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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姑娘,喝茶。”落座后,珍珠很是熱情的招待夢姑娘這位在她眼里的貴客,認(rèn)真的將自己所知道的茶道文化展示出來,給夢姑娘泡了道好茶。
夢姑娘笑意盈盈,以改往日的沉靜淡然,“勞煩夫人了。”
“不要夫人夫人的叫我了,我叫珍珠,你就喚我的名即可。”珍珠一雙鳳眼還在忍不住往夢姑娘身上打量。這夢姑娘長得與當(dāng)?shù)厝丝傆X得有點(diǎn)不一樣,五官深了些,卻又秀氣。雖然她還不太能把握本地人的長相特點(diǎn),可能看得出她長得不似當(dāng)?shù)厝恕K裕趺纯炊加X得新鮮。
“嗯,夫人不嫌棄,夢只好遵從了。說起來,我也不喜歡與賞識的人太過生疏,那我以后就喚你珍珠了。”夢姑娘親切的笑顏,更讓珍珠心情愉快了。不過,算來算去,珍珠之前也只跟這位夢姑娘見過一面,不冷不熱的,算不上多有交情,第二次她就避而不見了,故,今此這份無端而來的親切,珍珠料到對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是啊,說起話來方便。雖然我們見面不之,但一見如故,我這心里一直惦記著夢姑娘。”珍珠也笑得頗為可親。
“哦?這么說,不是夢自作多情了。”夢姑娘秀眉微挑,看起來也對珍珠的話很受用。
“那是自然。夢姑娘肯幫我的忙,助我做成了一批大項(xiàng)目,我尚沒能親自登門道謝,正愧疚于心呢。”
“珍珠,你過于夸大了,我哪有幫什么忙,舉手之勞,你的頭飾還幫我捧了場呢。”
珍珠展顏一笑,“那好,我們都不來回的道謝了。”
“嗯。”夢姑娘爽快的應(yīng)了聲,端起茶杯,兩人示意了下,各種飲了一口。“果然是好茶。珍珠,你還真是多有才情。”
“喲,這話說的,我哪有什么,就是一村婦,夢姑娘才是才藝雙全,我跟你比是小巫見大巫。”珍珠咯咯地笑著說。
“不,我尚記得你在湖邊唱的曲兒,與我們平時(shí)所聽有大不同,甚是好聽。”夢姑娘專注的眼睛在她身上望著,從坐下后就沒有再看向珍珠身側(cè)的靖影。
珍珠想了想,才笑道:“哦,那是一些山曲兒,你若喜歡聽,我可以多給你唱唱看。”
“真的嗎?那敢情好,我就真的要討教了。”夢姑娘眼睛一亮。
難不成,她是想跟她來學(xué)藝?“說什么討教,我喜歡唱曲兒,想必夢姑娘也喜歡,既然你我愛好相同,我們就算是有共同語言,人生難得一知己,能跟你交流曲藝,是我的榮幸。”珍珠積極地說著,呃,跟人這樣拐彎磨腳咬文嚼字的真別扭。
夢姑娘巧笑盼兮,“那就是說,珍珠會愿意我經(jīng)常前來叨擾嘍!”
珍珠微微一怔,立即陪笑道:“那是自然。”經(jīng)常來?敢問你來做甚?
“其實(shí)我這次來,是想要跟你做批生意。”夢姑娘突然認(rèn)真的神色,眼波爍爍的看住她。
“生意?”珍珠微有詫異,下意識的看了看靖影。在做生意這方面,她很向往也很有興趣,不過她不怎么有把握,許多東西她還不懂,一定需要靖影的協(xié)助才行。
“嗯,我有一個客人,看中了你這款新設(shè)計(jì)的頭飾,想要購買一批運(yùn)到別處。”夢姑娘說著也笑著看了看靖影,“不知二當(dāng)家的可愿意跟我做這筆生意。”
靖影面無表情,淡淡道:“夢姑娘可與珍珠詳談。”
夢姑娘又把目光投向珍珠,珍珠趕緊應(yīng),“那太好了,我求之不得。”
“珍珠你果然爽快,好,我喜歡你這性情。”夢姑娘興致高起來,言談舉止頗有些江湖氣息。“那改日,我再約上他與你們談。”
“好。”珍珠問,“不如,你這客人想要多少貨品?我這店里……不瞞你說,這些日子生意蠻好,店里已所剩無幾了,夢姑娘若知道個數(shù),我好做個打算。”
夢姑娘笑了笑,伸出三根手指,瑩白的指潤如溫玉,“三個大箱。”
珍珠挑了挑眉,驚訝,“夢姑娘這位客人果然是做大生意的。”
“他是我的常客,是個雅士,今此本是來游玩,也是在我的宴會上見得我戴,很是偏愛。只是,他身上暫時(shí)并無帶大筆銀錢,因此上,才托我引見。”
“原來如此,那沒得說,夢姑娘這個面子,我是會賣的。你放心,價(jià)格一定做到最合宜,他若確定要,我就去訂制,無需訂金。”
夢姑娘滿意地笑了,“珍珠果然是豪爽女子,不虧是這大商號的女主人。這樣吧,我有個私人小宅,三日后,我約上你與客人見上一見。”
“好,夢姑娘可說是我的貴人,既幫我提升了頭飾的知名度,又為了引來了大客戶,看來我要請夢姑娘大吃一頓。”
夢姑娘聞言掩唇呵呵笑起來,“珍珠說笑了,你若喜歡,隨時(shí)可到我小宅中小聚,我們也可好好聊上一聊,夢也多年沒有交好之人,近日真是幸會。”
“同感同感,一見如故,這是緣份啊。”
兩人你一搭我一搭的聊得甚是熱火,靖影在一旁安靜的坐著,緩緩垂下了眼簾。
珍珠聊得上了興致,開始談東道西起來,一會兒說到化妝,一會兒說到服飾,最后更是說到小曲兒,云天霧地的沒有了邊際,女人在一起就是有話題,靖影從來沒看過珍珠這么會說,一點(diǎn)事也說興高采烈,看來,她還真是喜歡這位夢姑娘。靖影不覺得她們無聊,反而用眼睛細(xì)細(xì)的悄悄的在夢姑娘身上來回打量。
最后,夢姑娘終于停止了陪珍珠海闊天空,起身推說還有事情,便帶著丫頭與珍珠依依惜別。
送走了夢姑娘,珍珠還處在興奮中,臉上洋溢著歡暢的笑意。
“人生難得一知己?”靖影側(cè)目睨向她,頗有點(diǎn)嘲諷之意。
“怎么了?你知醋啊。”珍珠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往后院走,“可累死我了,我多久沒有找到聊得天的朋友了,今天可真是讓我說了個夠。”
“說的好像沒有人陪你說話似的,我不是在你身邊嗎?你用得著這么饑渴嗎?何必跟個外人這么熱乎。”靖影邊說,邊帶了點(diǎn)怨氣的輕輕捏她的肩膀。
珍珠白了他一眼,“怎么說話呢,真是的。人家找到好朋友了,你也有意見。”
“我是怕你跟她說話說多了傷了元?dú)狻!?br/>
珍珠停下正要上樓梯的步子,轉(zhuǎn)頭看他,見他一臉的平靜,眼睛里卻隱隱有點(diǎn)異樣,不由的撲哧一笑,伸手捏了捏他俏生生的臉蛋兒,“我哪那么弱。”
“恐怕是她太強(qiáng)。”靖影臉上沒有笑意。
珍珠也收斂了笑,看著他,想了想,說:“你放心,我不會為她的事而受傷。因?yàn)槲覍ξ业木赣坝卸賯€放心。”
靖影微顰著眉看著她,眼睛里有說不出的迷茫。
“怎么了?”
“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靖影如實(shí)說,道出自己的迷惑。
珍珠拉起他的手,上樓,“是,雖然說她是來談生意的,但,依之前我對她的觀察,這種事她無需親自來,只需給人引個路子便是,就是不知道對方是她什么人,是她的重要客人也不一定。但是,我覺得她對我并無這么好感,今天跟我聊這么火熱,恐怕,目標(biāo)還是在你。”
靖影不在意的瞅了瞅她,“怎么我覺得她想要接近的人是你。”
“我?”珍珠皺起眉,不解,“表面上是這樣,但是理由呢?”
“我還沒有猜透。但是,不管如何,珍珠,你還是不要太跟她接近了。”想了想,靖影覺得尚不夠深刻,又補(bǔ)了一句,“這女人不簡單。”
說著,兩人已站到了房間門口,珍珠回頭神色凝重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回身推門而入。
然,一關(guān)上門,靖影就從她身后抱住了她。她禁不住吃吃笑,側(cè)頭親昵地噌著他趴上肩膀的臉,“怎么了?”
“不知道,心里有點(diǎn)郁悶,想找個出口舒解。”靖影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清心寡欲的小臉上讓人無法聯(lián)想到他的本意。
然,珍珠卻是看得通透,自己的男人,她當(dāng)然了解。心口不由的一跳,呼吸都有點(diǎn)急促了,“想了?”算起來,自他知道她有了身子,真的是許久沒有碰過她了。
靖影沒吭聲,而是直接將她攔腰一抱,大步跨到了床邊,坐了下來,將她放到自己腿上,摟著她,啞聲問:“肚子有幾個月了?”
珍珠看著自己的肚子,微微顰著眉,“五個月了,好像孩子不是很大,我的肚子不太明顯。”
靖影清淺一笑,“沒有關(guān)系,你吃的好喝得好,不會影響孩子。”
“嗯,應(yīng)該是。”
“這樣反而好,我抱著你不會覺得累。”靖影側(cè)頭,笑。
珍珠摟著他的脖子,深情的看他一眼,額頭抵上他的額角,“靖影,我們以后,也會生一個白胖的孩子。”
靖影頓了頓,什么也沒說。
這時(shí),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靖影不悅的抬起頭,冷聲問:“誰?”
“三哥,鋪?zhàn)永飦砹宋秽l(xiāng)親,說是來給大哥送信兒的,你見見吧。”外面響起了伙計(jì)的聲音。
靖影和珍珠對視了一眼,“知道了。”說著,轉(zhuǎn)手將珍珠抱起放到了床上,為她蓋上被子,“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
珍珠有些緊張,“給越澤送信兒的,不會是越澤有什么事吧。”
靖影看了看她,神色有點(diǎn)怪異,“你是怎么聽的話,是家里給我們帶信兒來了,平日鎮(zhèn)上的不常回家,有什么事兒大家都互相捎帶些,想必是阿媽見你沒回去,叫人來看看情況。”
珍珠一聽,確有道理,便松下了心。暗暗懊惱自己在靖影面前表現(xiàn)出的對越澤的過分擔(dān)心。過分擔(dān)心就是關(guān)心。
靖影沒有再說什么,轉(zhuǎn)身,邁著淡然的步子走出去,關(guān)門。
珍珠就躺在床上直發(fā)愣。婆婆來捎信?肯定是來催她的吧,不是說在外面生孩子不好嗎?婆婆一定是擔(dān)心這個。那這樣的話,她還在不在鋪?zhàn)永锬兀侩m然,她很不想和靖影分開,但是她知道,現(xiàn)在自己在鋪?zhàn)永镆矡o所事事,身體呢也還算結(jié)實(shí)硬朗,她這么輕松的呆著舒服著,家里的活兒呢,重要的,還有翔宇呢。這些天,她身在這里,好像和翔宇隔的久了,有點(diǎn)淡了,但現(xiàn)在想起來,和翔宇的那份隔膜已經(jīng)消化,想起他對她的好,以及她來時(shí)和他的那個別扭,這些日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過的,也許每個日夜都在內(nèi)疚和痛恨中度過。
想著想過,她有點(diǎn)感傷了。那樣死心眼的男人,有沒有舒解自己內(nèi)心郁結(jié)的辦法呢?不會吧,他會生生的承受著吧,那會有多么痛啊。那個傻瓜。
還有……他們家的老幺,傲雪。想起來那天晚上,雖然和他說的話很少,但她清楚地記得,他說,不需要她想念他,只需要她會想想他。那樣一個純情的男孩,說的話讓人聽著心酸。他的驕傲不比靖影少,可是她一次次的打擊他,不承認(rèn)他,他也很苦悶吧,算起來,她可是在這兒呆了快兩個月了,他也等急了吧。
唉,怎么辦呢,光逃避是不行的呀。
靖影不是唯一的丈夫,這是沒辦法的事實(shí),她若讓心都隨了靖影,便辜負(fù)了其他兄弟。她最不忍心傷害的就是翔宇。靖影之前用她身體不佳的借口讓她呆在鋪里,可是如今這借口有點(diǎn)不夠硬了,若不顧其他人只聽靖影的話,她會顯得多自私?
門吱呀一聲,開了,靖影一閃身進(jìn)得門來。
珍珠趕緊起身,“是阿媽來催我了嗎?”
靖影看向她,走到床邊,坐下來,神情里看不出是喜是悲,對他一貫的冰冷臉,她是蠻喜歡的,靖影的五官美,這般面無表情,更是顯得冰心玲瓏,精致到極致。令她最迷戀的,便是他這般冰蓮般出塵脫俗的氣質(zhì)。
許是看珍珠細(xì)細(xì)地看著他,他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半遮住了清透的瞳孔,薄唇微啟,說:“傲雪讓你回去。”
“傲雪?”珍珠愣了愣,但立即也想明白了,確是,依傲雪那性格,恐怕已經(jīng)忍到了極點(diǎn)。
靖影沒吭聲,也不動,神思似乎懸在半空。
“那……”珍珠頓了頓,有點(diǎn)介意的看了他一眼,支支唔唔地說:“其實(shí)……我也覺得,一直賴在這里……不大好。家里活兒這么多,傲雪要上學(xué)……只有阿媽和叔叔,太受累了。而我在這里……說實(shí)話也幫不上大忙,多浪費(fèi)的……”
靖影抬起眼角瞥了她一眼。
她立即垂下眼簾。
“你是想回去?”怎么聽都覺得他的聲音陰森森的。
珍珠心里抖了抖,吞了口唾沫,冷靜,冷靜,不能怕。鼓起勇氣,她盡量不看他,能減少一點(diǎn)壓力。清咳了兩聲,她裝作平靜地說:“當(dāng)然,當(dāng)然了……這不是剛接了筆生意嘛,我是想,先……先做成了這筆生意,實(shí)在是沒事了,再……再說。”
靖影眨了下眼,看向別處。看似冰冷堅(jiān)強(qiáng)的臉上禁不住的透露出無奈和悲傷。他就知道,留不住的。
“靖影……你別生氣。我也是覺得,咱們這樣,會讓阿媽討厭的,阿爸也說我們這樣是對家不負(fù)責(zé)任。而且,我在這兒時(shí)間長了,也覺得挺無聊的。”
“無聊?你不是玩的很歡嗎?”靖影突然挑眉看向她。
珍珠怯弱的錯開視線,“你……不說以后不讓了嘛。再說……我也玩得差不多了。”
靖影輕笑一聲,“反正你就是想回去種地了。”
珍珠垂下頭,沒敢吭。
完了她也想不通了,她怎么就這么怕他啊這么怕他。
“也罷,你想回就回吧。”靖影微吐出一口氣,顯得很是無可奈何。
珍珠猛的抬起頭,對靖影的寬宏大量表示了十分的驚訝,“真的?靖影你同意了?!”
靖影輕轉(zhuǎn)眼珠,眸子帶著點(diǎn)點(diǎn)碎光瞅向她,“我同意不同意,有用嗎?”
珍珠眼神被針扎似的縮回,頗有點(diǎn)窘迫地喃聲說:“那,我也不想離開你呀,可是,你不當(dāng)媳婦你不知道,我肩上的擔(dān)子也重著呢,在阿媽跟前,我要是太偏愛你了,會受到指責(zé)的。現(xiàn)在傲雪叫我回去,我若是不理,那……”
靖影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沉聲說:“我陪你回去。”
珍珠又是眼前一亮,“真的?!那,你會在家陪我一段時(shí)間對吧!”
靖影沒吭聲。
珍珠“耶”的一聲撲到他懷里,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湊上去叭嘰叭嘰在他臉上親了幾口,“靖影你真好,靖影你太好了!愛死你了!”
靖影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望向珍珠的眼睛里,射出魅惑迷離的光芒,抬起一只手,纖長的手指輕撫過她喜盈盈的臉頰,那光潤滑嫩的感覺,引得他的心又縮了縮。
珍珠的眼睛也瞇了起來,近看靖影的臉,也找不出半絲瑕疵,膚色白里透粉,那是因?yàn)榇藭r(shí)他情緒的不紊。她一剎時(shí)有點(diǎn)懷疑,到底是真的因?yàn)樗_實(shí)長得美麗無瑕,還是因?yàn)樗珢哿耍床怀鏊娜毕荩?br/>
恍惚中,他突然欺身過來,霸道的吻住她的唇,使了幾分蠻力將她壓到床上,珍珠心一抖,有點(diǎn)驚訝他此時(shí)突發(fā)的激情,因?yàn)榫o張擔(dān)心,全身的血瞬間充溢到頭頂,雙手下意識的護(hù)住自己的肚子。
他的舌尖溫?zé)犰`活,吻得細(xì)致溫柔,纏綿悱惻。濕熱的舌尖狡猾地探入她口中,急迫地勾著她的舌,與之嬉戲玩耍……珍珠的*及時(shí)被挑逗出來,事實(shí)上,她內(nèi)心也非常的想與他親近,心緒早已紊亂,呼吸急促,雙手顫抖著撫摸他完美的身體……
“別……孩子……”口中一得空隙,珍珠便焦急地提醒他。她知道她說想走惹到了他,他現(xiàn)在情緒激動,怕萬一他失控而傷著了孩子,就麻煩了。
靖影的眼角迅速的閃過一絲凄涼的嫵媚,隨即松開了她的唇,低著頭用泛著紅光的眼睛瞅著她,空氣里,唯有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越來越躁熱。
珍珠就這么心疼了,伸出手,輕撫他的臉,她知道,這些日子最受傷的就是他,他愛她愛得快沒了理智,可是她,無法用同樣的愛回應(yīng)他,對他愧疚,又不得不這樣對他。
靖影的目光淡淡的落在了她的胸前,隨之,手指伸過來,將她的領(lǐng)口慢慢的扒開。她的衣服有點(diǎn)繁瑣,他的眉宇蹙了蹙,她嬌羞的一笑,伸手主動的去解自己的衣帶,一邊輕聲交待,“一定要很輕哦,不要壓到他。”
靖影的目光鎖了鎖,依然緊繃著臉,薄唇輕抿著,一聲不吭。
珍珠在心里悄悄嘆氣,寵溺的瞄了他一眼。知道他心里不快,她柔順的裉去了自己的外衫,想要好好討賞他,正抬手要扒里衣,靖影的頭低下來,手指輕巧一撥,露出她白玉般的兩只小兔,她心里一顫,屏著呼吸眼看著靖影張開雙唇,輕輕柔柔淡淡然然的含住了其中一枚……
“唔……”珍珠倒抽了口氣,全身禁不住的輕顫。望著靖影清冷冰潔的臉,和他正在做的*的事,并在一起的畫面真是奇妙的勾人心弦,像是冰火兩重天,讓人欲罷不能。珍珠的眼睛移不開,她愛這樣的靖影,為她的身體沉迷的冰雪少年。
“……你……別……嗯……”珍珠潮紅著臉,羞赧的輕吟著。她不是沒有被這般對待過,可是換作靖影感覺完全不同,即使靖影只是這樣緩慢的吮著,舔著,甚至稍帶生澀,她都全身顫栗著要受不住,連腳趾都一根根繃緊了。
然,靖影根本無視她的請求,自顧自的享受著身下的美食,神情淡然,動作緩慢。一根玉指悄悄然輕巧的挑開了她的衣裳,在她的渾然不覺中,向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