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搖搖頭,“我暫時不準備離開,至少要等這里的人都好了,我才能離開,這也是一個大夫的職業道德所在。”
皇城顧笑著說:“為夫支持你。”
“我希望,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因為麻風病而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殺豬菜在京城都是很受歡迎的,林雅歌在現代,還是小時候吃過一兩次,后來去國外做了雇傭兵,就再也沒有機會吃了。
這里的殺豬菜還是比較簡單一點的,就是一鍋燴,先用豬骨頭熬湯,熱騰騰的,再在里面加上血腸,五花肉,酸白菜,粉條,豬血豆腐,腰花,心片,肝尖,再將排骨紅燒,豬耳朵和豬尾巴鹵一下,就是無比豐盛的殺豬菜了。??Qúbu.net
大家吃得開開心心,這一頓吃得比第一次吃肉的時候還要開心,因為很多人都痊愈了,剩下的人也就看見了希望。
吃了晚飯,大家點燃了火把,在空地上盡情地唱歌跳舞。
這是麻風島上有史以來第一次傳來了歡快的歌聲。
他們在后山砍了竹子,跳竹竿舞,大家一邊唱著歌謠,一邊跳著舞。
皇城顧說:“咱們也去跳吧。”
“我不會。”
“我帶著你。”
拉著她進了竹竿的隊伍中,兩人跳了起來,移動竹竿的幾個人知道林雅歌不會,所以速度放慢了不少,又有皇城顧帶著,因此,林雅歌算是勉強能跟得上節奏。
林雅歌跟皇城顧手拉手,一邊跳一邊笑著說:“我似乎真的越來越喜歡這里了。”
別看皇城顧是個男人,他的身段可靈活了,那腰扭得像風中的楊柳一樣。
果然肩寬腰窄的男人身材最好看。
這時,一個黑影,悄悄出現在了井邊,將一包白色的藥粉倒進了井水里。
井水咕嚕嚕地冒起了白色的泡泡,隨后一切趨于平靜。
林雅歌他們跳完舞,已經是深夜了,大家雖意猶未盡,但還是各自回去休息。
翌日清晨,就聽見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從外面傳來,驚得眾人都不由圍攏了過去。
“這是怎么回事?”林雅歌匆忙地套了件衣服就趕過去了,就見著關島主和幾個已經痊愈的人都倒在了地上,面色烏黑,口中吐著白沫。
“不知道,他們就洗了把臉,喝了些水,突然就這樣了。”
“中毒了,趕緊洗胃!”
林雅歌跑回房中,悄悄拿出了氧氣罩,還有一些洗胃的東西。
一陣忙碌之后,他們的情況稍微有點好轉,但他們身上的毒卻尚未清除,還是處于危險期。
林雅歌對毒不是很了解,因此,她也摸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張云喬說:“看他們的癥狀,似乎是奪命丹。”
“奪命丹是什么東西?”
“劇毒之物,很少的一點,就能要了人的性命。”
皇城顧轉身問廚房里的那些人:“所有的水都不能喝了,全部倒掉。”
“是。”
“這些水是昨天的嗎?”
“不是,是早上剛從井里面提起來的。”
皇城顧點點頭,“那井里面的水也不能喝了。”
林雅歌說:“云喬,你那邊有解毒的丹丸嗎?”
張云喬有些為難,“我這里有一些解毒丹,但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她將解毒丹掏了出來,分給了幾個人吃了。
林雅歌帶著一些有毒的水,離開了,到了房間,她就進了空間的研究室里,這里有先進的儀器,能一下子就檢測出毒藥的成分來。
等她檢測出了毒藥的成分,找出了能中和這種毒的藥物。
所幸,藥架子上有中和毒藥的藥物。
帶著藥物從空間里出來,林雅歌將藥物塞入了中毒者的口中,他們的情況已經是非常危急了。
若是之前,她給他們洗胃,又給了解毒丹,還戴著氧氣罩,怕是已經一命嗚呼了。
見著他們漸漸好轉了起來,林雅歌的心頭才稍微地松了一口氣,只是,她想不通,究竟是誰干的呢?
現在大家都看見了希望,可為何又有人要在井水中下毒呢?而且還是毒性如此強烈的毒。
皇城顧冷冷地掃視了一眼全場,“大家也都看見了,有人在咱們島上唯一的水源里下了毒,關島主他們差點就喪命了。”
眾人的臉上,都義憤填膺,一個老者說:“是誰干的!自己站出來!”
林雅歌說:“咱們島上的人,平日里是不能出去的,因此,也不可能拿到如此強的毒藥,而唯一能出去的人,就是白山和黑水,但我相信他們不會這樣做。”
他們畢竟是皇城顧的死士,除了皇城顧,沒有人能命令得了他們。
最重要的一點,他們是孤兒,沒有親情的連累。
皇城顧冷冷地說:“如果是你們中某一個人干的,請你自己站出來,本王會法外開恩,饒恕了他,但若是被本王查到,就丟進湖里面去喂魚。”
這話已經算是非常直白了。
但是,依舊沒有人回答。
林雅歌是覺得,可能是昨晚,他們開心地唱歌跳舞的時候,有人混到島上來了。
這里與外面相連的只有那一條路,路的那一頭有重兵把守,別說人,就算是一只蒼蠅都很難飛進來。
也便是說,若是有人進來投毒,也一定會經過前面的士兵處。
但經過那邊,就一定會有士兵帶著過來,想偷偷摸摸的是絕對不可能。
皇城顧說:“既然大家都不愿意承認,那本王就只好查了,你們先各自去吧。”
房間里,只有皇城顧,林雅歌,張云喬,白山和黑水,以及關島主。
林雅歌將自己方才的想法說了一遍,皇城顧點點頭,“這一點,本王也想到了,有一種情況是除外的。”
“哪一種?”林雅歌不由問。
皇城顧的眸子里露出了一絲憤怒,“手持令牌的人。”
他說著,將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比如本王,或者,持有本王令牌的人,都可以隨意出入島上,也不會有士兵跟著。”
林雅歌吃了一驚,“你的意思是說,宮里面有人要害死島上的人?”
“是的。”皇城顧的眸子再一次冷了冷,“有人不想你治好他們。”
“難道我治好他們的事情已經傳到了宮里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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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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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