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老婆說著掏出一枚戒指,看了看旁邊的遺照,“要不是阿文看中了你,你就要跟他們一樣了,我兒子配你足夠了。”
這話說的,好像她還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艸!
她算是知道了這些人要干什么。
對方想讓她跟遺像里的男人結(jié)陰親,并且那個男人此刻就在這里!
她看見竹編屏風(fēng)后一閃而過的影子了。
“戴上吧。”村長老婆催促。
蘇南枝現(xiàn)在想說一句MMP,從陳塔邀請她來的村子里的時候,他們就在謀劃這件事。M.??Qúbu.net
早就聽說有些落后的地方有這種習(xí)俗,沒想到在游戲里遇上了。
打倒封建迷信毒瘤思想!
她最討厭的就是包辦婚姻。
“怎么?你不愿意?”
村長老婆的臉色比之前更陰沉,旁邊兩個婦人其中一個也拿著戒指逼近。
“南枝,你戴上吧,你戴上我們就安全了。”紀(jì)婷雙眼泛著幽光,笑容怪異,“你看他多好啊。”
他們本來想直接把信物給南枝,這樣就由不得南枝拒絕了。
可是南枝跟另一個男人一直在一起,她沒有機會接近。
只要南枝留下來,所有人就安全了,多劃算的買賣。
兩個婦人和紀(jì)婷在村長老婆的示意下同時向蘇南枝逼近,想按住她強行讓她戴上戒指。
戴上那東西,她就算不死,也回不去現(xiàn)實世界了。
不管她是不是自愿戴上。
在生命威脅下,蘇南枝對能力的操控前進了一大步。
“這么好,那你來啊。”
話音剛落,一條樹藤突然竄出在對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紀(jì)婷和兩個婦人被綁在了一起。
蘇南枝扭頭就跑,出門后旁邊的大樹和藤蔓開始瘋長,很快就把門窗給堵死。
這些玩意不知道是人還是鬼,既然有實體,應(yīng)該不會穿墻。
陳塔帶著她們在附近四處看看,村長家的房間進不去,只能在院子里。
老房子的堂屋突然打開,一個老婦人走了出來。
發(fā)現(xiàn)五個女玩家的視線,她立即把門給關(guān)上了,里面透出的幽光也被那扇修繕過的木門阻擋。
不知道為什么蘇南枝覺得對方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她們就是你的同學(xué)?”老婦人嘶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寒意。
她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蘇南枝,這讓蘇南枝覺得她其實要說的不是‘她們’而是‘她’。
游戲又給她的NPC人設(shè)安排什么隱藏劇情嗎?
“是的。”陳塔點頭,然后轉(zhuǎn)向蘇南枝她們介紹,“這是村長的夫人。”
就是村長說的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見客的老婆?
看著精神挺好的。
兩邊簡單地打了照面,陳塔將她們帶到位置上,這里的桌子已經(jīng)收拾得差不多,旁邊也有村民入座了。
陳塔離開時指著旁邊的小男孩說,“我先去前面了,你們要是有什么事兒可以讓阿福去找我。”
蘇南枝看向旁邊的小孩,這就是之前他們?nèi)サ拇蛱较⒛羌业男芎⒆印?br/>
好在他現(xiàn)在安靜下來了,沒有過來找她。
沒過多久,村里的人差不多都坐了下來。
大概七八桌,前院給男人安排的桌子有十幾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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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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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