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傷口還沒恢復。”黎景致眼里滿是擔憂,看他動手解自己衣服,她的嘴角已經耷拉下來,像是要哭,“要不,等你好了之后我幫你做那個,或者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現在別這樣,行么?”
黎景致滿臉通紅的提出了條件。
她真的怕他好不容易恢復的傷口再給崩開。
可不管他怎么撩她的身體,她總是滿眼擔心。
陵懿沒法子了,就這么趴在了她的身上,沒有再繼續下去。
算了算了,還是舍不得她哭。
他高大的身體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額頭埋進她的頸窩里,吞吐著熱氣。“好,現在不做,你答應的事情可別忘記了。”
黎景致“嗯”了一聲,想想又不對勁,立刻補充道,“但,就一次。”
“好。”他沉沉的笑,帶著她的身體一起輕顫。
她輕輕推了推他,“你起來,好重。”
唇瓣從她的脖頸上蹭過,他孩子似的撒嬌,“不起來,每天都趴在床上睡,今晚想趴在你身上睡。”
“可是你好重。”
“這樣就不重了。”他把自己的腿從她身上拿開,又把她的腿分開,自己落在中央。
這樣確實沒那么顯重了……可這個姿勢。
“每天趴著睡,不舒服,床好硬。”他說。
黎景致掌心貼了貼身下的床,根本一點都不硬。
他住的病房設備都是五星酒店的配比,怎么可能床會硬。
而下一秒,她終于明白他所謂的“硬”是跟什么做對比的了。
他把臉頰貼在了她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她的內衣扣給解開了,他的臉頰貼著她的身體,“還是你最軟了,渾身都軟。”
“……!!!”
這個生了病都不忘撒嬌的色狼。
不讓“睡”,那總的讓睡一睡吧。
陵懿理直氣壯的表示。
壓在她身上什么都不做還不成么?
這哪里是問句,不管黎景致同不同意,陵懿總是壓在她身上不會下來的。
黎景致以為自己被壓著會睡不著,沒想到竟然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