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枝在原地站了好久。
哪個老六干的?!!
她出去做個任務,回來輪胎被偷了,論大空間的重要性。
蘇南枝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
偷輪胎的人看過油箱知道開不走車,秉著得不到就毀掉的想法直接拆了輪胎。
很好。
接下來的路她得依靠最原始的方式走下去,不然再去黑吃黑一波,關鍵是去哪黑吃黑?
一天下來她連半個人影都沒看見!
沒辦法,只能先走下去。
游戲第五天,凌晨。
蘇南枝被迫放棄摩托車,回到靠雙腿的趕路方式。
其實剩下的汽油也開不了多遠,就算輪胎沒被偷,半天后還是得徒步。
給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設,只想說——最好別讓她知道是誰干的。
旭日初升染紅云層,廣袤荒涼的沙地與天邊艷麗的霞光相連接。
溫度快速上升。
已經干涸的河道旁,房屋內。
光線穿過被生銹的鐵棍封死的窗戶,落進黑暗、封閉的地下室,干燥的灰塵在金色的光線下漂浮不定。???.??Qúbu.net
那扇窗戶極其狹小,即使沒有封死,也無法容納一個成人通過。
單調的磨刀聲在清晨時分異常的驚心。
被關在鐵籠子里的人驚恐地看著男人熟練的動作,掛在鐵鉤上的尸體瘦骨嶙峋,昨天還是個虛弱的大活人。
這是更早被屋主抓住的人之一。
剩下的人已經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身體虛弱到即使打開門放他們離開,他們也走不出去的地步。
鐵質桌子下的地板顏色比其它地方要暗得多,桌上還有殘留的血點。
玩家坐在角落心里也慌得不行,屋主人給他打的麻醉針勁過了,但是他腳上的傷已經惡化,又被關在鐵籠子里餓了一天,就算能跑出去也會被抓回來。
也虧得他腳上有傷,為了防止他們逃跑,其他人都被打折了腿。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窗戶,寄希望于傷快點好,然后逃離這座房子。
屋主人抱怨圈養的人又瘦了,討論著宰殺哪個人,晚餐該做什么菜的時候家庭氛圍和諧融洽,就像很普通的一家人,干的事卻令人毛骨悚然。
從惡心反胃到對屋主一家子變態的恐懼。
昨天就有人承受不住,當場嚇得失禁,哭喊著認錯求饒。
正常人看見一場屠宰式的解剖,心理和身體都會感到不適,再想到自己的命運不適就會轉變成恐懼和絕望。
求饒的人得到的只有嘲笑和漠視,屋主一家根本沒把他們當人看。
隊伍里的女人被單獨帶了出去,女主人拿鐵鏈把人拴進兒子的房間。
“只要能給我們家傳宗接代,以后我們會好好對待你。”
中年女人臉上帶著幾分嫌棄和鄙夷,“像你這種不干凈的女人,我們家能接納你就不錯了。”
所有人都被嚇傻了,看著鐵桌下的血跡在地板上擴散,恐懼地聽著上面凄慘的呼救聲,沒人關心上面的事,女人的丈夫痛苦地低著頭顫抖。
也許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他們。
這種恐懼感在傍晚時分達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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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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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