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相識,在告別了新朋友之后,我們又踏上了冒險。前面是一個山谷,過了這個山谷就是熊人族的地盤了。</br></br>熊人族,人身熊頭,身覆熊毛,力大無窮,不能使用魔法卻對各系的魔法都有較高的防御力。他們天生性情野蠻,頭腦簡單,從不講理只論力量。</br></br>“他們在那里!快到熊人族的地方了,等他們和熊人族打起來我們趁機收拾了他。”林中,一個黑影和另幾個黑影說道。</br></br>危險在靠近,可是作為主角的我還蒙然不知。現(xiàn)在我正在忙,整天抱著冰親親我我的,可是卻沒辦法真正解決一下問題,我的心里這個郁悶。可是奈何無論我怎么樣請求,冰就是不肯在林中就范。我逼急了她就哭著說“你要是真的想的話,嗚嗚,我,我也不會反抗的,嗚嗚,反正我也只是個主動送上門的廉價品,你跟本就不用憐惜。”我無奈啊無奈,我郁悶啊郁悶。</br></br>“樓!我又不是不給你,到了像樣的住的地方,你想怎么樣都行。”看我無精打采,冰依在我懷里嬌聲道。</br></br>“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我哭喪著臉。</br></br>“忍一忍嘛!人家也不好受啊。可是人家實在是不能……”說著眼中含淚。誰說厲害的女人難養(yǎng),我說溫柔的女人才要命呢!</br></br>“呼嚕~~~~~呼嚕~~~~~”山谷口,一個熊人哨兵正睡得香。</br></br>“我們溜過去。”我在冰的耳邊道了一聲,然后催馬而過。馬蹄在地上揚起的沙土鋪在了哨兵的臉上。</br></br>“我們怎么辦?”一個黑衣人問。</br></br>“跟上!”另一個回答,然后一會手,數(shù)十黑影向谷口沖去。</br></br>“啊切!”哨兵被塵土搔弄了鼻子,打了個噴嚏,慢慢的睜開了惺忪的雙眼。</br></br>“你們站住。”剛剛醒來的哨兵正看到黑衣人。</br></br>“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快滾!”哨兵一裂熊唇,聲音悶如洪鐘。</br></br>“闖!”黑衣人中的頭領果斷下令。</br></br>“來……”哨兵看著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撲了過來剛要叫卻沒來得及發(fā)出叫聲。</br></br>黑衣人消失在林中,一切就好似沒有發(fā)生過,除了地上的那具尸體。</br></br>“還好我的速度從小就夠快,再加上我的頭腦,讓我們又一次脫離了險境。”托瑪司的心情不知怎的,總是那么的好。</br></br>“咦?看見沒有,就連熊人族看見我都嚇跑了。什么東西拌了我一下?算了,我們走!”一眾少年走過了谷口,根本沒有注意腳下那像巨石一樣的尸體。</br></br>“看樣子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對冰說。</br></br>“也不一定啊。也許他們沒有看到我們也說不定!”冰的聲音真是越來越可愛了。</br></br>“也對!”我把馬頭向左挪了兩步。發(fā)現(xiàn)所有熊人的目光都向左移動了兩步。我又向右移動了兩步,發(fā)現(xiàn)所有的熊人的目光又跟著我移動了兩步。</br></br>“看來他們是看見我們了。”冰終于得出了結論。</br></br>“那個……啊?這個……是吧!”對于智力有限的熊人族我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br></br>“窟通!”一個人在你面前下跪是什么感覺,一百個人呢?一百頭熊呢?……</br></br>我的第一反應是。嚇!</br></br>“您就是來給族長看病的神醫(yī)么?請您隨我們進我們的部落。”最前面的熊人恭敬的說,我想他一定是練了好久。</br></br>“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十幾個熊人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馬下。</br></br>“哦!”我糊里糊涂的跟著這些熊走進了熊窩。到了這使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那就是熊族竟然也有女的。而且長的還滿像那么回事,比起男的那是可愛多了。不過這個想法我并沒有堅持多久。</br></br>“啊!”一個有兩米二十的熊人男子被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熊人女子巨過頭頂,本就只能擋住胸口一點的上衣向上提起了大半。充滿爆炸力的豪乳赫然跳出,讓人噴血。</br></br>“請!”讓我的目光收回的是一個熊人男子的聲音。</br></br>“好!”我習慣性的回答。</br></br>隨著他進了大帳,里面的東西還算豪華,想來是那個族長的住處了。</br></br>“我們的族長就在床上,麻煩您幫他救治。”</br></br>“我先看看。”說著走向了族長。既然來都來了,也不能現(xiàn)在才說我不會治病吧!在說久病成醫(yī),和嬌兒她們待長了,我想一般的傷我還是可以應付的。</br></br>“頭兒,怎么辦?”一個黑衣人問。</br></br>“等他一出來我們就向他一起發(fā)射暗器,看他怎么躲。嘿嘿,在暗器上面都涂上毒,到時就算射不死他也毒死他。嘿嘿嘿嘿!”反派笑的總是這么的讓人難忘。</br></br>“抓住他們,就是他們殺了哨兵。”幾個熊人大喊著狂追前面的身影。</br></br>“別讓他們跑了,抓住他們。”另幾個熊人附和。</br></br>“和我們無關。不是我們干的,我們到的時候就沒看到他了。”前面二十個身影中的一個回答著。看來體力還挺好。不過他的話顯然沒有什么效果,因為后面的熊人并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br></br>望聞問竊,我是一個也不懂。不過不用看也知道這個熊人族長是中毒了。沒見他全身綠光嗎?一般中毒了都是綠色的。解毒劑?這當然是沒有。那我就只有用我的獨門秘方了。</br></br>“你們族長是中了毒。”我對身邊的熊人說。</br></br>“果然是請來的神醫(yī),一看就知道我們族長是什么病。那您一定也知道怎么解了吧!”那個熊人一臉的崇拜。醫(yī)生,是唯一不用依靠力量就可以在熊人族中獲得尊重的人,因為熊人們好斗的天性使他們幾乎一天受好幾次的傷,要是沒有醫(yī)生,沒有一個熊人能活過三十歲。</br></br>“治是可以,不過我需要用一點特殊的方法。”我對熊人說。我打算用針灸。</br></br>“要針?好的,你等等,我去拿。”那個熊人雖然不知道我要針干什么用,可是依然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給我張羅。</br></br>“出來了!”一個黑衣人大叫!</br></br>“你白癡啊?連人和熊都分不清。”黑衣人的頭兒被人從夢中驚醒十分的不爽。</br></br>“你們就沒有再小一點的?”我對身邊的熊人說,見他搖了搖頭。“那好把,就這個了。”我雙手握住一尺長的針,找了找穴位,將針頭放在上面。我轉啊轉,轉啊轉。轉了半個鐘頭愣是沒什么進展,連我的手都要磨破皮了。</br></br>“您是要把針扎到族長的這個地方嗎?”身邊的熊人走過來問道。</br></br>我心里這個涼啊!在人家族人面前扎人家族長,人家能不管嗎?可是我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只好點了點頭。</br></br>畢竟這是熊人族的部落,這的熊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就在我心中盤算著怎么向熊人解釋時,我身邊的熊人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針,我條件反射的向后跳開,準備拉開架勢時,就見那熊人拿起鋼針全身貫力,猛地向族長扎了過去。</br></br>“要想扎我們族長得這樣才行。”說著把針又遞向了我。</br></br>“你把你手里那把回力鏢扔了吧!再去給我找一個更鋒利一點的來。”我對那個熊人說。然后看了看那毫發(fā)無傷的熊人族長,心中汗!狂汗!!</br></br>“來了。”熊人進來,手中拿了一個兩米長,雞蛋粗的騎士矛。光看那寒光閃閃的矛尖就知道不是凡品。</br></br>“啊,啊好。”我現(xiàn)在也開始有點適應了。針灸是不可能了,只有用特殊方法了。</br></br>“呸!呸!”我向手心吐了兩口吐沫。擄胳膊挽袖子雙手倒提著矛來到了族長的面前。“哈!”一聲大喝就將長矛扎向了族長。</br></br>“果然不是凡品。”我贊了一句。那血啊!嘩嘩的流啊!不過我心中奇怪,我剛剛叫了那么大聲為什么就沒有人沖進來看看呢,照理是不應該的啊。不過后來我才知道,原來每個來給熊人族看病的醫(yī)生叫的聲音都要比我大,我叫的算小的了。</br></br>“下面我們該怎么辦?”看著族長的血流啊流,我身邊的熊人好象沒有半點反應。</br></br>“他身上的血中有毒,等他血放的變成了正常顏色就可以為他止血了。止血你們自己行嗎?”我擦了擦頭上的汗,現(xiàn)在我才知道原來治人比殺人累多了。</br></br>“會,以前來的醫(yī)生教了我們不少的止血方法。”那個熊人一聽族長有救了顯然很高興。</br></br>“好,那我先出去休息一下。”說完我走出了帳篷,在外面一個熊人族女子正在等著我們。仔細一看正是剛進部落時看到的那個猛女。</br></br>她沖我們生澀的施了一禮,然后帶我們去我們的帳篷。在一邊的樹林中,數(shù)十黑衣人正睡得香。</br></br>剛一進帳篷,冰就在后面抱住了我。</br></br>“怎么了?”我回身輕輕的抱住她問。</br></br>“樓,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冰的身體有點顫抖,看來是心里很害怕。</br></br>“為什么?”我心疼的問。我怎么可能生冰的氣呢?疼還疼不過來呢!</br></br>“因為,因為我一路上都不同意,不同意和你……”冰紅著臉低著頭,然后又突然仰起,好象下了很大決心的說:“如果你想,我什么時候都可以給你,真的,樓。相信我。”</br></br>“小傻瓜,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你怎么會有這中想法?”女人真是難懂。</br></br>“可是你從見過那個熊人女子后就再沒看過我一眼。”冰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了。</br></br>“吃醋了?”聽到冰這么說,我想到了嬌兒她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心里犯愁,語氣自然有了少許改變,可是在現(xiàn)在神經(jīng)緊張的冰的耳里卻變成了惱怒。</br></br>“樓,我不是吃醋。真的,我不是吃醋。我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只要你要我,要我留在你的身邊就夠了。可是,可是我好怕你不再愛我了,不再要我了。我好怕。”冰是個特殊的女人,是一個從小就沒感受過愛的女人,其實就算有人愛她,那時的她也是感覺不到的。即便是和我在一起,她也從來都沒有自信,她不相信幸福會永遠和她在一起,所以她無論走到哪里都會和我見到的女人比,她害怕有人比她強,她害怕有人把我從她的身邊帶走。她將我的一切看的比她自己還重要。越是重要就越是怕失去,所以現(xiàn)在的冰才會變成這個樣子。</br></br>“傻瓜,我怎么會不要你呢!我對我的女人有一個誓言。那就是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把她從我身邊帶走除非踏過我的尸體。”我再一次道出了我愛的誓言,冰終于安心的躲進了我的懷里。</br></br>夜,月光,少男,少女。這樣的組合只有激情的燃燒。奔放的生命之歌在帳篷中響起,無數(shù)帳篷共鳴相伴……</br></br>在人們投入激情的一刻,在熊人族區(qū)的最外圍,兩伙人也在以不同的形式放射著青春的光彩。</br></br>“你,你,呼,呼,你們不要再,呼,逃了。呼,你們是,呼,逃不掉的。呼。”</br></br>“我,我,呼,我都,呼,說了。人,不是,呼,呼,我們,呼,殺的。呼。”!~!</br></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