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阿媽,保重。我們走了。”越澤例行公務(wù)的說著,眼角悄然又掃向珍珠,聲音低沉了些,“你也保重。”
“嗯。”珍珠聽聞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對上他幽深的眼神,她心底一觸,連忙避開,全神關(guān)注的看著靖影,“靖影,一切要小心,我等你回來。”
越澤收回目光,看向前方。
靖影原本空茫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不易的微笑,“我會的。”
珍珠伸出手重重的握了一下他的手,“靖影……早些回來。”終于還是說出這樣的話,她怕她有一天不能承受,不能承受沒有他的日子。到時候怎么辦?怎么辦?
靖影的神色凝重了,也溫和許多,甚至還有些凄涼和無奈,真是復(fù)雜的感情表現(xiàn)。“珍珠,我不會讓你失望。”
珍珠眸色亮了亮,她欣賞這樣的靖影,她知道,她愛的人一定有著強(qiáng)大的潛力,他絕對不只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哥。這讓她的等待又充滿了希望。
心里一輕,她綻放笑顏,用力點頭,“嗯。”什么已無需說。
“走了!”越澤揚起馬鞭,一夾馬肚,颶風(fēng)大馬嘶叫一聲,向前奔去。
靖影最后重重一握珍珠的手,然后果斷的松開,轉(zhuǎn)頭,沖著門口大聲說了句:“叔叔,阿媽,我走了!”然后也利落連貫地駕馭起青山馬,不甘落后的跟隨上越澤的馬步。風(fēng)揚起了他的發(fā),他回頭,沒有焦點的眼睛里清澈晶亮。
珍珠的視線已被淚花模糊,她快速的抹掉它,讓視線里男人的身影變回清晰,想多看他一眼,多送他一程,想讓這一刻一直鎖定,直到他回來的那一天。
這樣,就再也沒有等待的空白期。她的心,就再也不會空。
現(xiàn)在,她只有等著思念來襲。
“珍珠,回去吧。”婆婆不知什么時候走過來,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珍珠恍然回神,眨了眨眼,眼角澀疼,再定晴去看,那條彎彎曲曲的小路上,哪里還有她男人的影子。她的心猛的一沉,黯然的垂下了肩膀。
有一瞬間,后悔放靖影遠(yuǎn)走。
心縮成了一團(tuán),幾近不能呼吸。
*
沒有靖影的日子,珍珠的臉上再難見愉悅的笑容,她將大部分的時間用在了勞作上,用忙碌來填補(bǔ)對靖影的思念。
相信,越澤會是個好大哥,在家里興許會不在意些,可是到了外邊,一定會對靖影有長兄的關(guān)懷和照應(yīng),且,阿爸也在商號里,靖影人又聰明肯干,應(yīng)該會很順利。
在心里安頓好自己的心思,她開始強(qiáng)迫自己將對靖影的一切想念先壓下,開始正視現(xiàn)在應(yīng)該處理的事情。是的,她沒忘,是關(guān)于蘭措的。
傲雪難得的很乖,兩個哥哥走了后,本來以為像他這種“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的心理,他一定會及時的粘上她。但是奇怪的是,這孩子居然乖巧的很,每天吃過飯就回屋了。
連婆婆都有點納悶了,還悄悄問珍珠是不是兩個人吵架了什么的。珍珠心里無奈的苦笑,她真的沒有跟傲雪吵架的興趣。
興許,傲雪也真是懂事了,雖然脾氣直,但還是懂得看人臉色,這幾天她全身心都在靖影身上,傲雪就識趣的躲開了,給了她單獨的空間。
珍珠可不著急,她有得空閑就先空閑,反正每天勞作很累,她正好歇著。她就這么慢悠悠的等著,等著那小家伙自己耐不住了自己找上來。
也不知過了幾天這種渾噩的日子。
這天在廚房里洗刷完后,珍珠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的往樓上走。這幾天,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影響,她感覺她這身子特別笨重,特別容易累,背上腰上還時常酸痛不已。或者,是孕期反應(yīng)?一手撫上腹部,那里,還很平,不過相信很快就會凸顯出來,她似乎不能再這樣隨意用力的勞作了,她要為孩子著想。不過很奇怪,她曾經(jīng)見過不少大肚子的婦女,那些人似乎不知道自己是個孕婦似的,照樣該干什么干什么,沒有一點嬌氣。更無語的一次,她還見過一個孕婦在爬樹!
一頭汗啊。她就想了,可能是這邊的女人體力好,所以生孩子這事是小菜一碟,不會影響什么。所以她這些天才沒有那么注意,你看這些天她可以經(jīng)歷過不少大的動靜,她都沒事一樣,這都因為她這身體是原生態(tài)的,若是她原本那個身體,恐怕就……難說了。
不過此時想來,她還是決定,還是稍微嬌氣一些,累在自己身上自己受罪,她可不能跟自己過不去。什么也不想了,趕緊回屋倒頭大睡。身體好才能活得好。
慢慢騰騰的到來自己門前,推門,驀地,聞到了生人味。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抬頭間看到了床邊坐著的人影。
她皺緊眉,兩步退出去抬頭看門上的釘子。來的時候她沒注意,原來果然有傲雪的鞋子。
她由心的不爽,雖然等他來已有數(shù)日,可是今天,她沒心情。
當(dāng)一瞧見珍珠那煩感的表情,傲雪原本羞澀的臉上立即更加緊張,他甚至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可是他又不能回避,只得強(qiáng)撐著露出盡量輕松的笑容,向她伸出手,“姐姐,你今天好累,快來坐下歇歇。”
珍珠心底暗暗嘆氣,算了,既然如此,那就堅持吧。于是垂頭喪氣的走過去,坐在了他身側(cè)。
傲雪眼睛猛的亮了,像受到了鼓勵,他還沒想過珍珠這么直接的愿意坐到他身邊來。他胸口里那顆單純的少年心,呯呯直跳。他看向她,懷著興奮和小心,盡可能的壓低聲音,“姐姐,對不起,我這幾天功課多,沒有陪你。”
珍珠笑了笑。笑容里是無所謂,是客氣,是敷衍。
傲雪眼神惶恐了,垂下眼簾,他認(rèn)真的思慮了片刻,再抬起頭時,眼睛里是篤定和真誠,“姐姐,大哥和三哥走了這幾天,我知道你心里難過,不是不想來陪你說說話,是想給你個空間,我想不打擾你會好一些。但是,我應(yīng)該幫你干活的,不該只是躲著,辛苦你了。以后,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珍珠緩緩抬起眼,詫異的看向傲雪。這小傲雪,就是這樣,先是跟她玩點虛的,看她不買帳,才乖乖的擺正態(tài)度。
一直當(dāng)他是個孩子,是個自我的直爽的少年,卻不想,他能說出這么溫暖而成熟的話。腦子里迅速閃過他曾經(jīng)為她做過的那些細(xì)致的事,如今想來,果然不僅僅是少年的浪漫,應(yīng)該是用了心的。
如果一個人對你用了心,不知道你該高興還是該惶恐。
尤其是這樣可以說情感路還稍顯青澀的男子,一旦用心了付出了,他對這份全新的感情會是充滿幻想的,會是全身心對待的,是義無反顧的,也是干凈而難能可貴,是最值得讓人珍惜的。
這樣猛浪一樣的情感,你承得起嗎?
珍珠有些無力的緩緩輕呼了口氣,眼神也淡淡暗下去。說實話,她很累,關(guān)于感情,她之前沒有過,來到這兒和靖影瘋狂相愛了,她有點盲目有點莽撞,也曾經(jīng)碰得頭破血流,經(jīng)歷煎熬,她的心一直在提著,緊繃著,以她的智商,有一個這樣的愛情已經(jīng)夠她折騰。而翔宇呢,幸好翔宇是那么溫和隱忍,可是她也要照顧到他的心情。經(jīng)營這樣的愛情她已經(jīng)超負(fù)荷,所以她私心里,希望越澤和傲雪只是面上的,能過得去就過得去,她會努力做個好妻子,若每個都要她全身心的去照顧,她對于那個大西瓜的故事真的相當(dāng)?shù)奈窇帧?br/>
“姐姐……”傲雪一直小心冀冀觀察著她的神色,見她時而愕然時而了然時而苦悶的模樣,他心里沒底了,“你……在想什么?我說的話……你不喜歡么?”
珍珠驀然回神,溫和的目光看向他,輕搖頭,“不,你說的很對。我……頭一次覺得你說了句大人話。”
傲雪臉色變了變,“那……姐姐是說,我一直都說孩子氣的話?”他不是抱怨或質(zhì)問,而是失落的求證。
珍珠又猛搖頭,“當(dāng)然不是,只是覺得剛才的話特別像個爺們兒。”
傲雪眼睛一閃,揚唇一笑,帶著幾分羞澀,小聲說:“我早就說過,我成年了啊。”
呃……這句,又是孩子話了。
但是,糾結(jié)這個事有必要嗎?
珍珠又無力的垂下頭。
傲雪看著她沒精打采的樣兒,也不敢再多說什么,便起身,把床上的被子打開,“姐姐,你早些睡吧,不用管我。”
珍珠見他這樣,突然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面對這么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她不能當(dāng)老佛爺似的被人伺候是吧,太冷落他也于心不忍,于是勉強(qiáng)笑了笑,說:“嗯……不防事,我們可以先聊一聊。”
正在整理被子的傲雪手指一滯,迅速看了她一眼,嘴角抑不住的欣喜之意,他暗壓著興奮重新坐到床邊,說:“好啊,我也很想跟姐姐聊天。”
他一直覺得,他年紀(jì)小在兄弟之間占著太大的劣勢,珍珠眼里只看到哥哥們的好,根本不甩他,也確實哥哥們都很優(yōu)秀,壓制了他的發(fā)揮,這讓他一直很堵氣。不過,這次是難得的好機(jī)會,三個哥哥都沒在家,他若不好好利用這個機(jī)會跟珍珠好好相處,那他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珍珠見傲雪一臉期待,突然感覺一陣壓力。再三思量后,她覺得吧,反正和傲雪還不算是真正的夫妻,說起他的“疑似情人”也不需要太尷尬,“傲雪啊……你……上回一個人在牧場,真是辛苦你了。”
傲雪起初有點莫名其妙,但立即露出燦爛的微笑,“比起二哥,我哪里有辛苦。”不是他故意賣乖,實在這也是他的真切體會。這幾次他也明白了,珍珠喜歡聽真心話,不喜歡他偶爾玩的小圓滑。
珍珠干干的笑了笑,又陷入困境。她想說的不是誰辛苦好吧,注意不要偏題,咳。
“是啊,翔宇是很辛苦。我……前幾天去牧場陪他,那個……那天吧,我還遇到了蘭措姑娘。”呼,終于說出來了。
傲雪神色一怔,臉色瞬間發(fā)白,隨即,他緩緩的垂下眼簾,似不敢直視她,又遲疑著該怎么接話。他知道,既然珍珠知道了,蘭措的事是沒辦法回避開的,所以,他想坦誠相待,也不打算隱瞞。只是……要開口時還真的很為難。
珍珠看他神色凝重,稚氣未脫的臉上,有種黯然決絕的凄愴之情。珍珠不由心里揪緊了,莫非他……
“姐姐,我和蘭措是相好過,我也以為我是愛她的。可是……和姐姐相處后,也許,是存著你是我妻子的心情,心底向著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覺得越來越喜歡你了。這……和對蘭措的感覺不同,這種感情我也說不準(zhǔn)。”傲雪微微瞇了眼睛,嘴角不自覺的牽起寵溺,像是陷入自己勾勒出的良辰美景。“我……就覺得你笑的好好看,笑的時候眼睛里像閃著寶石,會感染我的心情。可是,你并不常常笑,你辛苦的應(yīng)付著我們兄弟幾個,你不快樂。所以,我想看到你的笑,想讓你快樂,為了讓你快樂,我想過很多,試過很多,雖然……我也知道你并不在意,可是,我還是不厭其煩的這么做。我也說不清為什么,能愿意為你做那么多。也許你覺得這是我一時的興趣,但是我只能說,我喜歡現(xiàn)在這樣的感覺,我會追逐這種感覺,會一直讓這種感覺愉悅著我的心。”
珍珠被傲雪的話搞暈了。他是說……他不是一時的沖動?而是愛情的發(fā)現(xiàn)?并且想將真愛保持到永遠(yuǎn)?永遠(yuǎn)新鮮?呃……聽起來很玄幻。八過!剛才不是在說他跟蘭措的關(guān)系嗎?怎么最后變成了對她的表白?
甩了甩頭,她趕緊拉回主題。“嗯……傲雪,其實那天,蘭措跟我說了件事,我覺得吧,你有必要知道。”
傲雪平淡的抬起眼簾,“什么?”能保持平淡已很不容易。在他這么深刻的剖析自己的內(nèi)心后,她甚至連嘲諷都沒賜予,而是直接給PASS掉!
這邊,珍珠可一點沒領(lǐng)悟,見他終于正視問題了,她又急又興奮,可是又不得不做出肅然的神情,沉聲說:“她……訂親了。”
傲雪微微一怔,好似有些意外,但立刻又恢復(fù)淡然和無奈,收回目光,他淺淺一笑說:“她不小了,早就該訂親。”
珍珠悄悄看著他,這時候她猜很多電視劇女主角會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一驚一乍的喊:“啊?!你怎么這表情!”但是,珍珠最近往淡定姐方向發(fā)展,所以,她木著一張臉,說:“聽說對方兄弟五人,家庭條件良好。”
傲雪靜靜地聽著,居然也給了一個字:“嗯。”
珍珠眨了眨眼,這樣子,是不是代表這個話題可以結(jié)束了?然而可是,她非常不淡定的想起風(fēng)平浪靜后小三就會跑來跟正室說她懷孕了的經(jīng)典狗血劇情,所以,她糾結(jié)了,那么這個話題不能結(jié)束,她得弄清楚。
“你和她……就這樣算了?”故意裝作不八婆的樣子,裝作若無其事只是隨口問一下的感覺。
“嗯。”
珍珠終于不能淡定了,你丫的不“嗯”多兩字會死啊!“不會覺得難過嗎?她就要成了別人的新娘,你們的過去就不復(fù)存在了。”
傲雪抬起頭,略帶詭異地看向她,眸子里也深藏了張慌,“這是從開始就知道的結(jié)局啊,我們成親的時候我都不認(rèn)識她呢。而且,我們要好好過,那以前的事自然讓它過去最好啊。”
“你……真的一點也不在意?”珍珠不想拐彎了,“她應(yīng)該是你初戀的姑娘,她要和別人過日子了,你不嫉妒嗎?你不想……占有她嗎?”
傲雪的眼眶都開始急出紅暈來,“我只知道你是我們兄弟的妻子,以前是我不好,請你原諒我。蘭措她能嫁得好,我會祝福她的。”
珍珠挑起了眉尖,突然怒了,她雖不打算當(dāng)圣母,可瞧不得傲雪這冷情的態(tài)度。“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你不在意我還在意呢,你跟人姑娘好都好了,現(xiàn)在說甩了一點情義都不見,這是你一個男子漢應(yīng)該做的嗎?!”
傲雪被她吼得嚇住,驚恐和著不解,憤怒只用了一點點,“不然怎么辦呢?現(xiàn)在不是很好嗎?我們各過各的,我不祝福她難道要去搗亂她的婚事嗎?那種男人才該受到鄙視。”
珍珠幾乎要囧了!這些天她還以為她成了當(dāng)?shù)厝肆耍詾樗械膩砘囟Y都明白了,可不成想,還是被傲雪的哲理給駭?shù)搅恕Ul能告訴她,要怎么說他才能懂?明明他也會嫉妒,甚至和哥哥們爭她,可是為什么對以前的愛人就這么任其發(fā)展?難道說,這里的“理”這么根深蒂固?能對他們的思想有那么大的洗腦作用?
“傲雪啊,你應(yīng)該了解,蘭措她喜歡的可是你,嫁給別人會幸福嗎?你不會擔(dān)心她嗎?”苦口婆心啊,跟格伶花學(xué)的。
傲雪微微縱起眉心,看了她一眼,悶聲說:“她會忘了我的,這里的女人都會好好過日子,等她嫁過去就知道了,我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珍珠強(qiáng)壓著心里的憤懣才沒發(fā)火,聲音一沉,冷冰冰的問:“你就是變心了罷。”
“不是。”傲雪立即否認(rèn),“我的心不在她那里。”
珍珠瞬間暴怒,“那你還鉆人家?guī)ぷ樱浚∧氵@不是毀了別人不成!你怎么是這種人!”
“我……”傲雪眼圈都紅了,長期以來他對著這個女人小心冀冀誠惶誠恐,他已經(jīng)憋屈死了,可是這個女人為什么還在蘭措的問題上糾纏不休!“不就是鉆了帳子嗎?那又怎么樣?!”
“你……你還有理了?!”珍珠萬分不解和氣憤。
傲雪也不甘示弱,漲紅著小臉,回道:“本來就是!草原上的男人鉆帳子本來就是平常之事,你為什么就是不放過我?我不是已經(jīng)認(rèn)過錯了?以后不鉆就是了。”
“什么……?!”珍珠張口結(jié)舌。
“哼,你以為大哥就沒鉆過?就算是老實的二哥,也不敢保證。”傲雪不服氣的說著,聲音卻是慢慢低了下去。畢竟他不知道,這些痛快解氣的話說出去以后,珍珠會怎么樣對他。
“……”珍珠算是聽明白了,這里的男人對這種事是廝通見慣,說不定還相當(dāng)于古時候的什么成人禮,是被允許或者被默認(rèn)的,讓年輕的小伙姑娘自由交往。怪不得在牧場的男人們可以隨便的開這樣的玩笑。呃……真是想不通,這么偏僻的峽谷里生活的人為什么這么開放……
“可是……你們這樣弄,不怕對方懷上了嗎?”她很在意這個問題,如果蘭措有了傲雪的孩子,她絕對得將傲雪讓給蘭措。而且,她也相信這里的人還是重視這事的,不然,那時候蘭措也不會因為怕她懷孩子而不讓她走。
“如果……有的話,是要成親的。”看珍珠沒有發(fā)怒,傲雪稍稍松了口氣,認(rèn)認(rèn)真真的回答她。
“那……要是蘭措……”
“她沒有!”傲雪急促的打斷她。
珍珠頓了頓,突然覺得有些尷尬,從他的臉上挪開視線,縱眉思索,怎么琢磨他們這規(guī)矩都很矛盾:又要對妻子負(fù)責(zé),又可以隨便鉆帳子,有了孩子又要跟人成親……越想越糊涂,終于還是忍不住想搞清楚,“那,要是成了婚的男子鉆了姑娘的帳子,打個比方哈,如果姑娘懷上了,怎么處理?”
傲雪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
她立即驚呼,“那男人就可以拋棄妻子娶別人?”
傲雪臉色苦悶下來,扭過頭去,說了句:“不是他拋棄妻子,是妻子拋棄他,將他嫁過去。”
珍珠……囧!
嫁?
嫁男人?!
呃……依照這樣的規(guī)定,那出事的應(yīng)該比較多嗎?但是怎么沒聽說過哪個男人是嫁出去的?
許是看出了珍珠的疑問,傲雪有點氣惱有點納悶的解釋:“哪里有那么粗心的男人?大家都知道不會讓這樣的小事影響到家庭。若是被嫁了,會受族人嗤笑。”
就是說,他們還懂偷吃了把嘴擦干凈。
可是,那能不能懷孕是他們能控制得了的嗎?在這種沒有套套的年代。或者他們有自己的避孕秘方?再或者……遇到這事他們會殘忍的逼對方流掉?呃,不是吧,不說技術(shù)根本沒到位,光是這么落后的生活條件失孩子也是很危險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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