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場發(fā)生的事情,場外是不是都能看見?”
“沒猜錯的話他們的視角在屠夫獵人身上。”陸予說。
所以她有機會離開狩獵場,然后想辦法切斷微型炸彈的裝置,蘇南枝思索著。
晚上他們依舊是輪流守夜,屋子雖然漏風,但好歹還有四面墻,比前兩天風餐露宿要好太多。
外面很安靜,大多數(shù)人晚上都選擇找個地方藏起來休息,但也有人利用黑夜的遮掩狩獵。
蘇南枝看著定位上一直在減少的紅點,斷定能在晚上狩獵,并且準確的找到其他人的位置,一定是另外兩個有定位工具的人。
***
游戲第四天。
安全區(qū)一點也不安全,狩獵場內(nèi)的廝殺變得更激烈。
在見識過殘酷的殺戮后,很多人都選擇抱團。
沈睿達就是其中一個,他們隊伍里有五個人,大家商量好一致對外,先抵抗強敵活到最后,再內(nèi)部競爭。
前兩天都很順利,然而,今天早上起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水里被下了東西,看起來有些渾濁,能看見懸浮的顆粒,礦泉水就算放了一夜,也不可能變成這樣。
如果剛才他沒看,直接拿起悶一口,現(xiàn)在他可能已經(jīng)死了。
沈睿達的臉色登時變了。
這瓶水他昨天晚上還喝過,沒有外人進來,那就只有隊伍里的人。
什么一致對外說的好聽,結果這么快就等不急動手了。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不消片刻就會生根發(fā)芽,長成參天大樹。
他將武器拿在手上,警惕地看著屋子里的隊友,“誰干的?”
“你說什么?”隊友還不知道什么情況,“沒事吧你。”
“我問是誰干的!誰在老子水里下了東西!”沈睿達扔出還剩半瓶的礦泉水。
隊友們將信將疑地撿起來一看,隨后趕緊檢查自己的水,很快,他們發(fā)現(xiàn)隊伍里不止他一個人出現(xiàn)這種情況,除了一隊情侶,其他人的水都有問題。
所有人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警惕地看著自己的隊友,信任在一瞬間崩塌。
“不是我們。”情侶中的男生羅光耀看著隊友不善的眼神解釋。
“你們倆是情侶,一個打掩護,一個下黑手,完全可以悄無聲息地下毒。”沈睿達看向隊伍里的情侶。
“你憑什么說是我們?”情侶中的女生語氣不善,“你這么著急站出來,難道是賊喊捉賊?”
“昨天是羅光耀守的夜!”沈瑞達舉起匕首,“而且就你們倆的水沒問題。”
“要真是我們干的,我們會這么傻嗎?往其他人水里下東西,就自己的水沒問題,不是等于在告訴你們就是我們干的。”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這樣做,連說辭都想好了。”另一個隊友劉松說道。
羅光耀見沈瑞達在移動,立馬呵止道,“昨天晚上是我守夜,但是我沒投毒!”???.??Qúbu.net
“誰信啊!”劉松激動地喊,“除了你們還能有誰?”
“你是第一個站出來的人,說不定就是你呢?你故意引起爭端讓我們互相懷疑。”女生又將矛頭轉(zhuǎn)向沈瑞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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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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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