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林雅歌回到了錦繡閣后,便躺在了榻上休息,張云喬則是拿著布偶,練習輸液扎針。
林雅歌教她的那些技巧,她都記得了,多練練,該是沒問題了。
翠喜走了過來,“小姐,這些時日,您都一直在忙,有些事情,奴婢也沒稟報您。”
“嗯?”林雅歌抬眼,“有什么事情,你就說。”
“這兩日,奴婢瞧著馬婆子常常來咱們這里。”
“馬婆子?”林雅歌的目光穿過了窗戶,落在了正在院子里干活的茗香身上。
現在她的院子里,就只有茗香是大夫人安排過來的人,如果出問題,也一定會是茗香了。
翠喜說:“不過,奴婢倒也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妥之處。”
林雅歌點點頭,“我最近太忙了,事情一樁接一樁,不過從今天起,我就輕松多了。”
只需要去宮里給太妃輸輸液,檢查檢查身體就可以了。
其他的那些人,都差不多痊愈了,自個兒躺著多休息就成。
翠喜笑了笑,“奴婢會盯著的,有什么情況,會及時向小姐匯報。”
“你辛苦了。”林雅歌覺得錦繡閣交給翠喜來管,倒是找對了人,她不用費心。
張云喬就坐在了她的身邊,一邊練習扎針一邊請林雅歌提意見。??Qúbu.net
但林雅歌實在是沒有意見可以提,張云喬的基本功實在是太扎實了,這些小玩意,看看就會了,便想著明日去給太妃輸液時,就讓張云喬試試看。
正想著,就聽見有很多人走過來。
林雷霆帶著他的那一群夫人小妾們,怒氣沖沖而來。
林雅歌見著林雷霆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大事,當下站了起來,“父親。”
林雷霆的目光從她的身上掃了過去,在整個房間里掃視了一遍,落在了張云喬身邊的布偶身上,眼神中的殺氣漸濃。
這是林雅歌第一次見到林雷霆露出這樣的神情來。
大夫人冷冷地說:“搜一下。”
林雅歌并未阻止,而是淡淡地問:“父親,母親,你們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二姨娘冷笑著說:“五小姐,你自個兒做了什么事情,自個兒心中還不清楚嗎?”
林雅歌瞟了她一眼,“二姨娘,我問父親和母親,你一個姨娘插什么嘴?”
二姨娘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咬咬牙,目光漸漸兇狠了起來,本想說點什么,被三姨娘一把拉住了,三姨娘對著二姨娘使了個眼色,叫她不要多事,但眼角卻是帶著幸災樂禍的笑。
林雷霆臉色陰冷,但沒有說話。
大夫人走到了林雅歌的面前,“雅歌,你父親這兩日不太舒服,總覺得頭疼得很,似被針扎,我便找了大師看了一下,說是府上有人在弄厭勝之術。”
林雅歌一聽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母親多慮了,我這錦繡閣不可能存在厭勝之術。”
馬婆子她們在房間里搜了一遍,走了出來,“除了這兩個大布偶之外,并無其他的布偶。”
大夫人對馬婆子淡淡地說:“剪開!”
“慢著!”張云喬在張府是被呵護著長大的,幾曾受過這樣的委屈,“這兩個布偶是我用來練針的,你們沒權利搜查它們!”
大夫人淡淡一笑,語氣十分不客氣,“張五小姐,這里是林府,這里的一切,包括你的私人用品,在林府都得接受林府的規矩。”
林雷霆眼中的怒火并未消退,他對張云喬說:“張小姐,你若是有意見可以告訴令尊,若令尊覺得林某所為有失妥當,改日,林某登門致歉。”
張云喬被他們的話堵得嚴嚴實實,一時語塞了。
林雅歌只是淡淡地說:“不必計較,既然有人威脅到父親的健康,自然是要查個明白,否則,反而說不清了。”
馬婆子拿著剪刀就對著那兩個布偶一通亂剪,果然其中的一個木偶里落下一片布條。
大夫人撿起了布條,看了一眼,一臉驚慌地交給了林雷霆。
“老爺,您瞧瞧,還真被大師說中了。”
林雷霆將那片布條緊緊地攥在了手中,“林雅歌!虧得我這些日子來對你刮目相看,沒想到,你心中依舊是如此憎恨我,甚至不惜用厭勝之術來害我!”
林雅歌臉色變了變,知道有人做了手腳,但林雷霆不一定能聽她的辯解。
“父親,您不能單憑著這一片布條,就冤枉女兒。”
“冤枉?”林雷霆將布條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臉上,“你自己看看,上面寫的都是什么?”
“不用看,肯定是您的生辰八字。”林雅歌淡淡地說,目光平靜。
此刻,她必須要冷靜,唯有冷靜才能使她找到其中的破綻。
大夫人一臉痛心疾首地說:“雅歌,你父親之前是對你有些疏于管教,但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啊,你怎能對他下這么狠的手!你說呀!”
林雅歌眼波輕輕流轉,“母親,您一來便讓女兒坐實了這罪名,女兒真不知該怎么說才好。”
“老爺,”大夫人又轉身對林雷霆說:“請您念在雅歌是初犯的份上,饒她這一次吧。”
林雷霆冷哼了一聲,“她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這個做母親的,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是,老爺。”大夫人抬頭,眼中含著淚光,“雅歌犯下如此大的錯誤,都怪妾身,妾身應該多管教她一番,讓她變得跟遮月一樣的優秀。”
聽到遮月兩個字時,林雷霆臉上的怒氣稍微地消散了一些,畢竟,他還有林遮月,這個足以令他做夢都能笑醒的女兒。
林雷霆瞪了林雅歌一眼,“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輕易地放過你!詛咒謀害親生父親,這是殺無赦的大罪!”
張云喬看著林雅歌淡然的樣子,心中著實是急得不行,趕忙上去辯解,“林老爺,這個根本不可能是師傅做的!”
大夫人搶了話茬,問:“既然你說不是你師傅所為,那你來說說這件事的經過。”
“因為我要練扎針,因此,師傅便命翠喜做了這兩個布偶,讓我學扎針,昨天才做成的。”
大夫人冷笑了一聲,“張五小姐,那你告訴我,這塊寫著老爺生辰八字的布條怎么會藏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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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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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