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閉門不出,盡量保持安靜減少存在感。
城市里的感染者明顯多了起來,他們房子周圍也能看到感染者的身影,站在窗后看著感染者從門前走過去,干什么都要小心翼翼。
他們不缺物資,待在房子里久了無所事事,江遲不知道從哪找出一副麻將。
“南枝姐,打麻將嗎?”
蘇南枝沉默片刻,告訴他,“我只會麻將連連看。”
江遲在他的隊員面前挺嚴肅的,轉個身就變得一點也不嚴肅。
玩生存游戲呢,打麻將是不是過份了點?
確實過分,所以他們在娛樂室玩了一把連連看消磨時間。
如果不是時不時迷路的感染者路過,感覺應該更好,至于為什么是一把不是兩把,因為蘇南枝中途被陸予叫到健身房訓練。
到了游戲第十九天。???.??Qúbu.net
甚至還有感染者趴在窗戶上努力地往窗簾縫隙里看,正好往旁邊過的蘇南枝被嚇了一跳。
灰藍色的天空,樹影映在窗沿,突然冒出一個人影,可不嚇人嘛。
蘇南枝反應快當即蹲下來挪到書柜旁,城市里大部分區域已經斷電,這是還有電,她應該慶幸自己在書房看書看得睡著了沒開燈。
不然指定被發現。
等外面的感染者走后,蘇南枝把窗簾拉的密不透風,迅速出去通知其他人——
他們可能被盯上了。
自從見識過感染者開車撞人,拿石頭砸玻璃,她覺得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
普羅市幾百萬人,出現幾個體質特殊,比普通感染者更有智慧一些的不稀奇。
蘇南枝剛說完,門鈴聲響起。
這種時候能來按門鈴的是什么人?她瞬間想到剛才窗戶邊那個感染者。
“有人在嗎?”陌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屋內沒有人說話。
“有沒有人在家?我來接你們撤離。”外面的人繼續說。
蘇南枝眼神凝重,外面的聲音有問題——聽起來非常僵硬,像復讀機一樣,只會重復這兩句話。
感染者都會開車了,模仿救援說話也不是什么事。
“我靠!”簡賀章張大嘴巴。
本來城市里的人生存就很艱難,感染者用這種方式來騙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激動地為他們打開房門。
門外的聲音持續了兩分鐘。
空氣仿佛凝固般的安靜。
簡賀章緩緩靠近門,貼近貓眼往外看,蘇南枝隱約覺得危險還沒離開,剛想開口,
下一秒,就見簡賀章仿佛被燙著一般后退,伸手指著門,“他在往里面看。”
湊上貓眼就看見一只被孔洞擠壓的眼睛,四目相對的痛苦和惡心有誰能懂?
“不好。”江遲眉心一皺。
蘇南枝走過去看,門外已經沒人,但周圍的感染者都在往這聚集。
“他們要過來了。”
“先穿防護服。”陸予冷靜地說。
幾個人從空間拿出防護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再檢查是否有遺漏的防護裝備。
旁邊的窗戶傳來撞擊聲,感染者知道打不開門,便換了種思路轉向突破窗戶。
感染者有無數次機會,他們只有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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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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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