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你出去!”
“好。”他溫柔的吻上她的唇,可動作卻沒有一丁點退出來的意思。
黎景致深深的咬住了唇角,怨憤的盯著男人俊朗無雙的臉,“騙子,你這個騙子。”
陵懿吻過她帶著恨意的眼,“對不起,是我不好。”
但他不后悔。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懷上孩子。
這樣,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也可以有所緩和。
孩子是牽系父母的紐帶。
陵懿從來都不是那種會虧待自己的人,溫軟在懷,他無法克制自己。
抱著黎景致翻滾著,直到夜深,才終于結束這場沒有硝煙的“戰斗”。
每一次,他都深深釋放在她的身體深處,黎景致被他折騰到虛脫,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
可他在做了這些事之后,卻顯得那么神采奕奕。
陵懿擦掉她眉心的汗,用被子將她包裹起來,吻了吻她的唇,“餓不餓?”
“餓。”
話一出口,嘶啞的可怕。
“我讓傭人去準備點清淡的。”
她默許。
看他披上睡袍往外走,又把他叫住,“陵懿,我需要避孕藥。”
他的脊背一僵,沒回答。
黎景致使出最后的力氣從床上爬起來,進了浴室沖洗身體,身上是他留下的斑駁痕跡,洗不掉也擦不掉。他深留在自己體內的東西,更是怎么也清理不凈。
她選擇放棄,簡單沖洗完畢,穿好內衣裹著浴袍走了出來。
陵懿站在門口,她一推開,剛走出去,就撞進她的懷里。
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去吃點晚餐飯。”
她沒動,朝他伸出手,“避孕藥呢?”
“下次不會了,我保證。”他嘴上這么說,卻沒有一點準備行動的意思。
“下次再說,這次先把避孕藥給我。”
他的下顎貼著她的發頂磨蹭,“太晚了,讓女傭出去買避孕藥不安全。”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人道主義了?”女傭出去買藥不安全,當初在封家,他把狼狽的自己推下車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那時是深夜?
回憶這個東西很奇妙,你想著那個人好的時候,不管以前多么惡劣的事情,總能選擇性遺忘,怎么也想不出來。
可你一旦厭惡上了那個人,不管他說什么做什么的,你總能想起他的種種惡劣行徑。
他沒回答,一副后悔至極的樣子盯著她看。
黎景致也算是明白了,陵懿根本不打算給自己避孕藥。
“你不讓我吃避孕藥,萬一我懷孕了呢?”黎景致冷颼颼的看著他,忽然有種可怕的念頭冒上心頭。
這不就是陵懿報復的最后一步吧?
他要她懷孕,最后卻逼著她拿掉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