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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楓逸笑了笑:“好吧,至于男人這個話題可以暫時不討論,但我想知道你找我來做什么?別說因為看我長得比較帥氣所以叫我來談談心,我相信你每天要給不少桌麻將做公證吧,帥的想必也有,當然了我也相信能有我這么吸引女人的是少見的。”
“呵呵,你倒是自信,但很不好意思,我找你與你帥沒關系,甚至我對你沒什么興趣,只是想告訴你一句話而已。”
“哦什么話?”張楓逸翹著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看著小薇。
小薇眼睛看著張楓逸,微笑著說:“以后你不要來這賭場了。當然了作為交換我會給你一筆利益。”小薇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一疊錢。推向張楓逸這邊。
張楓逸看看桌子上那一疊錢,在看看小薇的眼神,笑道:“兩萬塊錢,讓我以后不要來這賭場了。我不知道你這到底是做的什么事情?你目的又是什么?難道真的是單純不讓我來賭場了嗎?為什么?”
“明人不說暗話,你出千了,但我不希望你在出現(xiàn)在這個賭場內。”小薇淡淡的說。
“我出千了?那為什么牌桌上不抓我呢?”張楓逸雖然知道就算抓自己,山雞是這個地方的老板,自己不會有什么問題,但是這其中的關系,山雞應該不知道才對。
小薇沒有在說話,從抽屜里拿出兩枚麻將,往桌子上一放,隨后手輕輕一揮,桌子上兩枚麻將突然沒了,隨后小薇指著張楓逸的口袋說道:“你左邊的口袋和右邊的口袋有剛才那兩枚麻將。”
張楓逸臉上表情依舊如常,但是心中卻炸開了鍋,這女子不簡單啊,稍微一沉吟,張楓逸站起來將桌子上的錢推到小薇那一邊,“首先我這次來賭場只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其次我并不喜歡賭,最后我并不缺錢。”
小薇點點頭:“這樣最后,你看到了,要論出千我比你強太多,并非我看不出你出千,而是我沒有揭穿你。僅此而已,你走吧。”
張楓逸準備走,不過又想起了一個問題,“既然看出來了?為什么不揭穿我呢?嗯?”
小薇此時已經走到辦公室的窗口邊上,聽到張楓逸又問這話,頭也沒有回說了一句:“無可奉告。”
張楓逸笑了一聲,轉身走了。
這件事情最多只是一個小插曲,張楓逸雖然感覺其中有很多疑點,但是想了想還是先暫時放下。因為單憑這點事情還是推敲不出什么。或許是因為那個叫小薇的女孩有自己的因素在內。
張楓逸看了一下手機的時間,現(xiàn)在竟然快十點了。打了電話詢問了一下程元武,不過那邊似乎聽到有人哭聲,仔細聽了一下是程老頭的,又問了一下位置,知道程元武和他爹在他母親的墓前,本來張楓逸還想讓程元武跟自己一起去迪克斯酒吧,但是見到這種情況知道肯定是程老頭因為這些年的疙瘩終于揭開了,需要發(fā)泄一下,于是沒有找程元武。
不過程元武也知道今天晚上張楓逸要去迪斯科酒吧,說是馬上回來了,不過被張楓逸拒絕了,讓其陪他爹。畢竟怎么說呢,誰都有自己的事情,還是先讓程元武解決完自己的事情再說,至于迪斯科酒吧反正現(xiàn)在自己有了程元武所偵查到的詳細情報,自己去就算真的動起手來,那也無所謂,自己完全可以利用對環(huán)境的熟悉做到很多反擊。
回了一下酒店,張楓逸換了一身比較休閑點的衣服,順便吃了點東西,之后就攔了一輛出租車。
剛一上出租車,張楓逸便直接開口說:“師傅,去迪斯科酒吧。”
開車的師傅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穿的很普通,聽到張楓逸說去迪斯科酒吧,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楓逸。
張楓逸感覺到了司機的眼神,好奇的問道:“師傅,為什么用這么個眼神看我?”
那司機笑了下,搖搖頭:“沒事,我就是看看。”
司機這么一說,張楓逸就更加好奇了,不過司機這么一說張楓逸就知道自己要是這樣問是不行的,于是找了另外一個方向:“師傅,去迪斯科酒吧的都很有錢嗎?還是我今天打扮的特備像有錢人?”張楓逸這么問很簡單,因為他今天晚上穿的休閑衣服是故意穿的比較低檔的,屬于大路貨,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不是有錢人穿的,更別說司機這種常年見識不同人群的了。
司機轉頭看了一眼張楓逸,哈哈笑道:“小伙子,你倒是會開玩笑,剛才看你真不是因為你穿著。”
“哦?那是因為什么?你直接說?”
“小伙子你不是本地人吧?”司機問道。
張楓逸點點頭:“嗯,我是來臺州玩的。”
“那怪不得了。”司機點點頭好像確定了自己的估計。
張楓逸露出一臉的不知所云,“師傅,您要是有什么就直接告訴我,畢竟我坐一次您的車,也算有緣分是不。”
那司機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的跟張楓逸說:“既然來玩為什么非要去迪斯科酒吧玩呢?我建議你還是去其他酒吧吧,要不這樣我可以送你去離著迪斯科酒吧不遠的大地雷酒吧,那個地方不錯。”
“怎么?迪斯科酒吧不安全?”張楓逸小心的問,當然了這些都是裝出來的。
司機點點頭:“要是論安全的話,那是整個臺州最安全的,但是去那里的人都是咱臺州一些道上的人在玩,基本上個個都是大哥,你這種普通人去,要是不小心碰到人家,怕是當時沒事,但是以后就會遇到大難了。我就說這么多,小伙子你自己考慮,現(xiàn)在還沒到迪斯科酒吧,后悔還來得及。”
張楓逸嘿嘿笑了下:“師傅,謝謝你,主要是我朋友在那等我,所以你還是拉我去那吧。要真有事,我就直接跑行了。”
那司機搖搖頭,嘆了口氣,沒有繼續(xù)說話。
迪斯科酒吧并非有一個很大的門臉,在一條寬闊繁榮的大街上,相反這個酒吧開在了一條只有五米寬左右的小巷子內,門口只是搞了一個霓虹燈的牌子上面寫著:“迪斯科酒吧”幾個字。如果從外觀一看,就是一個小小的家庭酒吧而已。甚至于門口都沒有幾輛客人的停車。
張楓逸下了出租車,朝著出租車師傅說了一聲謝謝后,便關上車門準備朝著迪斯科酒吧門口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伙染著黃毛,帶著耳環(huán)的不良少年,醉酒熏熏的從酒吧內推推搡搡的走了出來,這一伙人有五六個人,走到張楓逸身邊的時候還碰了張楓逸一下。
“你眼瞎啊?”其中一個黃毛用那伸不直的舌頭朝著張楓逸呵斥。
張楓逸皺了皺眉頭,卻懶得跟這些人計較,繼續(xù)朝著酒吧門口走。
那黃毛見張楓逸沒說話,被同伴拉著罵罵咧咧的朝前面走,突然黃毛看到了出租車:“哎,出租車……”
黃毛喊的這出租車正是張楓逸剛才坐來的那一輛,似乎是怕惹上麻煩,那出租車一看這醉醺醺的黃毛和幾個不是什么好鳥的家伙,直接發(fā)動起來要離開。可是還沒開幾步,那黃毛急了:“你媽個臭逼的老子讓你停下,停下……給我攔下他。”黃毛晃晃悠悠的往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