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紅顏 !
車子一路直接開到了郊區(qū)。
按照林光的說法是,在這個地方這個通江河口是一個十分混亂的地方,早些年的所有的戰(zhàn)斗都是在這個地方發(fā)生的,只是這些年通江河口已經(jīng)大面積的拆遷,開始修建一些建筑和公共設(shè)施,所以這個地方現(xiàn)在基本都已經(jīng)被建筑工地占據(jù)了。
但是恰恰現(xiàn)在的林光他們就喜歡這個地方,就喜歡將將這個地方來作為交手的地方。
更因為這個地方是通江的入河口,水十分的湍急,在冬天也是最冷的地方,畢竟這個位置處于河口。
等到我們來到了通江入河口的時候,河水洶涌,寒夜的江風(fēng)吹得我是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當(dāng)然這個時候那站在那里被人捆綁起來的金學(xué)才更是躺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團,他是身上還有著傷口,這樣寒冷的風(fēng)直接灌入到了他的身體之中,他那身體這個時候幾乎是顫抖得厲害至極。
就在我站在那里吹冷風(fēng)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當(dāng)時我便拿起手機一看是王野的電話,頓時心里一喜。
“東哥,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我們剛剛下了火車。”
“你直接打車過來,地點在通江河口這個大壩上!”
“草,這么冷你沒事跑河壩里去干啥,不會是野戰(zhàn)吧,哈哈哈……你等著我們馬上就來!”
……我竟然不知道怎么的接話,王野也沒有給我機會說話便掛了電話……
“林光,那些人還要多久才來?”
我遞給林光一支煙,林光接過煙,然后叼在嘴里,然后笑著道:“他們是一定會來的,這個金學(xué)才雖然是草包一個,但是金學(xué)義可是很看重這個弟弟的,金學(xué)文、金學(xué)義、金學(xué)才三兄弟的感情一直很好,小時候三個人相依為命,出來之后一起混社會,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可以說在太原這個地方很快就打出了名堂,而且手下跟著一伙子小弟,他們?nèi)值芤黄痖_了一個貸款公司,靠著早年混社會的資源和財富在利明市可以說是混的風(fēng)生水起。”
“呵呵,不過他們有點不長眼,兩年前放高利貸竟然放到了龍哥親戚的頭上,說實話因為這件事龍哥當(dāng)時就是大怒,也是因此我們就和金家的三兄弟結(jié)仇了,但是這個金家三兄弟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竟然偷襲龍哥成功了,那次我們幾乎是陰溝里翻船。”
“金家的三兄弟也因此一舉成名,得到了一些小勢力的招攬。一時之間我們想要動他竟然開始變得十分的困難了,不過這一年里我們已經(jīng)排擠他的生意,讓他們到了窮途末路,所以這段時間他們才開始做蠢事,說實話現(xiàn)在我只想將兩兄弟抓住,給徹底廢了,這段時間老是來找我們的麻煩,真心煩死了!”
聽著林光的講述,我一陣無語。
就在我就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不遠(yuǎn)處幾輛車開了過來,這幾輛車子在開到了我們面前的時候,頓時停了下來,從車子上下來了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都是一個個手里拿著鋼棍砍刀,一步步的朝著我們走來。
雞兒子看到這一幕,當(dāng)即便將軍刺一把扯了出來。
“操,這可是我太原第一戰(zhàn),今天第一刀一定要見血!”
我看著雞兒子的動作不由得一陣苦笑,雞兒子弓著身子,將屁股撅著,那是讓人看到就感覺到十分的搞笑的那種。
“林光,你他媽趕快點放開我弟弟,不然的話……”
一個身材肥胖的男人中年男人這個時候直接站了出來,而且這個時候他一從車?yán)镢@出來便直接快步朝著我們這邊走來了。
“不然你要怎么樣?”但是林光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幾乎是在他話還沒有說完便直接的打斷了。
“林光你當(dāng)真要和我真正的正面開戰(zhàn)?”
那個中年男人便是金學(xué)義,在車燈的照耀之下我基本能夠看到他長得什么樣子,這個人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但是面對金學(xué)義的時候,林光么有絲毫的擔(dān)心,站在那里,嘴里叼著煙,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覺,說實話當(dāng)時我都是有點想不明白,究竟是林光是真正的強大還是這金學(xué)義有所顧忌的,但是在接下來我才知道這個林光比我想象之中厲害得多。
“呵呵,金學(xué)義,你這話簡直也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或者說你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說實話我壓根兒就沒有將你們?nèi)值墚?dāng)做對手來看?!?br/>
林光說話之間,直接一勾手指頭,頓時站在他旁邊的兩個人二話沒說直接將那躺在地上不斷顫抖的金學(xué)才直接的抓了起來,林光直接將煙頭在金學(xué)才的臉上按熄滅。
嗚嗚唔唔唔……
那金學(xué)才這個時候有苦說不出,想要求救也是不能言。
“林光,你快放了我的弟弟,立刻馬上,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那金學(xué)義這個時候一臉的殺氣。
“呵呵,正好我有段時間沒有活動脛骨了,你如果是要來試試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看看的手段,我相信你是明白我的手段的。”
“操!”
金學(xué)義大罵一聲,看到自己的弟弟在林光的手上,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頓時這個時候幾乎是要狂暴了一般。
而這個時候站在金學(xué)義身邊的這些人也是一個個的義憤填膺,自然在他們的眼里就是我們這邊欺負(fù)人,我不由得看了一眼金學(xué)義,這個金學(xué)義的還真的是會團結(jié)人心。
“兄弟們,給我上,他們就這幾個人,只要我們一起出手就能將他們都他媽弄死!”
“好!”
當(dāng)時這些人都是揮舞著手上的砍刀鋼棍便朝著我們沖來。
林光眉頭微微一皺,接著便直接沖到了車子面前,打開了后備箱,拖出來一把砍刀,便沖入了人群之中。
這個時候我們?nèi)齻€直接站在了那金學(xué)才的面前,將那沖上來的人一個個都擋在了外面,與此同時我們也是在眨眼之間便被幾個人圍住了。
不過我們這樣的場合見多了,當(dāng)時我?guī)缀跏菦]有任何猶豫的便朝著一個人瘋狂的刺了下去。
啊啊啊……
當(dāng)時這個人的手臂便被我直接一軍刺刺中了,慘叫一聲整個人便閃開了,不過這個時候站在我們身后的金學(xué)才就沒有那么走運了,被雞兒子抓住那僅剩下頭發(fā)直接的用來擋刀。
時不時的都要慘叫一聲。
“林光,我他媽給你拼了!”
就在這個時候頓時一個巨大的砍刀直接砸在了金學(xué)才的肩膀上,接著便是一腳金學(xué)才幾乎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便已經(jīng)飛了出去,趴在地上不要說爬起來了,半天都不能開口說話。
而王野,唐輝唐曉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沖入了人群之中,一個個的手上都是拿著一個趁手的檀木棍棒,那打人才叫一個準(zhǔn),基本上被那檀木棍子打中的人都是一個個的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那楊森更是揮舞著手上的砍刀,一刀就直接將金學(xué)義給干懵逼了。
自然在場林光,包括我們也都是震驚這突然加入戰(zhàn)場的瘋狂少爺,一個個的都是呆呆的看著幾個人一路打到了我們面前。
“哎哎,王野這是自己人!”
在看到王野直接一檀木棍子砸向了還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林光的時候,我連忙一把將連林光拉了過來。
“自己人?額,好吧……”
這個時候我是對王野他們有點無語了,但同時又有些驚喜,這才十來天不見,沒想到他們一個個都變得如此的生猛,簡直讓我刮目相看。
“東哥,這個人怎么處理!”
被楊森兩砍刀直接干趴下的金學(xué)義這個時候被楊森一把卡主脖子提了過來。
金學(xué)義雙手絲絲的抓著楊森那強壯有力的手臂,然后冷冷的看著我。
“林光,你處理吧!”
我看向了旁邊有些震驚看著眼前抓著金學(xué)義的楊森點點頭道:“可以呀,兄弟,有把子力氣,你們幾個將這金學(xué)義給我綁起來,和他弟弟一樣扔到后備箱里?!?br/>
“東哥,你大半晚上的跑這里來干毛線,我們做出租車來的,司機說這里尼瑪以前就他媽是一個廢棄的碼頭,沒事就是混子打架斗毆的地方?!?br/>
王野說話之間將那檀木棒直接拴在褲腰帶上,接著掏出一盒中華煙,遞給我們一人一只,自己也點燃一支,吐出眼圈問道。
“這不晚上過來辦辦事,順便活動活動脛骨!”
“活動脛骨?活動脛骨來這里干毛線,尼瑪我聽說這邊的洗浴中心,那叫一個正宗,走,趕緊的今晚我們?nèi)ハ丛∠丛 ?br/>
“你又知道,你來過太原?”
我翻了一個白眼問道。
“東哥,你這就見識短了哈,哎,叫你天天關(guān)注一下國內(nèi)國外的大事,你偏偏每天只知道看島國動作片!前段時間還掃黃打非,說這地兒多得很,我都看到記者暗訪的錄音視頻了,那叫一個牛逼!”
我看著王野,瞬間感覺自己完全接不下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