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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169 目的,揭開
在對著骨瓷杯的后方放著一把椅子,葉落茗只看了一眼,拎起椅子背,一路托著,放在了另一邊。
離云疏影給她原本準備坐的地方,正好是對立的。
完全敵意的做法看得云疏影揚揚眉,唇畔的笑容倒是沒怎么變,“我得罪你了嗎?”
“你說呢?”葉落茗淡淡看他。
云疏影笑了笑,對這個問題沒做多余回答,換了個話題,“說起來我們好像有幾個月沒見了,怎么一見面就這么大火氣?”
葉落茗其實很討厭宮翎和云疏影。
不,應該說,她對那種城府深,笑里藏刀的人有本能的厭惡。
如果說宮翎是赤果果的討厭,那么眼前這個云疏影便是隱隱約約的覺得要遠離。
云疏影見葉落茗不說話,笑了笑,“我本來是有兩個猜測,如果你相信我,那你會在第一時間來找我,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你只會在走投無路時來找我,我真不希望我猜對了。”
“我不是不相信你,”葉落茗隔個桌子,目光又冷又淡,“我是不相信任何人。”
云疏影苦笑,“葉……落茗,如果你連我都不信,那還有誰幫你?”
“如果你會幫我,就不該等我來找你。”葉落茗回答得又快又準。
所有人都以為她笨,她傻,可有些事情,她比那些自詡聰明的人看的更通透。
“我希望你來,希望你相信我,所以……我沒有主動找你。”云疏影說完,自己都搖搖頭,“這么幼稚的想法,我很多年沒有過了,我……算了。”
他當初是怎么和秋亦寒說的……我們這種人,不能動情,動了情就有了弱點,有了弱點,就遲早會輸。
真是直白的打臉。
當初是怎么和秋亦寒說的,現(xiàn)在就怎么十倍百倍還給了自己。
人生可真是一個圈,從起點到終點,居然還一個點,自己說出的去的話,最后映照的還是自己身上。
覺得可笑,云疏影端起杯抿了一口,“秋亦寒的案子太轟動,我管不了,這點你最清楚。”
已經(jīng)不是臨海的事情,秋亦寒的身份擺在那里,多少人盯著看,他也不能就這樣把事情壓下去。
況且,現(xiàn)在也壓不下去了。
葉落茗平靜的看向他,“我只想知道,在這件事里,你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云疏影含笑,銀邊眼鏡下俊眸微瞇,“我只是沒有出手干預,這樣也算有嫌疑?”
“你沒有干預嗎?”葉落茗冷笑,“云封拿到了證據(jù),向局長申請羈押令,我不信局長自己就能做主,如果沒有你的允許,云封絕對不能抓秋亦寒,現(xiàn)在請云大少告訴告訴我,你為什么要讓他抓秋亦寒?藺樓宮翎給了你什么好處?你到底把秋亦寒當成什么?”
一個一個的問題來的讓云疏影有種是被審訊的感覺。
不,不是感覺,是本來就是一場變相的審訊。
說到底,葉落茗還是警察,職業(yè)習慣就是這樣。
云疏影笑了笑,手指端著骨瓷杯,輕輕說道:“落茗,你自己是警察,難道你不知道有了證據(jù)就可以羈押審訊嗎?就算沒有我,秋亦寒也還是會被羈押的,這本來就不算問題,我,最多是知情不報而已。”
“你不是知情不報,你是故意的。”葉落茗說的很肯定。
秋亦寒被羈押合情合法,關(guān)鍵就是云疏影的態(tài)度,他的態(tài)度決定了現(xiàn)在帝華財閥和秋亦寒無法自救的結(jié)局,再這樣發(fā)展下去,毀了帝華財閥,也毀了秋亦寒。
“說我是故意的,也可以,”云疏影淡笑,眼鏡下精光一閃而過,“拿證據(jù)出來。”
“我沒有證據(jù),如果我有證據(jù),我來的就不是你的苑池,而是請你來重案組和秋亦寒作伴了。”
葉落茗說完,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了云疏影身邊,一邊走一邊說,“藺樓宮翎給了你什么好處我不知道,唐子衣給你提供線索,你如果和他們是一起的,那唐子衣也信不過,指控秋亦寒的證據(jù)就這么多,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判不死秋亦寒,也讓他無法脫身……你們最終的目標不過就是帝華財閥,可你也看見了,帝華財閥有陸間一,只要有他在的一天,你們想要帝華財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說完最后一句,葉落茗正好站在云疏影身前一步遠。
云疏影抬頭看著葉落茗,覺得不管多少次,他都覺得葉落茗是個特別的女人。
他說過,葉落茗有趣。
現(xiàn)在他依舊這么覺得,葉落茗很有趣,很少有人能把聰明埋藏的深,葉落茗就是其中一個。
明明是個很聰明的女人,能扳倒葉家,扳倒蘇蕓蕓,卻讓人察覺不出來這其中的厲害。
沒有任何背景,不用任何特權(quán),當警察五年已經(jīng)是全臨海警界的傳奇,人脈和交際足已經(jīng)讓她在臨海警界橫行霸道,這樣的葉落茗,怎么可能沒有趣。
但……
“既然你知道我們的目的,那好,”云疏影含笑,“我們要帝華財閥,你要秋亦寒,交換怎么樣?”
葉落茗居高臨下,面對臨海無冕之王也淡然自如,“帝華是秋亦寒的,和我沒關(guān)系。”
“可你在秋亦寒心里,遠比帝華財閥重要,不是嗎?”云疏影喵向她的小腹,“如果我沒記錯,六個月了吧,再有不到四個月你就生產(chǎn)了,秋亦寒卻還被關(guān)押著,你說,他急不急?”
已經(jīng)撕破了偽裝的臉皮。
葉落茗冷笑,看向云疏影的眼睛充滿了恨意,“你下令無限期羈押秋亦寒,就是在等我生產(chǎn),用這種方式逼他,云疏影,秋亦寒到底欠你什么,你要這么對他!”
云疏影輕笑了一聲,看著葉落茗有些蒼白的小臉,喃喃一笑,“你猜猜?”
“為錢?為利?為權(quán)?”葉落茗冷冷笑著,“這些你云大少都不缺,你到底想要什么!”
“錢,利,權(quán),我都不需要,”云疏影輕輕磨蹭著骨瓷的杯壁,抬起俊眸,“也許,我為人也說不定……”
為人?
葉落茗沒明白,秋亦寒身邊有什么人是值得云疏影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