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又用警務(wù)通查詢了一下胖子的身份證使用信息情況,對春痕道:“胖子今天上午飛到南海省的海州了,你是不是要去見他?”
春痕連忙問道:“海州離這里遠(yuǎn)不遠(yuǎn)?我有急事找他。”
楚寒道:“海州離這里不算太遠(yuǎn),乘飛機(jī)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如果你乘坐輪船就慢了,一天也不一定到。”
春痕立刻問楚寒道:“你幫我查查,今天還有去海州的航班嗎?”
楚寒立刻用手機(jī)查了一番道:“真不湊巧,最后一趟航班一個小時后起飛,你即使現(xiàn)在趕過去也來不及了。”
春痕有點懊惱地道:“這個死胖子怎么這么難找啊!他的手機(jī)關(guān)鍵的時候老是打不通,真是氣死人了。”
春痕率真的性格將楚寒逗樂了,他微笑著對春痕道:“胖子其實不難找的,他平常手機(jī)很少關(guān)機(jī),基本上都是一打就通的。你若是不信,我就撥打試試。”
誰知道,楚寒撥打胖子的電話,電話那端傳來提示音:“你撥打的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
春痕將手機(jī)中傳來的提示音聽得清清楚楚,于是,她忍不住笑了。她揶揄楚寒道:“警官先生,看來你的電話也不管用啊,我還以為打不通胖子的電話,是我手機(jī)的問題呢!”
其實事情確實有點巧了,因為此刻國家巡視組的領(lǐng)導(dǎo)正在找胖子談話,他怕接電話受到干擾。所以干脆關(guān)機(jī)了。
楚寒忍不住埋怨起胖子來,他道:“胖子越來越不像話了,他信誓旦旦地告訴我,在g省能抓到一個人,可是我們按照他的指點,都工作好幾天了,也不見一點的線索,這家伙別是忽悠我吧?”
春痕非常不屑地道:“胖子哪里懂預(yù)測之術(shù)?但他這方面不會亂說話的。估計他告訴你的信息都是我們家小姐告訴他的。”
楚寒連連點頭,道:“好像胖子說過是桓夢姑娘提供的線索,不知道你們家小姐提供的信息準(zhǔn)確嗎?”
春痕聽到楚寒竟然懷疑起桓夢來。非常不高興地道:“我們家小姐字字珠璣。從來都是很靈驗的。如果她都給你們指明方向了,你們還找不到人,只能說你們實在是太笨了。”
楚寒非常不服氣地將胖子轉(zhuǎn)達(dá)給他的話重復(fù)給春痕道:“胖子曾經(jīng)說過,‘馬王爺’的真名叫馬旺業(yè)。他以后再也不會用這個名字了。但是他這個人也許是看古裝戲中毒太深。就喜歡當(dāng)‘王爺’,所以他新的身份新名字一定還會有‘王爺’的諧音字,比如類似馬望夜等。估計其不會大膽留在南海。有很大的可能在g省已經(jīng)潛伏下來了。可是我們按照胖子所言的指點,將所有與‘馬王爺’讀音類似的人都找了一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與‘馬王爺’有關(guān)的線索。”
春痕一聽,立刻清楚了原因所在,原來楚寒他們對桓夢的話生搬硬套,直接從中找線索,肯定會碰壁的。于是,她告訴楚寒道:
“警官先生,我真沒有想到你們會這樣笨!我們家小姐說‘馬王爺’的新的身份新名字一定還會有‘王爺’兩個字的諧音字,并沒有說一定是‘馬王爺’三個字的諧音字。你們排查不到,難道就不能去找一下‘牛王爺’、‘豬王爺’之類的人嗎?真是笨死了!”
楚寒的眼光一亮,旋即又苦笑著道:“僅是《百家姓》中收集的姓氏就有500多個,如果挨個讓我們?nèi)ゲ槭裁础鯛敗彩鞘趾拼蟮墓こ贪。 ?br/>
春痕十分不屑地對楚寒道:“既然‘馬王爺’舍不得他‘王爺’的諧音,那么對自己的姓氏肯定更為講究,這種人他即使化名不用父姓,必用母姓,肯定不會隨便用其他姓氏的。這樣幾乎都是直接將人指給你們了,你們還找不到人,實在太笨了。”
楚寒眼中精光大閃,他頓時豁然開朗了。他立刻查出了‘馬王爺’的母性姓俞,于是,他連忙用手機(jī)警務(wù)通查詢了一番‘俞王爺’三字諧音的人。他當(dāng)即根據(jù)年齡、人的體貌特征鎖定了一個嫌疑對象,即住在s市蓮花小區(qū)一名叫做‘于忘也’的人。
楚寒這下便不能和春痕閑聊了,于是,他打電話召集了自己手下,約好了會合地點后,準(zhǔn)備直接去找嫌疑人。臨分手,他心懷感激地對春痕道:
“姑娘,謝謝你!若不是你指點迷津,我們還不知道要排查多久才能找到嫌疑對象呢!”
春痕于是得意地笑了,她主動請纓道:“我跟你們一道去抓那位‘馬王爺’好了。反正這會不能去找胖子了,順便給你們幫點小忙好了。”
楚寒大喜,當(dāng)即連連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他對春痕的印象頗好,似乎有一種隱隱的期待在他的心中升騰。過去他的性取向有問題時,從來沒有這種的感覺,他有些吃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對眼前這個可人天真的女孩有點一見鐘情了。
在去會合地點的路上,楚寒小心翼翼地問春痕道:“姑娘,既然我們都有共同的熟人胖子,我也認(rèn)識你們家小姐桓夢,你能告訴我你的芳名嗎?”
春痕看到楚寒十分拘謹(jǐn)?shù)臉幼樱拔毙Τ雎晛淼溃骸澳慵热徽J(rèn)識我們家小姐,她難道沒有和你提起過我嗎?我們可是鐵姊妹呢!雖然名義上我是她的丫環(huán),實際上我們情同姐妹,就像一母同胞一般。”
楚寒一聽春痕這般說,他立刻想起了當(dāng)初桓夢所言:“現(xiàn)在的北方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嚴(yán)冬季節(jié),再過兩個月就是春天了。當(dāng)春天的腳步走到了北方大地,你會在某一個地方遇到一位叫春痕的女孩,聽我所言,用你全部的能量去追求她吧。記住一句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或許先期春痕會拒絕你,但只要你不離不棄,總會有好結(jié)果的!”
于是,楚寒心念一動,問春痕道:“桓夢姑娘給我倒是提起過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叫做春痕難道……”
楚寒尚未講話說完,春痕便“咯咯”笑出聲來道:“我說我們家小姐一定會提起我的吧,春痕是我,我就是春痕。你看我,是不是和你心目中想像的差不多?”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