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聲音撫過耳畔,蘇南枝眼眸微征,心里在想他的意思。
應該只是讓她不用在意剛才的意外。
別的......她也不敢多想,肯定就是那樣。
“我懂了。”蘇南枝豁然開朗。
“你真的明白?”陸予注視著她微抿的嘴角。
“嗯,你是告訴我不用糾結這點小事。”
陸予:......
房間里陷入靜默。
蘇南枝好不容易平復的心緒又被打亂,她是不是理解錯了?
“你的腦回路......”陸予的聲音響起,如墨般漆黑的眼眸里似乎帶著些許無奈。
“你居然都開始用‘腦回路’這種詞笑話我,我太震驚了。”蘇南枝愣愣地看著他,心里希望這事翻過去。
大佬的心思別亂猜,因為猜不到。
“蘇南枝。”陸予身體微微前傾,漆黑平靜的眼眸映著她的臉,眼神專注又認真。
清冷漠然,又帶著無法忽視的侵略感,面對這樣的他,蘇南枝垂放在身側的手指僵了僵,呼吸都緊張起來。
“怎、怎么了?”
話音剛落,房間里的通訊器提示有消息傳來。
陸予看了蘇南枝一眼,走向茶幾打開通訊器接收消息,
“五分鐘前,中心區二號路遭遇了襲擊,我過去一趟。”
才到游戲第七天,看似堅實的中心區也危機重重。
蘇南枝心里那點旖旎被危急的形勢取代。
“我跟你一起去?”
陸予點頭。
蘇南枝自然地把他的外衣遞過去,然后沒忍住暗戳戳地想,正經嚴肅,身姿挺拔配上這身衣服,真的很帥。
所以也怪不了她,是吧?
——
閃爍的霓虹燈中發出滋啦滋啦的電流聲。
平整的地面沾著淡黃色的粘液,幾只被打斷的惡心的觸手掉落在地,怪異的響動聲從墻后傳出。
蘇南枝和陸予趕到的時候場面極其混亂,從不夜城守衛的匯報中得知,這只怪物長著人的腦袋和觸手,速度很快還能自愈,而且非常狡猾。
一旁的護衛隊長看見蘇南枝,心里有些納悶,這么危險的地方,指揮官怎么還帶他柔弱的未婚妻來。
出了意外,他們都不一定保護得了她。
蘇南枝蹲下來拿刀戳了戳地上的半截褐色的東西,手腕粗細,前端構造想七鰓鰻,密密麻麻的都是牙齒。???.??Qúbu.net
這就是進化?
怕不是走歪了路......
忽然,暗處一道黑影快速閃過,眾人都沒反應過來,只見丑陋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蘇南枝。
護衛隊長臉色大變,就在眾人以為蘇南枝死定了時候,蘇南枝一抬手藤蔓拖著怪物往后,緊接著,手起刀落砍斷兩條怪物身上剛長出來的觸手。
他們總算明白,指揮官為什么會帶她來,她也就是看起來比較柔弱。
藤蔓束縛著怪物的行動,陸予接著上前一刀砍下它的頭顱,在他們的配合下,這個形狀怪異的生物就這樣被解決掉。
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沒了腦袋的生物居然還在地上掙扎了一會才徹底不動彈。
護衛隊長就地點火燒掉怪物的尸體,熊熊火光中,蘇南枝隱約感覺怪物的腦袋就是前幾天失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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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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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