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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楓逸大怒道:“他竟然敢告密!我靠!不過也沒啥,告就告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突然變化的態(tài)度令奧烈格和阿依米均是一愣,前者怔怔地道:“你以為不是大事?告訴你!就憑你這點,我可以把你抓起來送進地牢去!”
張楓逸一臉莫名其妙:“憑什么?就憑我想去鎮(zhèn)上逛逛?”
這話一出,奧、阿兩人又是一呆。
片刻后,奧烈格才錯愕道:“你想去鎮(zhèn)上?你怎么知道這附近有鎮(zhèn)?”
張楓逸哂道:“你不會多問謝爾蓋兩句?我問他這里有沒有女人,他跟我說附近的小鎮(zhèn)上才有,這事他沒說?”
奧烈格一震道:“這……”他確實沒細問,一聽到這個莊帆要出去,立刻跑來找事,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些事!
阿依米忽然道:“莊帆,你懂俄語?不然你怎么跟謝爾蓋交流?”
張楓逸轉(zhuǎn)頭訝道:“你現(xiàn)在才知道?我要不懂俄語,昨晚怎么逼著那家伙幫我離開這里去找你?”
阿依米詫異道:“你真懂?”
張楓逸忽然變成俄語:“我以前曾經(jīng)去過燕云山脈的最北端,那邊也會跨過邊境,我在那里呆過兩年,和一些俄羅斯人很熟,跟他們學(xué)的俄語。后來打獵沒出息,才離開山里,到燕京去闖蕩。”
他精熟的俄語令奧烈格都不禁一時呆了,阿依米也通俄語,但水平遠不如張楓逸,更是聽得目瞪口呆。
張楓逸若無其事地恢復(fù)中文:“行了,我不過看這里沒什么美女,才想出去逛逛,想不到連這都不行。奧烈格,你非要用這種理由把我關(guān)起來,我也沒意見,來吧!”擺出一副任由宰割的架勢。
奧烈格一時遲疑起來。
阿依米說道:“這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個誤會,奧烈格,你忙你的去吧。”
奧烈格輕哼一聲,借機帶人退出了木屋。
阿依米看向張楓逸,不滿道:“原來你真的是去找女人,難道有了我還不夠?”
張楓逸哂道:“你看看你,連下床走兩步都成問題,我要再跟你來兩個回合,你還不直接廢掉?”心里卻暗暗好笑。
一切都照著他計劃的方向發(fā)展著,看來要搞清楚那個“重要人物”是誰,已經(jīng)不遠了。
***
午后,阿依米才算恢復(fù)了點體力,起身下床。
張楓逸正籌思怎么才能讓她下午沒辦法纏著自己時,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房內(nèi)兩人正坐在桌邊吃午飯,愕然轉(zhuǎn)頭看去。
埃利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亞克斯要見你。”
阿依米還沒收到亞克斯準(zhǔn)備給張楓逸“單獨活動時間”的消息,蹙眉道:“什么事?”
埃利冷冷道:“去了就知道了,哼。”一轉(zhuǎn)身,走了。
張楓逸心中微懔。
難道是對方確認(rèn)的事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
但按說不該這么快才對。
阿依米歉然道:“我去去就回來,你在家等我,下午我?guī)闳ス涔洹!?br/>
張楓逸大喜道:“終于可以離開這個悶得要命的地方了嗎?”
阿依米白了他一眼:“當(dāng)然不行,只能在居住區(qū)逛。”
張楓逸失望地道:“那有什么意思?”
阿依米起身在他嘴唇上輕吻一記,甜笑道:“不喜歡逛,那就繼續(xù)你想做的事好了。”拋了一記挑逗的媚眼過去,這才走了。
張楓逸啞然一笑。
這妞看來是喜歡上了他在床上的“功夫”,體力都還沒完全恢復(fù),就又想來了。
不過她既然走了,那就是該他的活動時間,張楓逸等了兩分鐘,這才起身,開門而出,徑直朝著謝爾蓋的住處而去。
現(xiàn)在他是該去找那家伙“麻煩”的時候了,這是合情合理的做法,就算奧烈格想找岔也沒轍。
這時是午休時間,到了謝爾蓋的住處門外,張楓逸沿途遇上了好幾個人,幾乎全是俄羅斯人。在這小小的行動基地里,亞克斯請了相當(dāng)多的俄羅斯人做安全防衛(wèi)工作,人數(shù)甚至比英國人更多。
咚咚咚!
敲門聲響過幾秒,房門打開,謝爾蓋依足了之前的計劃,登時臉色慘白,就想關(guān)門。
張楓逸一把伸手把他拽了出來,按到木屋墻上。
謝爾蓋被他一只手抵著,竟然掙不脫,急道:“放……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
張楓逸手一抽,從靴子上拔出短刀,“叮”地一聲釘在了他耳側(cè)的墻上。
謝爾蓋登時閉嘴。
張楓逸轉(zhuǎn)頭看看不遠處正好奇地看來的兩個俄羅斯人,喝道:“看什么看!滾!”
那倆同時露出怒色,其中之一就想上前,另一個一把把他拉著,低聲道:“去找奧烈格。”
等兩人都離開后,張楓逸才轉(zhuǎn)回頭看向謝爾蓋:“怎么樣?”
謝爾蓋緊張地低聲道:“你說得沒錯,地牢里果然沒有華夏人。”
早前他說重要人物會關(guān)在地牢里時,張楓逸當(dāng)時沒想什么,但后來突然發(fā)覺不對。
亞克斯既然要避免他發(fā)現(xiàn)“重要人物”,那肯定會避免讓他接觸關(guān)押的地點,可是埃利昨晚卻說過把他關(guān)進地牢,可見那個“重要人物”肯定沒關(guān)在那邊。
是以張楓逸讓謝爾蓋趁著后者工作的時候先去地牢確認(rèn)情況,果然如他猜測。
“另一個可能的地方就是‘浴盆’了。”謝爾蓋低聲道,“那邊不是由我和我的同伴負(fù)責(zé)清理衛(wèi)生,向來都是由英國人自己來。那也是全谷我唯一不能去的地方,所以只可能是在那里。”
“‘浴盆’?在哪?”張楓逸問道。
“從亞克斯指揮官的住處后門出去,有條小狹縫,通過后另一邊是個被團團圍住的小水潭,被我們稱為‘浴盆’。”謝爾蓋解釋道,“那邊我不能去,但是前幾天我曾經(jīng)看到幾個英國人搬過一個大箱子進去。據(jù)說,那箱子里是個人,還是什么非常非高級的軍官,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們?nèi)A夏人。”
張楓逸眼睛驀地亮了起來。
謝爾蓋低聲道:“那邊我真沒辦法去,只能你自己設(shè)法了。”
張楓逸沉下氣來,沉聲道:“行!”
兩分鐘后,奧烈格趕到現(xiàn)場,只見謝爾蓋正靠坐在墻邊,捂著肚子蜷著。
張楓逸輕描淡寫地道:“有事?”
奧烈格沉著臉道:“這是怎么回事?”
張楓逸咧嘴一笑:“沒什么,我和謝爾蓋老兄?jǐn)⑴f,是吧?”
謝爾蓋苦笑道:“是……”
奧烈格臉色陰沉地道:“不要以為阿依米拿你當(dāng)寶,你就真的可以享受特權(quán)。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這亂來,我一定抓你進地牢!”
張楓逸斜著眼看他:“窩囊廢!不就仗著你手下有人身上有槍?要是單挑,我能打得你媽都不認(rèn)識你!”
奧烈格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挑釁,暴怒道:“你再說一遍!”
張楓逸不屑地道:“說一百遍我都敢,但跟窩囊廢說?抱歉,我不想浪費我的精神。”
“這是你說的!”奧烈格突然一把拔出了自己的槍。
他身后兩人慌忙攔著:“別沖動!”
奧烈格揮開他們,把槍直接扔在了地上,指著張楓逸怒吼道:“我奧烈格正式向你發(fā)出挑戰(zhàn),一對一!”
張楓逸唇角掠過不易察覺的笑容。
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