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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聞,巨闕天弓重達(dá)百余斤,而要發(fā)出巨闕天箭則必須有千斤之力,天箭一旦離弦,可摧石毀山。蝤鴵裻曉
聽到李世民不經(jīng)過任何思索的回答,冼夫人也愣了神,但很快的她收懾心神將手中的巨闕天弓、天箭再度遞到了李世民面前。
李世民只是盯著巨闕天弓、天箭看了一眼,并不接過,又看向父親的方向,“長孫伯伯,能否幫二郎執(zhí)巨闕天弓……二郎還小。”
也是啊,那巨闕天弓近2米長,比他高不知多少,如何執(zhí)?父親心中對冼夫人的賭局雖有不滿,但好歹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再說如果是他碰到此奇遇,只怕也不會放過。是以恭敬的從冼夫人手中接過巨闕天弓,重重的豎立在土地之上。一時間,巨闕天弓和地面發(fā)出沉悶的‘嗡嗡’之聲,地面上的塵地飛揚(yáng)。
李世民這才從冼夫人手中抓過那巨闕天箭,穩(wěn)步來到父親的面前,“長孫伯伯,謝謝了。”
語畢,他將手中的巨闕天箭搭上了巨闕天弓,小小的身姿和巨大的天弓、天箭相比,那搭箭上弦的畫面極是不搭。怎么看著,都有他在彈豎琴的感覺……
“二郎,冼夫人和你開玩笑呢,當(dāng)不得真。”父親適時的提醒,希望李世民能夠不要逞一時之能,免得大意失了彎刀。
“二郎素聞冼夫人一諾千金,因此才深受嶺南地區(qū)各部首領(lǐng)的信任和厚愛。她所說的話又怎么能夠是開玩笑呢?是不,冼夫人?”語畢,李世民乜斜著眼睛看著冼夫人,神態(tài)頗是自若,帶點子不屑。
冼夫人的老臉紅透,向著所有的部眾、隨從說道:“今日一試,天地為證,諸位都做個見證吧。”
李世民得意的挑了挑眉,有意無意的看了看我,還眨了眨眼睛。接著,只見他調(diào)整好方向,展開他的雙臂,堪堪夠?qū)⑻旃南依_……
小小年紀(jì)的他居然能夠?qū)⑻旃南依_?一時間,所有人似乎都傻了眼,看著那個站在天弓之中拉開弦的孩子……
這一下,父親和冼夫人的臉色均變了,不可置信的相互看了一眼。旦聽‘崩’的一聲,巨闕天箭出弦急速的往遠(yuǎn)處那百年古樹射去,眼見著百年巨木化為粉末后,那巨闕天箭卻是在一個盤旋之下再度飛回了李世民的手中。
我傻眼是因為看到了21世紀(jì)的洲際導(dǎo)彈,父親和冼夫人傻眼則是難以置信李世民小小的年紀(jì)有千斤之力,其余的人傻眼是因為他們將李世民看作了天神,而馮盎傻眼則是明明是他的寶貝將再也不會屬于他。
很是失落,但冼夫人終是巾幗英雄,回過神后,她輕聲低喃,“倒不一定是千斤之力……我曾經(jīng)聽聞這千年玄鐵是有靈性的、認(rèn)主。莫非二郎是它們的主人不成?”
父親聞言,只是欣喜說道:“二郎,恭喜你啊。”
李世民頗是得意的‘哼’了一聲,傲然、自我,桀驁不馴卻又有著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畏。
“長孫伯伯。留著。訂親用的。”
看著李世民遞到手中的彎刀和巨闕天箭,父親沒有聽清楚李世民所說的是什么話,手有些顫抖,緊跟著問了一句‘什么’?
“訂親。”李世民似乎解釋得有些不耐煩,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他自己,“二郎、觀音婢,訂親用的。”語畢,居然十分拽的拉著三哥無忌的手,“無忌,走啊,去平云古廟,求簽去……”
一群人石化般的看著兩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盡頭,隨風(fēng)送來的還有那稚嫩、清傲的笑聲。
冼夫人舉辦了盛大的晚宴歡迎我父親的到來,隨后,在李淵的盛情相邀下,父親攜著我們一家子人暫時住在了李府。
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跪在院子中的那個小身影,我的心‘咯噔’一聲,小小的跳動了一下。
李淵罰嫡次子跪一天一夜的名頭就是‘私訂終身,不忠不孝’。
竇氏則淚眼婆娑的坐在那小身影的一旁,手中的羅帕就沒離開過眼睛,不停的看向主宅,期望李淵能夠出來提前原諒她最疼愛的二兒子。
六月的天,再加之嶺南地區(qū)獨特的氣候,蚊蟲不停的在竇氏和李家二郎身邊飛舞。竇氏的兩個帖身丫頭冰巧和香柳焦急的替竇氏趕著蚊蟲,不時的勸告,“夫人,這里的蚊蟲不比關(guān)中,叮咬的傷痕多了容易中毒犯病。夫人懷著身子,還是回房間憩息罷,二少爺有我們呢。”
竇氏有些怨恨的狠盯了李淵的主房一眼,又扭過頭,仔細(xì)的替李世民趕著蚊蟲。
“娘,回去吧,二郎沒事。不就一天一夜么?三天三夜也不打緊。”
李世民的話方落地,主宅就傳來李淵的一聲冷哼。緊接著李淵又道:“好啊,你要跪三天也由你,讓你大哥也陪著你跪。建成,去,你娘如果不進(jìn)來,你也跪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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