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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暇之余,珍珠也會沒邊際地瞎想,關于翔宇對靖影的詮釋,確有道理。而且,依此后,她也曾站在靖影的角度去想,不由感慨。嘆,人吧,都有點虛榮之心,想必那靖影,多多少少也有點吧,看到自己佩服之人喜歡自己,也會有滿足感吧,正好填補了他在她這里的不公平,讓他不忿的心找到了一些平衡。再綜合之前的種種,于是,他任由夢喜歡他,任由夢為他發狂,他因此從心底得到安撫,甚至在面對她還有報復解恨之感。
想完這些,珍珠只能嘆息。對著他的頭發,深表無奈。如果他們真的不能回到從前,那便是他太復雜豐富的心思所致,性格不投,就只能說是沒有緣份了。如此看來,到底是翔宇精,還是靖影精呢?誰人能說,簡單一點不是更好?
其實從一開始,她就也有種看靖影要仰視的感覺,總覺得靖影能愛她真的是榮幸之事,這和靖影那種思想有點類似吧,不過,不同的是,她在心里就覺得和靖影不是一個層次,自己這么平凡,似乎與靖影不搭。這也許,也是她之前深信或者說主動的相信靖影并不愛她的一個潛在原因吧。
感情的事,真是想來太復雜。
不管如何,想來靖影的復雜心緒,著實可憐,她,如果可以做到,回去以后,便把靖影試著當丈夫對待。但是如果真的無法再繼續,她其實愿意讓靖影再有一個配得上他能與他并舞給他滿足的女子。說實話男才女貌會讓人看著舒服,也讓她服氣,讓她安心。其實那天,她都想說,隨他的意,就是他甚至可以在商號那里養小三,她不會去計較,如果要名份,她也一樣會配合。那天她說的很官方,也不知道他聽懂沒有。唉。
還好她現在有翔宇他們,她沒有什么承受不了。女人的感情是要有寄托,特別是有了孩子。
哦,說到孩子,她現在確實有點緊張了,這幾日,和翔宇親熱,她都算著日子,可惜現在她的日子是亂的,所以……所以,前日,她……讓翔宇委屈地……體外了。呃……
羞人啦……
這天要跟二哥去鎮上看房子,她就在心里想好,順便去藥鋪去抓點藥先避下孕,別等身子沒好呢,就懷上了,萬一孩子不健康,唉,可就麻煩了是吧。怕翔宇知道了心里不安,她便沒讓翔宇跟著,讓他在家抱阿布。
敏珠說的小集鎮,確實是在兩村之間,還算平坦的一個地方,周圍的山都遠遠的,形成了這個交界和銜接口,于是南北東西的小村子便在這里集體里來,做生意的小販以及來秀賣自己的手工品的村民很多。雖然不如大鎮的熱鬧,倒也有小集特色。敏珠說不圖大富大貴,像珍珠的婆家那樣,他就想用自己的肩膀撐起點負擔,給父母和妻子的生活添一些色彩。
珍珠覺得,二哥真的是比翔宇有魄力比越澤現實屬于中間那種綜合型好男人。她嫂子可真有福啊。
珍珠還是有些孩子氣,一到了集上,敏珠這個做哥哥的,幾次差點兒跟丟了珍珠,最后不得不氣呼呼的拽住了她的手,說:“你在夫家是有多寂寥,看現在變成了沒出過門的老婆婆似的?!?br/>
珍珠不樂意了,杏眼一眼,“哥,你用詞不當,看我這樣上竄下跳的應該更像沒見識過的孩子。怎么能把一個大美女形容成老女人呢,哥,你真的很不上道耶,哎喲嫂子平時一定很受你的氣?!?br/>
“我……我哪有?”敏珠急了,“你是妹妹才這樣說你,有什么關系。”
“沒聽說過這么說自己妹妹的,我看你這哥哥是有了媳婦忘了妹,哼,我吃醋了。”珍珠別開臉,突然瞧見了一個新奇的小玩意兒,于是直接忘了哥哥湊上去看了。
敏珠失笑,上前去,掏錢買了下來,還辯:“好吧,看二哥疼不疼你,壞丫頭?!?br/>
珍珠這才饒了他。
兩人就這么逛著,很快就到了敏珠所說的打算要租的小鋪,珍珠抬頭看這間空鋪,可以說,平凡的很,敏珠叫了房東來,兩人進去查看了一番,珍珠又在門外四處看了看,對敏珠搖頭說:“二哥,鋪子小點沒關系,咱們可以自己修理,但是這位置不怎么樣?!?br/>
“是啊,我也知道,可是好的位子不但貴,也難找。”敏珠搖搖頭嘆氣,能找到這個已經不錯了其實。
珍珠想了想,問:“你說的那個朋友,如果他很牛的話,能不能幫忙找一間?”
“他也不是本地人,就算肯幫忙,也未必有空房?!?br/>
“這樣吧,咱們再走走再找找,跟你那位朋友也商量一下,你不是說他要給你配貨,如果生意不好,他也跟著吃虧,大家一起想想辦法,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br/>
“嗯,行?!?br/>
于是,敏珠帶著珍珠,又去往了一個客棧,在這里應該算是最高級的客棧了,珍珠上樓時還想著,二哥怎么認識了這么得力的朋友,就看以后,他們可否合作愉快了。但愿娘家的家業也慢慢壯大,她這個女兒在婆家也更有面子,嘿嘿。
二人到了一間房前,敏珠就當當的敲門,門吱呀一聲,開了。
珍珠一看到里面的人,不由的愣住。
不是這么巧吧?!
而對方,在看清是她之后,也露出了會意的一笑,“珍珠夫人,真巧啊。”
珍珠在這一瞬間,腦子里閃過了許多的東西,臉上,無論如何也裝不下微笑,涼涼的看著他,冷聲說:“原來是你。韓客人真是無處不在?!?br/>
韓玉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又立即恢復,“夫人多慮了,我與敏珠兄弟也是一見如故?!?br/>
“韓客人好客,我自是知道。”說著,她也懶得再多理他,轉眼就對一臉詭異還未回過神的敏珠說:“二哥,我們回去吧?!?br/>
“哎,阿妹……”敏珠被珍珠拉著走,不由的著急喚。
“夫人!你誤會了!”韓玉提高了聲音,并上前一步攔住了她,顰眉誠心地說:“韓某確實是知道你們的關系,但與你兄長的合作,也是意料之外之事,并非我有意,還望你不要介意?!?br/>
珍珠半信半疑,敏珠也在一旁問:“怎么了?阿妹。”
韓玉接話,笑道:“呵,是珍珠夫人以為我刻意為之,恐是我有任何意圖吧?!?br/>
敏珠這才恍然道:“阿妹,不是這樣的,是我與韓公子聊熟了后,我說了此想法,韓公子才說愿意出手相幫的。”
珍珠的表情這才緩和。
韓玉放松一笑,“二人先到我屋里來談吧。”
珍珠猶豫著,敏珠卻是拉了拉她,“有話慢慢說?!?br/>
珍珠便點了點頭,心想這回一定要問個清楚,于是便和敏珠返身走向了房間。
“二位,請坐?!表n玉溫溫雅雅的說著,到桌前給他們倒茶?!懊糁樾值?,珍珠夫人,抱歉,我應該提前相告,就不會讓你們誤會了?!?br/>
珍珠輕淺一笑,悄悄地望著他。今日,他穿著與本地人相似的服飾,不是中原人打扮,但依然遮不住那高雅的氣質,一而再的與他偶遇,這給她的感覺很不好,好像是那些達高貴人陰謀下的棋子。她很討厭別人一副你挑不住我手心的那種得意。
“韓公子,這次又是來游玩的么?可有去到夢姑娘那兒坐坐?”珍珠端起茶杯,漫不經心地問。
韓玉臉上無一絲異樣,坐到了他們對面,說:“與夢姑娘結識也只是偶然,并非是她的???,夫人不要誤會?!?br/>
“哦?那你跟她不熟嘍?以前不是說,很熟嗎?”
“一時的風花雪月,過了時節,韓某尚有別的事做,便不再去拜訪。如若以后再去,我可以去看看她,與夫人代個問侯。”韓玉說的自自然然。
“哦,那就不必了,我……也不想與一個風月女子過多來往。”珍珠清咳了一聲。雖然他話說的天衣無縫,但也并不能肯定他與夢沒有瓜葛。上次的相遇確實像是偶遇,但地段也太特別了吧。不過那時她正要走,不會與他有什么交往,便沒有太在意。如今看來,這個人物似乎沒那么簡單,至少,他接近自己的二哥,就不能說沒一點企圖。
這方,韓玉見珍珠了了此話,便將目光轉向敏珠,“敏珠兄弟,你可將那間鋪租下了?”
“還……沒有,珍珠說地段不太好,我們正要過來找你商量。”
“哦?也是?!表n玉皺起了好看的眉,說:“其實也不必著慌,我在這里住這幾日,也有打探,不然,我留守此時隨便再去看看,遇到好的位置,就派信請兄弟你過來,你看可好?”
“這樣啊?!泵糁槟樕下冻龈屑さ男θ荩澳强删吞闊╉n公子了?!?br/>
“我們一起做生意嘛,我算是你的供貨商,這里面自然有我的責任?!?br/>
“縱是這樣,公子也幫了大忙了,你不貸貨,我如何開得起來?”
“你客氣了,我也只是供一部分,鋪子有各方的貨品才興旺,韓某只是所幸與兄弟頗有同好,喜與你共處而已。”
“韓公子大方溫善,這是我的福氣才是。”
“彼此彼此?!?br/>
看著兩人說的那么熱乎,珍珠暗自冷笑。韓玉絕對不是為了來做這等小生意跑到峽谷里來的人,不過若說他為了接近她在游玩之際順便弄點小生意,也有可能。不過,他為什么要接近她呢?難道他對她夫家的鋪子有意思?把敏珠挖走就是為了探內幕和削弱鋪子實力?呃,這個,可能性沒這么大吧,如果像他這種看起來身份比較高的人,如果想得到一個鋪子,肯定會用一些官方的手段,直接一次性擄奪,可以再看,他是個有錢人吧,不差這點錢還要費那么大勁?不值當的吧。而且從中原那么繁華的地方到這邊來做生意,他……有毛病??!
那,最后的可能性,難道他是對她有意思?像他這種要長相有長相,要身家有身家,找什么樣的女人不行,中原的家里一定妻妾成群了吧,沒必要拐這么多彎勾搭一有夫之婦,還是多夫的,他沒那癖好吧。再說上次他也見到自己有孩子了,像她這種有了孩子丈夫好好的婦女,對這種金貴男沒有吸引力吧。她又不是天仙。
好吧,在心里做了這么多排除法,她再看韓玉時,覺得他臉上沒多少奸詐了。
算了,別以小人之心了,說不定人家韓公子就只是正好與二哥一拍即合,人家順手幫襯一下,再說她長期在婆家,這次來也只是意外是吧,他要是故意接近她,直接去找她了就。
“二位,時辰不早,韓玉想請到樓下用膳,不知……夫人可會賞臉?!表n玉溫溫謙謙,不卑不亢。
敏珠悄然看了珍珠臉色,正想應下,珍珠卻還是出言了,“謝韓公子美意,我與兄長還要即刻趕回去,下次再來叨擾吧。”
韓玉淺淺一笑,“那好,那韓某送二位。”
“不必了,我們回去了?!闭渲檎f著,示意的看了一眼敏珠,便轉身向外走去。
一邊下樓,敏珠一邊低聲問:“阿妹與韓客人相熟?為何這般排斥韓客人?”
“我說不準,還有,二哥,你以后不要輕易相信人。”珍珠凝眉,心里雖然不定,但小心些為妙。
出了客棧,敏珠便帶珍珠到了另一家飯館去吃飯,兩人一坐下,敏珠還是有些遲疑地說:“我覺得他這人不錯,在外面打拼,還不是要多方朋友相助,阿妹是不是過于敏感了?”
珍珠托著腮,“也有可能吧,想來,他也確實沒什么可騙我們的,不過,二哥下次再來,我就不來了?!?br/>
“你不想幫二哥修整一下鋪子么?”
“我一介女流,我能做什么?”
“別呀,我覺得阿妹的想法很特別,你好不容易回來,也幫幫手吧?!?br/>
“好吧,我受不得人夸,不過,我也就做個參謀哈,二哥要自己努力才是?!?br/>
“那是自然地?!?br/>
飯吃到一半,珍珠心系藥鋪,便讓二哥慢慢吃,自己到外面轉轉,于是悄悄地去了附近的一家藥鋪。
藥鋪老板按她所要求,給她配了幾副藥。珍珠想了想,問老板可懂醫術,老板言說自己的夫人懂得,珍珠喜極,便懇請其夫人為自己把脈,藥鋪夫人告訴她,她身體已受大損,若不細調,恐以后影響育兒之能,珍珠惶恐,在夫人的引薦下,又包了幾副調理之藥,夫人叮囑她月余后再來把脈查檢。
珍珠收好了藥包,心神不寧的走出藥鋪?;叵雱倧陌⒁罓栿A站回來的那段時間,越澤對她的過分的關心和愛護,她突然想明白了。原來,越澤一直都知道。
她這方離開了鋪子往飯館走,另一方,從一小販鋪遮擋住走出來了韓玉,看著珍珠失魂落魄的身影,他不由凝起了雙眉,抬頭看了看她方才進過的藥鋪,稍作猶豫,便抬腳走了過去。
珍珠和敏珠離開飯館,又在街上轉了一圈,均無所獲,便一起回家了。
一路,珍珠想了很多,雖然她的身體是被夢所害,但始作俑者,她并不認為是靖影,她只怪自己不肯顧全大局以身體為重,冒險去上山,其實若她不沖動,若靖影靜下心來后還愿意與她一同回去,那這件事就如同石沉大海,他們會悄無聲息的重新恩愛,孩子也不會早產,她的身體更不會出這番差錯。所以,她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
另,她相信,自己只要好好調理身子,一定會調好的,她雖不懂醫述,但多少知道點怎么調養保護自己,她會暗暗地讓自己的身體好起來,不給丈夫們增加心理負擔。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雙管齊下,一邊避孕,一邊調理,等以后身體康復,阿布也正好大了些,再要孩子,也是合適。
途間,敏珠看出珍珠心不在焉,不由問她何事,珍珠方覺自己情緒外露,趕緊恢復了正常。
到了娘家后,珍珠告訴翔宇自己抓的藥是調養品,說自己貧血,輕描淡寫的說是小問題,讓翔宇幫著煎藥,翔宇單純,也沒多問,很積極的為她做事。她不想讓這些藥給阿媽知道,所以只有讓翔宇動手。
這般悠悠閑閑的又過了數日,眼見著,年都快要過完了,按理說,姑娘回娘家,呆著半個月也差不多了,但是珍珠有兩個心事,一邊是不想回去見靖影,一邊是她還要去藥鋪檢查身體,于是,她很積極的又跟二哥去了小集。
這次,她先甩開了二哥,跑到了藥鋪。
藥鋪夫人再為她把了脈,只說恢復不太明顯,還需繼續調理,并預言恐怕要連續服藥一兩年,方有可能痊愈。珍珠聽了心情沉重,并問可有其他良藥,珍貴藥材都可以,她只想讓身體快速好起來,這樣拖著,著實令人心中擔憂。
“夫人,是有一物對你的身體可以大補。不過,此物實難找尋。”藥鋪夫人說。
珍珠心一喜,“夫人請直說。”
“雌蓮?!?br/>
“雌蓮?”
“就是雌性天山雪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