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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早起的張楓逸站在二樓的花園陽臺上反復(fù)查看自己的雙手。
通過對大血管的重?fù)魜韺︻^部造成瞬時的血壓暴沖,達(dá)到致人昏迷的效果,這對他來說早就是門輕車熟路的技巧。但昨晚他下意識地沒有以尋常慣用的“掌切”來完成,而是直接以手指的按壓來達(dá)到這種效果,這在他來說,是很新鮮的體驗。
換了是在以前,那絕對不可能。
那是純粹靠“手指”的活動達(dá)到的,而不像“掌切”這種是要靠臂力來做到。前者的難度在于手指的活動范圍有限,難以形成強(qiáng)力的力量型沖擊,對血管造成足夠快和足夠猛的沖擊。
可是他搞暈風(fēng)老大的那下,卻實實在在地做到了這一點。
手指在極短的距離內(nèi)做到了力量和速度的大幅增強(qiáng),那表示他對極端手藝的掌握已經(jīng)到了另一個層次。
打個比方,就像他一拳揮在測力計上,可能達(dá)得到一千公斤的力量,但當(dāng)他把手?jǐn)傞_貼著測力計,然后純憑手指的彎曲來按壓測力計,卻最多只能達(dá)到十公斤級的力量水準(zhǔn)。
但現(xiàn)在,他就算只憑手指本身的按壓,手臂等都保持不動,卻可以達(dá)到百公斤級水準(zhǔn)。
這當(dāng)然只是個概數(shù),事實上具體有多強(qiáng)他自己也不知道,不過這種提升對他來說已是“質(zhì)”的變化。
張楓逸深吸一口氣,右手抓住了純原木的欄桿。
木質(zhì)純憑人體力量很難破壞,以前就算是以他的指力,最多就能在這欄桿上捏出點指印,深度不超過兩毫米,現(xiàn)在會達(dá)到什么程度呢?
驀地,張楓逸一聲沉喝,五指灌力,重重捏下!
嗞!
奇異的響聲中,欄桿竟然生生被他捏得凹陷下去至少半厘米!
張楓逸大喜,指上力量不斷催加。
喀!
更加劇烈的聲音響起,足有他小腿粗的欄桿竟然被他捏得順著紋路裂開!
“咦?你在干嘛?”連芳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張楓逸松手轉(zhuǎn)頭,只見這美女只穿著件性感的低胸睡裙,好奇地走過來,胸前一挑一晃,看得他不禁呼吸瞬止。
連芳沒理他表情,看到欄桿上被他捏壞處,愕然道:“這你弄壞的?”
兩人近身而立,張楓逸看去時能從她領(lǐng)口看入,清楚欣賞到她深深的事業(yè)線,以及兩旁雪峰的幾乎全景,小腹大熱,想起了對秦如時用過的招數(shù),登時一把摟住她纖腰,向懷內(nèi)一按。
連芳一聲輕呼,頓時和他貼體,雙頰微紅,抬頭道:“你想干嘛?”
張楓逸邪邪一笑,摟著她纖腰的那手立時靈活地活動起來。
“啊!”連芳又是一聲驚呼,身體一軟,差點倒下去。
腰間一股麻麻酥酥的觸電感飛快地傳遍全身!
天啊!
這家伙的手怎么這么厲害?就像擁有魔力般,光是手指的按壓,自己竟然有股情|欲完全被激發(fā)出來的感覺!
張楓逸手指不斷動作,眼見懷內(nèi)的美女媚眼如絲,嬌軀漸軟,他體內(nèi)那層“火”更是熊熊而起。
就在他正忍不住想把連芳就地正法時,不遠(yuǎn)處一聲驚呼傳來。
張楓逸一呆,手上動作停了下來,抬頭看去。
不遠(yuǎn)處的客房門被人打開,一個女孩已經(jīng)從里面走出,不是雷頤是誰?
連芳嬌喘道:“別停啊!”
張楓逸心內(nèi)“火氣”已經(jīng)熄了一半,松開了她,尷尬道:“公眾場合!”
連芳回頭看了那邊的雷頤一眼,登時一呆:“這美女是誰?”
說到身材,雷頤比她差了一截,沒有如此雄偉的胸圍,但說到模樣,她就像鄰家那個最可愛的小妹妹,兼具美麗和溫柔恬靜,惹人憐愛。
雷頤進(jìn)也不是,退回房間也不是,窘得雙頰緋紅,低著頭不敢看他們。
張楓逸輕咳一聲:“這是雷厲的妹子,昨天到這寄住一下。”
連芳站直了嬌軀,訝然看他:“難道又是被你勾引回來的……”
張楓逸頓時一臉黑線。
這美女腦袋里想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
連芳吃吃地笑了起來:“行啦,不逗你玩啦,我再回去補(bǔ)一覺,有時間記著過來找我。人家是你的小老婆,可是你卻不肯來找我,那怎么行?”
看著她回了她房間,張楓逸不由搖頭苦笑。
那邊雷頤這時才敢走近,話還沒說,雙膝一低,跪在了張楓逸面前。
張楓逸嚇了一跳,忙伸手把她扶起來:“你這干嘛呢?”
雷頤紅著臉道:“謝謝逸哥救了我。”
張楓逸苦笑道:“你要再這么跪,我以后還真不敢救你了。雷厲是我兄弟,他妹子就是我妹子,救你不就是我的義務(wù)嘛,別放在心上。”
雷頤雖然早從她哥那里捉說過這個“逸哥”很多次,但還是第一次和他正面接觸,垂頭道:“嗯。”
張楓逸岔開了話題:“昨晚沒嚇著吧?你放心,有你哥和我在,那小子要再敢找你麻煩,保證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雷頤遲疑片刻,忽然壓低了聲音:“逸哥,能求你幫我個忙嗎?不能告訴其它人,我哥也不行。”
張楓逸奇道:“什么事?”
雷頤低聲道:“我想回酒吧街。”
張楓逸愕然道:“回那干嘛?”
雷頤吞吞吐吐地道:“我還有一場演唱沒完,不過是今天上午,不是晚上,那個風(fēng)老大應(yīng)該不在那邊。”
張楓逸恍然大悟。
雷厲對他妹子當(dāng)酒吧歌手非常排斥,假如他知道雷頤要回酒吧街,肯定不會答應(yīng),所以雷頤才會求他。
不過能讓雷頤這樣也要回酒吧街,這場演唱想必非常重要。張楓逸略一思索,點頭道:“行!”
雷頤大喜:“太好啦!”
***
上午八點半,在張楓逸的“掩護(hù)”下,雷頤順利離開了京華煙云。
不過這丫頭不知道的是,張楓逸私底下已經(jīng)跟雷厲明說了這事,還保證自己會保護(hù)好她的安全。有他作保,雷厲當(dāng)然沒有意見,當(dāng)即答應(yīng)。
出了小區(qū)門口,張楓逸問道:“你那場演唱幾點開始?”
雷頤答道:“十點。”
張楓逸失聲道:“那你不早點出門!”
從這邊到酒吧街,凌晨的交通情況下,都要花兩個小時,更別說白天了!
雷頤抿嘴一笑:“不怕,跟我來。”伸手?jǐn)r了輛出租車。
張楓逸大奇,跟著她上了車。
難道她還有辦法“提速”?
不多時,車子在地鐵站口下了車,張楓逸才恍然大悟。
雷頤解釋道:“白天坐地鐵最快啦,這邊有直通的,最多一個小時就能到。”
張楓逸跟著她進(jìn)了站口,忍不住問道:“你很喜歡唱歌嗎?”
雷頤點頭道:“嗯,除了我哥,我最不能拋棄的就是唱歌啦。”
張楓逸感覺到她話中的感情,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從側(cè)面看,這丫頭的臉形更加柔和,予人一種溫和感。拉直后的長發(fā)和身上的碎花連衣裙更是給她增添了嫻雅之氣,有種令人忍不住想小心呵護(hù)的嬌柔感。
這種女孩最該被人細(xì)心保護(hù),而不是受到像風(fēng)老大那樣的人的摧殘。
站內(nèi)等的人非常多,兩人在下面等了兩分鐘,地鐵到達(dá),自動門打開的剎那,張楓逸頓時傻了眼。
我靠!
這是坐地鐵還是搶地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