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張破舊的單人床,面上染著一團發黑的血污。
他們住的木樓這個房間應該也是兩張單人床。
蘇南枝舉起手電筒查看這個房間,往里走時猝不及防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力道詭異,她扶著床邊緣才沒摔倒。
手電筒照過去,她直呼臥槽,趕緊往后挪動。
絆著她腳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具干枯的尸體,渾身上下只剩皮包骨,姿勢扭曲,她往后退的動作又正好讓她對上床底下一雙充血的死不瞑目的眼睛。
蘇南枝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
房間里的兩具尸體身上的衣物看著有點眼熟,不就是沒有去村長家吃席的那兩個玩家。
這一村子都是些什么‘人’,不去吃席就要死。
兩個玩家能變成這幅樣子,這里的鬼也不是善茬,蘇南枝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半只腳剛踏出門,她聽見身后響起奇怪的聲音,淡淡的腐臭味也飄了過來。
扭頭一看,地上的尸體掙扎著站了起來,床底下的尸體也向她伸出手往外爬。
靠,真的詐尸了。
這里的村民招待客人,有兩種方式,做成會詐尸的尸體、做成人頭泡在缸里。
真夠變態的。
蘇南枝砰的關上房門,急忙往下走,在二樓堂屋里,她看見了幾個玩家在說著什么。
見她來了,他們都轉過身子看了過來,紀婷也在中間。
“你回來啦。”有人跟她打招呼,臉上的笑容有點虛假。
“太好了,我們還以為你出事兒了。”
這些人表現出關心她的樣子,要不是有紀婷,她說不定還會信一些。
蘇南枝假裝沒發現異常,順著他們的話說下去,互演了一波,場面一度變得和諧。
“你們是怎么逃出來的?你們看見陸予了嗎?”
不知道她的問題怎么惹怒了這些‘人’,他們的表情和聲音逐漸變了。
“你怎么還想著他——”
這不滿眼神和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干了什么違背道德的事情。
幾個‘人’死死盯著她,房間里一片死寂。
要離開得繞過這些人,蘇南枝慢慢往門的方向挪動,正當她奇怪這些人怎么沒有阻止她的時候。
門外突然響起熟悉的鼓樂聲,這種聲音就跟催命符似的跟著她。
紀婷和曾柔走上前露出僵硬的笑容,紀婷拿出那個眼熟的戒指,“戴上吧,只要你戴上,他就能離開這里了。”
“難道因為你要讓我們所有人都死在這里!”
“戴上吧——”
“都是因為你,我們才會來到這里,都是你的錯!”
催促的聲音越來越尖銳刺耳,他們的笑容和關心也被怨毒取代。
死亡
他們還想過來按住蘇南枝。
而后,一聲凄厲至極的叫聲從紀婷口中發出,她痛苦的倒在地上,臉龐變得慘白。
蘇南枝拿著道具匕首往前一橫,嚇退歐昂
蘇南枝后退了兩步,反手把道具匕首刺入
蘇南枝一邊搜尋,一邊回想細節,走到三樓最里面的一個房間,轉了半天門把手沒轉開,直覺告訴她里面肯定有什么。
她沒有破門的工具。
蘇南枝一手拿著剛找到的道具,‘破傷風之刃’,一手使用能力暴力開門。M.??Qúbu.net
這間房和他們住的木樓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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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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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