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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紫瀅是走回房間,但迅速關(guān)門,背后貼著門板,比做賊更心虛。
心跳快的自己都聽不清了。
今晚從大哥三哥那問到的一切都不如從二哥口中說出來的震撼!
那是她從來沒想過的。
睡……
和云泱……
她想睡云泱嗎?
想嗎?
和云泱的關(guān)系不止是親吻,還有別的……
那些,那些想想邊覺得耳熱的事情。
眼睛控制不住地往床上瞟,腦子里自動(dòng)自發(fā)跑出來了畫面……
她和云泱,在一張床上,親吻,輕撫……做那么親密那么親密的事情……
“啊!”
秋紫瀅驚呼著捂住耳朵,不能想了不能想了,要爆炸!
可……
可是……
腦子里的事情,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秋紫瀅捂著耳朵拼命搖頭,不能再想了,別想了!!!
秋紫瀅趴回床上,抓著枕頭把自己的頭埋在下面。
一雙眼睛悄悄睜開,水波粼粼,含羞帶怯……她,是真的想和云泱那樣……那樣啊……
二哥說,如果想和一個(gè)人做親密的事情,而不想他和別人做,就是真的喜歡了。
要是云泱和別人做……
捂著心口,秋紫瀅皺了皺眉,難受。
心口悶悶的疼……
三哥說的……
大哥說的……
二哥說的……
一切的事情串聯(lián)起來,秋紫瀅掀開被子把自己埋進(jìn)去,忍不住笑——她真的喜歡云泱,愛云泱,好喜歡的那種啊……
想通了這一點(diǎn),似乎也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
不對(duì)。
不是難以接受,是她太開心了。
她喜歡云泱,很愛云泱呢!
探出被子的小手摸到了電話,在被子里,秋紫瀅撥通了云泱的電話。
心跳如鼓,她現(xiàn)在好緊張,緊張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終于,電話被接通。
云泱輕緩的聲音傳來,“喂。”
秋紫瀅一口氣憋著,咬著下唇,一點(diǎn)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她怕……不知道怕什么,反正就是好怕。
一輩子都沒有這么怕過。
云泱知道是秋紫瀅,問了句,“瀅瀅,怎么了?”
秋紫瀅忍住沖口而出的話,依舊死死咬唇,她的呼吸和心跳,只有自己才知道是多劇烈。
秋紫瀅不說話,云泱不急。
隔著電話,兩人之間仿佛有一條看不見線相互牽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秋紫瀅緊緊握著電話,小聲說,“我……我好像……喜歡你……”
聲音那么小,小到她自己都沒聽清。
云泱不說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只是不說話。
沉默再次延續(xù)。
秋紫瀅以為自己很難說出來,可真說出來了又一點(diǎn)都沒覺得怎么樣。
根本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她忽然說:“我是喜歡你!不是很親的那種喜歡,是想嫁給你的喜歡,你問我愛不愛你,我愛的!”
這番話,忽然就這么說出來了。
可是秋紫瀅一點(diǎn)都不后悔,也沒覺得如何。
愛他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告訴怎么了?
難得愛一個(gè)人就不能說出口了?
她不!
她偏要說,偏要云泱知道,她秋紫瀅就是愛沐云泱。
云泱聽見秋紫瀅的話,竟然呼吸有了些許變化。
隔著電話,秋紫瀅根本不云泱現(xiàn)在是什么樣,但云泱的呼吸急促,她是聽得出來的。
秋紫瀅心里高興,云泱對(duì)她也不是無動(dòng)于衷,有點(diǎn)開心,小聲問:“我這么喜歡你,還告訴你了……那你,愛我嗎?”
電話那端,云泱輕輕笑了一下,聲音如軟綢劃過心尖一般,說:“你猜呢?”
愛她嗎?
當(dāng)然是愛的。
他覬覦這個(gè)秋家的小公主多久了,想愛她,親她,娶她。
他有耐心,等著她一點(diǎn)點(diǎn)長大,更有心計(jì),讓她一步步落入陷阱。
愛了很多年,護(hù)了很多年,寵了很多年……
無非是想和她在一起,永遠(yuǎn)在一起。
迎著朝陽的秋紫瀅,一定是他沐云泱的妻子。
秋紫瀅不滿意了,在被子里滾了一圈,嘟嘴道:“我說我喜歡你,愛你,你卻要我猜,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喜歡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需要慢慢的去體會(huì),相愛也不像你想的那么容易,我的愛只會(huì)給我的妻子。”
“我當(dāng)你妻子啊!”
“你?”云泱笑了,“那我真的好好考慮一下了。”
“為什么要考慮,我不好嗎?”秋紫瀅十分生氣。
“瀅瀅很好,是我不夠好。”云泱悶悶的笑。
“你……你沒有什么不好的,”秋紫瀅低聲說,“你最好了。”
“是嗎,那……”
云泱和她說些有的沒的,又成功把人忽悠過去了。
他不是不說愛,只是,還沒到時(shí)候啊……
秋紫瀅沒有云泱那么有心機(jī),她想的就很簡單了,反正她喜歡云泱,云泱也不相親,那她就慢慢給云泱好,總會(huì)讓云泱喜歡上她吧。
嗯!
她對(duì)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果然,發(fā)現(xiàn)喜歡了云泱后,和云泱說話都比以前開心多了。
抱著電話,秋紫瀅覺得和云泱有說不完的話,一直聊到深夜才戀戀不舍收了線。
心里美滋滋。
真好,她喜歡云泱,愛云泱,這一定是這輩子最開心的一件事了!
秋紫瀅是真的特別好拐,云泱也就是看出這一點(diǎn),才敢肆無忌憚套路她,這要是換個(gè)別人,早翻車了。
偏偏是秋紫瀅,那就沒辦法。
所謂人逢喜事,秋紫瀅才確定和云泱的感情,廖宇案竟然出現(xiàn)的新轉(zhuǎn)機(jī)。
在即將開庭前,彥駱一通電話打給了秋紫瀅,說陳婉婉有意撤訴。
“撤訴?”
秋紫瀅握著電話,手中一根筆在卷宗上點(diǎn)來點(diǎn)去的,“難道廖宇同意賠償了?”
陳婉婉要是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撤訴。
彥駱笑著說:“沒有,廖宇沒有同意賠償,不過陳婉婉確實(shí)有了要撤訴的念頭,事情也挺復(fù)雜,這樣吧,我們見個(gè)面細(xì)談。”
“你和我?”秋紫瀅皺眉。
這案子不是由薛怡負(fù)責(zé)嗎,怎么彥駱要和她談。
“對(duì),這個(gè)案子原本是薛怡負(fù)責(zé),你也知道,我是事務(wù)所的老板,這件事最后還得我和你談不是嗎?”
“這倒是……”畢竟老板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