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雖然不相信歐陽雪,但他相信趙天一。南風(fēng)的人在這里已經(jīng)駐扎三月有余,白天偶爾會操練一番。大多時間處于修整狀態(tài)。趙天一算是應(yīng)了老者的請求。召集人手開始謀劃練兵一事。
“其實我覺得這是一次機會,說不定就能重返上清。”歐陽雪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輕易答應(yīng)老者,正在給自己找臺階。
“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不如就試試。”四殿下說完看著趙天一。
趙天一半晌沒有開口,一直在選操練的地方。
“不知道邊界有多少人可以參加。”趙天一終于開口說話了。
“老者的意思是所有人。”歐陽雪很認(rèn)真的說著。
“不可,老者太心急了。只能選些精壯的。”趙天一嘆了口氣。
邊界因為荒涼,所以耕地較少,周圍有多處石林。為了不讓南風(fēng)的人發(fā)現(xiàn)。趙天一選了三處石林用于操練。老者熟知地形,把百姓分成六批進行訓(xùn)練。其實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想趕走南風(fēng)的士兵,好還邊境一片凈土。年輕人想去外面闖一闖看一看。因為沒有遇見可靠的人,自己又不敢一人去外面。直到趙天一等人的到來,才讓他們看到了新的希望。
沒有兵器,歐陽雪就領(lǐng)人制造兵器。沒有鎧甲,她就幫著制作鎧甲。參加訓(xùn)練的人,都很用心。就算有哪里受傷,也重不叫苦。
“小姐,我以為操練只是男人的事,沒想到我還能幫著做這么多的事。”琴兒一邊做著衣裳,一邊說著。
“對,誰說女子不如男。我們琴兒會的多著呢!”歐陽雪因為不善于針線,手上已經(jīng)扎出很多針眼,正忍著疼和琴兒說笑。
因為沒有像樣的馬匹可以練習(xí)騎射,張恒只好去了南風(fēng)的營地偷馬。費了很大的勁只弄來幾匹。每天像當(dāng)寶貝似的給馬匹刷洗。歐陽雪時常嘲笑張恒其實是個馬官。張恒也不做反駁,只管認(rèn)真做手里的事。
邊界能訓(xùn)練的人不過幾千人,對抗南風(fēng)還是可以的,不過想去上清,只能是癡人說夢。而且一但邊界出事,就只能主動去推翻太子。單靠這點人力是不可能的。暫時的辦法就是訓(xùn)練出精兵強將。不說以一敵十,至少也要以一敵五。
“其實我覺得以對抗的形式去訓(xùn)練會好一些,能者上庸者下。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凡事都該找到出色的才更好。”歐陽雪看著眼前訓(xùn)練的人,不自覺的說了幾句。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趙天一贊賞的看著歐陽雪。
小福子偷偷找到趙天一,“主子,屬下想恢復(fù)身份。”當(dāng)初他被派到歐陽雪身邊,完全是為了保護歐陽雪。如今趙天一時時刻刻都在,所以他想做回自己。他原本和張恒一樣,其實是趙天一的左膀右臂。怕歐陽雪有所懷疑,所以只能被叫做小福子。
“你想好怎樣和琴兒解釋了么?”趙天一半開玩笑的看著小福子。王福是小福子的本名。
小福子撓了撓頭,很為難的笑了笑。“還沒,屬下本是無名無姓之人,”
“王福這個名字,我覺得不適合你,不如改為拓。你看可好?”趙天一拍了拍小福子肩膀。
“謝主子賜名,王拓一定竭盡全力保護主子安全。”小福子立即行禮謝恩。
“主子。屬下怕女主子知道了真像,會找屬下麻煩。”王拓還是有些擔(dān)心歐陽雪的。
“事是我讓你去做的,我去說。不過你這就去操練是不是急了點?”趙天一也有些為難。
“主子,你是知道的,身為男兒就該戰(zhàn)死沙場,這是屬下的夢想。”王拓有些驕傲的說著。
“你們在說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歐陽雪是過來叫小福子去幫忙的。
“他現(xiàn)在是王拓,不再是小福子。”趙天一把王拓拉到身后。他怕歐陽雪會打人,所以讓王拓躲在身后。
“王拓?什么意思?”
“就是王拓勵志要當(dāng)將軍,要戰(zhàn)死沙場。小福子只是引人耳目,不是他的真實身份。”趙天一一邊說著一邊讓王拓趕緊跑。王拓了解后撒腿就跑。也不管歐陽雪事后會不會找他算賬。
“小福子,你竟敢騙我,還有你,都這么久了,竟然才告訴我實情,你到底把我當(dāng)什么?當(dāng)我是傻子么?”歐陽雪這次真的生氣了。氣得她拿起趙天一的胳膊就開始咬。趙天一忍著疼也不敢出聲。明知道是自己的不對,就只能忍著。
“當(dāng)初是王府人多眼雜,派他去你的身邊真的只是為了保護你,我根本沒有別的用意。”趙天一裝著委屈說著。
“那他干嘛要裝出一副太監(jiān)的樣子。你說啊,你倒是說啊?”歐陽雪咬著胳膊不肯松口。
“疼。”趙天一無奈,只好把另一只胳膊遞過來。歐陽雪這才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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