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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的幾天再沒異常,但張楓逸仍不敢大意,別墅內(nèi)外的結(jié)合監(jiān)視強度不減,始終保持。幸好這次來京的人手還算充足,只守這一個點的情況下,還能輕松應(yīng)付。
韓家方面果然如韓雪所預(yù)計,沒有再來干擾。而天翔館方面也是一切順利,沒人敢再隨便上門挑釁,孟歸元這家伙的管理稱得上一等一,就算張楓逸這代理館主不在,也能輕松維持天翔館的運營。
稍微令張楓逸在意的是,上次收拾了紫玄武館的少館主,事后周成善竟然沒再來找麻煩。不過對張楓逸來說,就算對方來找茬,他也有應(yīng)對的辦法,這事很快就被他拋在了腦后。
另一方面,秦如像上癮了般,每天都去天翔館找孟歸元。要不是孟歸元本身注是住在天翔館內(nèi),而張楓逸又禁止秦如入館,搞不好這美女會纏著他不放,現(xiàn)在則只能找孟歸元出去。
不過她始終沒透露找孟歸元的原因,就像是真的只是為了男歡女愛而來,后者也難給張楓逸探到什么消息。
決斗日的前一天下午,幾天沒找過張楓逸的秦楓突然到了天翔館。
張楓逸得到回報后,略一思索,讓人放他進館,在會客廳接待他。
“要見小張你一面還真不容易。”秦楓含笑道。
“秦老板有事就說,”張楓逸不動聲色地道,“我很忙?!?br/>
“好吧,那我開門見山。”秦楓一臉令人信服的坦然,“我想重新為天翔館提供資金援助?!?br/>
“哦?”張楓逸諷笑道,“但我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相信秦老板不會再次拋棄天翔館?!?br/>
“我們可以簽訂合同?!鼻貤髡\懇地道,“不瞞你說,我現(xiàn)在非常后悔之前貿(mào)然做出的決定,所以只要你能答應(yīng)我的請求,你在一定范圍內(nèi)的合理要求,我都能接受?!?br/>
“是嗎?”張楓逸不禁莞爾,“有件事不知道秦老板你知不知道,這可能影響你的決定?!?br/>
“什么事?”秦楓疑惑道。
“你知道,我只是天翔館的代理館主?!睆垪饕萋龡l斯理地道,“等展館主的傷好之后,我就會離開天翔館。當然,我的人也會一起離開?!?br/>
秦楓一時呆住。
張楓逸心里好笑,含笑道:“秦老板不防多想想,相信你會有更明智的決定,不送。”
秦楓想要的當然是他張楓逸的能力,假如后者離開,那再和天翔館合作也沒意義,這一點張楓逸看得一清二楚。
秦楓神情漸漸恢復(fù)平靜,忽然微微一笑:“小張你別急,事可以慢慢說。不瞞你說,我已經(jīng)知道你和我們秦氏的一些關(guān)系,說不定這能讓你改變決定?!?br/>
張楓逸心叫來了,這家伙終于說上正題。他鎮(zhèn)定地道:“怎么說?”
秦楓靠到沙發(fā)背上,淡淡地道:“你的飛逸建筑,接了我們秦氏的連鎖酒店工程,這事你身為老板,當然不該不知道?!?br/>
張楓逸微微皺眉,第一次感到有點把握不住這家伙的用意,只能不動聲色地道:“然后呢?”
秦楓含笑道:“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什么你要離開之類的話題都是浮云,歸根到底你是記恨我之前拋掉天翔館的決定。但我想說,我秦某人想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張楓逸聽著他越來越凌人的語氣,劍眉微微挑起:“呵,挑明是吧?沒錯,我就是不喜歡你,不想和你合作,你能把我怎么樣?”
秦楓悠然道:“我不能把你怎樣,但我卻能在你的生意上動點手腳。酒店工程是飛逸建筑的第一筆生意,假如遭到破壞,你猜你們飛逸建筑將來還能有多大的前途?”
張楓逸瞳孔倏然收縮。
他終于明白了這家伙什么意思,是想威脅他!
秦楓微笑道:“我也知道你和秦緋月的關(guān)系很親密,但你千萬不要期望當我破壞酒店工程時,她能幫到你。她本身就在一個奧妙的境況中,我可以向你保證,在她的賭約完成之前,老爺子對她的支持,遠遠比不上對我這個旁支侄子的肯定?!?br/>
張楓逸第一次領(lǐng)略到這家伙的厲害,臉色沉下來。
他曾和秦為民有過接觸,至少知道秦楓的前半段沒說錯,現(xiàn)在秦緋月在她的家族內(nèi)部事務(wù)上,是說不上話的那一型。秦老爺子不知道出于什么打算,對她也是時冷時熱,難以捉摸,假如秦緋月真要幫他張楓逸,秦老爺子還真的未必會挺她。
而另一方面,秦懷珠說過,秦楓是受秦老爺子器重之人,那么這家伙的后半段也可以視為事實。
換句話說,這個威脅相當有力。假如他不答應(yīng)秦楓的要求,那么很快飛逸建筑在和秦氏連鎖酒店的合作上會出現(xiàn)問題。
對于一個新興的建筑公司來說,第一筆生意就遭到重創(chuàng),對公司本身的影響,以及對公司在同行間的影響,恐怕都是致命級的。
秦楓忽然站起身,輕松地道:“別急,我給你幾天時間考慮。你們和未明道館的決斗之后,我會來要你的回答。對了,差點忘了說,你和宗開的決斗我支持你,加油!”轉(zhuǎn)身朝房門走去。
“等等!”張楓逸突然開口,“不用等那么久,我現(xiàn)在就能回答你。”
秦楓停步回頭:“哦?”
張楓逸銳利的目光深深刺入對方眼內(nèi),冷冷道:“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想來陰的盡管來,我張楓逸奉陪到底!”
秦楓臉色一變,張嘴想說話。
張楓逸冷喝道:“送客!”
房門猛地被拉開,門外的穆順冷然道:“秦老板,請!”
秦楓狠狠地瞪了張楓逸幾眼,含怒道:“你會后悔這決定!”一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張楓逸一聲冷笑。
要玩手段,他絕對不怕任何人,秦楓來這一手,他怎么也不可能屈服。
想到這里,他摸出手機,撥出了秦緋月的號碼。
片刻后,電話接通,那頭傳來秦緋月懶懶的聲音:“喂?”
張楓逸愕然道:“你在睡覺?”
秦緋月軟綿綿地道:“昨晚加了個班——怎么啦?有事?”
張楓逸把剛剛秦楓說的事說了一遍。
說完后,那頭的秦緋月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失聲道:“你怎么能和他作對?”
張楓逸反問道:“為什么不能?”
秦緋月嘆道:“他是我爺爺最為倚重的幫手之一,現(xiàn)在經(jīng)營我們家連鎖酒店的又是我小姑姑,我和我小姑姑關(guān)系一向一般,你猜秦楓真要動陰招,我能幫到你嗎?”
張楓逸沉吟道:“就沒其它辦法?”
秦緋月沒好氣地道:“那就只能靠你這顆大腦袋去想了,反正我現(xiàn)在是想不到辦法。唉,生意場上,做事總歸要圓滑一點,像你這臭脾氣,飛逸建筑活該開不久!”
張楓逸知道她是關(guān)心自己才這么生氣,不怒反笑:“既然這樣,那我只好用自己的辦法了?!?br/>
秦緋月愕然道:“自己的辦法?你有什么辦法?”
張楓逸神秘一笑:“假如讓你爺爺再不相信他的能力如何?”
秦緋月沉吟道:“你要真能做到,那我或者還有辦法在爺爺面前幫你調(diào)節(jié)。但你能有什么辦法讓我爺爺質(zhì)疑秦楓的能力?”
張楓逸淡淡地道:“只要我能讓天翔館成為燕京最強的武館,你說你爺爺會不會對決定拋掉天翔館的他產(chǎn)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