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言細(xì)語說的簡單,但麟仔和張帥跟我身邊多日,他倆明白我心里真正的想法是啥。文學(xué)迷.『
“寶哥,你先回去,這里交給咱兄弟!”
張帥斜嘴叼煙,面對兩魁梧的黑哥他一臉不屑,剛吆喝一句狠狠的招呼遠(yuǎn)渡重洋的黑哥,耳邊突然警笛炸響,不遠(yuǎn)處徐徐開來一輛警車。
誰報的警?
我不禁沖人群問了句,大家伙全都默認(rèn)沒有,不過是拿手機(jī)拍了剛才整個過程的視頻而已,我抬眼一瞄,現(xiàn)金絲眼鏡男正握著手機(jī)滿臉驚慌。
他報警是應(yīng)該的,不過剛才兩黑鬼調(diào)戲我老婆的時候,他怎么不報警,現(xiàn)在看我人多勢眾他才報警,保護(hù)他兩個主子嗎?
他勸我離開的時候,我對他印象還不錯,但這會,一點(diǎn)良好的印象被他自個折騰沒了。
雨婷跟思琦陪我一起緩緩離開,張帥和麟仔并沒有走,百十號兄弟分散開,免得被戴個非法聚眾的帽子,可就沒意思了。
離開的路上,雨婷問我說:“我還以為你剛才飆,拿刀子捅他倆呢!”
我嘿嘿笑,說:“我又不是沒腦子,咱是有素質(zhì)五講四美的良好公民,兩個國外的地痞小流氓而已,我真對他們動刀動槍的,傳出去還說我欺負(fù)人家是老外,不過,有機(jī)會的話,我肯定會教教他們怎么做人,真是不可理喻,都出了國,代表自個國家的形象,向他倆這樣,今天不僅自己丟人,連帶自個國家的臉都丟了!”
雨婷本來是跟我說的玩笑話,但我由衷的出一番感嘆,她突然停住腳,怔怔的看著我,清澈的眼眸子好似看怪物一樣盯著我瞅,良久,紅唇小嘴悠悠冒出一句:“真沒想到,你當(dāng)真成長了許多,再也不是半年前的錢小寶了!”
我高冷的“哼”了一聲,趾高氣揚(yáng)的大步向前,王思琦看我一副得了便宜賣乖的模樣,伸出小手在我腰間軟肉死死的掐了把,吸了吸小鼻子說:“得瑟!”
我沖他傻傻的笑,雨婷言歸正傳,她說:“小寶做的對,往日無怨,而且是外國來的,咱不能太過分,況且現(xiàn)在小寶身份跟以前不同了,不再是街頭無名的小混子,如今聲名遠(yuǎn)揚(yáng),所做的每件事可都是有很多人盯著,萬一有出格的舉動,對未來展不好。”
我點(diǎn)頭,雨婷這話沒錯,若是像以前那樣破罐子破摔,今天兩老外我給他打了也就打了,但今時不同往日,我得收斂鋒芒,免得被人抓把柄,暗地里讓我陰溝翻船,不過我思來想去,挺好奇那倆基山會社的小流氓到咱這來干啥,難道跟星城某個大公司有合作?
我讓思琦回家問問沈二爺,但思琦小嘴一撇,說:“我二叔昨晚已經(jīng)離開星城了!”
“嗯?”
沈二爺又離開星城了,我問思琦他去了哪,咋都沒說一聲呢?
“去俄羅斯談業(yè)務(wù)吧,我也不知道,他的事,我才懶得管!”
王思琦說的簡單,我仔細(xì)一想,上次沈二爺就是去的俄羅斯,是因?yàn)槲野衷诙砹_斯被人拍了相片,隨后沈二爺在那邊找到我爸的線索,見到了我爸,這次又是俄羅斯,想必是找我爸去了,我也沒多問。
回了TnT沒多久,麟仔也回來了,我問他那倆老外咋樣了?
麟仔給我打根煙,說:“現(xiàn)場有很多他倆對嫂子和思琦動手腳的視頻,被請進(jìn)局子喝茶了。”
我想著也好,有法律制裁他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閑聊了會,思琦便開始像我炫耀她今天的戰(zhàn)利品,各種名牌各種耀眼,啥牌子我倒是不眼紅,倒是王思琦穿上各種美美的衣服,她身材挺妖嬈的,雖然女生都比較在意的高聳的部位,她沒雨婷那么挺拔,但每件衣服都好像是為她量身定做,非常的合體修身,更顯性感本質(zhì)。
我眼紅紅的問:“你家應(yīng)該有私人設(shè)計(jì)師吧,咱沒見你穿過量身定做的衣服……”
我話還沒說完,王思琦沒好氣的白我一眼,說:“購物,女生購物你懂不,圖的是啥?”
雨婷看思琦一臉正經(jīng)的教育我,她捂嘴偷偷的笑,說:“他一糙男人懂啥女人購物的目的!”
“婷婷姐說的對!”
王思琦見雨婷站她一邊,可得瑟的不行,我沒管她倆,思琦購物多數(shù)是用現(xiàn)金,雖然老爹給她一張百夫長無限信用卡,但極少使用,她每次買單付賬,都會數(shù)鈔票,看著錢包里的紙幣一點(diǎn)點(diǎn)的流失,她會覺得很興奮。
花錢如流水,她圖的就是這種爽快的感覺,當(dāng)然女人購物的目的其實(shí)還是享受過程。
我贊賞兩句思琦,她穿著靚麗的衣服在我面前秀來秀去,聽見我的贊美之詞,她小臉紅潤朝我做了得意的鬼臉,狠狠的“呸”了句,輕聲慢語的說:“本小姐的美,還用你來說?”
“呃……”
好吧,王大小姐今天應(yīng)該是來大姨媽了,老是針對我,讓我挺無奈的。
……
傍晚,TnT開始營業(yè),我剛跨出TnT大門,迎面吹來一股子陰冷無比的寒風(fēng),凌冽刺骨。
頭頂燈火通明,但天空卻濃云滾滾,迎著勁風(fēng),我后街無人的小巷散步,鬼天氣貌似是要下雪了。
雖然天氣很差,但是場子依舊很熱鬧,我閑庭漫步穿過巷子,走到街上的時候,突然有個家伙喊我一句。
我回頭一看,居然是趙良生,他靠在一棵樹下散漫的沖我笑,我走過去,問他干啥呢,在外邊吹冷風(fēng)?
他給我打了根煙,笑說:“你不也在吹風(fēng)嘛,咋啦,被老婆趕下床啦!”
我點(diǎn)了根煙,笑了笑,沒吭氣。
“寶哥,有件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
趙良生臉上玩笑的神情逐漸散去,我瞅他一臉認(rèn)真,問道:“你說說。”
“王家可能要出事!”
“嗯?”
我叼著煙,聽見趙良生突然的一句話,我有些震驚,王家會出事?
想不通王家能出啥事,思琦家在國內(nèi)的產(chǎn)業(yè)由沈觀潮打理,一年交的稅收占據(jù)總稅收的半壁江山,而且王家是百年大家族,難道說出事就出事,怎么可能之前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有?
“我聽說王家最近兩個月有筆巨資去路不明,這消息是我爸給我說,詳情我也不清楚!”
我狠狠吸了口氣,難怪今天王思琦整天跟我作對,貌似她清楚家里的情況,心情不大好才會一直跟我犟嘴。
“嚴(yán)重嗎?”
我心底不免有些擔(dān)心,主要是我沒上位到沈觀潮這種地位,不清楚一筆巨資去路不明到底會產(chǎn)生怎樣程度的影響,不過若是被查起來,多少會出點(diǎn)事吧!
“得看王家怎么處理了,可大可小,重者經(jīng)濟(jì)罪坐牢,輕者私底下把財政填平,不過那筆巨資是很大的一個無底洞,過億!”
過億的資金去路不明?
我楞了楞,掐了煙,腦子快回憶近兩個月的事,好像這段時間沈觀潮并沒有談過大項(xiàng)目,小半年前倒是競標(biāo)了高,難道說這筆巨資跟他去俄羅斯找我爸有關(guān)?
這一想,我心里突然感到隱隱不安,如果真跟我爸有關(guān),處理好了自然沒事,若是處理不妥當(dāng),沈觀潮可不止免了監(jiān)獄那么簡單,我緊了緊衣服,背脊有點(diǎn)涼,找借口跟趙良生告別,跟著我就回了TnT找雨婷。
宋雨婷跟思琦縮在酒吧里喝酒,看著歌舞升平的TnT,一臉的愜意,我找到她倆直接問:“郭老在你嗎?”
雨婷疑惑的看我,輕輕點(diǎn)頭說:“對啊,怎么了?”
“帶我去!”
“我也去!”
我剛讓雨婷帶我回家,思琦緊跟著要做跟屁蟲,估摸雨婷看我挺著急的樣子,她起身出門。
車上,我問思琦她家是不是遇上事了?
王思琦水靈靈的眼睛眨了眨,猶豫了會,才點(diǎn)頭說:“沒大事,我二叔在處理!”
“丟了上億資金還沒事?”
我心里是擔(dān)心的不行,王思琦雖然心情不大好,但是真沒給這事放在心上,她淡淡的說:“你剛遇到誰了?誰給你說的這事?上億資金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真沒事?”我還是不放心。
“我二叔私人小金庫都不不知道藏了多少寶貝,這億把塊錢,能有啥事?”
“呃……”
我一陣無語,什么叫億把塊錢?
雨婷聽見王思琦的話也是一愣,她說:“我的思琦大小姐,你別語出驚人,要是不認(rèn)識你的人聽見了這話,還以為你是神經(jīng)病呢,聽過萬把塊錢,還真沒聽過給上億巨資說的這么輕松,跟幾百塊錢一樣呢!”
思琦喳喳嘴,輕輕笑了笑,盯著我說:“是趙良生給你說的吧?”
我點(diǎn)頭,思琦有些憤憤的哼了聲,跟著說:“他就會嚇唬你而已,你聽見上億資金的事,肯定替我二叔擔(dān)心,他看你擔(dān)心受怕的模樣,心里肯定好笑!”
“他為什么嚇唬小寶啊?”
雨婷沒動趙良生的意思,王思琦淡淡的說:“因?yàn)樗胱肺野。矚g我啊……”
“嘖嘖,你臉咋都不紅呢!”
我盯著王思琦大大方方的說別人喜歡她,忍不住想逗她,但思琦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我笑不起來了。
“還不是因?yàn)槟氵@個大騙子,他心里肯定妒忌唄,我成天跟你黏在一起,別人還以為咱倆有啥呢,而且你這半年不到的時間,從默默無名的路人甲在星城混成了今天這般風(fēng)光,誰不嫉恨你呢?再說了,能看見風(fēng)頭正盛的錢小寶在自己面前顯出受驚無神的模樣,多有滿足感啊!”
……
王思琦的解釋,我不清楚是否正確,但是在星城我錢小寶的名氣確實(shí)是一天蓋過一天,招人眼紅嫉恨是正常的,但是趙良生應(yīng)該也是好心提醒我,王思琦這丫頭又偏偏對趙兄弟不感興趣。
趙良生嫉恨我的源頭,還是心里酸,醋意大增,這也不怪他。
“你找郭老干啥呢?”
雨婷突然問我,眼眸子從后視鏡正在偷偷打量后排我跟思琦,我湊巧瞄見,與她眼神相對,雨婷像是做賊被現(xiàn)一樣,干咳一聲,等我回答她。
趙家大公子苦苦追求王家大小姐心生醋意,然而思琦一直黏呼我,雨婷心理是啥感受呢?
宋家千金小姐會為這事吃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