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從哈爾濱回來,林峰就回單位上班了。
琳琳學(xué)前班放暑假了。
“琳琳,好好看家,媽媽上班了。”
“媽媽,我可以找小朋友玩嗎?”
“可以。”
早上下著小雨,天有些涼,閆巖穿了一件長袖,上班了。中午陽光明媚,上班的時候,閆巖把長袖脫了,穿了一件t恤衫。剛一進辦公室,花科長兩眼通紅,死死地盯著閆巖。閆巖有些不舒服。閆巖和等著報銷的兩位同事打招呼。
“等半天了吧?”
“剛來。”
閆巖開始工作。
“閆巖你怎么沒穿衣服?”
閆巖非常吃驚,也非常憤怒,閆巖抬起頭怒視著科長。
“花科長,請你放尊重一點。請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
閆巖的兩位同事看看花科長,再看看閆巖。誰都沒有說話。
花科長看屋里有人,就更加來勁了。
“閆巖,你不要臉。”
“我怎么了?”
“你背后說我。你想當科長也用不著這樣著急!”
“花科長,你太無聊了。”
從花科長的只言片語中,閆巖聽出來了,是王玲在挑撥花科長和閆巖之間的關(guān)系。王玲找過廠長和花科長,要到財務(wù)室工作。
花科長借著酒勁越說越來勁,最后是說一些臟話,再最后就罵上人了。
閆巖不會吵架,也不會罵人。閆巖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眼里含著淚水。閆巖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花科長,你太過分了!閆巖你先回去吧。”老孫說。
閆巖鎖好抽屜走了。
出了辦公室的門,閆巖的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奔涌而出。閆巖用手擦去不爭氣的眼淚,擦去又流出,閆巖哭著回到家。進了家門,閆巖放聲大哭。鄰居還以為閆巖和林峰打架了,來敲門勸架。
“巖,開開門。你怎么了?”
閆巖沒有開門。又有人敲門,閆巖還是不開門。
“閆巖,是花科長向你道歉來了。”
說話的是閆巖的同事,老孫。
“閆巖,別和花科長一樣的,他喝酒了。”
男人在家打老婆時,說自己喝酒了,在單位傷害同志,尤其是傷害女同志時,還說自己喝酒了,酒就是男人的擋箭牌嗎?酒喝人肚子里,又沒喝狗肚子里。
閆巖用被把自己蒙上,不知過了多久。閆巖覺得有些餓,才想起,孩子還沒吃飯。閆巖洗洗臉,去六樓找孩子。
劉柳在車間工作,她家也是女孩,比琳琳大一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