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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唐子衣,作死(12)
唐子衣慘了,被這難喝的東西折磨的想暴走,可惜身體不配合。
好不容易那強(qiáng)橫的壓制抬起,唐子衣昏沉著就這么睡過去了。
臨睡前,還不忘嘟囔,“真特么的……苦……”
似乎傳來了什么輕輕的笑聲,唐子衣根本沒聽見,只覺得很困,很想睡,想睡到什么天荒地老,宇宙爆炸吧!
會不會天荒地老這個誰也不知道,但宇宙爆炸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在折騰了不知道多久后,唐子衣還是醒了。
醒了就看見秋凡離和辰辰坐在地毯上,嘰里咕嚕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們……”唐子衣想說話,聲音很啞,喉嚨更疼。
“你終于醒了!”秋凡離蹦過來,把手里的水杯給她,“你再不醒,我就要打電話給殯儀館了。”
某酒店內(nèi)發(fā)現(xiàn)無名女尸,這怎么也算條新聞吧。
“你能說句好聽的嗎?”唐子衣瞪他。
“這已經(jīng)是最好聽的,你想聽聽別的嗎?”秋凡離認(rèn)真的問。
“……算了,你別說話。”唐子現(xiàn)在精神不濟(jì),和這個二貨傷不起。
“唐阿姨唐阿姨,”辰辰爬到床上來,一雙紫眸吧唧吧唧眨著,“你沒事了吧?辰辰好擔(dān)心你哦。”
“小鬼,”唐子衣戳了戳他包子似的小臉,“你是不是又逃課了?”
“哎呀,唐阿姨都病了,辰辰根本無心上幼稚園,只想讓唐阿姨早點(diǎn)康復(fù)!”秋以辰小朋友給自己找借口,已經(jīng)不需要想了,張嘴就來。
唐子衣頓時覺得秋以辰小朋友的基因是突變的。
要不然,以秋亦寒和葉落茗的性格,怎么會生出這么古靈精怪的小鬼來。
不像葉落茗,也不像秋亦寒,倒是有點(diǎn)像……看著秋凡離那二貨的臉,唐子衣對把辰辰給秋凡離照顧這個做法,感到了憂愁。
雖然她不覺得辰辰會變成小二貨,但……這么不正經(jīng)的樣子,將來肯定和秋凡離有的一拼。
秋凡離照顧人還是很有一手的,畢竟曾經(jīng)是花花公子,花叢老手,照顧起美女那技術(shù)絕對五星級。
把唐子衣照顧的更女王,之后還眼巴巴求唐子衣賞他個茜茜的消息什么的做回報,但唐子衣病好了就把秋凡離一腳踹出了門,扣押了辰辰陪自己。
辰辰很高興和唐子衣在一起,因?yàn)樘谱右率敲琅?br/>
對于美女,五歲的秋以辰小朋友已經(jīng)很懂得扒上去么么噠了。
……
葉落茗保胎還算順利,隨著時間推移,妊娠反應(yīng)強(qiáng)烈起來。
每天除了吐還是吐,不吃要吐,吃了更要吐。
秋亦寒為了照顧她,把人接回了明月灣,并且許下承諾,給沈閑在明月灣建一個最新型的實(shí)驗(yàn)室,所有設(shè)備,所有物品都是最好的,這才勉強(qiáng)打動了沈閑常駐明月灣,幾乎成了家庭醫(yī)生。
秋明悠的傷口拆線后,能下床走路。
于是,別墅里,葉落茗成了重點(diǎn)保護(hù)對象,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為了她可謂是費(fèi)盡心機(jī)。
最后還是葉落茗看不下去,把秋明悠硬是踹回學(xué)校,順便也把秋亦寒推去了公司。
她又不是第一次懷孕,興師動眾的有什么用,孩子能不能保住,那是她的責(zé)任,秋亦寒和秋明悠也有自己必須去做的事情,哪能天天圍著她轉(zhuǎn)。
唐子衣一看葉落茗這樣,干脆搬回別墅,反正房間多,說到底,她還是不放心葉落茗。
其實(shí)唐子衣很緊張葉落茗,因?yàn)楫?dāng)初保胎她是失敗了,她很怕葉落茗也出什么事情,反而是葉落茗,很輕松……地抱著洗手臺吐。
“唔——”實(shí)在是吐不出東西了,葉落茗咳嗽著,眼睛里都是生理性的淚水。
“怎么樣?”唐子衣不敢拍她后背,只能攙著她問。
“沒事。”葉落茗捂著小腹,渾身無力。
她懷辰辰的時候,最嚴(yán)重也沒有這么嚴(yán)重,現(xiàn)在只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這個孩子抽走了,能走路已經(jīng)不錯,多走兩步肯定撲街。
葉落茗一向身手一流,除了受重傷外,這種失去力量的感覺還是第一次有。
唐子衣扶著她躺回床上,拉過被子蓋在她小腹,漂亮的眉皺了起來,“才不到兩個月,等月份再大一點(diǎn)可怎么辦?”
“那是好事,”葉落茗輕喘,“月份大了,孩子能生出來的希望也就大了。”
“話是這么說……”唐子衣還是擔(dān)心,看著葉落茗雪白的臉,定聲道:“葉落茗,你一定要撐下去,萬千不能有事。”
葉落茗睜開眼看了她,笑了,“我的人生自從遇到秋亦寒就很平順,尤其是那五年,幾乎沒有什么憂心的事情,以前都是秋亦寒為我,現(xiàn)在終于還是反過來了,不管是秋亦寒還是孩子,都是我的任務(wù),你想,連秋亦寒我都能找回來,留下這個孩子,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嗎?”
哪怕真的是那么危險,葉落茗也不會輕易妥協(xié)。
她一直都是這樣。
老實(shí)說,唐子衣是理解的,因?yàn)樗?dāng)年也是為了裴鳳桐不顧一切,受再多的苦也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那股勁兒,真是誰也勸不動。
現(xiàn)在輪到葉落茗了。
唐子衣除了好好照顧她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誠如葉落茗所說,孩子在她肚子里,就是她一個人的責(zé)任,她要保下來,就一定要保下來。
“我覺得呀,”葉落茗輕摸著小腹,笑了一下,“這個孩子一定可以生下來,我能感覺到,我身體的力量像是被這個孩子拿走了,孩子也希望能夠出生吧。”
電話響起,唐子衣看了一眼,“是秋亦寒。”
“給我。”
葉落茗伸手去接,被唐子衣躲了一下,“有輻射,你有什么話就在那兒說吧。”
“隨便啦。”只要是為了孩子好的,葉落茗都妥協(xié)。
唐子衣按下了接聽鍵,秋亦寒的聲音傳來,“寶貝兒,怎么樣了?”
唐子衣聽見這聲,揚(yáng)了揚(yáng)眉,醉了個口型。
寶貝兒……嘖嘖,都老夫老妻了,還這么黏糊。
葉落茗也覺得有點(diǎn)耳熱,但是有什么辦法嘛,秋亦寒最近都是這么叫她呀。
因?yàn)橛悬c(diǎn)不好意思,所以葉落茗聲音也不客氣,“你才離開家門不到兩個小時,想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