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經(jīng)理趕緊安排了包間,而此時的馬慶祝在在一樓來回踱步,看見許奶奶幾個人走出來,趕緊迎上去:“奶奶。”
許奶奶看著馬慶祝笑了:“林大哥,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孩子就是馬守常的兒子。”
林雄飛看了半天:“馬守常的兒子?”
“對。”
“我跟他有過幾面之緣,是個英雄。”
“這孩子也是因為工作,很小就交給別人養(yǎng)大的,后來走失了,回家的時候都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了,現(xiàn)在正在深城做生意呢。”
林雄飛點點頭,馬慶祝一看就是商人,沒有馬守常身上的影子嘍,從前他總感嘆自己的子女,老子是英雄,孩子卻都一心撲在生意上,看來不單單是他家這樣,別人家也是這樣。
“好孩子,走,一起去吃飯,給你許奶奶和你一起接風(fēng)洗塵。”
馬慶祝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這許奶奶還真是見到了林雄飛,關(guān)系還這么好?
“領(lǐng)導(dǎo),您和許奶奶……”
“哈哈哈哈。”林雄飛笑起來。
許奶奶笑瞇瞇的看著馬慶祝:“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我的沒錯兒,走吧。”
包房門口,方經(jīng)理親自站在門口,看見人過來就鞠躬:“請進(jìn),領(lǐng)導(dǎo)請進(jìn)。”
走進(jìn)包房,幾個人都在觀察許奶奶和馬慶祝,這樣的包房,他們見了肯定是不知所措,就像是劉姥姥進(jìn)了大觀園一樣,可是許奶奶和馬慶祝卻好像司空見慣一樣。
馬慶祝雖然膽子不大,但特別有禮貌,幫林雄飛和許奶奶拉開椅子,看著他們都坐下了,自己才坐下。
林飛的眼睛里充滿嘲笑:“慶祝,這樣的飯店你應(yīng)該第一次來吧?我剛才可是點了不少的菜,都是你們沒見過的,等會兒讓服務(wù)員給你多介紹介紹。”
林飛不敢擠兌許奶奶,但是敢擠兌馬慶祝。
馬慶祝也不生氣:“謝謝林叔。”
林飛搖搖頭,擺弄著自己面前的碗筷,特別驕傲的喊服務(wù)員:“茅臺酒,上。”
“是。”
三瓶茅臺酒放在桌面上,林飛開始顯擺了:“慶祝,這樣的好酒沒喝過吧?今天多喝點兒。”
馬慶祝笑了沒說話,茅臺酒他的辦公室里就有好幾箱,都是客戶和朋友送的,煙酒是馬慶祝最不缺的東西了。
但是畢竟人家是長輩,還有老領(lǐng)導(dǎo)的面子,都不能不給,所以只是笑笑沒說話。
林雄飛看了一眼林飛,林飛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方經(jīng)理緊張的站在一邊兒:“老領(lǐng)導(dǎo),上菜嗎?”
沒等林雄飛說話,林飛就趕緊說:“上,上,上。”
菜是一道一道的端上來,每上一道菜,林飛都讓服務(wù)員介紹一下,許奶奶和馬慶祝只是在那聽著,也不說話。
林雄飛看著兒子那嘚瑟的樣兒心里不高興,但也沒有戳破,畢竟今天高興,不想破壞了氣氛。
“林飛,倒酒。”
馬慶祝趕緊站起來:“我來倒酒,林叔您坐著就行。”
林雄飛端起酒杯:“今天我是真的高興,妹子,沒想到我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這杯酒我敬你。”
許奶奶喝了酒:“這酒……慶祝,我怎么覺得這酒不對勁兒啊。”
馬慶祝喝了一口:“奶奶,這酒好像是不太對。”
方經(jīng)理就更緊張了,都怪林飛,他辦公室里有兩瓶真的,可是他偏偏要三瓶,總不能拿兩瓶真的,一瓶假的吧,但這倆人咋能喝出來茅臺的真假啊。
林飛瞪了一眼方經(jīng)理:“阿姨,慶祝,茅臺酒就是這個味道的,您可能是以前沒喝過,還不習(xí)慣,我讓他換一種,方經(jīng)理,趕緊換了。”
方經(jīng)理一聽這救星來了,趕緊去拿……
林雄飛的臉黑了:“放那,林飛,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許阿姨別的不敢說,她小時候家里就有酒坊,酒好壞她不用喝,聞一聞就知道了,她說這酒有問題,那就肯定有問題,方經(jīng)理,你還是好好解釋解釋吧。”
這事兒林飛有份兒,方經(jīng)理要是真的扛不住說了,他可就倒霉了:“爸,今天這大喜的日子,換一種酒,這事兒明天我來辦。”
許奶奶和林雄飛對視一眼,彼此心里就都明白了:“老哥,算了,我來找你是有別的事兒,不然我也不能讓慶祝放下深城的工作陪著我來找你。”
“你有什么事兒,說,只要我能辦的,就肯定給你辦了。”
許奶奶放下筷子:“慶祝,你說。”
馬慶祝雖然在老領(lǐng)導(dǎo)的面前有點害怕,但為了周秉昆他必須說,站起來先給林雄飛鞠了一躬:“林爺爺,是這樣的,原來江遼省的省長郝今龍突發(fā)疾病還沒出院呢,就有人在他生病期間頂替了他的位置,還是帶著京城的文件來的。”
一聽這話,林飛的眼睛都立起來了:“你說什么?我說慶祝啊,江遼省的事兒,你就不要跟我爸說了,你不是在深城嗎?怎么還管上江遼省的事兒了?”
林雄飛瞪了他一眼:“你坐下。”
然后和聲細(xì)語的文馬慶祝:“江遼省的省長,郝今龍?”
“對,是郝叔叔。”
“郝今龍我知道,他這一輩子也是沒少遭罪,但是對國家的一片熱情,我們都有目共睹的,他在任期間的工作,做的是非常漂亮,京城的領(lǐng)導(dǎo)班子,對他都非常的滿意,他什么病啊?嚴(yán)重嗎?”
“是心臟病,突發(fā)的,我還特地問了我爸,我爸說郝叔叔以前沒有心臟上的毛病。”
林飛感覺后背都冒了冷汗:“慶祝,萬一是你在深城不了解情況呢,這事兒我們都沒聽說,應(yīng)該是正常調(diào)動吧。”
林雄飛問靳川:“小靳,這事兒你知道嗎?”
“沒聽說啊,我明天去查一下。”
“好,慶祝你坐下說。”
馬慶祝終于找到一個討說法的地方,那肯定不能坐下說:“我站著就行,新來的省長剛剛上任沒幾天,就以郝叔叔跟周秉昆有親屬關(guān)系,和周秉昆的資金來源是港城為由,凍結(jié)了周秉昆所有的資金,他的生意也都給關(guān)門調(diào)查了,但是周秉昆的資金來源我和許奶奶是特別清楚的,港城的那些大老板,想查的話,哪個都能查出來的點兒問題,但是咱們現(xiàn)在把港商的錢,用來投資建設(shè)咱們自己的家鄉(xiāng),不是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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