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喜瞪了她一眼,她雖不清楚林雅歌跟品香之間的結怨,但這女人一出現(xiàn)就針對林雅歌,令她十分不爽。
林雅歌治好了老夫人的病,這讓翠喜非常崇拜,豈能受到這種羞辱?
“你笑什么笑?那么喜歡笑,怎么不去前面的怡紅樓賣?”翠喜冷冷地罵了一句。
“我笑你口放厥詞!就林雅歌這種不要臉的貨色,也配做林府小姐?呵呵,一個洗腳婢的女兒而已,在相府中誰愿意搭理她?林府小姐只有林遮月一個!”
雖然她嫉妒林遮月,但心中還是不得不承認林遮月是優(yōu)秀的。
林雅歌冷笑了一聲,“品香,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今天皇上已經下旨封我為安寧縣主,你見了本縣主,不僅不行禮,反而一再言語羞辱我,你可知罪?”
“什么?”品香雖然是品太傅的孫女,亦是品府的嫡女,但她惹怒了熙妃娘娘,被攆出宮,早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成為了眾人的笑柄。
“你們還不趕緊對縣主行禮?”翠喜心中十分佩服林雅歌,她知道林雅歌原本是不想用縣主的身份來壓他們,但無奈品香實在是太不識趣了。
那掌柜子嚇得趕緊跪下行禮,但是品香和那幾個少女卻是一臉懵逼,不敢相信。
這林府最不起眼的庶女,居然被皇上封了縣主?那以后,她們見了她,豈不是都要行禮?哦不,這太可怕了!她們才不要!
“我家小姐的縣主稱號可是皇上御口親封,你們藐視我家小姐,就是藐視皇家的威嚴,我看你們是活夠了吧?”
這句話卻是嚇到了她們三個,三人氣呼呼地跪下行禮,心不甘情不愿,但又不得不為之,那樣子像是吃了蒼蠅一樣,令林雅歌幾人十分滿意。
林雅歌故意漫不經心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去,“本縣主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們一般見識?!?br/>
三人離開了“春花紅”,林雅歌原本不想去對面的,但見到對面的門邊坐著一個小乞丐,看上去十來歲的模樣,臟兮兮的,瘦小得令人心疼。
林雅歌問翠喜,“有銅板沒?”
她口袋里就只有一錠金子,自然不能全部給了小乞丐,那樣就不是幫助小乞丐而是害了他。
翠喜掏出了幾個銅板,“這些夠嗎?”
“夠了?!绷盅鸥枘弥~板準備給小乞丐送去,就見著從屋內出來一個年輕的男子,端著一大碗飯遞給了小乞丐,“吃吧,不夠跟我說。”
小乞丐眼睛放光,連連稱謝。
那年輕男子見著林雅歌幾人過來,笑著問:“三位是要看衣裳嗎?”
“是啊。”林雅歌的目光落在了小乞丐的身上,伸手將幾枚銅錢放在了他的破碗中。
“謝謝?!毙∑蜇ひ贿叺乐x,一邊狼吞虎咽,看樣子真是餓壞了。
“你很久沒吃飯了?”
“很久沒有吃飽過了,我每天能吃一個饅頭?!?br/>
小乞丐臟兮兮的小臉上露出了開心地笑,“這個大哥哥真好,這兩日讓我吃得飽飽的?!?br/>
林雅歌點點頭,進了店內,店里的成衣也不少,款式和花色也很新穎,并不比對面的“春花紅”差,但這間店比較小,遠不如對面的大氣,因此生意不如對面好。
“姑娘慢慢看,若是有喜歡的,可以跟我說。我叫山河,這些衣服都是我親手做的?!鄙胶娱L得帥氣,笑起來的樣子也很真誠,讓林雅歌覺得非常滿意。
林雅歌一口氣挑了十幾多套,驚得山河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姑娘,您真的要這么多?”
“對啊,”林雅歌指了指身邊的兩位,“我們三個人的,這些不多?!?br/>
“這些要好幾十兩銀子哩?!?br/>
林雅歌笑了笑,“你盡管包起來,還怕我付不起銀子嗎?”
她說著,掏出了金錠子,“夠嗎?”
“夠了。”這一錠金子有五兩,差不多是五十兩銀子,完全足夠。
林雅歌看著他動作嫻熟地將衣服包好,“你想不想店中的生意好起來?”
“當然想了,這是我所有的心血,父母留給我的家業(yè)全在此了,若是失敗,我將一無所有?!?br/>
山河說著,眉宇間微微露出了一絲惆悵,很顯然,他的生意很不好。
“那你為何要將店開在‘春花紅’的對面?”
“這房子是我家祖業(yè),可以省去房租。”山河說得很坦誠,如今家中只有他一人,靠著手藝賺著微薄的利潤。
林雅歌笑了笑,“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來傳授你經驗吧,保證你店中的生意會越來越好?!?br/>
山河笑了笑,“那在下明日靜候姑娘光臨?!?br/>
翠喜和菱花每人都提著一大包的衣服,跟在了林雅歌的身后。
春花紅的掌柜子剛送走品香幾人,便見著林雅歌主仆從對面店里面出來,那么大的兩包,足足有十幾套衣服,看得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毣趣閱
看來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可氣的是,品香她們幾個,折騰了半天一件衣服都沒有買就走了,他損失了林雅歌這個大客戶,還白陪了半天的笑臉,白拍了那么久的馬屁。
“小姐,您明天真要去幫他嗎?有什么好的辦法?”翠喜忍不住問了一聲,他的店面太小了,一般體面的人是不會去他店里面的。
“山人自有妙計?!绷盅鸥璨⑽赐嘎?,這一點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回到府上,她將那些衣服拿出來,三人分了,林雅歌再一次仔細地看了看那些衣服,發(fā)現(xiàn)他的款式和花色雖然不錯,但還是過于陳舊,但勝在做工細膩,不敷衍。
一個不錯的想法,在她的心中油然而生,自己如今在相府的地位堪憂,除了皇上賞賜的這百兩黃金之外,也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因此,她必須要為自己的今后打算。
她現(xiàn)在唯一的長處就是治病,但相爺是絕對不允許她在外開醫(yī)館的,相府千金豈能日日拋頭露面?太有傷大雅了。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的心中形成,若是能成為現(xiàn)實,倒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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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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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