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會被人襲擊,但是我們沒想過被人這樣襲擊。聽到槍聲,我和白起全都躲在車子旁邊靠著車子不敢動彈。四周是高樓大廈,我拿出手機借著手機上的反光已看不到敵人的蹤影。
聽到槍聲,公司里的保安們也全跑了出來。我們的保安都是以前跟著我們的小弟,被他們簇?fù)碇Wo著我這才走進公司。
回到公司,我和白起臉色都不好。召來了王東、劉璇和曾星,他們幾個坐在會辦公室討論是誰偷襲我。
一番討論,我們列舉了一個可疑名單。1、跟我們積怨已深的白虎幫,白虎幫是省級黑幫,他們有能力雇傭狙擊手殺我。不過如果是他們做的,他們早就派人這么做了。和白虎幫我們積怨有一陣子了,這次他們只是可疑卻不一定是他們做的。
2、張德生。張德生是龍家的人,以他龍家的背景他也有能力找狙擊手殺我。不過張德生跟白虎幫一樣只是可疑,我們沒有證據(jù)確定是他做的。
3、跟我有仇的一些黑幫老大。在游輪上我打過劉胖子,我還罵過別的黑幫老大。他們都是省級大哥,他們也有疑點。
仇人太多了,我們分析了半天覺得有些頭疼。除了以上三伙人,龍吟也有可能。不過如果龍吟想干掉我,他在游輪上就對付我了,他根本不用等到今天。
狙擊手的事如鯁在喉不吐不快,不抓到他他下次還會對我動手。要想知道是誰,我們也只有抓住他是誰。
點著一支煙,我站在落地窗冷冷的看著周圍的高樓大廈。身邊王東和劉璇等兄弟全都把槍拍在桌子上,他們?nèi)汲持页鰞词指傻羲麄儭?br/>
辦公桌上放著一顆彈頭,經(jīng)檢驗這顆彈頭來自俄國產(chǎn)的SV-98狙擊步槍。此槍最大射程為1300米,也就是說殺手可以在一公里以為的地方對我進行埋伏射擊。我每天都要出入公司,我的行蹤已不是秘密。
雖然沒碰過狙擊步槍,但是我們都有槍。真正的槍不是像電視中那樣只要瞄準(zhǔn)人就能打中人,槍在遠距離射擊精度極差,在瞄準(zhǔn)時相差一毫米打出去后相差的距離就有可能是一米。無論是手槍還是沖鋒槍,只要是槍就有后座力,尤其是狙擊步槍。除了后座力,還有光和風(fēng)等因素都會影響射擊精度。
暗殺我的殺手一槍就打中了我身邊不足半米的地方,那名殺手已算的上專業(yè)人士。如果可以的話,他會打的更準(zhǔn)。能把槍的后座力控制的這么好,他一定是個雙臂有力的男人。至于為什么他沒有打中我,我看向了周圍的大廈。
如果我是狙擊手的話,我一定會找一個高度合適前面沒有遮擋物的地方埋伏射擊。而高度合適的地方,往往風(fēng)都很大。狙擊手沒有打中我,大概是被風(fēng)所影響。越高的地方風(fēng)就越大,我們周圍最高的建筑物大概只有那個大樓了。
看向附近最高的大樓,我指著那個大樓說,“馬上帶上兄弟,咱們?nèi)フ覛⑹??!?br/>
“好?!笨次乙延辛嗣寄?,王東和劉璇連忙答應(yīng)。
在我們公司不遠處的那個大樓是個五星級酒店,像這種酒店只要花錢就能進去。埋伏我的殺手也許還在酒店也許已經(jīng)跑了,不過不管他還在不在酒店,只要他來過這家酒店我們就能找到他。
不少地方都有監(jiān)控攝像頭,那家五星級酒店自然也有。酒店的老板我認(rèn)識,帶上白起、劉璇、王東、曾星等十幾個兄弟我們直接去的酒店。陣名木劃。
在省城里我算是名人,看到我們來了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忙熱情招呼我們。
“浩哥,您怎么來了?你是想玩還是想干什么?我們雙手歡迎?!贝筇媒?jīng)理不敢得罪我們,看到我們他諂媚的對我們笑。
“打擾你們不好意思了,我就想問你們點事?!贝筇媒?jīng)理對我客氣我也對他客氣。
“哦,什么事您說?”大堂經(jīng)理彎著腰笑著對我說。
帶著大堂經(jīng)理,我走到他們登記處詢問他們登記處的姑娘,“這幾天,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男人,一個長的很強壯的男人。”
根據(jù)推測,我只能猜出襲擊我的殺手長的很強壯。他具體長的什么樣子,我也猜不出來。
“啊,這個.......”登記處是三個漂亮的小姑娘和一個瘦瘦的小伙子。聽到我問一個強壯的男人,他們都有些為難。畢竟他們酒店每天入住的客人不少,讓他們記住客人的身材有點為難他們。
“好好想想,這個是白浩白先生?!贝筇媒?jīng)理不耐煩的催促他們。
經(jīng)歷過不少火拼之后,白浩這個名字已如棍兒一般深入人心。大到老板小到普通百姓,已經(jīng)有很多人知道了我的名字。他們雖然不知道我長什么樣,但是他們一聽到我的名字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棍兒。棍兒在我們這是老大的意思,我在他們心里是個無惡不作的大流氓。即使我做了很多好事做了很多善事,只要我還混我在他們心里就不是好人。
“好,我馬上想想。”看到我們十幾個一身煞氣的年輕人,登記處的幾個工作人員全都緊張起來。
想了一會兒,登記處的小伙子忙對我說,“白先生,我想起來了,三天前是有一個長的很壯的男人。那人長的還很兇,臉上有道疤。”
出入酒店的一般不是權(quán)貴就是情侶,那個小伙子心里很快有了印象。一個單身男人,一個長的很強壯的單身男人,如果仔細(xì)想的話他們能想起來。還想找來他們另外兩個換班休息的工作人員,看到年輕人有印象我們也不用找了。
“查一下住房記錄,看看他退房了沒有。”大堂經(jīng)理忙對幾個工作人員說。
“好?!睅讉€工作人員趕緊查。
“沒退,現(xiàn)在還在咱們酒店,在酒店的十五樓?!毙』镒訉ξ覀冋f。
當(dāng)我們一群人打開酒店房間的時候房間已經(jīng)空了,地上只有一堆煙頭和幾個礦泉瓶子。看著空空的房間,我對大堂經(jīng)理說,“有監(jiān)控吧?”
“有!”大堂經(jīng)理趕緊對我說。
在監(jiān)控室中查了一下這幾天的監(jiān)控,我們確定了那個男人就是襲擊我的殺手。在黑道上想找一個人很方便,有他的監(jiān)控他根本逃不出我的手心。
派人在整個省城搜查那個殺手,連續(xù)兩天我們花費了大量的人力。在第二天的時候我們找到了他,那個人竟然就住在離我們公司不遠處的另一家酒店。
那個酒店不大,只夠三星級。一次不成,那個殺手還在找機會殺我。帶著人包圍了酒店,當(dāng)我們的人推開房間門時房間里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灰塵四濺,我和劉璇等兄弟忙伸出胳膊躲避氣浪。酒店房間的門被炸飛了,當(dāng)我們走進房間時屋子里灰塵很大??粗稍诘厣仙胍鞯娜齻€兄弟,我忙叫人送他們?nèi)メt(yī)院。這次來殺我的殺手很狡猾,他不但會用狙擊步槍還懂的自制機關(guān)炸彈。監(jiān)控里那個殺手習(xí)慣穿一條軍綠色的迷彩褲,我感覺那個人應(yīng)該當(dāng)過兵。
走進屋子,劉璇拿起地上一個煙頭捏了捏煙嘴,“浩哥,煙嘴還是濕的,那個人應(yīng)該沒走遠?!?br/>
“搜,給我搜!”看我有三個兄弟被炸傷了我心里勃然大怒,讓我抓到他我不扒了他的皮!
一聲令下,我們的兄弟迅速在酒店中展開搜索。一部分人去了監(jiān)控室,一部分人控制住出口。剩下的人,他們?nèi)计疵诰频昀锼讶恕?br/>
冷冷的看著一地的狼藉,我剛要出去跟兄弟們一起找人的時候有幾個年輕人走進房間ˉ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兇惡男人,一個年輕用力一推,“白哥,我們已經(jīng)把他抓到了?!?br/>
白哥?看那年輕人親切的叫我我有些驚訝。那個年輕人,我根本不認(rèn)識他≤共是四個年輕人,三男一女。正當(dāng)我詫異的時候一個美麗女孩兒流出眼淚,“哥,真的是你嗎?”
我草,什么情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